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恪还不知道自己大张旗鼓送玫瑰花的事造成的后果。
他的车停在校园的林荫小道,张扬又霸道,在学生们疏散前,接走了他心尖上的那朵花。
邢谣把白玫瑰放好,索性自己也坐在后座。
“怎么不到前面来?”钟恪眉心微拢。
“就这样吧。”她蹿到两个座位中间,靠近了,贴近了,主动上前在钟恪唇上落下一个吻。
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男人顺势扣住她,唇齿相依,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一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两人才匆匆分开。
钟恪的计划被打乱了,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处别墅。
明明才在海岛上做过许多次,又好想有肌肤之亲。
两人是一起冲澡的。
之所以没有进浴缸,是因为…太急了。
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点也不愿意和她分开。
邢谣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湿哒哒的蜜穴更好得容纳他又胀大一圈的阳物。
“唔……啊…啊……嗯啊……好胀……”
他的撞击来势汹汹,异常猛烈,开始了一场不知疲倦的欢爱。
交换姿势后,钟恪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锁骨。邢谣被牢牢压住,后背贴着玻璃,双手尽力地环住他,动情喘息。
有失重的感觉。
“唔……好痒……钟恪…唔……不要!太快了……啊…好舒服……”
她的话语转变得太快,男人欺压着,轻咬着她的唇,索吻过后问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想要……嗯啊!好深……钟恪……唔……”
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烟花般炸开,热水打在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上。氤氲之中,情欲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就那么不知力竭,一路做到了床上。
最后是邢谣坐在他的身上。钟恪拖着她雪白挺翘的臀瓣,特意放慢了速度,轻轻上下抽动着含在穴内的鸡巴。
不节制的两人很快就倒在一起。九浅一深,精液全部射了进去。钟恪尚未撤出来,她没打招呼就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嘶……”钟恪闷哼着,险些再度精关失守。
她轻笑起来。
“你是故意的。”钟恪捧着她的脸,用激烈亲吻惩罚她。身下那物索性就留在湿软紧致里,不先拔出来。
邢谣的嘴唇被他吻得微肿,两人赤身相对,搂着彼此。她抚摸着男人的眉,指尖从他的脸侧滑过。
“忽然觉得,习惯了。”
“……什么?”
邢谣笑了笑,没回答。
习惯了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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