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砸到脚上,疼得她嗷嗷直叫唤。
沙发上的安久被乔桑的声音惊醒,眉头皱了皱,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傅臣商的脸随着眼皮的睁开,缓缓占满她的视线……
安久揉揉眼睛,再揉一揉,又揉了揉,揉完之后眼里还是一片迷茫。
傅臣商蹲在那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专注得如同在欣赏大制作的顶级影片。
下一秒,安久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捏了下傅臣商的脸。
是很用力地捏。
傅臣商的脸都被捏出红印子,也不过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安久这才如梦初醒,迷茫之外瞬间隔了一层疏离,撑起身体坐起,“你怎么会来?”
乔桑无法置信地用手指着安久,“你你你……你刚刚做了什么!你居然捏了他的脸!”
安久看着她,一脸“不能捏吗”的疑惑。
“出差。”傅臣商回答。
安久“嗯”了一声表示了解,然后起身让位,“你随便坐。”
没有惊喜,没有嘘寒问暖,更没有粘腻的“我好想你”,竟是连对待客人的态度都不如。
乔桑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谁来告诉她,刚才傅臣商眼里一闪而过的黯然是错觉,宋安久不冷不热的态度是错觉……
两人的相处模式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那个,你们小别胜新婚,我就不打扰先走了。”乔桑一溜烟就钻回了对面。
小别胜新婚……傅臣商咀嚼着这几个字,看着安久去倒水的背影,以及将水递给他时淡淡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凄凉。
一句简单的最近过得好不好,如何也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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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臣商打了电话通知莫妮卡不用过来,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
安久打着哈欠,几乎是闭着眼睛在吃。
“很累?”傅臣商蹙眉,她一切正常,脸色不错,也没瘦,但是精神看起来却不太好。
安久摇摇头,“没事。”
“没事”两个字无疑是最远的距离。
从他来这里开始,她对自己的态度就从未上心,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好像他根本可有可无,傅臣商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吃了两大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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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大概是抱着绝对不会来这里的心态,给她准备的是单人床。
安久洗完澡出来,“我去乔桑那里睡一晚吧!”
乔桑的床很大。
一句话就激起傅臣商的无名之火,“不用,我去睡沙发。”
安久看了眼他负气离开的背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