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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
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监,他慎重
得多了,总算没像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
断滚动。
他眼神一片迷乱。
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
的。
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
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
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
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像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
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
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
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
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
其中没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
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
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
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
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
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像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
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研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
墅。
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几张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
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
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研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像没人?」
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像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
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 '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
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
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
身上好像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
个过顶踢。
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
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
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
胫骨上。
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
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
测,但小雪并不怕。
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
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
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
在任研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研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
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像,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
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於死地的杀气。
那么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
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
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
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
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
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
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
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
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脏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像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紮着。
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像给
他们挠痒一般。
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
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
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
回事了。
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
。
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
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
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
,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研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
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研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
壮得像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
任研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
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
「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
任研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
邓奇道。
任研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
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研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
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
', ' ')('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
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也比现
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肉粗
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
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
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於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
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
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
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像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於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
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
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
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
趁这空当,黑得像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小雪的乳房
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
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
她脊背上。
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傲人的
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
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
几乎在他叫的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
大得难以想像,雪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像被压扁的
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
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
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
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研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
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
但此时任研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
人性本恶或者说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研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
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
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
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精彩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
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
而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
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
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研给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
三角裤。
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
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
,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
腿上。
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小
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如
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
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
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
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
女主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乾乾净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
', ' ')('、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
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
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
梯。
「堵住他。」
任研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机说了同样的
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
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
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淫,双腿又注入了力量。
大门就在不远处。
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门口。
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
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
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
她的双腿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
背后。
小雪赤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
屹立的乳房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
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
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研却还没发布命令,被
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
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
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
眼所见,你难以想像,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
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
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面团,
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面团,比湿面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粗大得像萝卜,却
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
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像。
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茎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
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茎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
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
更长。
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
子的。
镜子后面,任研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
邓奇双手紧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
此时任研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
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像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
是这妖精害的。」
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
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
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
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
初见到任研时是不一的。
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
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研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
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
', ' ')('了。」
任研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
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
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
侧,全力耸动。
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於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
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
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
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
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
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
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像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
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
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
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研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
虽然百般不愿,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像女人的小手
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处於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
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
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
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
任研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
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
他终於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
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
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像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
像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像一条线,从大
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像一
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
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像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像被深
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
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
想像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
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
他终於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研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
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
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
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
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肉棒从
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
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
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於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
', ' ')('棒超越了极限。
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
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
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
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
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像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
始抽插。
邓奇看着那像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
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像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
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
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
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
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
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
邓奇命令任研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研背向着他,乳房像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
第三下,任研像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
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
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研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
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
却说不出话来。
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
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
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
,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研,她自己也伤得不轻。
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
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
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
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像关不上的自来水龙
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
任研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你生个黑人孩子
,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
她像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
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
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研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
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
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
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
现在却置於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
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
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
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像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
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
', ' ')(',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插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
的尊严。
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
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
可视作强奸。
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
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
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
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
任研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嚐同样
的痛苦。
任研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像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
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
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
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
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
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於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
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
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研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操,
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
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
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
流了出来。
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个黑人
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
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研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研冷
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
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
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研让黑人停了下来,小
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
任研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
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
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
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
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研就走了进来。
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
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
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
膏肓的老人。
「过来。」
他虚弱地道。
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
小雪终於问道。
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
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
', ' ')('。」
他说了这三个字。
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
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於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
男人和他上床。」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
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
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
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像,何来喜欢的男人。
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研找的那个小夥子吧,你会喜欢他的。」
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
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
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第四章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
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研的电话。
虽然白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研还会找他
。
夜深人静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
,在这个都市里,自己与任研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
」任研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研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
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
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
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
」任研道。
「好吧,我马上来。
」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研一面。
不过他打定了主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
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
也许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祟,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
买单,至少自己吃的决不要任研付。
「在这里。
」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研向他招手。
白石蓦地看到,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
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滴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
他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
子,小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
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
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
」任研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
」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时,白石
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研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C
C的浣肠液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襟,因为到目前为
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
任研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
」白石道。
「我知道。
」小雪轻声
', ' ')('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
」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扭,「来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
」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
」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是的。
」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
任研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
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
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
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
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
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
」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
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
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
」小雪一口气报出十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
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蹟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
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
」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明媚动人,此时她
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响,沐浴在柔柔的
雅雨中,听着浙浙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
帝位。
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
就在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
漏,又闻西部雅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於身心交瘁,未来得
及补上最后一道缝,便死了。
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好的天缝
中飘洒下来的呢!」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像
着当年女娲补天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
英雄。
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
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
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
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像孩童般纯真
无邪,高高的鼻梁,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
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像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
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
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
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
」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
好像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
苦思道。
「雅鱼。
」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赞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会听得高
兴。
「对,对,雅鱼。
」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还有美味,生
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是呀。
」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赞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里人?说
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
', ' ')('」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
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
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於言辞的人,刚
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小雪给他的第一印像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研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
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
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
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研也没有。
当初任研吸引他的仅仅是美丽,而小雪好像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
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
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哦。
」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
」他低声道。
「我习惯了。
」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
」离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
着没有亲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
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
」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
」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白石的坚持下,
还是他付了钱。
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於他工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
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
以前和任研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占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
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
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
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赞叹,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像一
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
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
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
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后像没事般走了出来,继
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
不会做冒失的事。
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你,和我上床
吧。
」这也太可笑了。
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
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
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
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
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奸淫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
', ' ')('她身体极佳的平衡性,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
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
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
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
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
克号》。
小雪欣然同意。
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艾,虽然失约是不礼
貌的,但小雪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在一边,明天再去找
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像包厢一样的情侣座。
小雪说,都可以。
於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
思全在学业上。
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爱情片,恢宏的场景、精彩的情节
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
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杰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
」小雪被打动,「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
冷艳,而是可爱得犹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
」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杰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杰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回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
大海。
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小
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
情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像丝绸
一般细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乳房紧紧顶在胸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
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像置身火炉一般。
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沟,
他咽了一下口水,嘴乾得像火烧一般;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
置,牛仔裤的裆又很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
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杰
克在汽车上做爱时,在前面,小雪看到杰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
到做爱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
下的美的回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
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扭过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奸淫,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
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
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
在邓奇面前,与男人性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
去面对,而此时她也像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
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
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
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杰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
海水中,悲凉凄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
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哭,在被黑人轮奸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像剧
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深的打动。
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渴望被
', ' ')('爱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
他低下头,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
此惹人爱怜。
一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
的双唇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
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
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
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
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爱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
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
」有人叫道。
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光更是通明。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
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另一侧的出口处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
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
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
转过两个街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
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
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
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电影院。
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
在排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像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
,待她跑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索性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於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
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
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园,然后在暗处搂在
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於爆发了。
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为那时,她不是白
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白石,他却还
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
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
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
丈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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