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无能为力到只能贪图这点虚幻短暂的亲近。
什么是爱情?
等你遇到那个人,就会知道……
只是,当他终于明白这一点,承认自己的感情,想要给她全世界,下一刻,他能给她的,只有放手。
不过是个女人,没有她,他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傅臣商,没有她,地球照样转动,生活依旧继续,只是,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意义。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重逢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克制蚀骨的思念。
而事实上,即使是一个电话就已经瓦解他用五年时间牢固的“放手”二字。
若是真的死心,又怎会潜伏在她的好友身边。
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啊,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的叹息。
不是死心支撑了他那么多年,而是希望。
所以,当Hedy被楚陌收买陷害乔桑之后最终还是由于害怕在事态严重无法挽回之前主动自首,从她的口中再次听到宋安久这个名字的那一刻,他服从命运的安排,彻底放弃了束缚心底的***。
“明明已经放你离开,谁让你一头撞进来……”
傅臣商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柔软的青丝如墨,泼洒在纯白的枕头,醉眼迷离,长长的睫毛半遮半闭如栖息的蝶翼,双颊如胭脂晕染,小巧精致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耸动,樱花般粉嫩柔软的唇如在轻吹着他体内灰烬之下的火种……
大概是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安久滚了一圈缩到了床沿。
傅臣商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怀里,俯身一点一点轻啄着她的眼睛,然后有些紧张地滑至她的唇……
那里显然是摧毁理智的圣地,稍稍一碰触便如同有股吸力令他本来浅尝辄止的心思被抛到脑后,轻轻扣住,反复舔咬,润湿了她的双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汲取了她口中醉人的气息……
难怪醉得这么死,想必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吧,今晚的红酒后劲特别大。
将失而复得的小家伙揽在怀里肆意亲吻,整整五年,即使是被宣布掌权的那一刻,也没有此刻千分之一的激动,无论达到怎样的高度,看过怎样的风景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的空洞,唯有拥着她的时候,才觉得心里是踏实的。
她的唇被润泽得娇艳欲滴,傅臣商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大掌同时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将一团丰盈握住,虔诚地送入口中以津|液顶礼膜拜……
明知道该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这五年,想到清醒之后她疏离排斥的神情,掐揉的力道越来越无法控制,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咽,另一只被揉在掌心,轮番爱|抚……
安久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没有底的黑洞中,被一直往下吸,一直往下吸,心都要穿透身体而出沉下去,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她浑身粘腻的汗,攥紧身下的床单,惊惧的嘤咛着,“景希……”
那股可怕的吸力终于停止,安久更加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喃喃着那个令人安心的名字,“景希……”
这五年,她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怎样度过,回来又是为了谁,一切他不愿意去想的问题顷刻间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席卷而来……
傅景希……傅景希……
当年他是如此及时地赶到……
出来之后,便判了他和安久腹中的孩子死刑……
那团模糊的血肉充斥了他的脑海,眼前一片血红,连鼻息之间都是血腥味,额头针扎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