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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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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莎莎怀着忐忐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梁君成的房间,梁君成随手甩给钟强一叠

钱,支走了色迷迷的钟强。

梁君成朝黄莎莎笑了笑,"莎莎,你,还想不想再发点财?""不,不不,现

在我不想发财了……"

"什么?"梁君成走到她跟前,冷不丁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一个乳

房,"你想不干?我告诉你,现在想不干,晚了!"

黄莎莎抓住他的那只手,拼命地想掰开它"梁哥,你别这样,我好怕,我们

就此罢手吧。

……"

梁君成干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了泳池再想爬上来,就得另换身衣服。

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但你也得帮我这最后一个忙,

如何?"黄莎莎惊恐地问:"为什么在你们男人之间,女人总是牺牲品?"

"可在男人的身上,总有女人的利益啊!"黄莎莎惊呆了,她从来没见过梁

哥有这副嘴脸,她更没想到,她心里崇拜的梁哥竟然是这样一个十足的流氓、色

狼。在她的眼里,梁哥是那种当今社会上已为数不多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

识渊博、待人亲切的优秀男人,他曾经是那样为人正派,仗义、充满智慧,气质

高雅,有幽默感和责任感。在多次与他的交往中,特别是她多次单独与他交往时,

总是把她当成小妹妹,他的目光总是那么清澈。他不仅教给自己许多做人的道理,

还教给她许多生意经。在她的记忆里,他应当和自己的恋人林振华一样,是那种

正人君子。然而,今天是怎么啦!为什么今天他变得那样丑陋,射出的目光是那

么令人恐怖?难道这个社会真是那么令人扑溯迷离、深不可测,叫人摸不透吗?

记得自己刚走入社会时,她的父母和同学们曾一再告戒她,要特别当心男人,尤

其不要轻信向女孩子献殷勤的男人,不义之财不可得,现在想起来,这可都是一

字值千金的苦口良言呵!然而现在她却不知不觉地一步步掉进了坏男人为她事先

布下的陷井。现在她该怎么办啊!

她在他的怀里浑身发颤,始终低头不语。

梁君成不顾她的拼命挣扎,使劲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求你了!"她已经被剥成半裸。梁君成

双手搂住她,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朝里屋的卧室走去。

黄莎莎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放开……"她带着哭腔求他。

然而,梁君成好象听不见她的哭声。黄莎莎那娇小的身躯在个头高大的梁君

成怀里,几乎就象一个儿童在大人怀里一样,根本无法挣脱那种近似野蛮的搂抱。

黄莎莎终于被他狠狠地摔在床上,又是一阵撕扯,她的衣裤被剥了个精光。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黄莎莎眼前一阵发黑,她仿佛感到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但她仍然没有放弃最

后的挣扎,"我求求你梁大哥,你不能不能啊!求求你放了我,下个月我就要和

林振华结婚了……""结婚好啊,"梁君成冷笑道:"先跟我结婚不是一样吗?只

要你跟我睡上一觉,你很快就会觉得我比林振华优秀。"他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

身,极其粗鲁而又放肆地在她的阴门口揉搓着。

"放开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做对不起振华的事啊!

要不,我把那五万元钱退给你,求你放过我好吗?"黄莎莎哭着说。

梁君成一边使劲地用充满酒气的嘴在她的脸上颈脖上眼睛和鼻子上亲着,一

边用嘴使劲地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舔咬着,吸吮着……

"你杀了我吧,我,我难受死了!"黄莎莎的眼泪象线虫一样汨汨而出,点

点滴滴洒落在床上。

他抬起上身,这才看清楚了。此时,她那雪白的两只乳房,好象刚从蒸笼的

两只小馒头,馒头上面还贴着两枚熟透了的红樱桃,高耸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

沟内融浸着亮晶晶的细汗珠,她细腰半扭,肚脐鼓胀,修长白嫩的双腿间两扇神

密莫测的细红门,紧紧地关闭着,但从门缝里流出的清亮透明的爱液,湿润在她

整个大腿根部,光泽明亮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踢蹬着。

他用手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大小阴唇,看见了那鲜红的嫩肉,看见了正在涨凸

的阴蒂,看见了闪光的阴道内壁在奇异地收缩,便用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勃起,

变得粗壮坚硬的阴茎,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只见他下身猛然一顶,滋的一声粗

大的龟头一下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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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进了黄莎莎的阴道内。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她的五藏六腑里扩散,尽管她拼命地挣扎着,扭动

着,但双臂被他紧紧地箍住,乳房和乳头被他不停地舔吸,她还是紧皱眉头,咬

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踢,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

只见他将阴茎轻轻地往上抽出,紧接着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黄莎莎的全身又是一颤,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

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声。

抽插开始了。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肉棒在阴道里搅

动一番,让她那极其狭窄的阴道肌肉能不断扩张,以减少收缩、紧夹造成的抽插

阻力,他那灵敏的肉棒渐渐地感觉到阴道深处发出了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

声,这种声音立刻传入他的大脑。

伴随着阵阵娇喘声和娇滴滴的呻吟,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吻吸咬舔揉搓

捏掐,他只觉得,她的阴道壁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阴茎,里面发起一阵阵强烈的收

缩,插在阴道深处的肉棒也一阵阵地凸涨,收缩与凸涨使他产生了一股股难忍的

快感,这种快感又向他的整个下腹袭来,漫延,滋长,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感使

他忍不住也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三十多个回合,阴道

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阴道壁彻底地张开了。

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他

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乳房挤过去又

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

了嘴,呼着粗气。

梁君成长距离地抽插,但此时黄莎莎却减轻了许多疼痛,乳房受挤压又使她

产生了新的感觉,快感一阵一阵地盖过全身,不断加剧,不断扩散,以至全身每

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跳动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渗透。

他又一次抬起上身,用双手支撑着抬起来的身体,下身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

攻,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又抽出来,连续二十几个

回合。接着又短行程进攻,急抽急插,只见他那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

着。

经过强烈刺激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被舔得一片片的,面额上的嫩肉

被他噌得红点斑斑,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褪去,阴道里又被他插得急风暴雨,

电闪雷鸣。

阴道里正承受着梁君成那强有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加快,抽送的阴

茎在不断深入。黄莎莎只觉得那根坚硬的肉棒象一根火柱,在阴道里熊熊燃烧着,

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随着阴茎的不断深入和变换着速

度,随着她内心的不同感受,在一阵一阵的刺激中,她呻吟道,"你,你怎么,

还没还没好啊!"下午,静悄悄的。

夕阳的光芒从窗帘的隙缝中透进来,照在屋内的墙面上。一阵疯狂的云雨之

后,梁君成像一只褪了毛的死猪,白天也大睡起来,赤身裸体,酣声似雷。

黄莎莎一个翻身坐起,抓过衣裙下床冲进卫生间,的一声关上门就伤心地哭

了起来,她哭的那么伤心。

突然,梁君成起身进来站在她的身后,"你尽可放心,我不会把今天你我的

事说出去的,怎么样,我只是在教你应当怎样做人。不论你愿不愿面对现实,现

在你我同在游泳池里,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们只有同心协力游完这最后一

段才能上岸,难道你不想快点换身衣服上岸来吗?""你要我干什么,就快直说。

"她随手抓过一条浴巾,迅速地裹在身上。

"好,痛快!"他站起身,拉着她又走到卧室,指着墙顶角象舞台灯具一样

的东西问她,"你认识那是什么吗?摄象机!刚才我们俩所做的一切,全都被拍

摄下来了,你要不要欣赏一下自己刚才的娇态啊?""不要,不要!"黄莎莎紧紧

地裹着浴巾,倦缩在床边。

他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三角内裤,"这是林振华在深圳替你买的吧,你要敢

耍我,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

第七章

上午九点,泰和电器行经理陈栋材正要出门,黄莎莎来了。一件贴身黑马甲,

紧裹着她那娇小的身躯,至大腿的黑色超短裙,紧紧地包住臀部,浑身上下曲线

毕露,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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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短发,更显得她年轻活泼而性感。她神秘地拉住陈栋材往里屋推,

"陈老板,我有重要事告诉你,请你稍等片刻。"

陈栋材今年已六十多岁了,原是木材公司的副经理,曾因男女作风问题被原

单位开除了党籍。几年前他见许多人纷纷下海发了财,他也坐不住办了退休手续

后干了起来。他通过熟人在社会上凑了一些资金聘了些人,还托门子找关系,挂

靠了一家中学的校办工厂,才办起了这家打着勤工俭学招牌,可以免交税款的泰

和电器行,经营的生意还蛮红火。

黄莎莎的突然来访,他感到非常意外,"你们枫叶旅游广告开发公司和我们

泰和电器行,好象并没有业务上的来往啊?……"

黄莎莎不紧不慢地打开小化妆盒,往脸上扑了点粉,算是在补妆。陈栋材看

着这个可以当自己孙女的姑娘,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陈老板,"黄莎莎压低了声音,"那批自行车生意是梁君成存心要骗你们

的,还有那批录相机和彩电也是他们蓄意想讹诈你们,目的是要诈你们的违约金。

"黄莎莎轻声地说着,不时偷偷地观察着陈栋材脸上的反应。

"你告诉我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开始我并不清楚你们和他的这笔交易,直到昨天晚上梁君成请我们老总吃

饭时悄悄地说起这事,我在一旁听见的。梁君成这人真不是个东西,上个月我求

他让给我们公司做一笔名烟酒生意,你猜他有多坏!价格倒是很便宜,其实是一

批由烟酒厂劳动服务公司生产的同名牌低档次烟酒,后来我才知道,他从中赚了

好大一笔。由于这笔生意是由我出面做的,结果我们老总不仅没嘉奖我,反而扣

了我三个月的薪水,你说可恨不可恨?我最看不得他这种到处去害人的卑鄙行经!

说穿了,我要报复他!""唉,"陈栋材心里打了个颤,"我的订金和货款早已打

到他的帐户上了呀!"

"你要赶快想办法补救啊,要不,就要吃大亏了!我看你们都是凭良心吃饭

的老实人,赚点钱不容易啊!再说,我看你们是斗不过梁君成的。""你也不要隔

着门缝看人,长他人志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你呀,就是不服输,

刚才你火急火潦地要出门,怕是去看货吧,这事可不能拖呃!""那好,我现在就

去看货。""我说陈老板,你怎么见风就是雨啊,就那么沉不住气吗?""那你有什

么好主意吗?"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莎莎,乖乖女,你救救我。"

黄莎莎一阵窃喜。她暗暗佩服梁君成料事如神,算准这老头子会这样。今天

对她来说,按梁君成的要求,她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拖住陈栋材。于

是她压低了嗓音,凑近陈栋材的耳朵:

"你和梁君成签的那份合同,他那一方的现在我的手里,我把它交给你,下

面该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

陈栋材虽老谋深算,可蠢就蠢在这里。也许他太一帆风顺,他万万没有想到,

既然梁君成要暗算泰和,那一定是慎之又慎的,他怎么可能随便把合同放在明处?

再说,黄莎莎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偷合同呢?她凭什么来冒险帮助泰和呢?

一旦事情败露,黄莎莎怎么推卸责任呢?可陈栋材一见黄莎莎这么仗义,真是激

动得不的了,忙不迭地说:"乖乖女,真难为你一副菩萨心肠!我真该好好谢谢

你。""那,你准备怎样感谢我呀?""海鲜大酒楼,怎么样?""那我就不客气啦!

在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面前,陈栋材早已忘乎所以,欲火难消。吃过了饭,他

又把黄莎莎拖进了卡拉OK包房。这正中黄莎莎的下怀,拖住他的时间越长越好。

不过,这老头会唱什么歌?他和自己进这样的包间,他安的什么心?

对于这一点,梁君成也早已估计到了,因为他太了解这位老色鬼了。只要有

女人在他跟前,再火急火燎的事,他都可以放在一边。他告诉黄莎莎,不过,对

女人,他只能是一种欲望。也许过去他作的孽实在太多,在男女性事上,多少年

了,一直是个无所作为的老头。

对于这一点,在黄莎莎她们这些女孩中也早有耳闻,她们还多次在私下里耻

笑过陈栋材。

梁君成一再警告黄莎莎,为了最大限度地拖住陈栋材,她必须满足老头的一

切需要。这也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开始,黄莎莎睁大了双眼,"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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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去——"

"怎么,你认为你此刻还是一个处女吗?"梁君成又用手勾着她的裤衩,在

她的眼前晃了两晃——黄莎莎只好低下头再次哭了起来。

此刻,陈栋材已经把黄莎莎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手不由地从她的头发上滑

到她的脸上。

他感到姑娘的脸是那么柔嫩,温暖。他虽然老了,但他特别渴望青春,甚至

渴望占有。他捧着她的脸,象捧一朵鲜花。他战战兢兢地把自己干瘪的嘴巴贴到

她柔嫩的脸上,又贴到了她充满青春湿嫩的嘴唇上。一股女孩子身体深处的芳香

使他晕眩。

"陈老板,你别这样嘛——"黄莎莎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烟酒臭。她浑身发颤,

她不知道他究竟会把自己怎样,虽然梁君成告诉过她,老头不会把她怎样,可一

旦遇到这种情况,一切都很难预料,万一让他得逞了怎么办?

她扭开了脸,但老头不许,他把她的脸又扳了回来。

她真想哭,真想给这个老头一记耳光,然后冲出这个鬼地方,但梁君成拎着

她内裤的冷酷凶狠的目光又向她步步逼来……

渐渐地,陈老头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隔着外衣在使劲地揉捏她的乳房。

黄莎莎忘记了厌恶,在他一阵阵的喘息声中,她麻木了,只盼望着这一切快

点结束。

在她半推半就的挣扎中,陈栋材气喘嘘嘘地脱去了她的那件贴身黑马甲,又

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这一切,发生得是如此之快。

"陈,别,你别,这,样——"黄莎莎害怕极了。

突然,他一伸手扯下了她的那件黑色超短裙的裙扣拉链,裙子落下。他那两

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地捏、压、

挤,使得黄莎莎的整个儿乳房急剧膨胀起来,奶尖逐渐发硬,在奶头的一阵急搓

下,搓得毫无性经验的女孩又一次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在继续侵袭。"嘶——嘶——"三角裤衩被扯破,那发热的大手掌,整

个儿紧按在她的阴户上,又一阵子急急地搓,紧张的女孩忍不住张开了嘴直吐气。

一根手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松,又不住地

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按倒了黄莎莎,趴在她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了女孩的嘴唇。软不啦叽

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左手更是不停地在姑娘的乳房上

抓揉、抚摸着,这一手真让黄莎莎无法抵抗。

她的意志崩溃了,她的神智显示已经模糊不清了,情不自禁地喊道:"不,

不要,请不,不要,不——"

老头的深吻,吻走了理智,老头的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少女的初开情

窦,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泛滥。

陈栋材低头摸了摸她那茸茸的阴毛,捏住了她那丰满的阴唇,肉缝细细的紧

闭着,但阴道口已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她的阴道里,不断地搅搓,只觉得全

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拼命地挺起阴户,凑近,在凑近。

陈栋材伸手把黄莎莎的双腿一拉,八字打开,随即跪在她两腿中间,手上握

的那根不太坚硬的阴茎,不住地在她小腹下晃动着。

"你——你要做什么——你别——我,我要回家——""回家?还早呢!你不

让我舒服一下我怎能放你走——"他伏下身来,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那阴茎的

龟头正顶住她的阴道口。

姑娘吓得全身瘫痪,但她仍在作本能的拼命,想要保住自己的门户,不让这

个老头的阴茎插进里面。她拼尽全身力气,死命扭动屁股,使他那本来就不很坚

硬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大腿内恻和大腿根上乱顶乱撞,让他分外难过。

他发怒了!猛仰上身,搂住她的脖子,"小东西,你别乱动,我想,我想死

你了,好多年我没有这种生活了,你行行好,救救我,就成全了我吧!"

姑娘心中一冷,她实在没胆量再经受这种场面,怕再次真的对不起未婚夫林

振华。但陈老头死死地压住她,完不成梁君成交给她的任务,他又不依不饶的,

怎么办?只有停止反抗。她又羞又气,两手紧捂双眼,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

中流了出来。

两片鲜嫩的阴唇被那老头粗暴地分开,一根本来不很粗硬的阴茎在她那不停

地扭动挣扎下,由于受到刺激,此刻变得粗硬起来,他的阳具龟头顶住了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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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阴核,姑娘想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死死地按住了。

老头的屁股动了,好象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肉棍猛然间插进了阴道,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火辣辣的,黄莎

莎情不自禁地"啊呀"一声大叫了起来,痛得她双泪直流,拼命地摇头挣扎,两

腿猛蹬,又大喊大叫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放了我——"

他趴下身子,吻住了姑娘的小嘴唇,两手松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拼命地摇

头,下身扭动,想摆脱他的侵犯。

谁知她越扭,就越觉得插在阴道里的肉棍更粗更坚硬,阴道内胀鼓鼓的,痛

楚连连,她只有停止扭动,继续哀求道:"求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真

的以后再和你——哎呀,好痛!不要——不要啦——"

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老头的脖子,虽然那脖子上皮肤松弛,象鸡皮一样往下

耷拉着,可她似乎一点儿也没看见。

在她温暖的拥抱下,陈栋材觉得自己正在重新勃起,在那一刹间,他清楚地

感觉到自己那不太粗壮的东西,终于顶进了她的体内——

黄莎莎开始感到紧张刺激中还觉得火辣辣的胀痛。她咬着牙,皱着眉喊道:

"你这个老混蛋!"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道口被自己的阴茎迫得两边张开,那阴道就象皮套

似的,紧紧地把龟头套住,使得他感到无比舒畅,哪管她的大呼小叫!

他又猛地往前一顶,索性将阳具全根插了进去。但见黄莎莎的腿、小腹更抖

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颤颤微微,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

迷人的处女娇态,更使他精神振奋,性趣大开!

他使劲地抽送着,此时姑娘却越来越难挨,只见她气喘嘘嘘地摆动着细腰和

屁股,大声喊道,"你这个流氓——恶棍——你不得——好死——你要遭报应—

—遭报应的——"

他抬起上身,两掌支撑着身体,"好,让你骂,你骂得好!"说着,下身猛

挺,肚皮碰肚皮,阴道里的噗滋噗滋声和肚子相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被奸的

姑娘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二十分钟的大抽大插,猛起猛落,一下不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黄莎莎只

有紧紧咬住牙关,呼吸越来越急促。

半个小时后,猛然间,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双肩,全身抖动连打

冷战,下体紧压着姑娘,一股股热流直射她的阴道深处。

他摸摸索索,不一会儿,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在她的体内滴淌了几滴污秽,他

居然成功了!

多少年也没有成功过,甚至他使身下的这位姑娘好象还发出了几声动人的呻

吟。

风雨虽停,花蕊早落,这个无耻的男人也占有了姑娘的贞操。

她一直闭着眼睛。她想像着压在身上的是自己最亲爱的爱人林振华,不一会

儿,好像又是某一位歌星。她不住地颤抖着,呻吟着,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她

毕竟还是个未婚姑娘,在他那种温火似地烧烤下,她不可能没有反应。但万万没

有想到在那一刻间,她的身体一下子被他那并不坚硬的东西给侵犯了!此时,她

欲哭无泪,喉咙里象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呐喊。

事毕,满脸还冒着热腾腾细汗的陈栋材,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睁

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欣赏着脸色红红的像抹上一层怒红胭脂的姑娘。

在躺着的裸体姑娘身旁,他点燃了一根香烟,"你打算怎样?舒服吗?""我

要告你,是你强奸了我!"姑娘平静地说。

"告我?"男人尖笑道,"这么多年了,至今还没有哪个姑娘能告倒我!不

信你试试?你知道我是谁?"说完,他再次扳开黄莎莎的双腿,只见她的阴道口

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

黄莎莎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它们无声地流过她的双颊。林栋材靠过来,

捧着她的头,亲吻着她脸上流淌着的那些泪水。她推开了他。

他反身递过来一沓厚厚的钞票,脸上堆着偎琐的笑容"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居然这么有味道。"说着,他在姑娘的双乳上使劲地抓揉了几下,"我,不会

亏待了你的。"说完,穿上衣裤笑着走了。

黄莎莎顿时感到一种悲哀,一种耻辱。但此时此刻她只能想一件事,就是她

赢了。回到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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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快黑了。寝室里的其他女孩都出去了。黄莎莎走进卫生间,

脱去了所有衣服,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

她想通过倾泻的水流洗涤干净她身上的污秽,我身上真有污秽吗?她问自己。

有,当然有。在这之前,公司老总就已经在一次带自己外出洽谈生意的当晚,趁

自己喝多了酒正在昏睡的时候爬上了她的床,强行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现

在还能说自己是干净清白的吗?

莲蓬头散发的水气中她不断回忆起梁君成和那两个老头压在她身上的恶心感

觉。黄莎莎似乎看见他们,特别是陈栋材那个象蛇一样的毒钩就那样一下子进入

了她的体内,滴淌着毒液,现在这种毒液已经又一次扩散到全身。她在身上加了

一次又一次的淋浴液,任何一个折皱都没有放过,直到洗净全身。黄莎莎注视着

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依旧是那么娇好,毫无瑕疵,那么洁白,胴体上仿

佛可见一种晶莹的透明。在这样一个身体上怎么会有污秽呢?但现在不但她的林

振华,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洁白无瑕了。

难道肉体真是那么重要吗?自从有了那两次,一切都改变了,变的不可挽回

了。黄莎莎扑在墙上哭泣起来,后来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对自己再说了一遍:

我是被迫的,我是洁净的。

就在黄莎莎与陈栋材周旋的那天上午,梁君成调动了自己的全部资金,一大

早就赶到"达海公司",以每辆三百元的价格,提走了全部"凤凰"牌自行车。

接着,他又以四百五十元一辆的价格,将自行车全部卖给了河北和山东的五金商

贩,买进卖出的全部过程,梁君成只用了五个小时,离泰和电器行的人到达"达

海公司"去提车,差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天下午五点,陈栋材领人来到"达海公司"的仓库时,这里早已是"人去

楼空".陈栋材突然想起他再也找不到的订货合同,看着这里空空如也的仓库,真

想大声喊叫一声,然而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卡车旁。

第八章

夏聆提着裙子下了车,伸出双臂将肩上的长发整理通顺。温热的空气像小狗

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又湿又腻。她提起袖角在鼻翼上轻轻一碰,真丝衣袖上落

下了细密如雨般的痕迹。夏聆左手插在长裙的口袋里,右手扶着挎在肩上的手袋,

向两千年新酒家走去。

一辆黑色的"宝马"在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她看见公司五十多岁的老总和刚

满二十三岁的黄莎莎下了车。夏聆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丰润的黄莎莎

大义凛然地迎着她的目光,高傲,得志。

夏聆因为愤怒和失落,一时脸账得通红。

老总曾在不久以前占有过黄莎莎,这是夏聆拒绝老总后不久,老总一次独自

带黄莎莎赴外省出差时的一天晚餐后,老总半扶半抱地架着被他灌醉酒的黄莎莎,

她彻底晕了,甚至耳朵根都染得通红。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在回房间的楼道里,

老总欣赏着她的醉态。

"水,水,我要喝水。"这是一种孩子似的低声细气的声音。他把她扶坐在

床头,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捧着让她咕嘟咕嘟喝了。

他看着她喝,心里大声发笑,"喝吧,美人,老子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你再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夏聆那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可就温柔多了。

"他把她往下一拉,开始一件一件地剥她的衣服,她的嘴动了一下,她似乎要醒

了。

她闭着眼睛,但她突然感到有一双大手在脱去她的衬衣,扯掉乳罩,接着那

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了几下。她感觉到了自己整个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

意。那双手还在动,他解开了她的皮带,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在帮自己脱衣服?当她的小三角裤被扯

下时,她感到了害怕。她抬起软绵绵的手,但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身体重重地

压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了粗重的喘息和来自乳房的疼痛,她的手在空中抓挠了几

下,腿扭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她的下身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一边猛烈地抽送,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盯着她醉后娇艳的脸和红红的唇。今年终於升上护理大四的秋如,实习的课程更加重了,今天是秋如的生日,

病房里的同事还有医生们趁着秋如换班的时候,在护理站里面推出一个大大的蛋

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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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惊喜。

「快吹蜡烛许愿吧!我都饿死了!!」一个贪吃的学妹笑着对秋如说。秋如

开心的许了愿吹了蜡烛,并且切了蛋糕和大家分享。边吃蛋糕,边接受大家送给

她的一些卡片和礼物。就连之前最令秋如头痛的病人也纷纷写了卡片送给秋如,

让她很感动。

过了一个感动的生日,秋如开心而且疲累的回到家中,打开电灯把自己重重

的丢在沙发上,脱下衣服正想去洗个澡的时候,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此时秋如

全身只围了一件毛巾,正不想去应门,只听到外面的人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我是送货的,麻烦请签收好吗??」

秋如只好匆匆的套上了浴袍,踩着拖鞋冲去应门。送货员是个年轻小伙子,

看到了只围了一件毛衣的妙龄女子,盘着头发,不由得羞涩了起来,秋如为了避

免尴尬,装做不知道,匆匆签收了之后,说了声谢谢,就关上了门。

秋如好奇的打开了包裹,里面只有一章卡片外加一个盒子,秋如打开卡片一

看,原来是署名的竟然是那个好久不见,已经在几个月前新婚的前男友国良送来

祝贺的生日卡片和礼物。

秋如想到了之前和国良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这任男友老是有许多希奇古怪的

僻好,花样百出,鬼点子特别多。而且回想起还在不久之前,国良快要结婚前几

个月,竟然还偷跑来和自己缠绵一段的那件往事,让秋如不禁脸色红润起来。

卡片内容写道:

亲爱的秋如小天使:

祝你生日快乐呀!!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之后,我结婚以来,许久没有联络了,

不知道你过的可好吗??

知道你今天生日,想给你一个惊喜,礼物送给你,希望今天可以给我机会,

带给你无比的快乐难忘的生日!!我现在就在你家的楼下唷!等等可以请你梳洗

打扮一下,我们出来聚聚好吗?

——友国良上

秋如拉开窗帘的一道缝隙,看到前男友国良倚靠在黑色的休旅车的门边,双

手抱在胸前,看到秋如拉开窗帘,笑着对她挥挥手。秋如心理嘀咕着:「国良这

家伙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好奇的把礼物那盒子拆开来看,首先是一条狗用的

项圈,上面还附有一个扣环可以拴住铁炼,秋如纳闷着家里又没有养狗何必送我

这个呢?后来看到了另外一件皮制的衣物,拉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SM情趣丁

字裤形状的贞操带,这件贞操带还有特殊设计,带有两条短短的锁炼可以将双手

铐住,固定在臀部两侧附近,或者是铐在背后固定住,使得双手只能有炼子长度

的自由活动空间。

贞操带本身也附有锁,更要命的是穿上了这件贞操带皮制丁字裤后,有一个

按摩棒会插入穿戴者的肉穴之内,还有遥控器可以控制按摩棒的开关,穿上去铐

上锁之后,因为双手被固定,加上丁字裤也上锁,在锁链部分有金属加强处理,

除了持钥匙的人打开之外,一但穿上之后,穿戴者是不可能挣脱的。秋如发现里

面并没有附上钥匙还有遥控器,转念一想当然就是都在前男友国良手上啦。

秋如脸颊泛红,心理暗骂:「死国良,结婚后还是死性不改,以前交往的时

候就是鬼主意百出!!常常想些东西来整人……」秋如拿起项圈还有那件贞操带,

想像了一下穿上去之后,大概就真的只能任由前男友摆弄了,回想起从前国良和

自己交往期间,渡过了一段放荡激情、花样百出的日子,虽然现在也有了交往的

对象,但是看到这些东西勾起了回忆,还是让秋如心头砰砰乱跳。

犹豫了一下,秋如决定去冲澡,洗好了之后,秋如全身赤裸,湿漉漉的头发

盘了起来,对着镜子红扑扑的脸庞端详了一会,咬了咬牙,拿起了盒子里面的礼

物………

国良搓着双手在楼下来回踏步,突然被拍了拍后背,回过头来看,只看到秋

如绑了马尾,化了淡妆,红着脸微微笑着站在当地。国良上下打量着秋如的装扮,

一件简单的紫色短版的紧身细肩带,微微露出了腰身肚脐,配上了低腰白色的棉

制松紧运动长裤,绑着俏丽的马尾,外加清秀的淡妆,简直美丽极了!

仔细一看,比较不同的是洁白无暇的颈部竟然套着一个黑色的狗项圈,而双

手铐着两条细细的锁链,连接到低腰裤子里面的丁字裤,国良一看到秋如这样子,

心中知道了秋如已经穿上了自己送的礼物,这女孩又即将要任由自已摆布了!

不由得大喜,

', ' ')('

一把拥住了秋如就吻了下去,秋如吓了一跳,没料到在大街上

前男友竟然这么大胆,心急想要推开他,无奈双手被固定住,活动范围受到限制,

只能微微抬高到腰部上一点点的地方,当然也无法推开国良,只能做无谓的抵抗,

国良用力的狂吻秋如,彷佛要把全身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秋如身上,伸出了舌头

就缠住了秋如的香舌。

秋如闻到了国良粗重的喘息,知道了他现在满满的欲望要爆发的感觉,担心

在大街上被做出过份的举动,连忙挣扎了躲避国良的侵略说:「等等……别急!!

在大街上不好啦……」

国良想想也对,强忍着压下欲望,停止了强吻秋如,双手扶助了秋如的双肩,

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秋如美丽的脸,秋如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国良的

眼神。

国良好好的把秋如欣赏了一下之后,笑着对秋如说:「走吧!今天你生日,

我答应会给你一个毕身难忘的一天!!」两人上了车,往郊区前进。

秋如上了车之后,抖动了一下手铐说:「ㄟㄟ……你说说看,这是什么玩意

儿?为什么送我这个呢?」

国良笑了笑说:「这是我新买的情趣玩具,送给你的!我在网路购物上看到,

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呢,你今天生日,就想说用在你身上看看,你这样果然很诱人

呢!舒服吗?里面还有按摩棒呢。」

秋如脸红嗔道:「讨厌!哪里舒服了,这东西穿起来哪里好了?还敢当我的

生日礼物。」

国良哈哈大笑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他的妙处在哪里了。」

秋如扭过头害羞的抱怨:「才不要呢,我觉得都是满足你自己的变态心理,

我才不喜欢呢。」

国良深过手来摸着秋如的头说:「不管你喜不喜欢,他的妙处就在於你一旦

穿上了就挣脱不了了,除非我帮你打开锁,我会让你渐渐知道他的妙处。」

秋如红着脸又说:「那你又给我戴狗项圈是什么一回事?」

国良笑着说:「因为我想要你当我的奴隶呀,套上这个比较有感觉,你这样

美丽高雅,配上一个项圈真的很有征服的快感呢。」

秋如心中暗暗的叹了气:「这家伙果然都没有变,喜欢这种调调。」

车行来到了山区的一间颇有情调的咖啡屋,靠近阳台部分是木造的观景台,

适合看夜景的好地方。国良和秋如下了车,走进了咖啡屋。进门的时候服务生看

到了秋如这样的美女竟然套着一个项圈,不禁愣了一下,但是职业上还是保持礼

貌的接待态度引导两位坐在阳台外的两人情侣雅座,点了餐之后就离开了。不久

之后饮料还有蛋糕餐点陆续送上来。

秋如满心开心的欣赏这难得美丽的夜景,因为接连两三天都是排定假日,因

此秋如心情满满的轻松,享受这个宁静的夜晚。两人开始轻松的聊起生活的近况

来了,秋如边用吸管喝着饮料边述说着实习以来的点点滴滴,辛苦、劳累、压力

等等。国良静静的听秋如述说,因为秋如双手被锁住,不方便用餐,国良偶尔也

会切点蛋糕送进秋如的嘴里喂她。

秋如问国良说:「ㄟㄟ,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找我?你太太呢?还好吧?」

国良说:「我太太最近怀孕了,因为我在北部工作事业正在忙的时候,实在

没有办法给她好的照顾,於是她也回乡下爸妈家里待产了。」

秋如笑着说:「恭喜你啦!想不到才没多久,你就要当爸爸了。」

国良也尴尬的笑笑说:「其实,因为我是家里的长子。当初爸妈就是想要我

娶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村长的女儿,加上又是在乡下教书的老师,爸妈感觉对

方身家清白单纯,才逼我和她成亲。那时候和你分手,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心

理还喜欢着你。」

秋如摇着头说:「过去的事情了,还说这些干麻呢?」

国良问说:「秋如,你该不会还在怨恨我吧?」

秋如看国良似乎很在意,心下也不禁感动,於是想安慰他一下,眨眨眼睛对

着国良笑着说:「怎么会呢,不然,我今天怎么会答应和你出来呢?」甩了甩手

上的炼子假装生气说:「亨!我也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才会答应玩这个变态的

道具呢!不然哪有这么便宜你这个死变态。」

国良笑了笑说:「我太太从小教育保守,线在还当了老师,真的一点也玩不

开来,比起你真是不能比呢!」

秋如马上不满意的抗议:「齁!谁说我喜欢的!还不都是你的关系。」

', ' ')('

国良看了看四下没有服务生走近,一把又把秋如拥在怀里狠狠的吻了起来。

这时候秋如也不反抗了,闭起眼睛和国良深深的缠吻在一起享受了起来,突

然觉得前男友的手不安分的从裸露的肚脐往上,袭上了胸口猛力的搓揉,秋如不

由的喘起来,这时候才体会到前男友给她这个礼物的用意,原来被铐住的双手完

全被剥夺了抵抗的能力,只能让前男友予取予求了。过不多久秋如被挑弄得气喘

连连,前男友还舔上了秋如的耳朵,轻咬着耳垂吹气,秋如受不了了求饶:「阿

阿……饶了我吧……不要在这里弄我……」

国良轻轻的在耳边说:「你这个小淫娃、小贱货,我要你叫我主人,你是我

的小母狗……」

秋如不肯,紧咬着牙根,国良突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秋如突然感觉到在下体里面的那跟按摩棒动了起来,不住的转动震动,受不了这

样的刺激的秋如差点叫出声音来,紧紧的咬仅了牙关喘着气,用求饶的眼神看着

前男友,国良说:「叫呀!你快点叫,说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小母狗……」

秋如受不了了,只好乖乖的说:「我……我是你的小母狗,主人。」国良满

意的关掉了开关。秋如像是突然没力一样的倒在国良的怀里。国良对着秋如说:

「从现在起,一直到我说结束前,你都要叫我主人唷!还有,你要像奴隶一样的

听我的命令。我会让你嚐之前从来没有的经验!!」

秋如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只好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好的,主……主人。」

结玩帐之后,国良也不啰唆,直接趋车往一间颇负盛名的汽车旅馆开去,国

良显然早有预谋,房间也已经订好了,秋如乖乖的跟在国良的身后近了门。

这是一坚布置的十分精致的汽车旅馆,里面举凡水床、情趣椅子、按摩浴缸

……等等设备都应有尽有,灯光柔和,还有舒适的背景音乐,可见得国良的用心

深刻,打算和尽情和秋如享受一翻。

秋如兴味十足的在房间里面逛逛,国良从后面把秋如一把抱住,在她耳边说:

「别乱跑,过来!!」顺手把秋如拉到床边坐了下来,这次国良在也忍耐不住了,

肆无忌惮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用力的吸吮秋如的舌头,秋如也放开任由国良摆弄。

国良真不愧是秋如的前男友,双手除了在秋如坚挺饱满的胸部游走之外,还不时

轻抚秋如的耳垂脸颊等等敏感的地方,接着舌头也不断的舔弄秋如的耳垂还有脖

子等处,秋如不久脸上的妆也被吃的七零八落,骄喘连连。

国良轻轻的把秋如扶起来,让她站在床前,面对着一面落地的大镜子的墙前

面,从后面抱住她,用力的隔着细肩带上衣猛揉秋如的胸部,在她耳朵边说:

「你看你脸好红唷!你的大胸部被我揉的变形了呢,你自己看你好淫荡的样子唷,

真像个妓女一样呢!」

秋如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话语来羞辱自己,不由得涨红了脸说:「我才没有

淫乱呢……」但是看着自己镜子中的影像,绑着马尾,脖子上套着一个耻辱的项

圈,上衣穿着短到露出肚脐的细肩带加上双手被锁链铐在臀部两侧,任由身后的

男人在自己身上各处游走,实在是没有办法辩驳国良所说的,难道自己真的那么

淫乱吗?

国良看秋如身子不断的扭动但无法反抗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把秋如

翻过来,用力的把秋如的上衣叭的一声撕毁,秋如阿的一声叫了出来,彷佛被这

个凶暴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没有穿内衣,秋如那两个硕大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国良并不急着要脱光秋如干她,让她上半身赤裸,只剩下下半身那白色的紧身运

律长裤,配上红色的绑带凉鞋。

国良退后了两步,坐在床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的欣赏秋如的这个样子,秋

如害羞的别过头去看旁边,下意识想要用双手护住胸部但是却被炼子卡住,只能

不安的扭动身体。国良欣赏了秋如这附美景好一会,拿出一条绳索对着秋如说:

「小母狗,过来!!」

秋如也不能理解自己的心理,一但身体被限制住行动,自然而然就会乖乖顺

从国良的命令,好像真的是不能反抗的奴隶一样乖巧,秋如慢慢的听从国良的指

示走过去。国良把绳索穿过秋如脖子上项圈的扣环,就真的好像是要签狗去散步

一样,国良轻轻的拉着秋如,秋如也乖巧的顺着国良的牵引来到了房间中央的沙

发边坐了下来,国良让秋如采高

', ' ')('

跪姿势跪在自己的跨下,秋如用双手有限的活动

空间套弄国良挺立的肉棒,国良命令秋如挺直了上半身,方便自己的双手不断的

搓揉秋如赤裸的酥胸,嘴巴也没闲着,偶尔舔着秋如的耳垂,或者是亲吻吸吮着

秋如的嘴唇舌头。

套弄了百来下,国良在秋如耳边吩咐了一下,秋如娇羞了看了国良一眼,轻

轻的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轻轻吐了口口水沾湿了国良的肉棒,润滑了一下,

又继续套弄了起来,眼看着国良的肉棒泛着光泽,秋如头一低,秀嘴一张,就把

肉棒含了进去,国良舒服的吼了一声,也一挺一挺的抽插着秋如的嘴。

国良夸奖的拍了拍秋如的肩膀鼓励的说:「想不到你口交的技术,竟然比我

门之前交往的时候还要进步很多耶!是你现在的男朋友教你的吗?」

秋如突然脸红了一下,瞪了国良一眼,心理在想:「恐怕这是那个变态舍监

调教的功劳吧!!」

抽插了百来多下,国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有点受不了了,赶忙抽出来,用力

的拉着绳子把秋如拖拉站起身来,一把推到床上去,国良这次不啰唆了,用力的

把秋如的裤子脱了,只剩下火红色的绑带高跟鞋还缠绕着秋如秀长的小腿,然后

把贞操带其中一个锁孔给打开,让秋如的密穴可以透露出来,肉棒挺了挺就插了

进去。

这次国良因为之前受到秋如口交刺激实在太大了,兴奋的国良於是就猛烈的

冲撞撞击,秋如被这个冲刺给搞到埃埃求饶:「阿阿……慢……不……主人……

老公……公……公你插死我了……慢一点呀……停呀……我要死掉了……」

国良用力的插着还不时用言语羞辱她:「说你是妓女!!烂货!!贱到不行

的贱人!!」

秋如彷佛没了魂一样喘说:「阿阿阿……我是贱货……我是妓女行了吧……

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像要死掉了!!!公……老公……」

国良用力的把秋如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的边缘,国良站在床沿,用力从后

面抽送着,手掌还豪不留情的用力拍打的秋如粉嫩的屁股:「干死你……你这个

贱人,看我的利害!!」不久秋如白如羊脂的屁股早已经冲血涨红,国良发现秋

如的密穴也早已经因为兴奋而不断的收缩夹紧,自己的肉棒感受的空前的刺激,

感到自己快称不住了,於是把秋如翻过来躺在床上,正面的再秋如的上方作最后

的冲刺,突然国良赶到秋如密穴传来阵阵抽慉,夹杂着秋如没命似的叫声,泄了

出来,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拔了出来,就通通射在了秋如的脸上,射出来的

量又多又浓,直扑到秋如的眼睛头发还有嘴巴里面,满脸都是,那腥臭的味道让

秋如皱起了眉头。

完事之后,国良气喘虚虚的拥抱住秋如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国良似乎很不愿

意离开秋如片刻,就把射完精还没软化的肉棒,又从秋如身后插了进去,这次国

良不抽动了,就让肉棒泡在秋如里面享受着。

秋如娇媚的杏眼半开半和的喘着气,感觉脸上头发嘴巴都是精液的腥味,於

是带点埋怨的询问国良说:「你这次怎么了?好像积压很久的样子,射出来的东

西好多好浓,腥味好重唷!多久没做了?」

国良说:「没办法,老婆怀孕了五个月多月了都没有作了,难免会这样。」

秋如笑着说:「小心积压太久了,身体会受不了唷!」

国良说:「哪好呀!!以后受不了了,都来找你消消火怎么样呢?」

秋如亨了一声说:「想的美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要不是今天生日莫名其

妙收到你的奇怪礼物,才给了你这次机会,下次你再也别想碰我啰!」

国良笑着顶了顶秋如,秋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叫了出声来,国良

说:「我才不要,我们走着瞧,我一定还要来干你,谁叫你这么美丽又火辣,我

真忘不了你的滋味。哪怕你哪天嫁了人我也一定要来找你!」

秋如没好气的白了国良一眼,奴了奴嘴问他:「你这次怎么那么乖,以前你

不是都喜欢直接射在我里面的吗?不管我怎么哀求你你都不理我。这次怎么没有

这么做呢?」

国良说:「因为我怕又让你怀孕了,到时候还有谁可以让我消火呀!何况我

已经结婚了,你还只是个学生而已,还有学业要顾,还有男朋友,要是害了你大

肚子,可就不好了。」

秋如心理偷笑了一下:「这个无赖也有长进呀!真是令人意外。」

国良

', ' ')('

和看秋如秀美可爱的脸,在汽车旅馆的灯光之下异常的美丽,忍不住吻

了吻秋如的嘴,摸着她的秀发问她:「真羡慕你的男友,可以天天拥有你。他对

你好吗?现在在做什么呀!」

秋如听到他谈起了男友,不禁一丝甜蜜的说:「他大我个几岁,研究所毕业

之后现在还在服兵役呢!之后可能考虑要出国吧,他叫做阿仁。家里算满有钱的,

对我真的很好。没有意外的话,我打算毕业之后就和他结婚。」

国良看到秋如甜甜的谈起男友还有未来的规划,心中略有所失。看到本来可

以拥有的女孩,因为家庭因素而现今无缘无份,却也怪不了什么人。国良只能望

着身旁美艳的女孩而感到惋惜,念头一转,狠下了心,想:「那好吧!今天一定

要把握这个机会,狠狠的干她一场吧,谁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呢?」

秋如突然感觉到国良的下体又肿胀了起来,吃惊的回过头看了国良一眼,只

见到国良灼热的眼神又出现了,狠狠的吻上了秋如的嘴,紧抓着秋如的双肩的手,

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秋如挣扎了一下,手上的手铐也还没有去除,脸上

的精液也还没擦拭,令一波的攻势又已经展开………

两人在汽车旅馆里面整夜大战了好几回合之后,天色也渐渐大白。阳光透着

窗帘泄入了房内的两人。秋如被国良整治了一个晚上后,虽然神情有点憔悴,带

是眉宇间却带了点交欢滋润之后女孩儿家特有的娇媚之态。

国良拿出来钥匙出来,想要打开秋如的手铐和贞操带,但是又犹豫了一下,

觉得一放她走,不知道和年和月才能在拥有她,秋如和国良做爱坐了整个晚上,

也从国良的一举一动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脸色一红,悄声的说:「以后还有

机会……机会见面,又不是……又不是说要永不见面,你干麻这样……」

国良听到秋如像蚊子般的细若声音如此说,不由得兴奋的说:「你说,我们

还有机会见面是吗??你还愿意和我出来是吗??」

秋如故意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但是到时候你可别动手动脚的唷!我可没答

应和你做什么。」

国良笑了笑说:「那咱们走着瞧唷!!」

突然国良变态的脑袋又灵光一闪说:「那好吧,离开之前,我们一起去洗澡

吧,之后我送你回家!!」

於是国良和秋如在浴室里面洗了一个香喷喷的鸳鸯浴,之后国良送秋如回到

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秋如匆匆回到住所换了护士服后,打算趁着隔天日间主治医师要巡房的时候,

再去检查一次病人有没有异常,回到护理站的时候,发现医生还有学妹、同学们,

看她的眼神透着一点怪异,秋如不疑有他,直到连病人和她讲话都有点吞吞吐吐

表情怪异,秋如也觉得莫名其妙,回到护理站之后,一个要好的学妹偷偷的把她

拉到旁边去问说:「学……学姊,你为什么脖子上要带一个狗项圈呀?」说完之

后秋如惊觉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脸色迅速涨红,心理暗骂了一声:「死国良!

给我记住!!」

第二章牌桌

好不容易,来到了学期末,正是学校放寒假准备过年的时候,舒慧匆匆忙忙

的打包好了行李,搭上了车子准备返乡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舒慧提着大包的行李,打开了家里的大

门,随性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我回来了!」

一近门,舒慧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从客厅里面传出,往客厅走去,发现了舒

慧的爸爸和一群中年人围坐着正在打牌,舒慧吃了一惊,定眼看去,发现加上父

亲一共有四个人。

肚子微胖头发半秃的那个是王伯柏,一条光棍,家里开杂货店的中年汉子;

一副乾乾瘦瘦戴着黑框眼镜,西装头梳的油亮亮的那个是隔壁邻居郑老师,在家

里附近的国中教书,舒慧以前念国中的时候还给他上过一学期的历史课呢。

矮小汉子,嘴上留着短短的胡子,嘴上留着短短的胡子,嘴里总是刁着香菸

还咬着槟榔,原来是附近槟榔摊的老板,绰号猪哥彪的杨东彪,总是张着贼眼看

着路过的女孩子,舒慧以前还没上大学住家里面的时候,每次经过的时候猪哥彪

总是会舔舔嘴唇贼忒嘻嘻的问舒慧要不要当西施呀?

这也难怪,舒慧火辣的身材加上诱人佼好的脸孔是从小在乡里就出名的。

这三个家伙就是舒慧老爸时常打牌聚会喝酒的猪朋狗友群,每

', ' ')('

次都趁着舒慧

母亲不在家里的时候偷偷来聚会喝酒打牌,还会小赌一下,父亲在内的四个家伙

现在看起来都喝的有七八分醉意了,这时候看到舒慧进来,不约而同的往大门口

看了一下,舒慧有点生气的说:「老爸!你又在喝酒了,妈呢?」

舒慧父亲看了一眼舒慧后,又低下了头去专心的摸牌,说:「你老妈呀!说

有事情要回娘家一趟,去个五六天才会回来吧!」

舒慧瞪了父亲一眼,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叹了口气。突然,舒慧觉得有异

样的眼光正看着自己,原来除了父亲之外的三个家伙,看道舒慧进来,三双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舒慧今天穿着着一件低胸紧身的白色V领毛衣,把舒慧完美丰满的曲线毕露

无疑。加上舒慧今天只穿着一件短到大腿左右的超短火辣迷你群,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加上穿着着过膝的紧身长筒黑色丝袜,秀美动人又不失性感妩媚,酒过三

巡的众牌友们,看到了舒慧这样的美艳年轻女大学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舒慧发现了这些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伯伯叔叔们的下流眼光,不禁羞红了

脸,秀眉微蹙,怒瞪了这些酒鬼一眼,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锁上了门,

没想到舒慧这轻薄微怒的眼神更加的勾起了这批酒鬼们的色心了。

舒慧到房间后,王伯伯首先发难,问了问喝的七七八八快不行的舒慧父亲说:

「呵呵,老酒鬼,怎么你女儿好久不见了,上了大学后,真的变的不一样了,好

像更漂亮有女人味了,」长大「了不少呢!」

舒慧父亲昏昏沉沉的盯着手中的牌,没听出来王伯口气透着下流的意味,搓

着牌说:「是吗?不就老样子吗?这个小ㄚ头还整天和我伸手拿钱呢!也不知道

书念的怎样了。」

猪哥彪舔了舔嘴唇说:「嘿嘿,这样吧,如果舒慧真的缺钱的话,来我这儿

打工怎么样?小弟这里的槟榔摊子的妞儿还真的越请越差,要是小舒慧肯来我这

儿的话,还真是没一个能和她比的,保证小费拿不完!」

郑老师开口说:「死阿彪你少痴心妄想啦!你家请的槟榔摊小妞衣服一件比

一件不知检点,想看人家大姑娘舒慧轻解萝衫给你瞧瞧么?少作春秋大梦啦!」

郑老师不愧是郑老师,连喝醉酒了谈吐还会咬文嚼字。

舒慧的父亲牌打着打着,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只见他双手摇了摇,似乎想说

点什么,但是却缓缓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昏昏沉沉的

睡去了。

王伯伯摇了摇舒慧的父亲:「老酒鬼!老酒鬼!快醒醒呀,搞什么东西呀,

每次打牌到一半就醉倒,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吧!真是的,这样又没得玩了。」

猪哥彪这时候色心一动,对着其他两个人说:「嘘!别炒醒老酒鬼!我有个

好主意,保证今天晚上又有得玩了!」

郑老师忙问到:「你这家伙猪脑袋里还会有什么好主意吗?快说快说。」

猪哥彪往舒慧的房间门口指了一指,舔舔嘴唇说:「老爸喝醉了,不能陪咱

们玩,那我们就请她女儿陪咱们玩玩别的花样,你们看怎么样呀?」

其余两人看猪哥彪那个眼神,大概知道他所谓的「玩玩」是什么意思,其实

两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酣耳熟之际,又遇上了舒慧这种万中无一的货色,

自然也是心猿意马。连忙问猪哥彪:「快说快说,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猪哥彪贼忒西西的在两人耳边说出自己的计画,只听的两人不断的挑眉淫笑

大声叫好。

舒慧进了房门之后,匆匆的脱了衣服,洗了个热水澡,套了件长过腰间的大

T恤,没穿裤子和内衣,十分的居家舒适,趴在床上塞着耳机,边看自己喜欢的

侦探小说「亚森罗苹」系列的「奇岩城」,两条雪白的玉腿交迭在空中不断的前

后甩动,还露出了性感的蓝色丁字裤呢。

突然,舒慧听到两声敲门声音,正感到疑惑,匆匆忙忙起身套了件短热裤,

打开了房门。原来门外的是猪哥彪,舒慧不失礼数的问:「彪叔?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彪叔搓弄着双手,正在思考如何措辞,指了指躺在客厅沙

发的舒慧的父亲说:「你父亲和我们喝了点酒打牌,没想到喝醉了,牌也不能打

了,咱正想散场去了。」

舒慧看了父亲睡着的丑样,叹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扫了叔叔们的兴

致,那彪叔只好请你们下次在来玩好了。」舒慧以为猪哥彪他们打算

', ' ')('

要离去,作

出送客的样子。

猪哥彪搓着双手看着舒慧笑说:「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我们打打牌呢,

当然这一切,夏聆并不知道。

此刻,老总稍微有点窘迫地和夏聆打招呼,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夏聆看到老

总向她投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夏聆来到大堂,看到不远处的梁君成向她招手,夏聆心神不定地走过去,此

时,她发现他微笑的脸上有一股杀气。

夏聆下午在宿舍接到梁君成的电话,说晚上请她吃饭,令她多少有点意外和

惊喜。

"最近怎么样?"梁君成喝着啤酒问。"一般啦。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夏

聆夹起一颗夏威夷果放进嘴里。梁君成看着她,若有所思。

"有事吗?是不是你考虑好啦?"夏聆抬头看着他英姿勃勃的脸。梁君成穿

一件灰黑暗红两色的细条纹衬衣,有一种夏聆早已熟悉的无法抗拒的魅力。

"说出来,请你千万不要误会。"夏聆茫然地平视着他。冥冥之中她所希翼

的故事却没有发生。

夏聆低下了头,心像在水里的衣服被捞了起来,滴滴哒哒地落着水。

一阵难堪的沉默。梁君成小心翼翼地说"我有个朋友要你,当然,当然是出,

钱,出钱包你……"梁君成看了看两边,盯着她的脸低声说,"一年,五十万块,

其,其它费用另,另外算……不过,""不过什么?"夏聆瞪大了杏眼,直视着他。

"你,你必须是处女。"

顿时,夏聆一惊呆了。她猛然抬起头,两眼死死地盯着梁君成,她的嘴唇在

微微颤抖。许久,她才涨红了脸问道:"他凭什么?""夏聆,你听我跟你说……

""我不听,不听!"夏聆有些气极败坏,"有没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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