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久差点脱口而出“去你娘的二叔,我跟景希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但是话未说出口立即便意识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就完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谁知他居然还真他娘的来劲了,恬不知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想进傅家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傅家每一个女人都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通晓六国语言,最重要的是需要我的同意……”
傅臣商什么眼色,即使她憋着没说,光看她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得逞。
安久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别人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凭什么要你同意?”
“凭我是一家之主。”
“老爷子还没死呢!!!”
“那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现在傅家到底是听谁的,又是谁做主。”
“……”这个狂妄自大无耻傲慢的混蛋!!!
他干脆把她的打火机都从手心里抠了出来,看着她的表情简直痛心疾首,“宋安久,你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才会以为现在的我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稳住地位?”
安久冷笑不已,“女人怎么了?当年你还不是混到要去骗人家无知少女!”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
“代价?”安久彻头彻尾嘲讽的语气。她可是半点都没看到。
傅臣商专注地看着她,“失去你的代价。”
安久脸色一僵,似乎是被这句话刺痛,激动道:“是失去苏绘梨的代价吧!?”
她转身离开。
身后,傅臣商露出个极其无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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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摆脱了半路遇到的衰神,安久在对面买了一份早餐,然后走进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她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比清早醒来终于摆脱噩梦却又半路遇到那个噩梦里的人更糟糕的事。
此刻,她看到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糟糕透顶。
安久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走,拧开门锁的瞬间被他从身后覆上手背,轻微一声响,门被重新关上并且反锁。
安久索性转过身来面对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头,她立即偏过脸,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脸侧,轻轻蹭着,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便被他拦腰抱起,连人带左手的包以及右手拎的早餐一起迫不及待地抱进了休息室。
“你想不想试试,若是我叫出来,到底是你这个老板比较丢脸,还是我比较丢脸?”
被他放置在躺椅上趴着,由于腰部的伤,安久此刻的杀伤力为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大概也只有同归于尽这个方法。
傅臣商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径自将手掌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火热的游曳……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衣服被他高高推了上来,然后她闻到了熟悉的药酒味……
接着便感觉有什么***辣的被抹到了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