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商扼杀在了摇篮里檫。
傅臣商这个无耻之徒,肯定是窃听了她的手机。同样是人,同样是傅家的男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无耻……”
“窃听是无耻,下药就高尚?”
安久其实没有真心生气,因为对他无耻的做法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某根对应傅臣商做出反应的神经已经被锻炼得无比坚韧。
“不知道景希给我下的什么药啊,会不会如不交合就会内力尽失七窍流血而亡身体腐烂什么的……”
“不会的,景希才舍不得,除非这药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啊!完了,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书里说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哎……”
……
安久一直在床上喃喃自语地分散注意力,可是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她现在看都不能看傅臣商,傅臣商现在就是一块人形磁铁,她怕自己嗖一下就被吸过去。
十几分钟后,安久猛得翻身坐起,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往外走。
经过傅臣商的时候,一个踉跄,“噗通”摔到了地上。
安久咬牙切齿地看着傅臣商故意伸出来绊自己一跤的长腿,恨得想扑上去咬一口,可是不行,她现在不能碰他,她怕自己做出等清醒之后会没脸见人的事。
“去哪?”傅臣商放下钢笔,面无表情地问,视线触及她湿漉漉黏在脸颊两边的头发和波光旖旎的眸子时,脸色有些不自然。
安久揉揉膝盖站起来,一脸淡定地回答,“不去哪,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黄瓜。”
“……”
“其实我一直想吐糟来着,为什么里的女人中了春|药,如果不和男人做,就一定会死呢?除非解药是男人的精|液啊,不然随便买根黄瓜都可以自己解决的吧?黄瓜绝对是官方解药啊!便宜又好用!”
“……”
傅臣商无语了好久,终于面无表情地回答:“会断。”
安久想象了一下如果断在里面的情形,果断断了去找黄瓜的念头。
她不敢靠近傅臣商,也不敢回床上躺着,索性直接在卧室中间大字型一躺,冰冷的地板让她稍稍舒服了些。
此时脑海里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全部都是和傅臣商在一起时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微微蜷缩起身体,她感觉到自己某个隐秘的部位已经湿润。
没过几分钟,安久又抽筋一样坐起来,“去点个小哥!”
居然当着他的面叫鸭,宋安久,你真是越来越有种了。
傅臣商大字一挥,把最后一份文件浏览完签了字,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回答,“会断。”
不同的是,这一次,绝对是带着杀气说的这两个字。
以免多做杀孽,害得人家没了吃饭的家伙,安久很善良地放下了手机。
安久重新躺下,惆怅且忧伤地看着天花板,“傅臣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像言情里面那些狂霸酷炫拽的总裁一样,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凑在我耳边,贱兮兮地对我说“求我呀”,以达到羞辱我的目的,傅臣商你真是太没创意太俗气了……”
傅臣商抽了抽嘴角,“很抱歉你猜错了,今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
“啊!果然清新脱俗……”安久赞。
“……”
傅臣商合上文件,不忘说教:“安久,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