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不关己,但作为好兄弟,应向丞觉得自己还是要为纪岑考虑,绝不可让这个女人意外留种。
在他眼里,姜黎为了赚钱如此没有下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内射过。
若是真的意外怀上,怎说得清到底是哪位恩客的种?
届时,姜黎强说怀的是纪岑的孩子,闹出动静来可不太好看。
“待会儿完事了我随她一起下去,到楼下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必须亲眼见她把药吃下去。”应向丞眸光一冷,已然做了决定,“那药伤身,只要她听话吃药,便多给她些小费以做补偿。”
应向丞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姜黎只能看见他们嘴巴张张合合,什么都听不见。
只是,应向丞他们说话的时候视线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流转,姜黎猜测,大概是与她相关的。
莫不是商量着待会儿要怎么折磨羞辱她?
一想到这里,姜黎就止不住的紧张,刚才被破处的一瞬,明明那么疼,她却扛过来了,为什么不干脆昏死过去,便不用如此清晰的感受这冗长又痛苦的被强暴过程。
释放完的纪岑满身热汗,让体内的药力作用蒸发了不少,已不似方才那般满脑子全是兽欲。
剧烈的运动让酒精在他的血液中快速流转,头重脚轻的感觉越发明显。
头痛,想吐……
反胃的感觉翻涌而来,纪岑顾不得软香乳枕,踉跄着从姜黎身上起身,摇摇晃晃的拔出插在姜黎洞穴内小兄弟。
释放后的肉棒还依旧挺立着,上面挂着丝丝血水,与透明淫液和乳白精液混杂在一起,很是淫靡。
纪岑路过叁个男人,进入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趴在盥洗台上一阵阵呕吐。
而应向丞他们,根本就顾不得去照看纪岑,因为他们都注意到了……
“我靠!”苏迎幸最先注意到纪岑裸露肉棒上的血红,“这特么的……干出血了?”
他们都先入为主的认为姜黎是做皮肉买卖的妓女,且已经接过不少客了,绝不可能是处女,是以,他们压根没往处女血这方面想。
“这么猛吗?”商敬宇不太相信,毕竟,他亲眼目睹的全过程,虽然纪岑因为药性干起来比较猴急,但也没狂躁到把人肏出血的地步吧?
何况,一般情况,肏得厉害了,挺多就是一点血丝,这么大的出血量,除了给女人破处外,他们还真没见过。
“经常出来卖的,这么不经肏?”苏迎幸不信邪的走到姜黎身前,果然看到姜黎洞穴处一片血迹,而她的洞穴,随着她呼吸的幅度,缓缓的有乳白的液体往外溢,盖住了些许血红,好似柔嫩的蛋糕上抹了红蜜又挤上了一层奶油。
“还真TM的肏出血了!”苏迎幸看着姜黎血迹斑斑的腿根处皱起了眉头,“肯定是那小子第一次肏女人没经验,一顿胡插乱顶,给人小逼戳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