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咸鱼!谁要站你身边了,好好一朵花都能被你给衬托成烂叶子!”安久怒目而视掩饰着自己快要松动的心虚。
该死的!这厮绝对开挂了!哪有人这么会洗脑的!她都快被他格式化重新录入数据了。
见好就收,傅臣商也不揭穿她,“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你长大想做什么?”
安久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回答,“科学家!”
还长大想做什么,她已经长大了好不好。这都几岁了,还问这种幼儿园老师才会问的问题。
傅臣商:“实际一点。”
宋安久:“赛车手。”
傅臣商:“……”
宋安久:“好吧!我知道不可以!演员?”
傅臣商:“想都别想!”
宋安久:“新闻记者?”
傅臣商:“太危险!”
宋安久:“护士?”
傅臣商:“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病人。”
宋安久:“作家?”
傅臣商:“容易间歇性精神分裂。”
宋安久:“设计师?”
傅臣商:“你想过劳死?”
宋安久:“老师?”
傅臣商:“还是不要残害下一代了。”
安久满头火,“那你到底想我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
傅臣商头疼得不行,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你就不能乖一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非要跟我呛声?”
安久淡淡道,“你现在还活着就足以证明我够乖了!”
“噗——”
安久和傅臣商闻声转头,看到傅华笙推门进来,也不知道刚才站在门外听了多久。
“二哥,爸叫你去陪他钓鱼。”傅华笙忍笑。
“知道了。”傅臣商说完看向安久,“我安排的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