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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
“我也好想…….!”
说完之后,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咙之处好像要涌出什么,本能的捂住嘴向着娜娜房子的卫生间跑去,而同时娜娜也跟我做出相应的举动,可惜刚刚到卫生间的门口,我们就撞到了一起,彼此看了一眼后,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吐了出来。
弯腰呕吐了好半天,当感觉连苦水都吐了出来,才觉得胃里好受了一些,看着惨留在卫生间门口的呕吐物,我跟娜娜相互看着对方,然后哈哈傻笑起来,相互搀扶着走进了一间卧室,用纯净水漱了漱口,至于那残留下来的狼藉就让它见鬼去吧。
来到卧室的床边,我跟娜娜一下就倒在了上面,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才感觉舒服一些,然而没等我说话,却发现娜娜拉扯我的衣服!
“你~~你干嘛?”我打开娜娜的手。
“让我用用!”
“用啥?”我莫名其妙的问道。
“用用你的身体!”
“滚,你这个骚货,有男人还不行,你还想要女人啊!”我笑骂道。
“好大啊!”娜娜伸手抓住我的左乳用力捏了一下。
“啊!你干嘛啊!”
“嘿嘿,好大哦!”
“滚,你个小骚货,你的难道就不大吗?”说着,我伸手握住娜娜那两个晃来晃去的双乳,并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
“嗯~~!”娜娜呻吟了一声,听到娜娜的呻吟声,我竟然有些莫名的冲动。
“我也~~也摸摸你的!”娜娜说完就要将手伸到我的衣服里面,虽然跟娜娜是最好的闺中密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但是我跟娜娜却同为女人,所以在娜娜往我衣服里面伸的时候,我本能的抗拒了起来。
然而,娜娜的手就像蛇一样狡猾,强行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并且穿过了胸罩,直接覆盖到我的左乳上,还用手指拨动我的乳头,让它兴奋的挺立了起来。
“雪涵,你的乳头好大哦!比我的大!”娜娜低头看了自己乳头一眼道。
“滚,快放手,你个骚货,你摸我干啥?”我抓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其拽出来。
而娜娜却死活不肯放手,用手指拨弄着我已经立起来的乳头,还不是用手轻轻的捻动着,让我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
“别,娜娜放开我!”
“雪涵,你好敏感啊,嘿嘿!都硬了!”
“滚,你这个死丫头,你的早硬了,快,快放手!否则我可生气了啊!”
在我刚刚说完,娜娜就把手拿了出来,还好让我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我也意识到,自己以后还是离这个疯丫头远点好,竟然连女人都不想放过,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不是女人?然而还没等我想完,娜娜却赤裸着身体,翻身坐在了我的腰部,任由她那丰硕的巨乳在我面前晃荡。
“你干嘛?”娜娜的举动吓了我一跳。
“嘿嘿,我一直想尝试一下女人跟女人搞,是个什么滋味,可惜一直没机会,我就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摸女人,摸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非要试一试!”
“啊~死丫头,你疯了!快放手!”娜娜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双乳捏弄起来,在我挣扎的时候,她竟然还拉扯我的衣服,想要将其脱下来。
“嘿嘿,我要强奸你!”娜娜怪笑道。
强奸!强奸!在娜娜说出强奸的时候,我竟突然想到了小关,想到了与小关的交合,想到了小关给我带来的无上快乐,之所以想到他,也是因为跟他之所以发生关系,也存在着强奸的因素,虽然说不上真正的强奸,但毕竟粗鲁的脱光我的衣服,还用力打我的屁股,当然我自己也因为心动也就挣扎了一下,就顺了他。
在听到娜娜说强奸我的时候,不经意之下,我发觉自己湿了,是很湿很湿,我自己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下体流出的淫液给浸湿了,这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毕竟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小关,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在我失神的一瞬间,我的衣服竟然被娜娜给解开了,当约束上半身的胸罩被推了上去,束缚太久的双乳,终于有机会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猛的跳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啊,你个女流氓,你干嘛啊!”
“亲一下,就一下!”娜娜说着,弯下腰低头就含住我一个乳头,并用力吸吮了一下。
“啊!”在娜娜吸允我的一瞬间,我浑身不禁一颤,就好像吸吮我的不是娜娜,而是老公,不,应该是小关才对,尤其是乳头在被舌头舔弄的那一瞬间,害得我下面变得更湿润了起来。
“嗯?其实好像也没啥滋味!”娜娜突然坐起来嘿嘿傻笑道。
“死丫头,你个女流氓,你竟然敢欺负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完,我强行推翻身上的娜娜,翻身反骑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伸手,抓住她那跳跃不定的乳房,用力捏弄着。
“小骚货,连女人你都不放过,我也
', ' ')('让你尝尝被女人欺负的感觉!”说完,我就弯下腰,将娜娜的一个乳房含到了嘴里,处于报复心里,我也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并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早已勃起挺立的小葡萄。
“嗯~~~雪涵,你弄得我好舒服!”在我报复雪涵的同时,却没想到娜娜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当我抬起头,想要骂她骚浪的时候,娜娜却一抬身,伸出双手一下抱住了我的头,然后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头就凑了上来,随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娜娜的嘴唇给贴上了,而我却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似乎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娜娜她吻我了?我被女人给吻了?“轰”的一下,我的脑海当中除了空白外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仅仅在在娜娜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门时,就令我在短暂的时间内,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亲吻我的娜娜。
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与男人的不同,这无疑带给了我一种另类的刺激,一种我从来都未曾想到过的刺激。然而毕竟同为女人,虽然被娜娜亲吻,并没有让我感到所谓恶心的感觉,但心里却依旧有些抵触,难以接受,于是便想挣扎开。
而在我努力挣脱想要劝服娜娜而张嘴的一瞬间,娜娜那条润滑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滑进了我的嘴里,并且在我防备不及的情况下,紧紧的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呜呜!”我尽力想要推开娜娜,可是娜娜死死抱住我的头,就是不放手,而她那条舌头还不停的骚扰着我,尽管我尽力的去躲避,可惜口腔之中的范围实在太小了,无论我怎么去躲避,都很快被娜娜的舌头追上,并且在此缠绕在一起。
努力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如愿,当我抬眼看向娜娜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狡黠,顿时,我就明白了,原来娜娜她故意在整我啊!这个小骚货,怎么会这么骚,我怎么会认这么个女人作为闺中密友呢!
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既然你敢这样对我,那么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放弃了抵抗,开始配合起娜娜来,不,不应该说是配合,因为我发觉我的举动比起娜娜来丝毫不逞多让,甚至还要疯狂一些。
很显然,娜娜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竟然做出了想要逃避的举动,刚才被她整了半天,如果要是让她如愿才怪,这回终于轮到我整她了。
我死活不让娜娜逃脱,同样用力搂住她的头,让自己的舌头与她的缠绕在一起,娜娜想用力推开我,但是同样也没能成功。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娜娜却放弃了抵抗,同样配合起我的举动,这一下,有让我又乱了分寸,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伸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的捏弄起来,而且还不停的刺激着我早已硬起来的乳头。
本来身体就非常敏感的我,在被娜娜刺激下,下面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了,虽然说她是女人,但是却让我渐渐产生了一丝快感,身体也随之渐渐变软了下来。
异样的刺激,异样的感受,再加上酒精的麻醉,竟然让我渐渐沉浸在了其中,让我忘却了一切,忘记了自己刚跟老公打完架,忘记了自己要跟老公离婚,忘记了我跟娜娜都是女人之身,更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尊严,只知道去享受这本该是男人才能带来的快感。
不知何时,我跟娜娜开始在床上翻滚起来,我们相互摸索着对方的身体,而我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当中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只剩下内裤跟半挂在胳膊上的胸罩。
脑袋渐渐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享受的我终于迷失了自我,很快,我发现自己的内裤当中不知合适多出了一只手,最要命的是那只手不停的在我早已泛滥的私处来回的拨弄,害的我两个唇片自我的张开了。
女人的抚摸,的确没有男人来的强烈,但对于我来讲,却有着一种致命的刺激,因为我不是同性恋,更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女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当自己的私处被的被一根手指缓缓所所插入,我才惊醒过来,赶紧夹住了娜娜的手,求饶道:
“娜娜,不要,我真的不要,算我求你了好吗?”
“真的不要?”娜娜的脸绯红,似乎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讲同样刺激的要命。
“不~~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敏感的我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向女人的高潮点渐渐接近了,于是我拼命的想要移动自己的屁股,想要躲开娜娜那根正在侵略着我的手指。
“不是我不停~~~是你不让我停啊!”娜娜似乎在挑我的语言错误,并且坏笑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不要~~快~~快停下来,你个骚货,快停下来,我~~~我快要受不了了!”想要一开的臀部,不知为何竟然挺动了起来,而且挺动的放心正式跟娜娜抽插的方向相反。
“还说要我停,你看看你的动作,都自己配合起来了!”
我没有去理会娜娜,因为身体敏感度越来越强,让我渐渐失去了自我的控制,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而在这时,娜娜的手却突然从我的下面抽了出来,当然,只是抽
', ' ')('离我的私处,并没有离开我的内裤,而且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的穴口处,依然有着刚才那令我失神的手指。
只不过娜娜的突然停手,却让我宛如从天上一下掉到了地上般,顿时觉得万分的空虚,不过却也因此清醒了过来。
“娜娜,你太坏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害死我了!”我埋怨道。
“害死你了?哦,我明白了!还说我是骚货,我看你也差不多,说不定比我还骚呢!”娜娜说着,用伸在我内裤中的手轻轻在我的穴口拨弄了一下,还得我的身子猛的一颤。
她明白了什么?我怎么没明白?还没等我琢磨清楚娜娜话中的意思,下体再次被异物所侵入,让我本能的再次夹住了娜娜的手。
“哎呀,死丫头,你要干嘛啊,要死啊你!”
“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让我不要停吗?”娜娜坏笑道。
“胡说,我根本~~~根本不~~不是那个意思,不要~~~快~~快拿出来!”
“不,我才不拿,我想看看你喷潮的时候是啥样,你不是告诉过我,你被小关给搞了好几次喷潮吗?我看看跟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听到娜娜的话,我彻底晕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娜娜这种人?哪有比这个的?娜娜的手指不停的在我私处进进出出,而且不停的在我侧壁上刮上几下,让我刚刚低落潮谷的我,很快又的再次爬升了起来,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打开了。
见娜娜死活不放手,我也将手伸到了娜娜的胯下,去玩弄她的私处,并且威胁道:
“放不放手?不放手的话~~我也让你尝尝,被女人玩弄的滋味!”
“不~~不放!”娜娜在被我摸到她的私处时,身体同样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嘴硬道。
在听到娜娜的回答后,我也将手指轻轻的深进了娜娜的早已泛滥的洞穴当中,不同的是,娜娜的腿本来就是是张开的,她的那里似乎经过两个人的同时开发后,敏感度比我还要强,因为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穴口张开了,所以我便深入了两根手指,而自己却因为刚才闭着腿,所以娜娜只塞进了一根。
“你~~你~~雪涵你~~你太坏了~~你怎么能伸进两根手指~~你~~你慢点!再快~~再快我~~啊~~~我就来了!”
听到娜娜的话,我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可是娜娜的手指也同时快了起来,并且在我没注意的情况下,也偷偷的增加了一根手指,似乎在找回不公般。
我跟娜娜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张开大腿坐着,相互看着对方,咬着嘴唇,用喉咙发出自己最诱人的呻吟声,相互用手指侵略着对方最隐私之处,然而令我想象不到的是,娜娜的身体同样属于非常敏感的女人,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私处里面不停的在吸吮着我的手指,而她的屁股更在不停的挺动,配合着我抽插的手指。
“不~~不行了~~~来了!”终于,还是我最先忍不住,率先达到了高潮,在娜娜的最后一插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随后在娜娜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顿时就感觉自己的下面宛如喷泉一般,喷出一股股的淫液,因为穿着内裤,娜娜没能将手拿出来,所以一下全喷到了她的手上,而自己身上的这个内裤,就完全被自己的淫液给浸透了。
“我~~我也来了~”不知是不是看的我喷潮的样子,刺激到了娜娜,只见她猛的将我的手指抽出,随后私处也喷出一股股的淫液,虽然看上去似乎没有我喷的多,可也不少,更可气的是她喷出的淫液竟然全都喷到了我的肚皮上。
女人的高潮不像男人那般很快就结束,而是需要一个延缓的过程,在双双达到高潮后,我跟娜娜不约而同的往后一躺,就倒在了床上,喘着粗气享受高潮带来的余波,过了好久好久,似乎才渐渐缓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弄的原因,这次的高潮来的是那么的强烈,让我跟娜娜好久都不愿动一下。
许久之后,娜娜才喘息着说道:
“雪涵,你可真够骚的啊,竟然喷了我一手!”
“你~~你才是骚呢,我才喷了你一手,你却~~你却喷了我一身,真没想到,你竟然也这么敏感,真不知道你被两个人干的时候,得喷多少次!”我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女人之间也可以达到快乐的顶峰,虽然没有男人带来的那般刺激,但同是女人做这种事,却也有着男人无法带来的异样刺激。
“哎呀,还说呢,都怪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下好,连内裤都湿透了,还怎么穿啊?还弄了一床,丢死人了!”我责怪道。
“不就是个内裤嘛,至于吗?你没看我在家根本什么都不穿,反正穿了也浪费时间,等他们来了还得脱,多费劲啊!”娜娜无所谓的道。
“少废话,快点给我找个内裤,要不他们来了,我可咋办啊?”我突然担心了起来。
“怕什么,要是他们来了,也让你爽爽,你没尝过被两个人干的滋味,怎么说呢,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被羞辱了一样,可是越这样就越兴奋,我保证让你今生难忘!”
“滚吧,你
', ' ')('以为我跟你一样骚啊!”
“不一样,因为你比我还骚,哈哈!”
“快点,给我找个内裤!”我不理会娜娜的话,推搡着她。
“好好,等下!哎呀,腿都有些软了!”娜娜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处,翻找了半天,才拿出一套性感的丁字裤,扔了过来。
“就这个了,别的没了,你穿的那些保守内裤,我早就不穿了!还有睡衣,给你这个吧,这个厚些,不怎么透明!”
接过娜娜扔过来的内裤,就傻眼了,这个丁字裤,也太丁字裤了吧?我真怀疑,穿上这个跟不穿能有什么区别,要不是前面还算有块布,我真怀疑,就是根绳子。至于娜娜扔过来的睡衣,我看了一下,然后白了娜娜一眼,这也叫厚?坦白来说,也就比老公给买的那套情趣睡衣稍微厚点而已,如果里面不穿内衣的话,我估计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的见里面。
但是没办法,娜娜把衣柜打开,我看了看,的确除了这件外,别的更没法穿了,都是一些敞开式的睡衣,根本算不上衣服。
“放心,穿吧,我老公今天不回家,廖玉成也不来,今天就我一个人,你怕什么?明天我出去给你买一套,”娜娜道。
在知道娜娜的老公今天不回来,而她那个情人也不来的时候,我才放下心来,拿起衣服缓缓下了床,才发觉腿也有些软,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还是刚才达到高潮的原因。
娜娜的家很大,是个别墅,卧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在接过娜娜扔过来的衣服后,我也勉强起身,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了娜娜的衣服。
“怎么办?”躺在床上的我,正在想自己跟老公的事情,娜娜也冲洗完出来了,然后躺在旁边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转头问道。
“你跟郭哥啊?”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雪涵,其实我知道你虽然说离婚,可是你心里根本就舍不得,因为我看的出来,你还爱着他,只不过你忍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行,在你身上不行,我看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让他治一治吧!”娜娜思索了一下道。
“你是说…….!”我转头看下娜娜,心中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嗯!”娜娜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道:
“我知道,那个方法你可能无法接受,可是你也得为了以后着想啊,你总不能就这样下去吧?你也跟我说过你跟郭哥的事情,我觉得他跟我老公一样,就是变态,如果真是身体上的原因,那么医院早就治好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医院能够治好的,实在不行你就离婚,再找一个,以你的条件,我想后面肯定一大堆等着呢!”
“娜娜,不要说了,我头很乱,很疼,我想休息一下!”我阻止道。
“那好吧,你好好想想,我这也是为你好,哪怕不是为了郭哥,就算为了晓风,你也该考虑一下!”
“我知道,其实我也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看到郭强跟那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那么长时间后,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发生了关系,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我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事实。
我也考虑过离婚,可是为了晓风,我真的很矛盾,就像你说的,其实我对你郭哥真的还有感情,虽然这次他做出了让我无法忍受的事情,可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我也会这样做,毕竟最先出轨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你说的那个方法,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向他提及,我怕他根本就承受不了,而且因为这件事,我也决定要好好的晾一晾他,不能就那么容易的就原谅他,娜娜,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娜娜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当我扭头看向娜娜,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以睡,可是我呢?我该怎么处理自己跟老公的关系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终于酒精的后劲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见见的闭上,然后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我似乎看到了老公跟那个小狐狸精正在我们的婚床上,胡天胡地的乱搞着,不知处于什么心里,我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轻轻的挥了挥手,一下就在我面前出现了四个男人。
这四个男人都是那么的健壮,他们下面的东西都早已挺立了起来,我报复的眼神看着老公,然后对这四个男人招了招手,就见他们走到我的四周,开始伸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其中两个人的肉棒,帮他们套弄起来。
老公在床上看着我被玩弄,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让我万分的气愤,然后躺下,命令一个人插进来,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果真跪在了我的两腿间,将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我的下体。
在被侵占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老公的脸变了,我好高兴,我知道老公他还是在意我的,为了让老公明白,我其实还很爱他,我抓住两个人的鸡巴套弄着,让最后一个人跪倒我的胸前,命令他把东西插进我的嘴里。
', ' ')('我用余光看着老公,发现老公不在干那个小狐狸精了,我好高兴,因为我看到老公走来过,此时我好想命令这四个男人滚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快被他们搞到高潮了。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快~~~快被他们干死了~~~要~~~要到了~~~啊!”
随着梦中的一声嘶喊,我猛然间从床上了起来,然后快速跑到卫生间,解决了一下,喝了太多的酒,让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当解决完后,才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一些,唯一不同的是就是感觉头好疼,我知道这都是喝的太多的原因。
揉了揉头,我才缓缓走出卫生间,却发现娜娜不知跑哪儿去了,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发现已经夜里二点了,这么晚了,娜娜跑哪儿去了。
因为得知娜娜的老公不在,她的情人今天也不回来,所以我就放心的穿着娜娜那套睡衣,也没有带胸罩,就走了出去,因为我觉得自己喉咙好干,想弄些水,润润喉咙。
可是当我推开门,刚刚走出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呻吟声,而呻吟的来源,毫无疑问来自娜娜。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暗道:
“这个小骚货,性欲怎么这么大啊?被男人不算,还搞女人,这下更离谱,竟然自己搞起来了!”
我向着呻吟的地方慢慢走去,可是当我快要走到声音传来的门口时,我却听到了娜娜的叫声:
“哎呦,你个缺德鬼,你就不会轻点啊,干死我得了,干死我,下次你也别干了!”
有人?不是娜娜一个人?难道说娜娜除了她老公跟那个医生,还跟别的男人有染?可是我没听说啊?在好奇心的怂恿下,我轻手轻脚的向着那个门口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个房门竟然是敞开的,根本就没有关,我走到门口,偷偷扭头望去,却看到了让我震撼的一幕,心差点就从嗓子眼跳出来,不禁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幕。
只见娜娜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撅着她那滚翘丰满的屁股,正在承受着一个男人从后面的攻击,我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发现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那个情人廖医生。或许灯光比较充足的原因吧,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廖医生正在用他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在娜娜的屁股当中进进出出。
不仅仅如此,他还一边猛烈的撞击着娜娜,还不时的腾出一只手在娜娜雪白的屁股上来一巴掌,听到那样的响声,我可以肯定娜娜的屁股上肯定留下了廖医生的手印。
在看到这一幕,我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尤其是廖医生用手打娜娜屁股的时候,这让我无法不想到小关,因为小关也曾对我使用过这样的姿势,也同样用力敲打过我的屁股,我只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是万分的觉得羞愧,但却也觉得万分的刺激与兴奋。
我的两腿开始有些不听使唤,渐渐变软了起来,胯间那不争气的泉眼,又开始流起了泉水,将那件本来就薄薄的丁字裤给浸透了。
“廖玉成,你变态啊,这么用力,想打死我不成!”
“哎呀,对不起宝贝儿,打疼你了吧,那我不打了!你看我这样行不行!”那个廖玉成说完,两手掐住娜娜的纤腰,想野兽般开始对娜娜的屁股发起了冲击,即是在门口的我,也可以听到那狂野的撞击声。
侧头望去,只见娜娜的屁股掀起一层层的臀浪,而娜娜在被连续狂野的进攻下,只知道摆着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胸前的丰乳,也没有规则的晃来晃去。
如此的粗暴,如此的狂野,看的我心惊肉跳,按理来说,偷窥好友做爱,是多么不道德的事情啊,可是内心之中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看的不是娜娜跟他老公,而是跟她情人,所以不算什么,看下去,坚持住,看下去。
每一次的撞击,我都发现那个廖玉成医生都将自己的东西几乎完全抽离娜娜的身体,然后在即将退出的一霎那,在梦里的顶进去。
娜娜留下的只是喘息声,偶尔会发出两声叫喊,剩下的完全是逆来顺受,但是我却发现娜娜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般的笑容。
虽然不是亲身体验,但仅仅是观看,就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尤其是娜娜每一次被撞击的时候,我都感觉,撞击的并不是娜娜,而是我自己,每一次的深入,不仅仅撞击到了娜娜的体内,更撞击到了我的心里。
不知不觉当中,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手指也不知在何时伸到了内裤当中,抚摸起自己的私处,泛滥的爱液沾满了一手。
虽然没有细数,但我觉得饿足足有五六十下,如此猛烈的撞击,真难以想象娜娜竟然能够全部承受了下来,如果是我的话,我恐怕早就瘫软到床上,失去知觉了。
终于,在最后的一次撞击后,廖医生松开了扶住娜娜腰的手,而娜娜也被最后一次撞击,直接击倒在床上,两腿大张,小腿后翘,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足足有十几秒,娜娜才喘过气来,无力的骂道“
“廖玉成!你这个畜生,你
', ' ')('真想干死我啊?“
“宝贝儿,我哪儿舍得啊,你没看我都还没射吗?我可舍不得干死你,我只是想让你尝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极限!“
“滚,你个王八蛋,真狠啊,妈的,操死我了,还有你,你是不是我老公啊?你老婆被人干的这么惨,你他妈的就知道在那里看热闹,如果我要被干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什么?听到娜娜的话,我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难道说娜娜的老公也在?可是我怎么没看到啊?想到这里我本能的偷偷扭头望去,果然不假,只见娜娜的老公挺着他的鸡巴,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娜娜身前道“
“老婆,你可冤枉死我了,谁叫你不让我碰的啊,是你让我在旁边看着,说要气死我,否则的话,我怎么会忍心让你这样被你的老情人糟蹋呢!”
“滚,我乐意被糟蹋,谁叫你摸雪涵着呢?我就要惩罚惩罚你!”娜娜说道。
听到娜娜的话,我的脑袋又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我被娜娜她老公给摸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下可怎么好,哎呀,这个疯丫头,不是说家里不回来人了吗?这下好,不但回来了,自己还被摸了,丢死人了!
“误会,真的是误会啊,我哪知道是她啊,要是知道是她,打死我也不敢啊,谁叫你掉到地上去了呢,而她还穿着你的睡衣,我就以为是你呢!”
听到娜娜老公说的话后,我才放下心来,还好没发生什么,否则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净捡好听的说,要不是玉成进来,恐怕你都把我姐妹给干了,是不是?”
“绝对不会,我发誓!”
“谁相信你的鬼誓,你还说过不让别人欺负我呢,刚才我被他干的那么狠,你竟然还在那里笑,你真是个王八蛋你!”
“谁说我不管了!”娜娜的老公说着,就上了床,然后推了一下廖玉成,道:
“廖哥,刚才你也干的太狠点了吧,看把我老婆气的,老婆还是我来吧!”
说完,娜娜的老公,就将娜娜翻过身来,然后分开她的大腿,不等娜娜拒绝,就一下插了进去。
“哦~你个王八蛋,你咋也这么狠啊,操死我了!”娜娜怪叫道。
“无毒不丈夫嘛,刚才被你老情人干的那么爽,你却怪到我的头上,我再不狠点,你更得骂我了!”说完,娜娜的老公就开始猛干起来。
而此时那个廖医生,却挺着他的东西凑到了娜娜的嘴边,娜娜白了廖玉成一眼,还是伸手抓住廖医生的东西,套弄了几下,然后就含到了嘴里,给他套弄起来。
站在门外的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虽然知道娜娜跟两个人搞过,但是却没想到场面会是这么的淫乱,这么的刺激,让本来双腿就软下来的我更加的不堪,都不知何时,我的手指已然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之中。
我喘息着,但却压抑着,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我很想逃离现场,回到卧室去解决一下,但是我却怕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此时我的想法的确就是看下去,直到结束为止。
当我再次扭头偷偷望去的时候,只见娜娜不知何时做到了她老公的身上,而那个廖医生却站在床上,搂着娜娜的头,用力的往怀里拦,虽然无法看到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他们在干什么了。
如此淫乱的场面,让我的心挑个不停,我难以想象会是个什么滋味,如果那个被干的不是娜娜,而是自己的话,将会是个什么感受?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我一手摸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插入自己的体内,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偷窥着娜娜被两个人干的样子,这让我感到万分难受,但却也让我在视觉上,与精神上尝到了不同的感受,这种刺激的感受简直让人发疯。
以前从没想到过的姿势在我眼前一一出现,而我也因为他们不停的变换姿势而愈发的兴奋难耐,渐渐临近了高潮。
此时他们的姿势是这样的,廖医生躺在床上,娜娜背蹲坐在他的身上,而娜娜的老公却站在床上,让娜娜给他口交。
因为岔开腿的原因,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娜娜的两腿间那根肉棒,在娜娜体内进进出出,而娜娜抱住他老公的屁股将那根长长粗粗的东西完全含入到口中。
每一个姿势,都会给我带来异样的感受,都会给我带来不同的刺激,虽然不是自己亲身上场,但感触却一样的深刻,自我都看娜娜3P开始,我细数了一下,娜娜一共被干了七次潮吹,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被干出七次潮吹会是个什么样的快感,如果是自己的话,恐怕三次就足以让自己满意了。
而他们来回的姿势也达到了十几种,每一种都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我无法想象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情景会是个什么样子,恐怕连娜娜的一半都不如吧。
老公的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情人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这对女人来讲会是个什么样的刺激,我无法想象如果老公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出,而小关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驰骋,那我会快乐成什么样子?
我
', ' ')('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我到了,我在观看娜娜3P的时候,自己自摸到了,虽然跟娜娜那次不同,但却更加的刺激,3P,一个另社会所不容,另夫妻感情破裂的词语,在我的面前却呈现出另一个方面。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还是没能忍住,哼了出来,身体也随之一软,坐到了地上,胯下的内裤早已湿的不能再湿了。
或许是因为响声,终于惊动了里面的三人,只听娜娜大叫了一声:
“啊!是雪涵,快,快起来,丢死人了!”
而在听到娜娜的叫声后,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露陷了,顾不得腿软,勉强的跑进了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了起来。嘉嘉心里很烦,也很担忧,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张琦,我们还
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然然失踪了,这么大的事……"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
法律顾问,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
候。张琦皱起眉分析道:"柔然的失踪,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而且被谁绑
架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这是一个典型的囚
徒困境,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报警的话,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刘敬
贤在临海只手遮天,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搞不好志扬和嘉嘉
都会被。但是如果不报警,我说一句不中听的……"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
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
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
犯。"这可怎么办呢?"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
"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最
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
"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
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
们能给我什么信息。"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
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
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
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
绪也有些凌乱。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
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
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
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
跟自己说。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
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
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
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
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李柔然
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
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
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
垂下的一根粗绳上。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
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
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
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
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
后,
', ' ')('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
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
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
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具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
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阳具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
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
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
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
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从被
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
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
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
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
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
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
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
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
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
然白皙的脸颊上。"贱货,有快感还装紧。"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
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
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
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啊……"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
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
落。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
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
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
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刘明君一面伸手
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
笑道:"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婊子来,
你劝劝她。"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
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
的武器。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
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已经被
打得浑身是血污、淤青,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她用尽最大的努力,终于发现那
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
"是你?"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害自己
深陷绝境的宫琳,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仇人相见,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
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柔然一定扑上去咬
断宫琳的咽喉。
"哈哈……"刘明君得意的笑了,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恨也是七情之
一,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他还要柔然亲手杀
死宫琳,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刘明君的笑声,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
过来,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
', ' ')('来?柔然内心无比矛盾
的挣扎着,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俗话说:要
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李柔然,刘爷宽宏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今后
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我把她交给你,任凭你处置。"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般的沉默,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你死
了那条心吧,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柔然异常坚
定的说道。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
疑,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
宫琳躺在地上,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她悔恨、羞愧欲绝,刘明君
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哄骗柔然到自己的
老房子里,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即使如此,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
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能够让
她如此深刻的理解,这个"恨"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
"我操!"刘明君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呜……"宫琳痛苦
的微微挣扎着,但是她太过虚弱,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你!松开!宫老师会死的,有什么你冲我来。"柔然被吊着,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宫琳被折磨,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
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好一对师徒情深,想让我饶了她,行,刘爷最好的,你过来给爷舔脚底,
舔干净了,爷就放过他。"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意外之余,
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哪。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
然的工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柔然脸色一变,自己头脑一热接了刘明君的话,这时候她再想后悔也来不及
了,她挣扎着说道:"你先放开我,不然我够不到。"柔然报了一丝幻想,如果
刘明君敢松开她,自己就跟他拼命,大不了同归于尽。身心累累的伤痕和她虚弱
的体力,柔然已经不是那个能轻易制服刘明君的李女侠,但是她有信心集中一瞬
间的注意力,秒杀刘明君。
"哈哈……可以!"刘明君并没有意识到柔然危险的想法,说着他就要松开
吊挂柔然的扣带。"哔哔……"就在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柔然的手,他腰间的蜂鸣
器响了,刘明君低啐了一声,很扫兴的缩手出了暗室。
铁门外哗愣愣拽动铁索的声音想起,然后听见一把大锁"咔嚓"一声,暗室
里只留下了柔然和宫琳,黑暗中她俩都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柔然听着宫老师微
微的痛苦呻吟,她才想起宫老师是被自己连累,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归根结
底是自己害了她。
"宫老师……你还能说话吗?"柔然想起刚才就着那门缝里的光亮,看到宫
琳脸部被打得肿起和浑身遍体鳞伤的惨状,她禁不住又哽咽了。
"然然……我……怕是……不行了……"宫琳用尽了力气,但是她只是张张
嘴,声音小得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柔然哭着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宫琳闭着眼,努力的摇摇头,
她想告诉柔然自己不怪她,也请她别怪自己骗了她,但是她再也没法出声……
"宫老师、宫老师你不要死啊!呜呜……"柔然真的怕了,眼见前两天还坐
在一起促膝欢谈的宫老师就在自己眼前不知生死,她才真的感觉埋藏在心底深处,
对死亡的恐惧被触动了,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刘明君穿过幽暗的地道,又上了二层楼,从一个防火门走进了一处喧闹的场
所。这里是临海市最大的夜总会,在霓虹变幻的舞池里狂欢的人们或许想不到,
监禁凌辱和淫虐谋杀的现场,并不只存在于幻想当中,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在他们
脚下发生着。但是,这一切会对他们有任何触动吗?事不关己,整个社会早已麻
木到可以围观、猎奇,却没有人会主动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时代,特别是在这种
龙蛇混杂的夜场里。
刘明君铁青着脸,他跟几个看场子的光头打了招呼,然后只身上了二楼。他
推开门,看到屋里有一男一女正盯着监视器,就随口叫道:"爸,你叫
', ' ')('我上来什
么事?"在经理室稳坐钓鱼台的正是刘明君的爸爸刘敬贤,而他身边的女人,程
家人更是不为陌生,正是和程志扬有过露水之情的钰良缘。不得不感叹柔然的直
觉之准,钰良缘果然是一身很重的风尘气……
"小君啊,不是跟你说了,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松开那道扣。"钰良缘风情万
种的往刘敬贤怀里一靠,一边对刘明君说道。她身子移开遮挡的监视器,银屏透
着惨绿色的荧光,屏幕里却清晰地显出了柔然被吊着的赤裸娇躯,显然刘明君的
一举一动,这间屋里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刘明君翻了翻白眼,并没有答话。刘敬贤搂着钰良缘说道:"呵呵……还是
玉儿你手段高明,让她们窝里斗。你这次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一点都沉不住气,
以后怎么能做大事?"刘明君冷笑:我一个废人还做什么大事?但是他依然听着,
没有做任何表态。
刘敬贤看他很不觉悟的样子,挥挥手道:"好了,去玩吧,今天就不要再去
招惹她俩了。"刘明君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钰良缘在刘敬贤怀里撒娇道:
"贤哥,这小子木得很,你又不缺这一个儿子,为什么还对他下这么大功夫?"
刘敬贤微微笑道:"这小子以前什么样子,你不是不清楚。他也在蜕变,这次事
情是一块很好的砺石,仇恨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我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了。
"刘敬贤妻妾情妇无数,刘明君只是他原配生的,他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以前刘
敬贤十分不看好这个窝囊废,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儿子的变化,变得胆大心黑,一
个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角儿,绝对是值得他下大力气培养的,所以对于钰良缘
的挑拨,他也只是付之一笑。
"那,对程志扬的处理?赵岳那废物到了也没把他关进去,你布置的岂不是
都白费了?还是你打谱放他一马?"钰良缘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问了刘
敬贤一句,她怕刘敬贤吃醋,所以问的时候撒娇似的在他胸前画圈圈,依然有些
忐忑的问道。
只见刘敬贤眉头微微一皱,对于程志扬曾经跟钰良缘发生过关系,他一直如
讳莫深没有发表过意见,但是他心里对程志扬动了他的所属物的罪行的评定,绝
对要超过李柔然废了他一个弃子。另外一个原因,程嘉嘉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
也正因为如此,刘敬贤指示过不得暴露程志扬和嘉嘉的父女关系。但是也正因为
如此,程志扬必须死,这是他对一众爪牙下达的必杀令。
刘敬贤微微冷笑道:"哼……放他一马?我觉得那样弄死他太便宜了,我要
榨干他。"刘敬贤刚收到了赵岳送来的五十万现金,是他从分局里截留下来的程
志扬的保释金,真正上缴国库的只有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已经被他俩私分了。
而且,他要的更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触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刘敬贤
眼睛瞟向监视器,这个小辣妞他也非常喜欢,特别是她那份狠劲儿,对她自己狠
的让刘敬贤也有些佩服她是个硬骨头。刘敬贤很喜欢她这样被绑缚的样子,但是
他更有耐心,也更有信心,自己可以将这个小妞治得服帖,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君还是不成器,从今天开始,你来调教这个小婊子。"钰良缘眼中闪过一丝厉
色,但是瞬间又平复下来,她糯糯的回答道:"好的,我的爷,玉儿的手段你了
解的,一定给你把这小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作为刘敬贤枕边最得宠的人,
钰良缘怎么会看不透刘敬贤的想法,她已经下定决心玩残李柔然,因为这丫头的
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有预感,如果自己不尽早玩死她,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她弄
死。钰良缘的直觉告诉自己,她是自己天生的仇人,这是她第一次跟程志扬见面
时,见到李柔然的第一面时候,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的,所以必须废掉这个小婊子,
钰良缘心里不禁勾勒出了一条毒计。
在阴冷的黑狱中,柔然哭累了,嗓子哭哑了。她心痛不知生死的宫老师,却
没法过去查看,柔然心中就像油浇一般,她试着唤醒宫琳,但是到她嗓子已经哭
哑了、喊哑了,宫琳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很静的长廊传来脚步声,柔然止住了悲
声,她绝不要刘明君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门再次打开了,灯也打开了,柔然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的,进来的是一男
一女,男的是刘明君,女的却是那个骚狐狸钰良缘。"他们果然
', ' ')('是一伙的。"柔
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钰良缘刚送走刘敬贤,她迫不及待的领着刘明君下到地下室。钰良缘有心显
显手段,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所以这次来她做了不少的准备。"端上来吧!"
钰良缘一声令下,三个打手端进屋里一只箱子,他们直往浑身赤裸的柔然和宫琳
身上瞟,虽然二女身上尽是淤青,已经被打得片体磷伤,但是却没有引起丝毫的
同情,从他们贪婪的眼神不难看出,如果不是刘明君和钰良缘在此,只怕他们已
经扑上来发泄肉欲了。
钰良缘吩咐三人退下一旁,然后悠然的支起了一个酒精炉,往里面扔了几大
块红色的东西就没有再理会,跟着慢慢走向了柔然。刘明君也抱着学习观摩的态
度,坐在了角落的桌边看钰良缘的表演。"小妹妹,几天不见,不认识姐姐了?
"钰良缘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柔然说道,刘敬贤看上的女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
所以钰良缘觉得管柔然叫小妹已经是抬举她了,如果她不识抬举,这夜总会里,
不下二十个小姐,都是得罪了刘敬贤,他玩完后才送来卖肉的。
柔然双眼一闭,依然是才去不合作的态度。刘明君在一旁饶有兴致,这就是
他遇到的最大难题,不管自己怎么打她、骂她,李柔然就是一语皆无,他倒要看
看钰良缘到底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钰良缘似是读懂了刘明君挑衅的眼神,她一直在夜视仪的监视器下观察,也
知道这小妞有多么倔强,一般的姑娘被关三天、打两顿,早就服服帖帖,唯独这
个李柔然的倔强,也引起了钰良缘的兴趣,只有这样的硬骨头才值得她出手。钰
良缘微微冷笑,和刘明君对视一眼,心道:小太监,让姑奶奶给你显点手段,让
人开口的方法太多,并不一定要靠痛觉。
钰良缘戴从木箱里取出一节灰不溜秋的短棍,她笑的十分邪恶,一边说道:
"你确实是个小婊子,下贱、给脸不要脸!我的话撂在这儿,我有本事让你三天
之内,让你吃屎都觉得味美无比,因为这三天之内,你一定会后悔你托生是一个
人。"钰良缘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原来她拿着一大节山药棍,山药的前端
十几公分已经削去了皮,露出了白白的、粘滑的瓤肉。
刘明君眼前一亮,道了一声妙哉,禁不住对钰良缘多了一分佩服。三个退到
一旁的打手更是睁大眼看着,其中一个更是低声邪邪的笑道:"三儿,你有福了,
七姐今天一上来就拿出万蚁噬魂的好戏,这招太他妈绝了,学着点儿,一会儿包
你受不了。"那个被叫做三儿的青年,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禁不住眼睛更是瞪
得溜圆,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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