如果程宇真如傅臣商所说,喜欢的是男人,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个婚姻做掩饰,那他们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倒真是一桩美事,说不定买一送一,饭团还有两个爸爸疼爱呢。
看着安久更加感兴趣甚至跃跃欲试的表情,傅臣商才发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丫头性格一直就跟男人一样,或许她认为对方喜欢男人的话更有可能喜欢上她?
气恼之下推着她的睡裙就要往上掀,被安久伸手截住,控诉他无理取闹的行为,“傅臣商,你有完没完!!!”
他的大掌探到她的DI裤中间酥酥痒痒的勾画,另一只手点着她的胸口处,“不是没感觉吗?做一次又怎样?就当作是……免费的客房服务好了……”
免费的客房服务……真是佩服他能想出这种比喻。
原本她坚定的以为早上那番话之后傅臣商至少短期内绝对不会再来主动找她了,谁知道却是现在这么个让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抱歉,我没有占人便宜的嗜好!”安久义正言辞。
结果,傅臣商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那就当做,五年来我替你当牛做马打理公司的酬劳……”
“……”果然,这厮嘴里的理由和道理一套一套的,就没有他想不出的。
她这几天实在是被他烦得不行,加上马上就要去接饭团过来了,可是他却就住在对面,还总是时不时毫无征兆的出现,到时候饭团要怎么安排,到底选择什么时机跟他说,甚至到底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一片混乱……
等待她回答的期间,他也没动她的小内内,只不过是掀开一点伸进去一根手指,将两片嫩滑的小扇贝轻轻拨一拨,探险一般挤进那片紧窄的水泽,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疯掉,本来只是稍稍玩一下,却逼得他失了控制,越来越深,直到完全没入还要野蛮的继续往里送,强迫吞咽……
他的动作非常技巧性的温柔而缓慢,以至于他开始屈指动作时沉浸在烦乱中的她才猛然惊觉,却在反抗之前因为他的动作一阵抽搐软了身体,室内顿时盈满甜腻的香味……
“好敏感……”傅臣商的语气听起来特别意外,似乎完全没想到她这样就到了。
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安久立即坐起身来,“你……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拿出去……”
妈的!她一个女流氓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乖,别急……这不是出去了吗……”
傅臣商生怕她生气,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并且真的按照她的要求抽出了湿湿的手指,却在她刚松下一口气的瞬间,不容抗拒地将她推倒,企图换上更加可怕的巨物……
安久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挣扎之间非常敏感地嗅到了情|欲之外的血腥味,而且那股血腥味似乎越发浓烈了……
安久强忍着不适和虚软摸索着按开了开关,然后刚才已经被她装好的灯亮了起来。
她把傅臣商推开了一些,然后就看到他唇角一抹艳丽的殷红,再扭头一看,白花花的枕头上居然是令人心惊肉跳的一片鲜血浸染……
安久当即从他身下爬出来,看着他那张苍白倔强还有懊恼的脸,脸上是前所未有过的愤怒,“你……你这个疯子!傅臣商,你简直不可理喻!”
身体都这样了还就知道一声不吭的做做做,被她发现以后居然还一副很遗憾,“老婆,你别生气,其实我可以做”的表情……
“你个祸害!!!”
于是,半夜帮人换灯泡的安久成功升级成半夜抗人送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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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按照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