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去镇上看看,看有没有肉和菜,我记得家里的肉和菜不多了。”
中午要给庄如悔做顿好的,再招待林赟、孙赞等人,家里的食材不多了。
杏花哎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沈玉蓉拿起写好的稿子,给庄如悔念,刚念了两段,杏花又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来看望庄如悔的长公主和宜春侯。
庄如悔也惊讶:“娘,爹,你们怎么来了?”
长公主见庄如悔躺在床上,下巴尖了,脸也瘦了,也不如以前红润,当即红了眼,抱住庄如悔就哭:“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庄如悔安慰一阵子,庄迟也在劝,让她莫要哭了,儿子看见又该心疼了,他也心疼。
长公主止住哭声,抬眸瞪着庄迟:“都怨你,我就说阿悔没有出过京城,来边关会受苦,被我说中了吧,这次差点儿连小命都保不住了,你可让我怎么活呀,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庄如悔哑然,娘啊,您的意思是,多了就任由我去死吗,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沈玉蓉带着杏花悄然推出去,将空间留给庄如悔一家三口。
走到外面就听见庄迟认错的话:“公主,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当初应该拦着一些的。”
长公主用帕子拭着泪:“行了,也不是你的错,阿悔的脾性咱们都了解,谁也劝不住。”
“就知公主大度。”庄迟扶着长公主坐到一旁。
庄如悔捂脸扶额:“娘,爹,你们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秀恩爱的,你儿子中毒都快死了。”
长公主这才想起这次的来意,见庄如悔没事儿,也就忘了,连忙问他中毒如何了。
“阿炎找来了解药,昨个儿吃了,应该死不了。”庄如悔此刻还不忘将阿炎的功劳说了。
长公主这才想起阿炎,便问阿炎在哪里。庄如悔也不知,自然说不知道。
庄迟看一眼庄如悔,悄然推出去,打了个手势,暗卫出现在庄迟跟前。
“世子如何中毒的,如何解了毒,你一一说清楚。”庄迟吩咐。
庄如悔中毒,差点儿丢了性命,暗卫本就自责,自然不敢瞒着,将庄如悔中毒和解毒的事说了。
清楚庄如悔中毒的经过,庄迟眸光闪过暗芒,挥手让暗卫退下,自己进屋安慰庄如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