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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阵快感猛烈地袭来时我有了片刻的休克当我睁开眼时觉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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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列火车疾速向我驰来,我想躲,可是我的脚根本无法移动,浑身的汗开始慢慢地顺着我的后背流下来,我焦急地想跳出铁轨,可是不能,我感到死亡的临近,列车距我越来越近了,我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应,终于列车撞到我身上了,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开始漫延开来,我猛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可我浑身已经湿透了,我双手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睁着双眼看着光线暗淡的房间。

“你怎么了?又做梦了?”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后面响起,我又吓了一跳,这才彻底从刚才的梦境中醒来,我才想起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我空洞地笑了两声,轻轻拍拍她的身体,“没什么,把你也弄醒啦,再睡会儿吧”。

“啪”地一声,台灯亮了,我没动,她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我,柔软的乳房顶着我的后背,“你又做恶梦了吧?”她柔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一刻了,我顺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又是“啪”的一声,她把火机送到我嘴边,我使劲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看着一圈圈的烟从我的眼前飘去。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慢慢地抽着烟,思绪无尽地飘泊。

她是我一个表姐,叫亚玲,比我大两岁,不过已经离异五年了,离异的原因我从没想过去问,只知道她老公是那种脾气很不好的男人,而且又特别花心,好像是因为玲姐不能生孩子的缘故还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总之我说不清楚,只知道玲姐跟着他那几年很苦。

我从小在玲姐家里住的时间很长。上学时我们在一个学校,她总是带着我一起去上学,初中毕业她就不上了,其实姑妈家条件还是不错,表姐也蛮聪明,可是聪明的人总是不能安心地学习,这似乎是个常态,我不聪明,因为历史的原因,我只有寄住在姑妈家,也是他们家给我出学费,不过姑妈为人比较苛刻,好在玲姐总是帮我,所以在这个家我只相信玲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如果玲姐被人欺负,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那坏蛋付出代价的。

玲姐缀学后,就在姑父的厂里上班,姑父的厂子是做水泥的,效益很不错,那个年月,能进水泥厂的都得有关系,可是玲姐是那种不安份的人,她本来在那儿干得好好的,可是总是说那样赚不了钱,于是要下海,那大约还是90年代初吧,于是玲姐去了深圳,说要在那儿创出一番事业。

那几年,我也初中毕业了,后来算是考上了高中,不过成绩不好,加之心里觉得不能老是要靠姑妈家供学费,所以在高三那年就报名参军,还算幸运,因为我体质还算不错,所以就入伍了,有人说“当兵的后悔三年,不当兵的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这话是当过兵的说的,还是没当过兵的人说的,总之,那三年,我觉得还好,我新兵训练结束,被分在一个导弹部队的警卫连,不过我们的连长是从陆战队调来的,战友们总是说陆战队出来的变态,可是我倒觉得我们连长很优秀,战术格斗都很厉害,尤其是散打,听说他入伍前参加过散打比赛的,可是我有一次训练间隙问过他,他笑笑骂我:你个混球,打听这干嘛?就起身走了。

“又想她了?”

我回头看看玲姐,“没有,”我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

玲姐没再说话,坐起来,拨开我的手臂,躺在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嘴唇轻轻地啄着我的胸前,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轻地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玲姐不说活,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顺手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轻轻地在玲姐的后背上抚摸起来,玲姐的背好滑,这不是我第一次摸了,可是那种柔嫩的感觉还是令我会忘却许多的不愉快,我顺着她的背往下,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揉着,我的下体在她的手的揉捏之下慢慢地硬起来了,这时玲姐抬起了头,就着朦胧的灯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亮地,她笑了一下,好迷人,我感觉一股热浪从心里往四肢涌动,下体也急剧膨胀,我把玲姐抱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的香舌立刻窜到我嘴里四处乱搅,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儿已经有些湿了,我用中指尖轻轻地在那条小溪上下地动着,感觉那儿特别地滑腻,我轻轻地将手指往里插了一下,她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两条玉腿稍稍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松开了嘴,看着她的眼里都湿湿地,我笑了一下,玲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放在她私处的手却更加剧烈地动作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我的指尖在她的私处的小豆豆上轻轻地划着圈,拇指在她的阴埠上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稀疏的阴毛,她愈加受不了了,而我的下体也非常之硬了,可她的小手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愈发地前后揉动了,我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偏又将她的双腿夹紧,不让我分开,可是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了笑,顺势净她侧翻过来,她的小屁股立刻翘了起来,我看着那可人的小屁股中间的胖胖的小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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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的下体慢慢地往里面插,玲姐轻轻地呻吟着,小屁股却又轻轻地左右晃动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小屁股,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玲姐的阴道里,她轻哼一声,我便开始使劲地抽插。

同时用拇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地揉着,我只感觉她的里面好滑,每次和玲姐做爱我都感觉她的里面好滑,在里面抽插很顺利而不会有一丝地干涩感,玲姐轻轻地用手护在她的私处,每次我的抽出她就轻轻地在我的下体上弹一下,感觉真是好舒服。

(二)

(这一章没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缘于生活,高于生活)

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过得最快的要属当兵这几年了。当兵三年,我复员了,其实正如同千百成我这样的复员军人一样,工作成了复员后的第一要务,在部队,我并没学到什么文化,虽然每周都有反反复复的党团活动,可是那些话讲得我瞌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时我才开心,我喜欢和连长对练,虽然我最开始根本打不过他,可是我喜欢看他那出拳的动作,优美,果断,我每晚出在操场的一个小棚里打沙袋,等我兵龄满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和连长打平手了。在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连长送我,临别前的一个晚上,连长问我:你小子好像平时从不和家里来往啊?我心想现在才问啊,不过呵呵一笑,没做回答,连长拍拍我头,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里我最看好的一个。我笑笑,问连长:你好像也一直呆在连队啊,也没看你准备找个嫂子啊,连长一听,打了我一下,骂道,小鬼头。骂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们喝醉了,那是我当兵的第一次喝醉。

这些对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贵的回忆。

其实写小说是写回忆,不过人的回忆是有选择性的,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种两难的困境中挣扎,如果说这是命运,我也认定了,毕竟所谓的无神论似乎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因为死人是不会讲活的,而从绝对意义上来说,活着的人又绝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所谓的无神论我以为应该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

我离开部队后无所适从,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这个社会慢慢地法制化了,已经不是再靠拳头过日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厂,因为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而我只会做一些体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个商业大厦的保安,这种活儿和部队的站岗相仿,不过毕竟没有部队那么严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时间而已,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着我,在我当保安的一个月后,这幢大厦出事了。

缘由似乎是某个老板的房间被盗,具体内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天警察来问过我好几次,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因为每天从这个门口出来的人虽说都是所谓的白领帅哥美女,可是在我看来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况且并不曾有人交待要对每一个来往的人都要登记,但无论我怎么样认为,我是这儿的保安,这儿被盗,那也算是我的失职。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很生气,才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而且这身保安服还有培训服就交了六百,这不等于是培钱在做吗?我抱怨自己的霉运,更生气这小偷,如果不是这鸟东西,至少这个月我还可以领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这臭东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儿去找这小偷,我也无从下手。于是我就仔细思索那天被盗时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异常。

于是很郁闷,就去附近一个小店里买了两瓶酒喝,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买了酒往我住的小胡同里走,忽然我听见胡同里有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立刻便没了声音,我开始觉得好像自己产生幻觉,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转弯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电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却看不清,但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我知道有问题,问:“谁?”,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滚你妈的,看什么看,快走。”

我一听,靠,玩强奸?还是抢劫?这两样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强奸,他妈的,谁没有母亲姐妹,强奸?那还不如猪狗!于是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向左侧一闪,本来胡同不宽,借着一点灰暗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两个家伙将一个穿浅色衣服的女人夹在中间,我骂道:狗日的还骂你爷爷,看爷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家伙放开那女人就朝我扑过来,我向左一闪,飞起一脚朝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踢去,一声惨叫,他捂着脸向一侧滚去,我没等另一个反映过来,一个勾拳就朝他头上击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没敢用全力,只听“啌”的一声,他就倒下了,开始被踢中的那个爬起来拖着另一个准备走,“站住”,我朝他们道。“打不过就想走?”“我们会来找你的,敢打我们清一帮的人会有你好看的……”那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我笑了笑,清一帮,看这两个臭小子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就象是黑社会的人一样的口气,“把抢的东西留下,滚你妈个蛋。”边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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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这女的穿这么暴露,一条超短裙,又是一个低领的衬衫,丰满的乳房,呵呵,我看了也一样有感觉,唉,现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总有人跟着,一回头看那女孩也在往我这儿走,呵呵,“英雄救美”,会不会是人家想以身相许?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样就好了,我可是来者不拒,想了想,我回过头来站定,等她过来,可她一看我站着,却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么?”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往过来走,等离我一米之处站定了说:“我,我回家。”“哦?”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楼了,那是一个私人建的专门用来出租的楼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还是一幢楼的,嗯,有缘,“哦,我也是住那幢楼的,一起走吧”,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往前走。

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我问:“你住几楼的?”“一楼。”她小声说。

“哦?”我又是很奇怪,一楼是房东住的,她?我好像没见过她?不过我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也难怪,“我住这儿不到一个月,没见过你”。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那我上去了,再见”,说完我就上三楼了。

这应该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见面,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战使我很累,玲姐已经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使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很妩媚,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吻,爱情和亲情,应该不属于同一个层面的东西,可是我喜欢玲姐,其实这种喜欢如果要追根的话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观点告诉我,我这种喜欢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实现,而今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应该是我具有恋母情节,可能从小得到的母爱少,而寄居姑妈家的日子使我从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玲姐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她的喜欢应该超出一个表弟对表姐的喜欢。

记得第一次看到玲姐凉在外面的胸罩,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难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梦遗的是怎么回事时,在卫生间偶尔看到玲姐脱下放在脸盆里待洗的内裤和纸篓里的护垫都会使我热血贲涌,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视线就赶快转移,不知道玲姐意识到没有,可是我,却在少年时代是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我回味着刚才和玲姐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有使我回到梦里一般,童年的负罪感和青年时代的对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爱的表达中倾出我的所有。

(三)

在我读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会回来一次,不过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记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来了,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发育的相当好,见了我很关心地问了一些生活的问题,学习的事玲姐是从不问的,我不知道她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来我特别高兴,平时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妈家,都是帮护校的大爷一起,另外在外面也发发传单什么的,赚点假期生活费,这次暑假玲姐回来了,我也回姑妈家住了几天,不过那几天玲姐好像和家里人吵得蛮凶,在这个家我是个外人,姑妈能供我上学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听着,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

有一天等姑妈出去买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开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给她说:姐,怎么了,在那边还好吗?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过,”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不说了,“对了,你恋爱了没有?”我没想到玲姐这样的问我,我脸一红,“没有”,我小声道。

“呵呵,你也长大啦,来比比,好像比姐还高,”说着拉我一起站起来,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当时心里咚咚地直跳,感觉浑身都发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乳房好大,都挨着我胸部了,可是我却动都不敢动,玲姐倒没觉得什么,她在她的头顶和我的胸前比划着,说我比她高多少之类,我感觉好像没听到一样,口里直发干,脸发烫,“你怎么啦?发烧啦?”玲姐摸摸我的额头,“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脸红什么呀,啊,对啦,是不是还没和女孩子抱过呀?呵呵,小笨蛋?”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的感觉真是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我看你这次回来不开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递给玲姐,“没什么”,她淡淡一笑,“你马上就毕业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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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哪儿?”她问我,“我想当兵”,我说道,“哦?”玲姐吃了一惊,“怎么想去当兵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我们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玲姐说,“小羽,没关系,你考大学吧,姐读书不好,你好好念书,姐供你上学”,我心里一阵难过,说:“姐,没事,我不想念书了,你看我现在锻炼得多壮,我想当兵呢”。姐姐默默一笑,没再说什么,我们姐弟俩都没说什么。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电视,却好像电视的画面并没有进入的我视线。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门声,“谁呀?”我抬起身问,“小羽,是姐”,我忙起来把门拉开,“姐,怎么还没睡?快进来坐,”我的小屋本来很小,就一张小床,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个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领口将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出来,而那条裙子又比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显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个大短裤,顺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么睡这么早,不看电视了?”姐问我,我笑笑也坐在床边,“电视不好看。”姐叹了口气,“怎么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么这么快?”我吃了一惊,“是,在家里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说,“我一回来他们就和我吵,说要我去厂里上班,我才不去那个破厂看他们脸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发什么议论,“小羽,我这次回来你姑妈说要给我说个婆家,让我这两天就去见面呢,我才不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听众,这种事情,论不到我发什么意见。“小羽,你,”姐叹了口气,“唉,你哥才刚结婚两年,你看你姑妈,就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让他们早点轻松呢。”“那,姐,你那个……”,我想起了什么,想问,不过觉得不好意思问,“什么,怎么男子汉说话这样的拖沓?”

“我,我是说姐你在那边工作谈对象了吗?”我问道,“这个,”姐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嗯,有个男的对我不错,可是我还考虑好呢”,“哦,那姑妈知道吗?

“我又问了一下,”你姑妈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谈还不要闹翻天,我没给她说“。”哦“,我在想着那个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帅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没说话,也没听到玲姐说了什么,”在想什么啊?问你半天了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没什么,我在想姐的那个男友是不是很帅呢?“玲姐一听噗哧笑了一下,”嗯,还不错,他做生意的,对我蛮好“,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样子,脸上有点微红,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动,她那双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次走再回来就得好久了吧”,姐说完叹了口气,转而一笑,“没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时候我去你们部队看看你”,“嗯”我笑着应着。

姐走后,我把灯一关,躺下了,不过脑海中始终挥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欢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丰满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变化了,我觉得这样是对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这样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觉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没睡着,我好像是梦见抱着玲姐柔软的身驱,她的乳房轻轻地抵着我,我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大腿,我感觉一阵阵的热浪从丹田涌向某个部位,我忽然又梦到她的内裤,那种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湿湿的痕迹,我想象着这儿曾经帖在玲姐的最隐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儿,我想象着轻轻地柔丝裹着玲姐那个神秘的幽处,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体正在插入什么东西,那么的紧,那么的令我兴奋,那么样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一阵激情喷薄而出,而且那阵热浪还那样的多,我不停地夹紧着双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喷薄,可是当手接触时,却感觉另一层压迫的快感,于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终于我平静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还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经有一丝曙光了,天快亮了,梦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觉中还留有一丝的兴奋。

(四)

其实这一切应该是我的记忆,刚才和玲姐的一番交战,我很疲惫,可是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在亲情与爱情之中,我苦苦挣扎,我爱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虽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陆游与唐婉,可是现在的社会却会又将这些视为一种不正常的东西,比如用一种“乱伦”的词语给予评价,这便使我所认可的这种爱情扭曲成了一种我心理变态的反映。

唉,做自己,有时真的是一种孤独。玲姐已经睡着,我把台灯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依然还是那样的黑,我在黑夜与白天的困惑中苦苦挣扎,不知道等待我的白天是什么样子。

玲姐翻了个身,丝被从她肩着滑落,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肌肤,但能感觉到一那一抹浑圆轻轻地抵着我的腰身。

小月?这是个让我无法永恒的女孩,虽然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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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是从前的一切依然会在我的脑海中时时地翻腾起来。

那天的“英雄救美”之后,我依然和平常一样,将酒喝完,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等一觉本来,天已大亮,我一看表,坏了,九点了,迟到了,因为我的岗是早上九点就开始,可是现在已经九点了,等我到那儿肯定是晚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迅速将衣服穿好,简单洗了一下,就向工作所在的大厦狂奔,等我到那儿时,发现一楼站了很多人,有几个警察在说着什么,等我走到他们附近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住了我,我认得他,前几天就是他问过我话,我过去站定,发现有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也站在那儿,说他象老板,纯粹是因为他矮胖,小肚子拼命向前鼓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肚子一样。

“前天是你值班?”那个老板样的人问我,我没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警察已经问过我了,我又不认识这鸟人,看他那长相我就懒得回答。他说话那当儿,别人都不讲话了,因为我没说话,所以现场静了一会儿,“问你话哪”,他加重了语气,“嗯”,我哼了一声。

“做为保安,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的失职!”他向我吼道,别的人都不出声,连警察也没说话,我也同样无话可说,毕竟那天是我在值班。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向身边一个小妹问道。“哦,老板,他是一个月前才来这儿上班的,”那丫头低声说。“以前做什么的?啊?”他继续发飙,“他是一个退伍军人,”那女孩继续回答。“什么?还军人?哼哼,现在的军人都他妈的吃白饭的,有什么鸟用!”他一边骂一边说,“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就让他滚蛋,这种废物。”又扭头对警察说,“你们也赶快给我破案,这次我的一些重要材料丢失了,本来是要去找市委书记批字的。”其中一个警察很恭敬的样子说:“好的,梁老板,您放心,我们会抓紧破案的。”

却说我一听那鸟货如此地骂我,我肺都气炸了,脑袋里立刻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我是废物?军人是他妈的吃白饭的?我操,“放你妈的屁”,我对那鸟人狂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才是吃白饭的,东西丢了我有责任,可是我只是这幢大楼的保安,我知道你他妈的里面放的是什么,你再骂我一句,我割你的舌头,”

我发狠了,什么狗日的老板,大不了让人把我做了,我怕个球。当场的人立马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是我在狂吼,那老板一听我竟然敢骂他,顿时气得手都发抖,指着我,“你骂我?”我操,你又不是傻子,还听不懂国语?

“不错,怎么了,谁是吃白饭的?他妈的老子当兵保家卫国回到地方还受你这狗日的气?”我一边说一边把保安服脱下了摔在桌子上,警察一看立刻对我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是梁老板?这是我们市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我操,还副委员长,狗样!那警察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看样子是想当那鸟人的面表功,我才不怕这些东西,“等一下,”那梁老板发话了,两个警察立刻停了下了,梁老板刚才还火气冲天,此时却又面如春风了,我真是不知道这张狗脸是如何千变万化的,“哦,小伙子火气还不小嘛,嗯,以前当什么兵?”我瞪着他,没说话。

“老板,他说他以前是警卫连的”,那小姑娘记性倒好。“哦,警卫连?呵呵,看这身体还不错嘛,这样吧,小伙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转回头对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那丫头点点头。我愣住了,刚才这家伙还骂我骂得那么难听,这么快就转脸了?真是商人的脸!

说完他就走了,一会儿功夫,刚才那群人就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我坐在桌子前发愣,“叶羽,跟我过来一下。”刚才那个回答梁老板问话的女孩走过来叫我,我抬头看看,站了起来,我怕什么,去就去,我没说话,跟那女孩来到电梯前,“叶羽,是梁老板找你,”“哦?”我愣了一下,“等会进去你不要再犯牛脾气,我们梁老板人还是不错的,”“哼,”我冷哼一声。“你刚来还不了解,不过他今天的火是发得大了点,可你知道他丢失的文件对我们公司来说有多重要吗?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可能她觉得是对牛弹琴吧,没再说什么。

到了二十二楼,我被领进了梁老板的房间,那女孩就退出去了,“呵呵,是小叶同志,嗯,今天有点误会,是我不对,不该说你那样的话,我向你道谦,来来,坐,坐。”我心里满是怀疑,这梁老板怎么了?刚才还咆哮如雷,现在又和风细雨了,我没说话,不过人家已经道谦了,我也不好老是板着脸,我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小叶啊,是这样的,有几个事问问你啊,别紧张,我随便问问,你以前是在那儿当兵的啊?”

“广西。”

“哦,看你身体还不错嘛,刚才看你的简历了,嗯,还会散打,身手应该还不错吧。”哦,原来老板来主要是问这个,不会是想让我给他当保镖吧,果然,梁老板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做我保镖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天看你倒不是胆小的人,正好我的前任保镖出了点意外,嗯,你看……”,出意外,我心里打了个疑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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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外?”我问道,“哦,他上个星期去体检发现肝部长了个肿瘤,得做手术,所以,我正想再找一个,不过我可有个要求,身手得一定过得去”。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梁老板哈哈笑了,“好,不过我也得先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我淡淡一笑,“怎么个看法?”梁老板神秘地笑了笑,“明天下午你如果考虑好了就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五)

一个灯光很暧昧的KTV包厢,宽大的液晶电视里是穿得极少且极为挑逗的外国女人在浪跳,轰动耳膜的音响发出的呻吟声让人的肾上腺激素为之汹涌。我和杨哥、二毛和三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是这个环境中的人物。我们都已经喝多了,这是杨哥第一次招待我,他们已经和那两个小妹当着我的面开始干起来了,我却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酒已上头,可是我的大脑却好像已经刚从冷冰冰的地窖里挖出来一般,坐在我身边的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吃春药了,不停地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着,我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这时我的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感,感觉一种什么东西在撕裂着我的内心。

可是我不可能表现出来,我感觉正在被二毛压在身下的那个女孩好熟悉,可是酒精和这种灰暗的灯光却让不是敢很清楚地辨认。

那好像是小月。

我曾转了几次头想去看那女孩的面目,可是她的头始终朝向杨哥的方向,我看不清,这几个小妹都是我和杨哥二毛喝大的时候杨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说不叫了吧,可是杨哥不依,出去不一会带来三个女的进来,我当时都不好意思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杨哥说小羽你挑一个,我感觉脸都有些红了,心直嘭嘭跳,我却故做老成地说还是你们先挑吧,二毛说鸡巴小羽和男人打的时候象只狼一样的狠,一见女的就软了,我没说话,呵呵笑了一下,二毛说我要中间那个,杨哥指了一个说阿云去招呼好我的好兄弟,他第一次来,以后也是你的亲哥啦,我只听阿云轻笑了一声,身边立刻被一团暖暖的肉围了过了。我的下面立刻就硬了,我动也不敢动。二毛已经开始了,只听他说,小骚货可是想二哥啦,啊,今天又换了个新款的内裤嘛,不错不错,呵呵,来,让二哥今天好好干干你,可想死你啦。那女孩说:二哥,我也想你啦嘛,你轻点哦,别太用劲啦,哎哟……

我一听,真是肉麻,可是隐隐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我就扭头看了一眼二毛,一张有点熟悉的脸正在朝我这边看。

小月!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嘴巴一张,她立刻将头扭向杨哥那边,二毛已经将她压在身下了,两只大手已经在她的身上开始揉捏。

“小羽,怎么对小青感兴趣啦,”我一惊,杨哥正举杯朝我坏坏地笑呢,同时将他的另一手伸过他旁边的女孩的胸衣里在里面活动着。“小青?”我忙笑笑,“没有啦,杨哥。”“小云,今天可是要把我兄弟给弄舒服了,要不可有你好看的。

“”放心啦,杨哥,羽哥,来我敬羽哥一杯,“小云拿起酒杯向我递来,我不好说什么,一饮而尽。

小云的手已经在我的胸前抚摸着,并暧昧地向我吹着气,不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让我的脖子好痒,我只感觉我的下体已经相当硬了,忽然小云将她的手移下,握在我的下体我,我浑身都麻了,耳际的呻吟声和着酒精让我的脑袋轰轰地直响,我也开始摸她的乳房,好挺的乳房,她只穿了一只相当低的小衣,那种手感极好。

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小云象是看出我经验并不是很足,她坏坏笑了一起,拉下我的裤子的拉链,将我的下体从内裤中掏出来,“哦,”她荡笑着轻呼了一下,“还不错么”,酒精和肾上腺激素令我的浑身都麻了,我一把将小云按在沙发上,另一手就摸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丁字裤!我的脑海里立刻映出了我曾在姑妈家的卫生间看到的表姐的丁字裤,我立刻粗野地将小云的丁字裤拉了下来,她相当地配合,并且适时地发出了几声让我受不了的呻吟声,就着灰红的灯光,伴着巨响的音乐,两边还有杨哥和二毛的大战,同时还有那个我误以为是小月的小青的错觉,还有对表姐的丁字裤的回忆,这一切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只感觉要占有,要插入,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小云好像也感觉到我的状态,她配合地将两只腿张开,用手握着我的下体,在她的私处开始沿磨,我已经感觉有液体从我的下体开始往外渗,不过酒精的麻醉让我一时不能射出精来,我只感觉下体好硬好烫,我受不了了,不停地用手也揉捏着小云的乳房,好大的乳房,让我真是要喷火一般,我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摸,摸到了她的屁股,好圆实的屁股,我将她的小短丝裙向上一翻,在两条裹着浅色丝袜的大腿的交汇处,我看到一丛好浓密的阴毛,我看到我的下体正在小云的手中沿着她的阴道口划着圈,这种视觉的刺激使我再也无法忍受,我腰一挺,只听小云“啊”的一声,我已经感觉我的下体已被一团火热包围,我感觉要要征服,要占有,要干她,我要发泄,要把所有的不快,紧张,不安,全都发泄在这个浪叫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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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是职业的叫声还是真的也很爽,我抱起她的屁股,她的双腿立刻勾住了我的腰,我立刻开始了剧烈的冲刺,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在抽插,她好像有点受不了了,在叫着什么,可是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一转身,将她抱起来,这样我就站起来了,她抱住我的脖子,将头紧帖在我的胸口,我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腰部以极快的频率前后移动,我只听到她在我的胸前在喊着什么,我听不到,随着我的双手的用力,我感觉手指好像已经接近她的屁眼和阴道之间的部位,我这时只感觉一阵阵的激流向我的下腹流来,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屁眼,哦,女人的屁眼,一个陌生女人的屁眼,我一下就将手指插进去了一节,那一刻,我只感觉到人做为动物本性的狂野,我已经听不到什么了,酒精的麻木快让我推动理智了,突然我感觉一股无法克制的激流向我的下体冲去,爽,我更加快速地抽插,激流,喷射而出,那一种快感立刻让我有种飘飘欲仙地快感,我终于慢了下了,可是一连疼痛却从我的胸前传来,我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小云正死死地咬住我的胸前的一块肉,刚刚的尽力使我有点脱力我,一松劲,我跌坐在沙发上,小云坐在我的腿上,我的下体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已松开了口,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闭着,表情极其痛苦的样子,头发已经乱成一团,而我胸前好像已经流血了,我咧了一下嘴,将小云轻轻地放下来到我的旁边。

“小羽,你想要她命啊,”杨哥对我喊道,我一听,才想起还有杨哥和二毛几个呢,回头一看,他们四个都坐在那儿直看着我,我扫了小青一眼,对杨哥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头看了一下小云,她还是把眼睛闭着。

“小云,”我叫了一下。

“小羽,泻火啦没有,小青,你再去帮帮你羽哥”,二毛兴灾乐祸地笑着。

“不要啦,杨哥,她没事吧”,我指着小云。

“哈哈,你说呢,你快把人家搞死啦,刚才人家叫那么大声,你都听不见啊,小云可真是惨了,估计一个星期不用接客啦,还不给人家做人工呼吸?哈哈哈哈……”

我脸一红,不过却感觉胸前好疼,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给他们说,便将衬衫整了整,摇摇小云,小云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羽哥,你可要小云的命了。”

说着将身子靠近我了一些,“羽哥,你胸前——-”,“咳,小云,不好意思,”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下小云的胳膊,将她的话挡回,并向她使了个眼色,“刚才有点失控,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小云往杨哥他们那儿看了一下,回意地笑了笑,“呵呵,不敢让你请啦”。

杨哥和二毛哈哈笑了起来。

我的记忆中,这应该就是第一次做为梁老板的保镖被招待的场景吧。

(六)

我躺下了,抚摸着玲姐的秀发,而后将双臂放在头下面垫着,只要想起这些往事,我就睡不着,尽管明天还有许多事。

玲姐在我当兵期间去看过我两回,第一次大约是我新兵一年的时候,那天我正在和连长散打,一个战友笑咪咪过来,“小羽,有美女找你啊!”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这臭小子,平时鸡巴就喜欢开这些鸟玩意,连长也笑笑,我一不小心,胸前就被连长来了一下,我闪后两步,一个小起跳,飞腿剪向连长,不过我知道剪不中他,趁他抬臂防我的时候,我立刻扭腰向地上扑去,并借落地之力在地上一旋,向他双腿扫去,他一闪,我只扫到他脚脖子,他哈哈一笑,“小鬼头,还耍诈?快起来看看是不是真有美女找你,快吃晚饭了,我要去洗一下,晚上再练。”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问还立在旁边的吴强:“你小子敢蒙我,小心点,”说完就轮起拳头,吴强呵呵一笑忙向一边躲去,“真的小羽,骗你是狗,她还说是你姐,不过,嘿嘿,正点……”“哦?”我愣了一下,“在哪儿?”“哦,现还在门卫哪儿呢,你去门口就见了,快去吧,哈哈……”

我将信将疑走向门口,转过大楼,就离岗亭只有十米了,门口并没有人,“娘的,这个死小强,我要打死他,”我刚转身,那卫兵就朝我喊了,“小羽,有人找你”。“哦?”我又回过身来,可是门口并没人,我朝门卫走去,看见卫兵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出门一看,看见一个女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头发有点微微发出浅黄色的亮光。

“哪位?”我边向她走去边问,她一回头,朝我笑了一下,我呆住了,“玲姐?”我真是又惊又喜,“你怎么来啦?”我上前拉住玲姐的手,玲姐朝我笑着说:“晒黑啦,走,姐带你去吃饭,边吃边说吧!”,“姐,我得去和连长说一下,请个假。”“嗯,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我忙跑回连队向连长请了个假就出来了。

“姐,这么远你怎么过来了?”我笑着问玲姐,姐只是笑着看着我,拉住我的手,“黑了,也高啦,不过有点瘦啦,走,先去吃饭,我也是来到南宁有些事,就过来看看你”。

玲姐穿了一件短袖的浅绿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中长裙,快两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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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玲姐越发漂亮了,“姐,你更漂亮了”,我说,“姐,我知道这儿附近有个小餐馆,上次执行任务回来连长在那儿请我们吃饭呢,味道很不错,我请你去那儿吃吧”。玲姐一笑,“不用了,走,我开车来的,一起到我住的饭店去吃饭。”

我往旁边一看,哦,是有一辆车,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车子。刚才就注意和玲姐说话了,没注意。

一路上玲姐不停地问我在这儿怎么样,我当然很高兴,就把在连队的一些我觉得特好玩的事给玲姐说。

到了饭店,玲姐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虽然已经是傍晚,可夏天的白天到七点钟还很亮呢,所以这儿环境还真是不错,这是一个16层的位置,向外面看,视野非常开阔。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象样的地方来。

“姐,这儿吃饭很贵吧,”我问。“不用你管,你只要好好吃饱就行啦,”

玲姐笑道。

我也笑了一下,的确,我那点津帖费真的太少,根本不可能在这儿请玲姐吃饭的。我也有些饿了,所以就吃得特别快,等我吃好的时候,抬头看玲姐正在笑吟吟地看着我呢,“继续吃啊”,“我吃好啦,你怎么不吃啊,”我都没看见玲姐吃几口菜。“我也吃饱啦。”玲姐笑着说。再喝点茶,等会儿到我的房间坐一会儿。

我喝完杯中的茶,和玲姐到她的房间,这个房间可真是漂亮,大大的淡绿色的落地窗帘将整个房间衬托出一份凉意,不过有空调还好,不觉得热。

“小羽,去洗个澡,看你的衣服都磨破了,我给你买了几身衣服,洗好了出来试试合身不合身,看你现在又长高了,怕你穿不了呢”,玲姐说着将包挂起。

“洗澡?姐,我,”我实在不好意思在这儿洗,“我,我等会儿就得回部队呢,还是,还是回去再洗吧。”

“你真是的,快去洗,等会儿还得试下衣服呢”,玲姐转过身对我说,“我”,我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没说出口。

“哦,不好意思,是吧,哈哈哈哈,我是你姐,你还不好意思,快去,哪有哪么多事”,我一想,算了,就进了洗澡间,将衣服脱下,开始用水冲,本来在部队人多水笼头少,我又喜欢运动,所以身上老出汗,就常洗澡,不过洗得就非常快,一般就五到十分钟,所以很快我就洗好了,顺手也把T裇短裤和内裤也放在水管之下,不过水一冲上我就感觉不对,完了,这内裤一洗就没内裤穿了,这可怎么办,可是水已经将内裤打湿了,这可不行,没办法,我只得将湿湿的内裤穿上,想让姐将我的新衣服拿进来,穿好再出去。

因为穿着湿内裤,所以我心里便感觉很不好意思,便将卫生间门打开一条缝,自己躲在里面,只把头伸出,“姐”,我叫,不过我一张嘴,便感到不对,我看姐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正拿着一件裙子准备穿呢,听到我喊声,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我一下子脑袋都直充血,玲姐的挺挺的乳房还有两腿之间的浅浅的黑色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玲姐一转身一看见我脑袋也愣住了,这场景持续了大约一秒,我立刻醒过来,赶紧缩回去,“砰”,将卫生间门关起来,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心脏在剧烈跳动,这样的场景虽然我梦里是出现过,可是那都是我的想象,当真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我反而手足无措。

“怎么了,小羽,”过了大约一分钟,我听到外面玲姐对我在说话,“哦,”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姐,我,”我顿了一下,“我洗好了,你把我衣服拿进来吧。”

“这么快就洗好啦?来,给你”,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只伸出一只手,玲姐将我的衣服放在我手里,我赶紧拿进来,一看,里面是一条内裤和一套夏天的睡衣,我一愣,将我的湿内裤脱下,穿上新的,也将睡衣穿好,就准备把我的衣服洗一下,“小羽,晚上姐帮你把衣服洗了,明天你过来再拿走”,“没关系,姐,我自己洗就行啦,”我一边说一边洗,夏天的衣服好洗,三两分钟就洗好了,我拧开门,出来,看见姐正坐在床前看电视。她穿着刚才我看到的那件睡衣,是一件浅红色的,有些透明,她回来头看我一眼,“不让你洗,你怎么还把衣服洗了,来,给我,”说完她向我走来,我站在哪儿没动,她的两个乳房那么挺,我想象着她里面没穿内衣,我直感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让我控制不了。

她把我衣服拿过去抖了抖,用衣架撑起来挂了起来。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坐到椅子上看电视,玲姐挂好后,坐过来,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羽,你来试试这几件衣服,看合适不?”玲姐将给我买的衣服取出来放在床上。我怎么好意思试?“不试了,肯定行的,姐。”玲姐笑了,“你还是个小孩呢,不好意思啦”,“我,我……姐,对不起,我刚才,刚才,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嗯,怎么啦,看见姐啦?呵呵”,我头扭向电视,不敢朝姐看,“没事,我是你姐,有什么啦,小时候我们不是还在一个被窝里睡嘛,行了,我不喜欢穿内衣,觉得太紧了,在房间里我就穿着随意了,谁想你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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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啊?”

“小羽,你谈女朋友了吗?”玲笑着问我,“没有,姐,我还没想过这些哩。”

“哦,”,还吃个水果,说完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我转过头接过,不过我的目光一移到她的身上我就感觉不对劲,她朝前我坐,由于给我消苹果,所以双腿分开,可是那个裙子又较短,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双腿之间,我的目光一时更无法离开,姐开始专心地削着另一个苹果,没注意到我,可是我的身体某个部位却有点不对劲了,玲姐雪白的大腿裸露着,两腿之间若隐若显地在吸引着还不懂世事的我,可是我的下体却不由地篷了起来,而且玲姐低头着,我也看到了她的宽大的裙子中的乳房!这真是对我的视觉冲击,我想扭过头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反倒更想看,那对乳房随着玲姐的动也在不停地晃动,而她双腿间那份神密更让我的下体急速冲血。

“小羽,”玲姐将那个苹果快消好了,她抬头看我一眼,立刻发现我的目光不对,她手一抖,“哎哟”一声,那个水果刀从她手上扫过去了,我一惊,忙起身,“姐,伤了没?”我一站起来,立刻觉得自己不对,下体正在向前顶着,玲姐一抬头,看了一下我的下面,忙道:“没事”。

(七)

或者这一段应该以玲姐的述说更为合适些,在若干年后,玲姐曾对我说过当时的感觉,不过,以第三人称的述说显然不到位,还是用玲姐的第一人称来写吧。

以下的我指的是玲姐。

在深圳这几年,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对我蛮好,可是他比我大好几岁,刚到深圳我没学历,只是在一个服装厂里做工人,可是我不甘心,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他。太多的相遇故事应该大同小异,我们如同许多恋人一样的谈恋爱,婚前同居,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和他做爱时总是不够兴奋,可能是他坚持不久的缘故,而我只是感觉泛味,每次上来都是那样摸两下乳房就用手指捅我的下面,然后就用他的那只能硬三分钟的玩意插进来,虽然他对我还是不错,可是这样的性生活却不是很让我满意,但是随着时间变化,我发现他好像喜欢我穿更暴露一点的衣服,而且每次的做爱非要让我喊脏话,甚至要让我说是别的男人在操我,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更高兴,我爱他吗?我很多时候问我自己,我说不上来,他对我很照顾,他是做生意的,而且这两年生意已经有起色,而且我感觉他虽然有那样的变态的要求,可是我觉得他还算个实在人,也没多少,不过每次和他做爱我喊着让别人来操我时,我却逐渐地觉得心里会有一种另样的感觉,而下面会慢慢地变湿,当然,他依然也只是几分钟后就躺下睡着了,尤其是今年,在经历了三年的性生活后,这样的喊叫让我已经有些习惯了,不过他还那样,所以每次他睡熟后,我的身体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很长时间我睡不着,我最开始只是轻轻用手摸着我的下面,因为感觉那儿有些痒,然后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干我,可我不敢动作太大,怕吵醒他,所以当我感觉快袭来时,我就赶紧停止动作,紧紧地夹住双腿,那时会有一阵阵地异样的感觉袭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那个服装厂辞职几年了,也开始帮他去进货和出差,基本上能独挡一面了,他告诉我当他赚到第一个一百万的时候就是向我求婚的时候,他要让我做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我很感动,当然也加入他的生意,为了我们的目标而努力。

所以这次来南宁出差也就是要和这边一家原料工厂恰谈一笔生意,我想起小羽是在广西当兵,我有他的地址,不过对广西我并不熟悉,所以我并不能确定南宁离他那儿有多远,所以到了南宁办完事后,我就打听了他的地址。

——这些是玲姐来找我之前的情形,之后的述说大家已经知道,下面是我们

在她房间的场景——

我让小羽去洗澡,外面天很热,不过可能是刚吃完饭吧,我喝了一杯水,准备换一下衣服,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听见小羽喊我,我下意识地回来头,却发现这小东西竟然将头已经伸在外面,而我,却什么也没有穿!真真是羞死人了,我在家不喜欢穿内衣,觉得宽松一点比较好,可是,却被这小东西看见了,真是的。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呯”的一声,他已经将门关上了。可是我却僵立在哪儿不能动。本来我想到小羽在这儿,我应该立刻把内衣穿上才对,可是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却占居我的思想,我不想穿内衣,忽然我觉得这也好刺激,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想起和男朋友做爱时的场景,我轻轻呻吟了一下,却感觉下面有点潮潮的感觉。

等小羽出来的时候,我就还是里面空空的,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裙,这件裙子不长,领子也低,很容易露出我的一些私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却让我很兴奋。

我看见小羽看我眼神不对,心里感觉蛮好玩,便不动声色打量着他,嗯,不错,象个男子汉了,一米七八的个头,有点晒黑了,他只穿了件睡衣,不过这睡衣也只是和短袖大短裤,露出的胳膊看起来很健壮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在咚咚直跳,小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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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得出他很不安,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可是我却装得没事一样,我递给他一颗苹果,低下着开始削另一颗,我能明显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的两腿之间和胸前晃荡。可是我没抬起头,不过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却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痒痒,我想合扰一下双腿,可是我却丝毫没动,我只在慢慢地削苹果,其实我的手都感觉麻了,可是我还是在装着认真地削苹果,不过我的腿却不由地故意地向两边分开了一些,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听到他的沉重的呼吸了。

这个苹果快削好了,我抬了一下头看他,虽然刚才是感觉他在看我,可是当我一碰到他的火辣辣的目光时,我还是一惊,手不由一抖,刀从我左手的拇指轻轻划了一下,把他吓得突然站起来了。而他一站起来,我便看见了他的裤裆顶得老高。我的心立刻咚咚跳了起来。

“姐,我,我该回去了,”小羽立刻慌慌张张地说。

“再坐会儿吧,把这个苹果吃完再走,我去把你的衣服收拾一下。”我趁机移开目光,转过身弯下腰开始在床上收拾东西,可是我却感觉他的目光盯在我的屁股上,我都几乎站立不稳了,我不知道弯下腰这个裙子会被抬升多高,可是我却感觉私处已经湿润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从那儿开始往高处升。

我终于把衣服收拾好了,“去,将衣服换一下,看看合适不?”我尽力笑了一下,使自己看上去没事,小羽的脸已经红红的了。他没说话,到换衣间将衣服换好才出来,我把衣服装好给他,“那你回去吧,我还要在南宁呆两天,明天有点事,后天我就走了,明晚我再去接你过来吃饭。”

“姐,你忙吧,没事的。”小羽说话都不敢看我了。我心里笑了一下,说,“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送你下去”,不过我却并不想换了,只是拿了个披肩穿上,“姐,你穿这个出去呀,不行啊”小羽看我这样,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哦,怎么不行啦?呵呵,你说太露啦,没事,天都黑了,我车就在外面,下了电梯走两步就上车了。”

就这样我将小羽送会他部队,一路上我们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我心里却感觉有点兴奋,说不出来。

回来饭店,我一进门,顿时感觉浑身发软,我爬在床上,都不想去洗了,想起刚才的一幕,我心里感觉突然想那个,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可是我的手已经开始隔着我的睡衣轻轻地在我的私处揉了起来,我闭上眼睛,躺在那儿,满脑子竟然都是刚才看到的小羽的那个将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东西,除了男友,我没和别人做过爱,顶多只是别人占我点便宜而已,可是如今,我突然好想男人,我的手加快了动作,我睁开眼,可是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不能,不能这样,我坐起来,坐到椅子上,顺手拿起水杯想喝点水,我低头一看,哦,我的睡裙上有一点点湿了,而这把椅子就是刚才小羽坐过的。我的屁股开始在椅子上轻轻地扭动,我觉得里面好痒,我把裙子轻轻地提起来,将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轻揉,哦,好湿啊,我用中指轻轻地上下揉着,好想有个粗大的东西来填补我的空虚,我将手指伸进去了,心里想着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强壮的男人干,这是和男友做爱的后遗症,我的手指进进出出,可是手指太细了,忽然我觉得是小羽在我面前,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是小羽,我的幻想对象是小羽,呵,是弟弟,这怎么可以?可是那种不停袭来的快感让我无所合从,我的手指开始用力,我的屁股开始不停地扭动,我听见自己轻轻地呻吟,怎么会这样,当一阵快感猛烈地袭来时,我有了片刻的休克,当我睁开眼时,觉得好疲惫,低头一看,椅子上有一片水渍,我的脸感觉好烫,这是怎么了,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如此的快感啊,虽然有过三年的性生活经验,可是这一次,自己弄自己竟然弄得如此舒服!

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我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

(八)

其实正如大家所想到的那样,在梁老板说让我考虑的那天下午,我就考虑好了,没什么原因,生活,不错,是为了生活,所以我就得去做。

下午回到住的地方经过一楼时,房东阿姨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一见我就笑着和我打招呼:“小羽,下班啦?”“嗯,阿姨,在做饭呐?”我顺口回答了一下,不过脚并没停下来,直往楼上走,“小羽”,阿姨叫了我一声,“等会下来吃饭吧,你一个人就不用做啦。”哦,我回过头对阿姨笑笑:“没事,阿姨,我晚上到外面买快餐就行啦。”嘴上说着,不过心里却在想怎么阿姨今天这样好呢。

其实阿姨人还是蛮不错的,她姓林,可能有四十岁了吧,不过看起来蛮年轻,可能因为人家也不用工作,单是这房租每月就快万元的收入了,所以人家也不用干活。

“哎呀,小羽,没事,阿姨今天特意抄了几个好菜,你一会儿下来尝尝啊。

“阿姨还是盛情相邀,”还有,“阿姨停了一下,”小羽,我等会儿还要和你说两句话呢。你一定要下来一下啊。“

哦,这样,“那,真是不好意思,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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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服换一下等会儿下来吧。”

不吃白不吃,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换好衣服,下楼来,阿姨很热情地招呼我进来,一进门,就看见昨晚胡同里那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呢,我的心跳了一下,装做没事一样,对她笑了一下。阿姨端了一盘菜出来,笑着说:“小羽,这是我女儿小月,正在上大学呢,这几天学校开运动会,她想回来住两天,你们先聊,我去把菜都端进来。”

“嗯,李叔还没回来?”我进来就没看见李叔,所以问道。“哦,他今天晚上还得开会,可能得晚点会来,刚才还打电话说不用等他了,就我们三个人。”

这样子啊,我笑笑没说什么,不知道阿姨要给我说什么,可是我却猜不到。

菜上好了,阿姨坐过来,招呼我吃饭,问我喝不喝酒,我说不喝,阿姨还是拿了两瓶啤酒。

小月始终没吭一声,我猜她可能不太喜欢我在她家吃饭吧,要不怎么这样,所以我也没多看她。吃完饭,阿姨端上一盘水果让我吃,我实在吃不下去了,所以就推辞了,我想不管怎么样,有什么话也该说了吧,“阿姨,你刚才说有什么事和我说呢?”我提醒了一下。

阿姨笑了一下:“哦,是这样的,昨晚小月回来我听她说她回来时碰到了两个坏蛋,正好你从那儿经过……”,哦,原来是这样,“阿姨,这点小事你就别提了。”我一听是这样就忙打断阿姨的话。

“唉,幸亏你当时从那儿经过啊,真是得好好谢谢你。”阿姨满面的谢意。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过,”阿姨话头一转,“我听小月说那两个人是清什么帮的人,你一个人可是要小心点。小月说他们的人心都比较狠呢”。我一听,这样啊,“没事的,阿姨,我会小心的。”

“唉,”阿姨叹了口气,“小羽,你可能不知道,去年就是有人惹他们这些人后来听说那人被打残了呢,你一个人出门在外面,可要小心。”

“嗯,没事阿姨。”我回头看了小月一眼,她目光立刻躲闪了一下,没看我。

我笑了一下,“阿姨,以后晚上你们也早点回家,这个胡同不是很安全。”

“是啊,行,我去把桌子收拾一下,你们聊会儿。”

故事还是继续,正如同生命,既然别无选择,我们也只能是随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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