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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火葬场了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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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圆犹如被抽着转的陀螺,在顺水推舟的安排中走得晕晕乎乎,入职顺利得不像真实发生的事情,她数次怀疑唐臻给她走了什么渠道,但她该走的流程也一点也没少,事到如今,能进到这种规模的公司里,她也只能兢兢业业地继续工作下去。

带领她办理员工证和介绍公司的人似乎很忙,只是说了寥寥几句就有事走开了,临走之前只把一迭文件交到她手上,就把她推到了某个貌似是上级办公室的门前。

“送进去,然后听里面的人的指令,就行了。”

对方讳莫如深的样子让钱小圆一头雾水,里面的人难道很难应付?

她刚想问更多,但对方已经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钱小圆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还好里面回应很快。

一个冷清的女声回道:“进来。”

是女生,太好了,钱小圆本能地觉得女性领导不会太刁难她。

但是这个声音很年轻,还有些熟悉,钱小圆思索着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推开了门。

透亮的落地玻璃前,站着一个瘦削的人影,白色衬衫上绑着黑色绑带,袖口被挽到手肘,露出整截藕白手臂,往下便是修身的灰色西裤,禁欲又优雅。

女人似乎在抽烟放松,烟雾从她面前袅袅飘起,夹着烟的手指也很美,钱小圆有些看呆了,她无法自控地描摹着对方的曲线和轮廓,心中强烈的鼓动起来。

一种从未想过的可能从她脑海中浮现,让人心乱如麻。

对方的烟尾燃尽,便走到了桌边,摁熄了最后一点火星,被丢弃的烟头就这样失去用处,而女人也转过身来,露出了正脸。

宁沉直视着许久没见的人,轻声问好:“好久不见,小小。”

小小。

岁月如水般从眼前流过,而她们仿佛还在当初。

钱小圆的心底蔓延起细密的疼痛,眼里的水雾迅速笼罩,模糊了视线,手中的文件滑落,她转而用手背极快地擦掉了泪水。

那丝疼从心脏蔓延到全身,钱小圆喉头似有一团火,吐不出来,只好紧紧咬住牙关,她看着眼前的人,全身都在发抖。

宁沉为达成目标的日子是那样难熬,而这样难熬的时候,她想见唐臻和钱小圆的心情就越强烈,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能够用来怀念的只有少数的几张照片。

最喜欢打扮的唐臻都不爱拍照,她们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毕竟彼此都以为不会缺席任何一段时光,也就不在乎这些东西。

唐臻偶尔会即兴拍几张模糊而随意的照片,通常是偷拍的钱小圆,宁沉总会看很久很久,她看那样遥远而渺小的照片多了,此时见到真人,反而觉得恍惚。

那个胆小的女孩子蓄起长发,个子拔高,取下了眼镜的眼睛更亮更大,脸褪去稚嫩,但仍然有圆润的弧度,看上去也就是个可爱的年轻女大学生。

很多事情都变了,钱小圆也会长大。

宁沉首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她的未知数,身上有更多未知的变化。

钱小圆的手攥起来,在压抑什么,她不再去看宁沉。

宁沉上前,但那低着头的女孩向后退了好几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安静万分。

“小小没有想问的吗?”半响,宁沉开口道。

钱小圆用袖子在脸上粗暴地抹了几下,看上去像还没想清楚。她低着头,突然一把将宁沉向后面的办公桌上推去。

力道并不大,宁沉抿唇,手抵在后方稳住了自己。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宁总。”钱小圆抬头去吻宁沉,她们的气息暧昧地碰撞在一起,像在重新试探融合。

一吻结束,宁沉自如地坐上了桌子,杂物被一股脑推开,两人不管不顾地再次热吻起来,她的腿也攀上了钱小圆的腰。

“宁总?”宁沉的声音里意味复杂。

钱小圆的手指按在她的腿心,划着圈圈,哑着声道:“宁总不想我这么叫,为什么要招我?”

裤子没有被脱下来,钱小圆就只用手弄,她拨开宁沉内裤的边缘,两指撑开了屄口,对方很给面子,发出了好听的轻喘,叫得人心猿意马。

“唔只用手指吗?”宁沉揽着钱小圆的脖子,能感觉到某个鼓包正贴着自己的大腿,她刻意去拿腿蹭了几下。

钱小圆的大拇指寻找到了被隐藏的阴蒂,她的指甲刮着那肉蒂,撑开穴口的两根手指便合二为一,侵入到了里面去,层层迭迭的褶皱结构裹着她的手指,分泌出堵不住的淫水。

钱小圆在重新感受对方的身体,她想闻一闻宁沉的味道,但只闻到了淡淡的烟味,有些恼怒,便在宁沉脖子上咬了一口。

宁沉被这猫挠似的的一口咬得心绪难平:“嗯”

“宁总里面好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钱小圆故意想刺激她,“多久没做过,稍微捅一捅,叫这么骚。”

但是宁沉却只是抱得更紧,她的叫声很小,似乎怕引起注意:“只喜欢你,只要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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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圆听了好像更加生气:“我不信。”

她的手指一曲,扣在某一点上,宁沉抖着身子小幅度地喷了一裤子水,钱小圆把水淋淋的手抽出来,瞪着眼睛看宁沉,咬牙说道:“我不信,唐臻和你都是骗子。”

宁沉笑出声,这样的钱小圆比她想象的好哄多了。

她起身,把身形更小的女孩揽进怀里,语气诱引:“小小从哪里学到的那些话?”

钱小圆只是很生气才那样说的,此时回想才觉得羞耻,她歪过头,别扭地回道:“没有学。”

“学了也不要紧,都可以用在我身上,”宁沉去摸她裤子里的东西,将勾引写在脸上,“学了什么话,什么技巧,都可以和我试,我都想要。”

“只要是小小的。”

钱小圆用嘴堵住她的话,非常冷静:“宁总太多话了。”

宁沉解开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衬衫,里面是一件内搭和胸衣,她收了收散开的头发,准备继续脱下去,但钱小圆却拦住她。

“到此为止。”钱小圆凑上来,几乎是在耳语。

她的眼神里是一团小小的火,好像这样说就是一种报复似的,把手按在了宁沉的小腹上,指尖残留的水渍尽数在衣物上抹掉。

她一颗一颗地将宁沉的扣子系上,慢悠悠说道:“以后宁总再对着其他的助理脱衣服吧。”

她已经不是被引诱就上当,然后轻易原谅的人了。

宁沉早知没那么容易,钱小圆的几把还露在外面,她顺水推舟地握上那根大家伙,在戛然而止的上半环节里,她已经抚慰了这玩意儿好一会儿。

看着对方就要甩开她,宁沉轻启唇:“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办法。”

现在轮到钱小圆被按到桌子上了,宁沉跪在她腿间,努力张大嘴吃进她的肉棒,阴茎随主人的成长而成长,变得更粗也更长,但还是一样粉,龟头硕大而圆润,湿润的铃口翕动着,没有毛,但表面的筋络一样不少,配上勃起后的体型,会吓没有经验的人一跳。

宁沉肯定不属于没有经验的人,但吞下这种东西还是有些为难,唇角有裂开的风险,但头部还是被惊险地含进来了,她的余光瞅到钱小圆的手按桌面按得发白,就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塞进更多。

宁沉停顿了一会儿,她能察觉到钱小圆的沉默和抗拒,对方一言不发,也不想动,这就已经是一种负面的反馈。

但那又怎么样,宁沉止不住地留着涎水,眼角通红,看起来更像被强迫的那一方,又向里吞了一截,嘴里已经满了,她甚至还想深喉到更里面。

钱小圆忍无可忍地掐住她的下颌,制止了这种可能会有窒息风险的行为。宁沉不自觉的吞咽动作让最敏感的顶部受到了压缩,钱小圆压抑住舒服的喘息,将摸到的口水草草地在宁沉脸上抹去,恼怒地问道:“你只会作践自己?”

宁沉含着她的鸡巴,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覆到自己脸上,眼神温柔,钱小圆摸到她的脸颊轮廓,上面凸显出自己的阴茎形状。

同时宁沉还极尽讨好地用舌齿刮弄她的肉棒表面,不顾自己已经生理性刺激到要哭,模拟着性交让她的鸡巴在嘴里进出。

性快感和滔天的愤怒让钱小圆泄愤地操着那张嘴,直到射出来。

宁沉的嘴被操得合拢不了,舌尖都吐在外面,她的口腔内满是白色的精液,眼睛也呈现哭红的状态,钱小圆看她这样还不忘吞咽自己的精液,血液不由得上涌。

“你到底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什么都不说,不解释,只会骗我,隐瞒我,然后让我操你,就把事情揭过去,你以为你这样能用一辈子?”

“宁沉,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钱小圆无力地跪下去,她和宁沉对视,看到对方哀伤的眼神,卡了一下,“你就和我说清楚,让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行吗?”

她用手去触碰宁沉的唇角,怜惜而小心:“吐出来。”

宁沉听话地吐出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她的嘴里血红血红的,吐出的白色的浑浊液体里还掺着血丝。

她朝钱小圆笑,叫着小小。

钱小圆抱着她,只觉得自己呼吸的都是刀子,钝痛万分。

“我还要和小小,和糖糖,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宁沉的声音不再冷清,而像破锣一样残破不堪。

她和她们做爱,又背下所有罪名逃走,现在又回来,都只是为了这些。

钱小圆还记得宁沉说不会再见自己,不会再见唐臻,她至今想起那句话心中仍会空洞一样流血,宁沉一向说话算话,她想问,但又觉得有些事还是不必再提起好。

但宁沉却洞悉了她,笑着趴在她身上,用那幅破嗓子艰难说道:“我会说谎的,我会言而无信,我会欺骗,也会隐瞒,也会独断专行,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宁沉自己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她要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钱小圆和唐臻,好的坏的,隐藏的真实的,承认自己狡猾卑劣,承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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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早有图谋,承认自己毫无底线,承认自己沉沦地狱还想拉着她们一起,让这两个人和自己交织得如同水乳交融合为一体,再让她们无法舍弃自己。

这就是宁沉。

什么手段,什么自尊,什么脸面,都没关系,好用,有用,就行。

钱小圆自以为不会吃这一套,却还是走入了圈套,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之前的决心和勇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想知道了。”

她无可奈何地叹息,和宁沉抱得紧紧的:“只要你要达成的结局是你说的那样。”

“我可以永远不知道。”

“宁宁。”

我不在乎了,只要你回来,在我身边。

钱小圆再次叫起宁宁,放下了无意义的坚持。

就算宁沉把她当傻子,自作主张替她做决定,抛弃她和唐臻,一去就是好几年杳无音讯,回来也不告诉她,还耍小心机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宁沉搂住钱小圆的腰,窝在她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去后面的房间里。”

她的嗓子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好了。

钱小圆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粗鲁,她抱着宁沉打开了办公室后面一道隐藏的门,里面竟然有一张床,还有卫生间。

即使见识过有钱人,但还是为止咂舌的钱小圆把人放在床上,犹疑地看了一眼时间:“是不是呆的太久了。”

她穿戴得整整齐齐,想要出门去,至少交代一声。

宁沉拉住她的手,张口道:“安排咳咳好了,没有关系。”

钱小圆心中浮现“早有准备”四个字,她又叹息了一声,关切地去扒开宁沉的口腔,想查看里面的状况。

宁沉的嘴里还是血红一片,钱小圆琢磨着还是去看看医生,没注意到宁沉用牙咬住了她的手指。

“si惹。”

宁沉含糊地说。

她引导着钱小圆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小腹摸进松垮的西裤边缘,摸到湿润已久的小口上。

湿了,湿了很久,宁沉用牙咬着钱小圆的手指,如同口欲期的婴儿一样,含蓄地暗示着自己想要什么。

钱小圆把上面的手抽出来,亲亲那张唇,唇角的伤口颜色变深了,她不敢亲得深入,浅尝辄止。

“躺下。”钱小圆被顺好毛以后绝对称得上是合格的情人,她快速地去脱掉刚才没能脱掉的衣服,宁沉很快就赤裸地蜷缩到了床中间。

钱小圆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她入手之处全是温热的皮肤,薄薄的皮包着骨头,肌肉在松弛状态下近乎消解。

赤裸贴紧的身体让两人都很舒服,钱小圆让宁沉趴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

两人的长发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不大的两对乳贴平,下身负距离地接触着,宁沉被顶到底,感觉十分满足,身体契合得就像做过几百回似的,钱小圆也很有服务精神,一切动作都为了她舒服。

“射了”宁沉混沌而幸福地收缩着甬道,把热暖的东西全留在了里面。

钱小圆亲亲她的脸颊和额头,两人湿着汗,抱在一起睡着了。

唐臻气愤地给宁沉发了第七十条信息,又打了第十通电话,都没有回应,钱小圆那边也是一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整个人都气炸了,来回踱步。

几个小时了!怎么样都该有点结果吧!

手机终于响了一声,唐臻赶紧拿起来看。

一张照片,里面是躺在床上熟睡的钱小圆,细看肩膀都是裸的

“老变态:哄好了。”

“老变态:还没醒。”

“老变态: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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