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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鞕插微微地露出乳沟很理想一估量那对儿乳房就不会 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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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和水花两夫妻都是县毛纺厂里的有十多年工令的工人。这几年工厂越来

越不景气,日子难过,终于半年前工厂宣布倒闭,两人双双下岗了。

半年来两夫妻到处找活,无奈县里下岗的工人比工作还多,像他们夫妻除了

在毛纺厂工作,啥都不会干,大年只好打零工。水花除了打零工外,还做些钟点

媬母。由于人长的水灵,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于是便成了工头和帮用家里男

人们上下其手的对象。

水花开头不太在意,忍耐着,后来有的男人俞发变本加厉,居然被她的一个

老工头把她给肏了。那个她的老头当时给了她二百块钱,并许诺给她加工钱和首

饰。可一个多月过去了,水花连半分钱也没拿到,水花又气又恨,但又不便发作,

更不敢声张。

这年头能有个活,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再看大年更不如他老婆,女人不行好

逮下边还有个洞,可他大年想卖屁眼儿都没人买……

那天大年从外头回来,感到屋内有动静,只听的屋里传出:「哦……哦……

你别那样抠了,我受不了拉,爸。「水花在床上一边扭着屁股颤声说着,一

边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撸着爸爸的鸡巴。」好好,小花儿,我再抠两下就行了,

你这小屄可真软呀「。水花爸一边用右手在水花的屄里上下来回进出着,一边用

另一支手捏着水花的奶子。屋子里床上的父女俩尽情肏屄做爱的同时,屋外大年

正有贴在门上偷听着。

里屋女人颤颤的娇喘声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他老婆水花,可那男人是

谁他一直拿不准,是不是老于头?不可能,我来之前看到他,他在打麻将。是老

刘头?也不可能,我是老刘头叫来替他看小卖店的。老刘头说要水花今天先过来,

因为有个新来的要肏水花,这人也是个老头。大年让水花最好找老头肏,大年觉

的老头虽然老,可鸡吧也老,力气也小些,这对水花好些,自己心里也平衡些,

要是换上年青或壮年的,水花无论屄还是身体都吃不消。

前几天有个民工把水花的屄肏得又红又肿,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两条腿也

走不了路了。水花也觉得他有点道理,有些老头是让她不太尽性,可她这是卖屄

呀,只要是老头子们高兴满足了就行呗,反正回家后大年还会给她顿狠的。

所以水花听老刘头说今天是个老头,就早早地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新买的衣

服。又洒了些大年给她买的香水,就连屄缝上也洒了些。这些日子同那些老头性

交时,她知道那些老头最喜欢亲屄,抠屄了。

这几天他注意到水花神色不对,总象有心事儿,便觉着老婆好像被那个男人

欺负了。

晚上上床后,大年等床那头的孩子睡着后,便伸手去摸水花的屁股,水花一

点都没动,只任其所为。大年的手慢慢地移到水花的腿中间,摸着老婆毛绒绒的

屄,鸡巴早已硬的不行了。

遂翻身把水花仰躺着,分开水花的大腿对着小屄就插下去。水花由于不在性

头上,阴道还是的,一点水都没有,大年这一插疼的她哎呀一声,便把大年推了

下去,大年没想到水花会这样,不由心里一股火生上来,刚想发做,但很快又压

了下去。

悄悄地上了床,躺在水花身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水花低声抽哒

起来。便手搂着老婆的肩头,亲着她的面颊,轻轻地爱抚着。水花哭了不久,便

转过身来,身子贴着大年,头扎在丈夫怀里。

「花儿,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一个娘们儿在外边受别人的气,咳,这年头

没办法呀」。

水花把嘴凑上大年的脸上,下边的手摸着大年那半软不硬的鸡巴说到:「我

也不怪你,谁让我们厂子关门了呢,要是有合适的工作,我们也不会这样,关键

我是受不了那个气。」「花儿,告诉我你都咋受气了。是不是那老头你了?」

「你咋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看那老家伙看你的那

眼神儿,那天你去见工时,他说话时不看你的眼睛,专盯你下边的屄。」大年恨

恨地说着。

「还不是你让我穿那条裤子去,把我屁股和前面都绷得紧紧地,哪个男人不

盯着看。」水花羞红着脸说着。

「那不是现在流行嘛。女人不是露肚脐眼儿,就是把屄和屁股绷得鼓鼓的。

我也是为了当时他能雇你。说,他肏了你几次?啥时开始的?「水花摸鸡巴

的手加重了一下,疼得大年一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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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你老问这啥!老婆被别人肏你就心安理得

受得住?!「大年低声下气地对水花说」好老婆,我是想听听他是怎么肏你的,

你是怎么同意的,或是不同意。不同意就是强奸,强奸的话我们可以去告那老家

伙。

你知道吗,警察审强奸案时问得可详细了,有了详细材料才能定案子呀。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能告他强奸呀。「水花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是通奸了。」「去你的,就他那样我会吗!还不是……」「是啥?

是他有几个臭钱。你说,他给了你多少?」大年声音提高了不少。

水花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又出来了。「那老东西答应我好好的,还说把你也招

过来。可他到现在除了当时给的二百块钱,啥也没兑现。」「二百块钱?我咋没

看见,你给谁了?」「没给谁。藏在床底下了,我怕你知道会生气,到现在也不

敢讲拿出来。」水花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年听老婆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

:「咳,老婆真难为你了,身子受苦不说,又憋着气我不中用啊。」水花把小嘴

堵上大年的嘴。下边摸鸡巴的手又温柔地撸了起来。大年这时候也把手顺着水花

的屁股伸进她的小屄里。里面多少有些湿润了,两人就这样相互玩弄着。

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大年的手感觉到水花的阴道里又湿了很多,便又

想翻身上去,但半途又停了下来。他怕水花又把他给推下来。便低声在水花耳边

说:「花儿,让我肏肏行吗?」水花这时候也骚得不象样子,便一手搂着大年,

一手拿起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放。大年见状便顺着老婆,用手指分开水花的两片

肥肥的阴唇,水花这才顺利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床就象要塌了似的,随着床的吱嘎声,还伴随男人的粗

重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呻吟,间或还有肉与肉相撞的噼叭声。

「花儿,舒服吗?」大年一边大力挺动鸡巴,一边亲着水花的嘴问到。

「嗯,我想垫个枕头。」水花一支手搂着男人的肩头,一手轻拍打着大年的

屁股。

「垫哪儿?」大年随手拿起个枕头。

「我要垫屁股下面,你不知道,还是忘了?屁股垫高插得才深嘛。」水花撒

着娇哼哼着。

「好好好,给你垫上,这下更舒服了吧?」大年一手抬起水花的屁股一手把

枕头放到下面。

「好花儿,说给我,那老东西一共过你几次?」大年气喘嘘嘘地问着老婆。

「你咋关心这事儿?我要是说了你还要不要我了?」水花向上挺了挺,又用

两片阴唇夹了夹丈夫的鸡巴。大年被夹得舒服死了。「要,要,好花儿,你永远

都是我的好老婆。就是一听到你让别人肏了,我这心里挺那个的,也说不出来是

啥味道,鸡巴,鸡巴也……」大年说着说着不往下说了。「大年你真地不嫌弃我?

我当时也没注意。看老东西的意思不会那个的,可没想到刚上了几天班他就

硬上了我。我们一共肏了四次,不说了……我不说了。「大年一听到这,鸡巴就

象淬了火似的,硬的不能再硬了,连珠炮似地向老婆蜜屄猛肏,水花也挺直了身

子,弓起屁股迎合着。

「小骚屄,你们都在那儿肏来着,我咋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呢。」「四次都在

工棚里,他那里的工棚有一间是套间,外边是办公室,里边放了一张床,他有时

睡午觉,有时脆不回家。」「这个老骚头子不知了多少娘儿们,那你们都是在床

上的?」大年一听老婆终于开口交代了,便不急不慢地肏了起来,好让老婆仔细

地讲。

「第一次是站着的,我怕来人。也没脱衣服,只是把裤叉脱下,我趴在床上

撅起屁股,他从后边插进去。后几次也没脱衣服,但他非要我上床。」「他会不

会,都那么大年岁了,你舒服吗?」大年越听越来劲。不由得又大动了起来。

「他还行,老东西,挺有办法的。」水花一边娇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讲着。

「那他把你肏舒坦了?!」大年动得越来越快,床都要塌了。

「嗯,是……他还真把我肏舒坦了……啊……快,快呀!」水花在大年的狂

肏之下只得说出了实话。也同大年一到进入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大年靠在床上舒

服的点了一直烟,水花用一块毛巾捂着骚屄下了床,把大年的精液连同一泡尿尿

在便盆里,用温水弄湿了毛巾上床来给大年清洗鸡巴。

大年看着水花的小手在粗大的鸡巴上套弄着,不由得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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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你还没够

哇。看你醋成啥样了,我不就是跟那老东西肏过几次吗,要是我天天跟男人有事,

我下边还不让你肏烂了。」水花拍打着大年的鸡巴说。

「花儿,刚才我没跟你说完。真的,我一寻思你被别的男人肏吧,鸡巴就硬

的受不了,好想一边肏你,一边听你讲挨肏的事儿。」大年终于把话讲给老婆了,

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好我就天天找个汉子肏我,行不。」说完水花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真去找?!」「你不怕带绿帽子?」「不怕,花儿我正想跟你商量个事

儿。」「啥事儿,说吧。」「我觉着我们该出去靠自己了。」「啥?去作包工头,

你有能力和本钱吗。」水花语带嘲笑的问。「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出去卖……卖

屄……」大年说完猛的抽了口烟,眼睛直盯着老婆水花。

「啥?啥?再说一次?!」水花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在了床上。

「是出去卖,我已经想过了,象我们现在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哪年是个头

哇。再说你不卖还少了那些男人白肏你呀,我告诉你吧,咱车间的猪子现在都开

上了出租了,一个月能挣两千多,你知道他买车的钱那里来的?」「哪来的?哪

可要十几万哪。」水花睁大了眼睛问。「一年前他老婆枣花就出去卖了,给他挣

下了出租车的头款四万多,现在猪子白天开车,晚上接送老婆出去做,俩口子一

个月少说能挣五,六千哪。猪子跟我说顶多再过三年,他们就把车全拿下来了,

以后老婆就不做了,光靠出租就够活了。」大年一口气都说完了。

「以前我就知道枣花出去卖,以为她是瞒着丈夫的。那猪子就放的下,猪子

可是个不错的男人。当初我们一块进厂时,多少姑娘看上了他,枣花也挺要强的,

咳,现在啥都变了。」水花若有所思的说着。

「花儿,别咳,咳的啦,这时候还还管那些,反正让别人白肏是鸡,出去卖

也是鸡。只要小心注意点儿。用不了几年我们也会过上舒服日子的,现在下岗的

穷人太多了,咱们家一没有当官的,二是没有本钱的穷人,再不赶紧抓俩钱,那

干这行的更多了。你现在28,结婚有孩子,跟18的没法比,再过几年就更挣

不上几个钱了。」大年这番话似乎在开导老婆,又好像说给自己听的。「我看枣

花那个,心里也咯蹬一下,这事儿咋说也不好听啊。再说,你家要是知道了还不

打死我呀。」水花说到着用眼角瞟了下丈夫,又低下头去:「可现在爸有慢性病,

孩子又小,我被那老东西白肏后,偷偷地哭过好几次,也不敢声张。我这心里能

好受吗。」没说完眼圈又红了起来。

「花儿,就照我说的办吧,现在咱家办事儿不方便,明天我去老刘头儿那,

他开小卖点的,联系人挺广,跟我也过得去,咱先在他那,给他点钱不就行了。」

「去他那我有点不放心,听说他小时候在窑子里长大的,后来跟个妓女过,

一辈子没孩子。」

其实水花心里也觉着老刘头儿挺好的。老刘头儿六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

白白净净的,又会跟女人说话。水花每次去那买东西他都少收点钱,也跟水花套

近呼,水花表面上不理不睬只是怕丈夫大年。今天听丈夫主动说要找他,心里一

热,可嘴上却说出另一番话来。「我看他挺合适的,在窑子呆过,这不是现成的

经验吗,我不在时他也好照顾照顾你。」「你不怕他在床上照顾我啊。」水花红

着脸调皮的说。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也不能让老家伙白肏了,记住,拿不到钱,也要

拿回家点东西来。」大年眼睛红红的对老婆说。

第二天一早,大年去了老刘头儿那了。老刘头儿一听是那事儿,心里乐开了

花,立马就答应了。但还是对大年说:「大侄子,有句话你大爷可说在前面,你

知道有时候你不在,就我和你媳妇俩,我俩真要是有啥事你要看开点儿,行不。」

「大爷,你的意思我懂,只要你对我们好,我没话说,水花那里怎么弄是你

老的本事,我总不能手把手帮你吧。」大年痛快的答应着。

「行,有你这话,大爷我就放心了,今儿晚你就让水花来。我保证让她满意。

第一次钱我不但要给,还要再给她添点儿。「老刘头儿红光满面的说。」

大爷,你是说就你一个人跟水花?「大年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问道。

「哪能啊,大爷一定给水花找个不错的。虽然不是开苞吧,但这第一次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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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好印象啊,是不。就这么定了,晚上七点来吧。」大年回到家把饭做好后,

给水花的工地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辞工回家。

没等水花那边的反应,就挂上了电话,不一会水花回到家里。大年便一五一

十地对她讲了跟老刘头儿定的事。水花听完后脸羞得红红的说「我不去。」大年

一听她这么说,猴急地对老婆叫了起来「什么,都说好了,那边人也找好了,你

不去这不是让我里外不是人吗!」水花噗吃笑了起来「看你那德行,我能让你丢

脸吗,我是说不想一个人去,要你陪我去,第一次让我一个人去人家心里怕怕的。」

大年一听到这,抱住老婆亲了一大口:「好,好,你先去洗个澡,再带上那

二百块钱买几件喜欢的衣服和香水,好好打扮打扮。」夫妻两吃过晚饭,大年把

孩子送到他二姐那,求她照顾一晚。再回到家,领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婆水花

去了老刘头儿的小卖店,开始了他们计划好的「新」生涯。

一个多月过去了。水花在老刘头儿的帮助下,给家里挣了将近三千块钱。当

然她也让老刘头儿肏了几次。每次回到家中,大年一边往她阴道里送着鸡巴,一

边听她讲着如何同那些男人主要是老头儿们办事儿的经过。

水花也很开心,回到家吃着做好的饭菜,再跟丈夫痛痛快快的上床取乐,以

儞补老头儿给她的不足。唯有她跟老刘头儿的事她讲的不多。她怕丈夫心生嫉妒。

其他男人不是熟人,大年不放在心上,但她跟老刘头儿时间一长,她知道丈

夫一定受不了。有几次丈夫问她跟老刘头儿办事爽不爽,她作出嘲笑的样子说到

:「那老东西不行了,表面上看挺不错的可也是草包一个。」她这样对大年说,

丈夫以后也就不多问了,可实际上老刘头儿是最令她开心的一个骚老头儿了。鸡

巴又大又粗,最主要的还是特别会肏屄,别看他年纪大,可每次都肏的她花枝乱

颤,欲罢不能的,回到家里也不想让丈夫肏了。

这天水花来到了小食店,只见老刘头儿一个人,便问道:「大爷怎么就你自

己呀,那人啥时来?」老刘头儿看着混身上下香喷喷的水花,鸡巴便立了起来。

连忙把店门里外都锁上拉着水花进到里屋,亲着水花红艳艳的小嘴,把那厚

厚软软的大手伸进水花的裤子里,捏着水花的小屄。

没过多久水花的骚水流了老刘头儿一手,老刘头儿把手拿出来让水花舔,水

花红着脸一边躲着,一边伸出小手去撸着老刘头儿的鸡巴,老刘头儿便当着水花

的面把手指一根根舔净,边揉着水花的发硬的奶头边问水花「小宝贝儿,想大爷

不?」「嗯,想。」水花嗲嗲地应着。不只为什么,水花一看到老刘头儿那白白

净净的笑模样儿,心里就跳的慌想的很,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钻。这老刘头

儿是风月中的行家里手,从小长在窑子,女人心上要什么,啥时要他一清二楚。

他见水花那骚骚的样子,便把她抱在怀里,解开乳罩吃着奶子说「水花儿,

大爷一晃有十几天没和你肏屄了吧,一想到那些老头儿在你屄里进进出出,我心

里就着急呀,大爷今天要好好再肏肏你。」「行吗,大爷?那人来了咋办呀?」

水花也巴不得跟老刘头儿好好舒服舒服。

「没事儿,我的小宝贝,那人要等我的电话才来呢,来亲亲大爷的鸡巴。」

说完掏出了硬梆梆的黑粗鸡巴。水花张开小嘴含住了鸡巴便吸了起来,老刘

头儿被吸得直打哆唆:「哎……哎小骚屄,大爷没白教你,吸得好,吸的好。来

来…

…把小屁股调过来,让大爷也吃吃这小骚逼。「水花乖乖地把个肥屁股凑到

他的脸上,老刘头儿用手分开两片肥肥的阴唇,嘴贴了上去对着水花的骚屄连吸

带舔。

水花立刻就哼哼了起来。水花吐出口里的鸡巴颤声说道:「大爷,我受不了

了,你快肏吧。」老刘头儿便把水花横放在床边上,分开水花的两条白腿。

只见水花红红白白的淫屄一张一合,骚水顺着屄缝花花地流了下来,老刘头

儿忍不住又凑上去舔了起来。

「啊……啊……大爷,我要……我要……」水花被老刘头儿折磨的已经上气

不接下气了。

「你要什么呀,小水花?」老刘头儿抬起头来,色迷迷的故意问着。水花红

着脸,闭着双眼喘着大气没吭声。老刘头儿见状把鸡巴放在水花的骚逼缝上来回

摩擦着。弄得水花摇着屁股随着鸡巴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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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说呀……小骚货。你要什么呀?」老刘头儿追问道。

「鸡巴,大鸡巴。」水花这才从鼻孔里哼了出来。

「要大鸡巴啥?」「你知道了还问人家啥。」水花用手盖着臊的红红的脸说。

「告诉大爷,啊,水花儿,不然大爷就真不给你呀。」老刘头仍不依不饶地

挑逗着水花。

「要大爷的鸡巴肏我的小屄……哎呀……呀……臊死了,你个坏大爷。」水

花撒着娇嗲声嗲气的回答着。老刘头儿听到这就像一头红了眼的老牤牛,挺起黑

黑粗粗的鸡巴插了下去。

「哎呀……你轻点呀,大爷。」水花象征性的用手档了下大鸡巴。身子屁股

也跟着扭动了起来。看着水花那欲拒还迎的媚样,老刘头儿撅起屁股大力地了起

来。水花两条腿分的大的,尽力吸纳着大鸡巴。两个大白奶子上下左右乱颤着。

粉脸含春,娇喘嘘虚。

「小骚屄,大爷坏吗?」「坏,,,大爷就是坏嘛……呀……呀……」「大

爷哪儿坏,,,坏,,,啊?」「哪儿都坏。」「哪儿最坏……啊……水花儿。」

「嗯……嗯……」水花轻摇着头呻吟着不肯说。

老刘头儿屁股随即加重了力度,直得水花张着小嘴气都喘不上来了。

「说……大爷哪最坏……」「鸡巴!……大爷鸡巴最坏了!」「大鸡巴咋坏

了?」老刘头儿下边肏着,上边亲着水花,迫使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水花双手护

着眼睛,下边的阴道用力地夹了夹鸡巴说:「坏大爷,坏大爷用臊鸡巴肏我。」

说完便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啊……哎呀……好大爷……快……快……

我要来了呀。「老刘头儿这时候想忍都忍不住了,在水花阴道的夹挤下把蹩

了十几天的浓精射进了水花的骚屄中」好你个小骚货,大爷实在受不了了,我非

死在你屄里才行啊。「老刘头儿一边射着,一边狠狠地亲着水花。水花的两枝胳

膊紧紧抱住老刘头儿,大口喘着气下边阴道突突的收缩着,大股阴精喷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俩人才恢复过来。老刘头儿搂着水花问:「宝贝儿,好不?」

「好……好。」水花捂着发烫的脸仍然喘息着说。

「哪好,再跟大爷说说?」老刘头儿摸着水花的奶子问道。

「大爷,你又来了,求求你,人家不说好吗。」水花用胖胖的小手捏着老刘

头儿的屁股哀求着,老刘头儿看着水花那羞嗒嗒的模样,忍不住又用手捏了捏水

花的小屄,起身拿了快毛巾给水花:「来水花儿,先擦擦,我再弄点水来给你洗

洗」老刘头儿不愧在妓院里过,伺候床上的女人相当周全。水花懒懒地接过来,

把屄边和屁股上擦了擦,又趟在床上,这时候老刘头端来一盆温水,对水花说:

「你就别起来了,大爷帮你洗吧。」水花分开了大腿,老刘头仔细替水花洗着,

洗完后,老刘头从柜子里拿出条新棉被,对水花说:「把这铺到你下面,这是我

新买的,这床太硬,你在下面挨着一定受不了。」水花抬起身子让老刘头把被子

铺好对他说「大爷你真好,我好爱你。」老刘头亲着水花说:「大爷也爱你呀,

你放心在我这,大爷会让你哪都舒服的。」说完用手捏着水花的奶头。

「嗯……大爷……坏……啊……啊……」水花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打完电话,估计那人很快就到了。」水花

起来刚穿好衣服。老刘头又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饮料:「来,宝贝儿,这是刚进

的新产品,好喝极了。」水花接过饮料,眼里充满着感激。

「小花儿,我走了,一会儿带那人来,你好好等着啊。」老刘头边走边说着。

「大爷你去吧,我等着。」水花答应着。

老刘头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抱住水花亲着道:「大爷我还是舍不得我这小宝

贝儿呀。」水花用手摸着那又硬起来的鸡巴说:「大爷,快去吧。我们有空再肏

好吗?」老刘头这才又亲了亲水花出了门。

大年看着老婆出了家门,想着老婆又要被别的男人肏了,下面的鸡巴也硬了

起来。总想着哪天亲自看看或者听听老婆跟别人做爱的事。他几次跟老刘头暗示,

可老刘头就不给他机会让他待在小店里。大年心里恨恨的想:「你老头子是不是

也好这口儿。」等哪天我有了条件一定非自己找房子,到那时,想看想听还不是

隋我的便。这时候听见有人在敲门,大年一看是老刘头站在门外。

「大爷你咋来了,水花呢?」「我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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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在我那,那人到了,你快

去我那,我不放出心水花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单独呆着,我过不多久就回去,这

是钥匙。快去吧。」老刘头说完,也没进屋掉头就走了。

大年这个乐哇,心想机会来了,他简单收拾了下家锁上门一路小跑的到了小

店,开了门先进了前面铺子。只见满屋子都是吃喝的鲜货品。心想老刘头的担心

不是没道理,这要是扛几大包,也值不少钱,过了中间的一个小厨房,前面就是

里屋睡觉的地方了。

房门紧闭着,只能看到门缝中微弱的灯光,大年贴上去什么也听不到,这可

把他急坏了。有了,大年发现门底部的靠地面的缝隙比较大,光亮也多。于是不

顾地上是否干净,便趴在地上,耳朵贴近门缝,这时里面的声音他便能听清楚一

些了,虽然有时侯床上的俩人有些耳语,但大年还是能分辨出大致的内容。

「我把灯关了,好吗?」不用说这是他老婆的声音。女人的声音细,听的比

较清楚,也好辨别。那男人对水花悄悄说了些什么,只听水花娇笑着:「看了这

些年还没看够哇。」男人不知又说了句什么,又听水花拍打着男人的后背撒着娇

说:「不吗,人家就不许你看嘛。」之后大年听到男人嘿嘿的笑声,和随之而来

的「啪啪」的亲嘴声。

「啊……啊……我又受不了啦。」这是水花在喘着气呻吟着说。

「还……还要吗……花儿?」大年这次听见了男人的低低的声音。

直觉告诉大年,老婆同这个人非常熟,不过老刘头说是新来的呀?而且也是

个老头,那就是说我们可能不认识的。可这个老头我老婆怎么这么熟呢?大年正

在思沉着,突然一阵肉碰肉的辟啪声大断了他。大年的鸡巴顿时就硬了起来,他

知道这是屋里的男女正在肏屄了。

大年随即耳朵贴得更近了。大年听到从床上传来的「嘎嘎」声,还有男女渐

渐升高了的呻吟和喘息声,大年隐约地听到男人对水花问道:「我鸡巴硬不硬?」

「啊……你说啥?……啊,硬……好硬。」「大年硬不硬?」「也硬……可

你都六十多了呀……咋还这样?!」「我天天练功。」「啥功」「屄功。」男人

说完嘿嘿笑了。

「啥功?还没听过有这功呢,啊……捅死我了……」「我练了二十几年了,

咋练,就是天天在鸡巴上挂把锁,来回运动。」「真的呀,怪不得呢,啊……是

……捅死我了……啊。」之后大年这次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啪啪」声和喘气声。

「宝贝儿,没听过吧。」男人得意地对水花说,之后大年又听不清他在讲什

么,因为床上的俩男女好像在嘴对着嘴说话。

「哎呀……你真坏死了。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呢,我?知道吗?」大年突然听

到水花用似乎从男人嘴里争脱出来的语气说着。男人忽高忽低对水花讲着什么,

最后大年听到了:「今天真没想到把我的鸡巴给你肏进去了,哎……哎……好闺

女,可舒服死我了,快……再好好接着啊,,,啊……」大年听到这,头轰地大

了起来。「好闺女」这一定是水花她爸呀,今天他怎么到这来了呢?而且又怎么

和他女儿肏上了呢?大年刚想到这,就听见老婆浪浪地叫着:「啊……爸……爸

呀……我不行了……」便无声息了。

大年这时候觉得鸡巴跳了几跳,眼前一花,一股浓精射在了地上。黑暗中大

年急忙穿好裤子,这时就听外面老刘头在叫门,大年开开门便对老刘头说:「大

爷你回来了,我马上就走。」老刘头急忙叫住大年说:「这么晚了,你还是等等

水花吧。」说完就先进了里屋,里屋床上的俩人刚起来。水花正用毛巾擦着屁股,

见老刘头进来,脸还是红红的不好意思。老刘头对水花说:「大年在外面等你呢。」

水花一听到老刘头说大年在外面。便慌张地看了床上的老头一眼说:「刘大

爷你先让这位大爷洗吧,我马上和大年回家。」「不用急,等这位大爷走后,你

们再走,反正大年已经来了。」「不,不,我还是先走吧。再说孩子和我公公在

家我也惦记着,让我走行不?」水花抬起那双媚眼,似乎哀求着老刘头。老刘头

从水花的眼神里好像觉察到什么,便挥了挥手说:「那好那好。」便又出去了。

不一会,水花也边系着裤腰带边走了出来……是小伙我魅力不够,而是存在了心理障碍,对于婚姻和女人的爱,有一种恐惧,

很怕第二次背叛,对爱情和忠贞一直处于不信任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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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流淌着。但我知道,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有一种怀恋,

一种渴望,怀恋换妻时的刺激,渴望还能享受那种激情,把上次没有想到的方式

也享受一遍。有时性欲上来了,宁可自己用手解决,同时回想着那日的一幕一幕,

或者想象着新的交换行动。换妻就像是吸毒,除非你从来就没有这个想法,否则,

一旦你想了,就挥之不去,一辈子也萦绕脑际并存在于幻想空间里。有的人去尝

试了,去实现了,去满足了,心灵才会完全地「安息」,但心灵安息后的代价是

什么?换妻是一定有其负面的影响的,就好比杀敌,就一定会折损自己的部队,

这世界上只占便宜却不付出代价的好事不多。而我一次交换的经历显然不够。

那些日子里,实在想女人了,当女性那些肉肉的部位在眼前挥之不去时,我

就去找小姐,次数不多但找过几个,都是味同嚼蜡,纯粹的商业交易心理,除了

担心被抓的紧张以外,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总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所以,我很偶

尔地才去吃一次「快餐」。

日子就是在这一种大多数男人都经历过的平淡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我拿到

了签证,澳大利亚移民的签证。

当写这个续篇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澳大利亚的家里的电脑前面,是租的公

寓。

出来两年多了,又经历了性伴侣交换。我做了,不止一次,心灵得到极大的

满足。每每回想往事,有的不再是好奇和想象,有的只有安逸和怡然自得。

我现在拥有了一个与我同居将近两年的情人,和另外一对儿也在澳洲悉尼的

中国移民情侣交换过数次了,我们都说好了不再交换。因为我们还要继续各自的

家庭生活或者是未来的家庭生活。

在最后一次交换时,我征求过他们的意见,我还是想把经历写作出去,发表

到网上。他们也同意,但是条件是不透露相关人的具体身份、姓名和能够让人认

出来的情况。这个不说我也清楚。

我登陆大约半年左右,在我进修的一所学校(是成人夜校班),结识了一个

女人,坐在我前座。因为我好学,对知识把握的比较快,她就常常回过头来问我,

考试的时候也要抄我,我就和她慢慢认识了。她长的很白净,脸上稍微有点儿雀

斑,齐肩的秀发,感觉比较性感,尤其是小蛮腰,非常容易引起男人的邪念。不

算很漂亮,但挺干净的。老公在国内,她独自留守,租的是悉尼一家中国移民的

房子二楼中的一间,不工作,只是晚上上课,每次下课需要走路20分钟到家。

(我不敢描写的更加具体了,担心被人认出来)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勾

搭成奸」(呵呵,我想到这个词,就写了,虽然是贬义,但谁又说不是那么回事

呢。),不久后就搬到了一起住。

女人表面上都很正经,其实骨子里也都很骚,在床上时的渴望,就会完全暴

露出来。

当然,我和她的事情不是本文的重点,我写文章一向是紧扣主题的,文章虽

然都不长(他们说我的《换妻-无奈的选择》那篇文章太短了,呵呵),但捞干

的,不需要加那么多汤水来充数。

先是很有兴趣地和她上床,后来就又觉得枯燥了,又开始惦记交换的事情。

因为毕竟不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婆,所以,要过这个心理关也没那么困难了。于是,

不知不觉,我常常在和她做爱的时候,给她讲4P的情节,并开始逐渐劝说她。

我发现她听到四个人在一起性交的情节时,下面很起劲地在做,我就知道她是一

个交换的苗子,只是羞涩心理不便同意罢了。我有过以前劝我前妻的经验,知道

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情况进展的出人意料地顺利。单身在国外的,大都观念

比较开放一些。在澳大利亚,也常常听到人们对于换妻的新闻和议论。因此,这

并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比我想象的接受的还要快,并没有很多文章中描写的那种拒绝挣扎的过程。

可能她也是觉得,我们本来就属于越界偷情了的,再越界也是一回事。她只说是

爱我,就会听我。她确实爱我,在和我做爱的时候,经常喊出来爱我。平时也称

呼我为老公。我也很喜欢她,将近两年的同居生活,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在感

情中,我已经把她当作老婆了,说实在的,想到别的男人上她,我心中还很醋呢。

她就是担心对方以前会认识她。我说我会采取措施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况。

', ' ')('

有了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开始放开手脚在当地移民的论坛上寻找征求换妻的

帖子,因为平时经常会看到那样的帖子,很容易就在不久前的帖子中翻到了一个

换妻帖子,我们相约在一个咖啡店见面。

对方的老婆也是个很普通的长相,但是比较健谈,对方的男人长的不行,很

龌龊的样子。我女人对我表现出了她的不满。是啊,我当时心里也打鼓,觉得这

样太虐待自己的女人了。但这种见面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双方还都要配合才

能行的,很不容易能坐到一个台面上,所以,也就没马上撤出。

对方是真夫妻,当他们听说我们不是法定夫妻,而只是同居之后,对方的男

人就开始犹豫。毕竟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真老婆去交换对方的情人啊。我说在澳

洲,只要同居一年,就算是事实婚姻了,这一点和国内不同的。他也承认,但他

说谁知道你们同居了多久呢(这一点还真不好证明),或者是不是同居关系还是

临时搭配呢,或者即便是真的同居了两年的,他这个真婚姻的,也觉得有点儿吃

亏。呵呵,对方说话还算坦诚,我也不怪他,何况正好很明显我的女人还不想和

他上床呢。

事情也就这样黄了,双方各自离开。

回来后,我有些失去信心。老婆果然说(我平时是这么称呼她的)她一想到

和那样的男人上床就会恶心。我说,罢了,这就是命。

这样两个月以后,我又在论坛看到了一篇征求交换伴侣的帖子,帖子中表明,

他们是一对儿情侣,来自大陆,请有意的人与他们联系。我马上给那个邮箱写了

一封信,当天就得到回复。

于是我们就一封接一封地通过邮箱交流着,把邮箱当作了QQ,过一会就刷

一刷,看看有没有新的回复到来,伴随着的是激动的心跳,下面都流了好多水,

到卫生间偷偷擦了好几次。

对方是男人,在和我交流。我首先询问对方是大陆哪里过来的,目前在悉尼

做的工作是什么性质的,我还特意说,希望我们的活动不涉及对方的隐私,因此

不必要介绍详细,我想要知道的,就是看看我们原来在国内的时候会不会是熟人,

或者在悉尼是不是认识,这样双方都能避免尴尬。

他也赞同我的想法,道出了两个人都是从哪里来的,目前在做什么样的工作

(我不好在这里公开),我一听,与我和老婆肯定是不会认识的,我们的交往圈

子里没有那样的人,这样就好。

对方的男女双方都是在工厂打工的,女方也是在大陆有老公孩子的,所在的

省份是与我们没什么关系的。都是30多岁,比我们小一点点。

在互相不可能认识的前提下,我们又继续交流了一些细节和想法。

据他介绍说,他的老婆回国探亲了,刚刚走,他在这边有一个情人,所以,

就把情人带回家了。与我们不同的是,他已经买了房子,但情人有自己的住处,

只是在周末,两个人才聚到一起。他问我们愿意不愿意,我的女人同意不同意交

换。我说,我已经做好了女人的思想工作,但我没说自己以前交换过,否则我不

得不给他解释一大堆。

他描述说他的女人也不介意交换,奶子很大,下面很紧,水很多,很骚(是

啊,不骚能背着自己的老公找男人嘛,而且还同意交换)。

男人是东北的,很坦率,居然给我寄来了一张照片,来证实他并不是一个单

身的男人在这里和我意淫。照片上有他的邮箱地址,日期,还有在床上的两双裸

腿,大腿以下,可以看的出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说那个邮箱并不是他常用的私人邮箱,而是特意为此事注册的,邮箱地址

就是现在与我通信的邮箱地址。是他们本人没错。我说我也没要求你们寄照片过

来,呵呵,我自己也没准备照片。对方倒是不介意,约我们面谈。如果女人不好

露面的话,可以两个男人先见面谈谈。我说不必要那么麻烦了,只要对方的女人

没问题,我的女人是可以带过去见面的(因为带她出去见面过一次了,所以我已

经确保这不是问题)。他说他的女人也很听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们就商讨见面的方式。他说他老婆现在不在家,所以,可以在他们家做,

但是四个人见了面就做,感觉太尴尬,不一定能熟悉或者放的开。所以,他建议

我们最好是以一个旅游的形式作为开端,双方一起去一个离悉尼不远的小镇或者

旅游景点,在那边开个房

', ' ')('

。这样白天有个熟悉的过程,晚上再看情况办。我觉得

这个主意甚好,这样比如说,我一白天都会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更会增加了

他们是一对儿的印象,那么玩他的女人的时候,就会更加有感觉。我想,他也是,

看到跟在我身边一天的女人,也会有那种交换冲动。而且白天里,我们可以好好

酝酿一下情绪,双方甚至可以有一些交换的前奏,免得到了晚上冷不丁的都不适

应。

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发抖,好像感觉寒冷的那种颤栗,我知道那是紧张兴

奋和期待引起的,一种很熟悉的曾经有过的感觉。

事情就这么在网上订了下来,双方都没有给电话(还是不放心),只是相约

周六在某个车站见面,我们俩先坐车到那个车站,早上10点,他们会开车过来

(我也有车,但是我们觉得双方坐在一个车里比较好,他开车的经验比较丰富,

也去过那个小镇(阿勒达拉Ulladulla镇),因此他们驾车,我们平摊

油钱和住宿费、餐费,我会马上订旅店)。

我在网上马上查到了周六的天气预报,晴天多云,四月份的天气,不错。春

天,躁动的季节,一个浪漫之旅即将开始了。之后,我和老婆说了,周末带她出

去散散心,兜兜风,到小镇逛逛,我们搭另外一对儿的车,但并没有明说(担心

她顾及面子又要多费口舌,因为我以前提过这个想法,因此我想,她心中肯定明

镜似的了),她也没反对,心照不宣了吧。

于是马上在网上订了当地的一间小旅店。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有很多空房,

价格也便宜,150澳元,折合人民币的话大约1000左右吧(在国内可以住

很高档的四星了)。当时是周四,离周六还有一天。

周五那天上班时(我是在办公室工作的),我一整天都没心思工作,想象着

第二天会发生的事情,对方会不会不来?我会不会认识对方?又想象四个人在一

起怎么开始,我怎么开始挑逗他女人,不知不觉下面又流出了兴奋的水,一整天

裤衩里面都是潮的,唉。就这样熬过了周五。

周五的晚上,我特意在邮件中提醒确认了一下,他回信表示确认。这样就妥

了,就等待第二天见面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因为很早就醒了,在床上睁着眼睛瞎琢磨,干脆爬起来

收拾,准备一些必备的衣物和洗涤用品。

小镇离悉尼不远,因此不必要携带太多的行囊,带了一些基本的药物、现金、

信用卡、驾照和洗漱用具,担心旅店里面的卫生纸不够(我们可不是一般的住宿

的),又卷了一大卷卫生纸以及准备一些湿纸巾,对了,很关键的,带一些避孕

套。他们说他们不用避孕套,其实我们也不用,我们的女人都是上了环的。但是

交换后,是一定需要避孕套的,主要是为了卫生安全。出来玩,安全是第一的,

不要因此而影响了那些有家有室的人的未来生活。

这其中,只有我一个是单身的,但其实也只是没领结婚证而已,在澳大利亚

的同居概念中,我的女人已经是澳洲承认的我的老婆了。也可以说我拿老婆在和

对方的情人进行交换。只是因为没有领结婚证,我的心里比较能过的去那个坎而

已。对方的情人也已经和对方偷偷地在一起有一年多了,但他的老婆还蒙在鼓里,

带着孩子正在国内享受假期呢。

我的老婆通常起床比较晚,等她打扮好了,时间已经比较紧了,我们赶紧到

了附近的车站,坐车到指定地点。我注意到老婆戴了一顶沿帽和大墨镜,呵呵,

一定是怕遇到熟人或者害羞吧,可以理解。我们的装束特征,他们已经知道了,

站在车站,忐忑不安,不知道是怎样的开始,怎样的结局,是不是像上次一样,

双方临时变卦?我偷看了老婆一眼,墨镜美人,小蛮腰,风姿绰约,任哪个男人

见了也都会动心的。对方会躲在暗处见过了就溜了吗?感觉不太会。

忐忑中,一辆白色的比较新的小轿车(我就不说牌子了)停在了我们面前。

因为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人家车站,不好多做停留。

对方的男人是司机,他首先下车,把着右边的车门,一条腿还在车里,就和

我们打招呼,请我们上车。我向车中望了一眼,左边副驾驶座上果然有一个白衣

女人,也是戴个墨镜,向我微笑了一下,哇,好像挺有魅力的样子,今天爽了!

我让老婆从车左侧进去,然后她串到右边,我再进去。关上车门,一边系安全带,

', ' ')('

一边和前座的他们打着招呼。前面的女人回头打了一下招呼,男人立即就起动车

子了,小车很快地离开了车站。我心想,那个男人甚至根本都没时间好好打量我

的老婆一下,这样的见面方式也很具有赌博意味啊,若是我们到了小镇,行动也

已经在进行中了,再退就晚了,呵呵,这样也好。双方本来就是暂时交换而已,

又不是选老婆,干嘛要那么精挑细选呐。

车子就这样在心与心的碰撞,心与心的紧张之中离开了市区,进入了普林西

斯公路。

我没有去过那个小镇,因为也没有什么特别出色和着名的景点,但是也许很

适合我们今天的行动,景区不需要多精彩,有一个休闲的地方就行。

公路是悉尼向南部延伸,沿着海岸线,但两边都是树林,大部分路段都是1

00的限速,路上的车不多,路面也不宽,很多地方都是只有两条线对向行驶。

但感觉心情很舒畅,天好蓝。澳大利亚的天空真的是好纯净,空气污染很少。因

为四月份的天气,在路上不冷不热的,车里既不用空调,也不需要遮挡阳光,更

不需要开车窗。

四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说句心里话,这样聊天还是挺费神的。

不像两口子出门,心境完全地放松。这种集体出门,我不太喜欢,总是要找话题,

不能完全地放松。但是,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来放松的,我们必须要在有限的时

间里尽快熟悉,避免陌生的尴尬气氛。因此,四个人都有意无意地乐哈哈地聊着,

好像气氛还很轻松,丝毫不像是出门准备做那种难以启口的事情的。大家都没有

提那个事情,真的像是一起搭车出门纯旅游的两对儿驴友一样。

双方还互相交换了一些带来的水果什么的,他们的小包包就放在副驾的脚底

下。我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喂他男朋友吃香蕉,呵呵,给我一对儿很亲密情侣的感

觉,就是一对儿感情很好的男女朋友那样子的。我也握了握老婆的手,小手冰凉,

呵呵,她平时手就是这个样子的,倒是没什么特别。那个男人也比较逗,有时候

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大家在这种状态里,很快地就熟络了。但四个人都默契地坚

守一个准则,就是不打探对方的一些隐私信息。聊得都是泛泛的东西。偶尔有后

边的汽车或者房车从右边对向路上超车过去,就会成为了我们的谈论对象。

我们的司机开车还是很稳重很文明的那种,一般都是按照限速开车。但路上

偶尔会有不守法的老外偷偷超速驾驶。有时看到对向的车子接近了,他们还超车,

心里很是担忧。

超车的还有白人女子,小鬼妹,有很漂亮的,他妈的开车那么猛。这些桀骜

不驯的小洋妞!

我又时不时偷瞄前座的那个女人仅能够露出来的部位和肌肤,心里也不断地

在意淫,心里想着,今晚能不能给你拿下摆平就地正法呢?看着她侧脸讲话时,

从墨镜后面还是能看到她的样子,鼻子很挺直,性感。我心里开始想象,想象着

那只涂了红色口红的小嘴儿,早晚要裹着我的阴茎的,下面突然就搭帐篷了,硬

硬地支了起来,当然有夹克衫挡着,我女人也看不到这些变化。

前排这个也是别人的老婆(无论从意义上来说,是前排司机的老婆,还是她

国内老公的老婆,总之是别人的老婆),我现在对于别人的老婆私下在外面搞婚

外恋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包括对我现在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也常常有恨恨的东

西在里面,就想操死这些骚货。我知道这是受过同类女人伤害的结果(见上一季)。

前座的女人也许还不知道后座谈笑风生的男人正在恶狠狠地意淫她吧。司机

也可以从后视镜看到我们,但他能看到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上厕所之类的,沿着普林西斯高速公路开车三个半小时吧,

限速开始降到了80,又降到了60,我们到达了目的地Ulladulla小

镇。

我们的车进了镇子之后,我赶紧拿出周五在公司打印出的地图,是从Goo

gle地图上抓下来的,放大到一定程度的,可以看到小镇中各个街道的名称。

我们都没有GPS,所以,一开始沿着告诉开,还可以,到了小镇上,就得

靠这个打印地图了。

我拿出订好的旅店地址,沿着道路,我们慢慢开车摸过去。

小镇不大,我们很快找到了那家只有几层楼高的小旅店。因为是我订的房,

我得去办理

', ' ')('

手续。但不能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你想想,若是被前台的看到了,四

个人开一间房,男男女女的,还不得胡思乱想啊,另外,加人得加钱的,我们只

能偷偷住四个人。所以,我和老婆下车去办手续。

我背后虽然没有长眼睛,但我敢百分之一百充分地肯定,那一对儿一定是目

不转睛地打量我们的背影呢。于是,我走路要尽量潇洒一点儿,老婆走路要尽量

袅袅婷婷一点儿。

我们从停车场来到酒店前台checkin,很快办理好入住手续,前台给

了我们一个小卡片,里面有房间钥匙卡。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二楼,我们的房间,开门进去,设施就相当于国内的三

星级酒店,还是准三星那种。但基本设施如空调、小冰柜等等一应俱全,两张床,

一台电视。我打量着这个小房间,想象着一个春色满园的夜晚,小心脏又开始砰

砰地跳,似乎自己都能听到。老婆早就去撒了泡尿,然后在那里照镜子。我说下

面那一对儿还等得急呢,我们可以出去了。

这个时候才下午两点多。临进来之前,我们都商量好了,因为他们两个需要

混进来,所以,能不进来就先不进来了,在车里等着,我们办好手续以后就出去

逛。

因为时间还早,按照我们的原计划,是要先在这个小镇子里逛逛的,并没有

打算就那么猴急地搞那种事。

大约也就是一刻钟以后,我们又出现在了楼下的车场。从前台是无法直接看

到车场的。

我们上车,车子开出了酒店,又回到了小镇的路上。不远处有家必胜客,我

们就决定去那里解决肚子问题。虽然在车上没停过嘴,但正经吃一顿午饭还是应

该的。到了里面,大家选择了一个火车座,两对儿面对面坐好。马上有女侍应上

来招呼,我们分别点了一个中号的比萨饼。必胜客的比萨饼还算是比较好吃的。

女侍应离开后,两个女人先后把墨镜都摘掉了,我们这才仔细打量了对方的

女人。

起初,我没有敢直接注视她的面孔,那样会让对方不自在,羞涩并且好像我

很色很不儒雅。于是,我经常是用余光或者和她说话的时候稍稍观察她的脸蛋儿。

不知道她是来自哪个省的,很白净,我就喜欢白净的,这第一印象很好,和车里

面侧面看到的效果一样。眯眯眼,这种眼睛很性感。鼻子精致挺拔,嘴角上翘,

总像是在笑。不能说是个惊艳的美女,但很有一种迷人的风韵,哇,这个别人的

老婆太好了!直发刚刚遮住肩部,白色的夹克里面是一件紫花衬衫,领口敞开,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习惯的,微微地露出乳沟,很理想,一估量那对儿乳房就不会

小,从鼓出的外观上来判断,至少B罩杯。再往下就看不见了,但从下车扫过的

几眼来看,腿虽然不是长腿,但屁股很大,属于前凸后翘形,裤子是黑色的。

一边聊着,一边心里面暗自得意和希翼,希望今天晚上把那个白色外套下面

包裹的肉体好好地品味个够。

对方的男人(以后简称他为小四,因为他的邮箱后边跟了一个数字4)也在

时不时偷瞄我女人,哼哼,肯定是同样的心态,看他眼馋的样子,男人最了解男

人的小动作了。

女侍应端来了比萨饼,大家也饿了,就着可乐,贪婪地吃着这个美味的西餐。

必胜客的比萨饼在同类店中的味道是很不错的。若想解决下面的问题,也先得解

决肚子的问题呀。

一顿猛吃之后,结帐时问女侍应,小镇里这个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英

语还不算太差,所以,是我开口问的。对方几乎在旅程上没有怎么说英语,也不

知道水平怎么样。但是女人在国外往往有个特点,一旦英语还可以,会不惜一切

机会显示自己的英语的,所以,我认为小四的女人英语一定不怎么样。

女侍应说附近有一家对外服务中心,可以去那里问一问或者拿一些资料介绍。

不必犹豫,出门驾车,不远就来到了那家服务中心,旁边是一家教堂,没有

仔细留意,大概是一家天主教堂。

走进服务中心,排队询问的人还不少,时间宝贵,不准备在这里耽误时间,

直接拿了资料钻回车里。车就停在教堂旁边的免费车场里。

我们人手一件资料查看着,小镇上真没有什么太多可玩的,有个灯塔,是在

海边上,有条可以散步的小路。另外还有工艺品市场。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不早了,不知道工艺品市场是否

', ' ')('

快下班了。

我们于是决定去海边逛逛,反正我们都不是来真正旅游逛风景的,最好是一

处安静的地方,还能培养情绪的地方,这个海边和散步小路能不错。

打定主意后,小四发动车子,沿着资料指南和事先打印的小镇地图摸索过去,

只有几条街的路程,很快,白色的灯塔就展现在我们眼前。

这个地方人很稀少,可能还不到季节。这个海滩主要是夏季观鲸用的,现在

季节还不到。

下得车来,大家朝海边走去,海浪微微拍打着海滩,太阳西斜,微风习习,

很是罗曼蒂克。

我们搂着各自的女人,眼望大海,似乎在欣赏着风景。但是至少我是没有把

全部心思铺在欣赏风景上,我更想欣赏的是另一个男人怀中的女人,因此经常偷

瞄过去,在脑海中无数次地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着衣服下面的肉体到底是什么

样的,什么时候谜底才能揭开。同时也在琢磨,我们的行动如何开始呢,万事开

头难啊。

大家都在沐浴着海风,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但是似乎能感觉到四颗心脏

不平静地跳动的声音。大战之前的宁静吗?可是,总得有人打破平静才行。谁让

我有过一次交换经验,年龄还算是大哥哥呢,只好由我来推进进度的发展了。

我说咱们大家走一走吧,旁边就是一条散步的小路。大家一致表示同意。

于是走向小路,先看了看路口竖立的一块牌子,上面是这条小路的一些介绍,

跟着大家往里走。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对小四说:「我有些渴了,要不要把车里的葡萄拿出

来,一边散步,一边吃葡萄,岂不是很好。」葡萄是我带来的,在我的包里,我

让我老婆跟着小四去取。小四爽快地答应着,眼睛和我对视的瞬间,两个男人似

乎在传递着什么信号。

小四是个很配合的男人,我想,他理解我的意思,这样做也正中他的下怀。

老婆似乎也没多想,就和小四一起去取葡萄了。

我对小四的女人说:「我们继续往前先走一点吧,他们一会儿就会赶上来。」

于是我们并肩向小路深处慢慢走去。回头瞟一眼,小四和我老婆走向车子的背影,

心里面酸酸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并肩走在一起,心里就会酸酸的。

我想,这是所有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哪怕是我这个准备交换女人的男人也不例外。

我用余光看着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搂过来就开始下手,但是不能太唐突,也

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办呢。正琢磨呢,她忽然喊到:「咦,这个花好看,我要。」

就奔一朵路边土石上的小红花跑去。

春天里,路边的野花并不少,但这个地带以黄花和百花为多,这个红花还是

刚刚看见,也大颗一些。我也跟过去,直觉告诉我,这也许是个好机会。她要够

那朵花,但是还差一点点。我朝四周望了望,因为在这个国家,公共场所摘花还

是不太好的。

见附近没人,我顺势说要帮她,就毫不客气地把双手握住了她的腰,她居然

没拒绝,在我的扶持下,很顺利地摘下了小花。老实说,她的腰并没有我老婆的

小蛮腰细,但肉肉软软地捏在手里,还是怦然心跳,不舍得放开,可惜时间太短

暂了。当她拿到小花以后,盯着小花看,问我:「好看吗?」我眼睛盯着花,但

醉翁之意不在酒,从背后把嘴快速凑到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这就叫做突破。香

啊,女性特有的香味儿。她扭过头来娇羞地咦了一下,马上挣脱我的双手,面对

着我,依然在问:「说呀,好看吗?」哈,她在转移话题,而且并没有怪罪我,

一定是出于羞涩,估计心里也在接受我。我一阵欣喜,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看!」

她没有敢给予我回应,转身继续走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后面小四和我老婆并肩赶了上来,我们中间有一段弯

路,他们刚刚转了过来,不知道刚才我亲小四女人那一幕,他们有没有看到。小

四的女人看到小四,转身跑了回去,手里还拿着花:「看呐,我摘到的。」我知

道,她突然跑脱,是因为要摆脱刚才的羞涩和尴尬。

我也在等他们走上来,老婆递过一串葡萄:「诺,吃葡萄。」我不知道小四

和我老婆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但赶上来的也太快了,唉!估计他们没什么进展。

我告诉小四的女人说:「这里摘花要小心,别让别人看到了,有人的时候就藏起

来。」大家在一起走,我找着话题单独和小四的

', ' ')('

女人聊,并故意放慢些脚步。她

为了回答我的提问,也不得不放慢脚步,于是我和她就走得靠后些,但与前面两

人只是前脚后脚地跟着。

有了刚才握腰亲脸蛋的基础,我又壮着胆子试图去拉她的小手,可是被她甩

脱了。可能是因为她男人就在旁边的缘故吧,她不会好意思做这种事。罢了,我

们也就只能这样一路走着聊着。

到了一块岩石,大家靠坐在那里,一边吃着剩下的葡萄,一边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还时不时伴着欢笑,甚至于大家可以讲些成人笑话,女士们也没有表示

出反感,反而笑得挺开心。气氛不错。

天色渐晚,路上极偶尔地有些行人经过,会友善地打着招呼,有的是一对儿

白人老年夫妇,还有的是单独一个男的或女的老外。老外不像中国人什么都会伴

儿,他们的独自行动能力还是很强的。

在路人眼中,我们是两队甜蜜的情侣,但是他们做梦也猜不到,我们是准备

交换的情侣吧。

大约五点半了,大家商量着要不要去吃晚饭。两位女士说根本都不饿,刚刚

吃过的比萨饼还没消化呢。男士们说那也不能饿着,还是应该去超市里买些食品,

在旅店里饿的时候还可以吃。

大家一致赞成。其实这样也省花费了。移民在海外,都是比较节俭的,这一

点我们也不例外。

于是我们开车往回走,路过一家小超市,进去买了一些面包点心,尤其是还

买了几听啤酒。我觉得,有了酒精的作用,女人会更放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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