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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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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草原上有着成群牛羊,青翠的绿配上粉白的点,看来清新又怡人。牧羊

的小姑娘便是纤丽多姿的札答怜,她芳龄十六,是匈奴族最擅长野牧的牧羊女,

也是邻人口中的小怜。

部落中的人家都知道只要由她所牧的牲畜,全都是又肥又壮,在伙纷纷向她

讨教秘招,但她仅是回答自己是完全以爱来感动那些牛羊的。

以爱感动!

众人全都听得匪夷所思也一头雾水,最后才在秘密跟踪下得知原来她是以一

副好歌喉感动那些牲畜。

她会唱拿手的蒙古小曲儿,一边吹着小笙管,还会在草地上手舞足蹈,拉着

小羊前肢一块唱歌跳舞,每天只要和它们在一块便是她最快乐无爱的时刻。

这可是与一般牧羊户以胡口为目的大大不同了。

善良的她更希望战事莫起、诸事莫生,天下太平才能长保安宁。

目前她唯一挂念在心上的就是娘多病的身体了。近年来母亲沉阿绵缀、缠绵

床第,一下了苍老许多,好似已钟鸣漏尽……

她明白唯有多挣些银子买些补品给她老人家延寿,要不就承欢膝下,但求娘

在有生之年能拥有最快乐的时光。

拿毛皮到市集和汉人换了些药材,札答怜返回部落,看见账幕外有许多人围

在那儿议论纷纷。

她心头一紧,隐约已察觉不对劲……大伙为何聚在她家的账幕外头?

「让让,求你们让一让——」她将药材揪在胸口,拼命拨开人群往前冲。

不知为何,她似乎已有预感,娘好像……

「娘——」一冲进账幕,却已见娘安安静静地躺在炕上,动也不动!

札答怜浑身僵住,呆愕地站在幕门外——

「小怜,节哀顺便,你娘已经往生了。」住在隔壁账幕的大娘轻声安慰道。

「不,我不相信,晌午我离开时她还好好的。」札答怜怯生生地走向床边,

看着双目紧闭的母亲,「娘,我是小怜,您睁开眼看看我啊!」

然而回应依然空茫,母亲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札答婶长年为病痛折磨,这是迟早的,或许这才是她真正享福的开始,你

只要这么想,就不会太伤悲了。」又有人在劝慰着。

只见札答怜垮下双肩,已是哀恸欲绝、泪流满腮。

虽然这种情景她已有心理准备了好久,但当事实真正发生时却又是这般难以

承受啊!听大伙说得这么容易,但又有谁知道她心底的苦。

娘是她唯一的亲人,从今以后她又该倚靠谁呢?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同时,部落长图阿丘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来,「这是你娘生

前留给你的,我就暂时帮你收着了。」

札答怜抬起惹人爱怜的小脸,悲凄地接过信来,自言自语着,「娘……娘她

已经好久不能写字了,难道她早就写好了这封信?」

「应该是吧!」众人面面相觑。

她悲伤地打开它,摊开一瞧,竟在字串的流转中脸色渐呈苍白……更在众人

难以意会的情况下昏厥过去……

第一章

札答怜带着简单的细软离开了她生长了十六年的部落,独自一人在山野小径

上踟踟而行。

她舍不得离开族人,拾不得蒙古的大草原,但为了遵从母亲的遗愿,她必须

走一趟中原,找寻她的生父。

原来她不是匈奴人,母亲遗书上说得很清楚,她父亲是汉人,远在十七年前

他跟随商旅来到他们部落暂住,与母亲结下了一段情缘,而她札答怜就是这段情

缘下的产物。

难怪娘会汉语也会汉字,常在她小时候便一点一滴的教授给她,如今她才明

白娘的用心良苦。

而她那位从未谋面过的爹却因家人来寻而赶回中土,从此再也没回来过。娘

那时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为了腹中胎儿不得已嫁给了当时的部落长之子札答哈

克,就这样她错认了十六年的爹,也错认了自己的身世。

如今想来,札答哈克当真待她很好,即使知道她非他所出,仍以爱教育她、

疼惜她,她因此她丝毫感觉不出他并非她的生父。

她爱爹也爱娘,根本不想去找自己的生父,可是娘去得那么快,连个恳求的

机会都不给她!

唉,一封信件扭转了她的未来,可是茫茫人海她要去哪寻人呢?单就包袱里

的那轴画卷,她该去哪儿认父亲?

想着,她掏出戴在颈子上的玉佩,这是她匈奴爹爹生前的宝贝,当年他任命

「居衙使」,这是攻破敌方大获全胜时大汗所赐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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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答怜抚摸着它就仿佛看见爹爹一样,思绪又回到过往……想起家庭的和乐、

父母的和蔼笑容,便愈没有找生父的兴致了。

但母命难违,即使是万般不愿,她依然得走这一趟,至于未来的事也只好交

给上天去作决定了。

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进入关内,这时她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身上的银两也

不知够不够吃饭。在大漠,他们从不用银子,顶多几张毛皮、几只牲畜交换食物,

因此要多少银子才够吃一顿饭,她可一点也不清楚啊。

若非临行前图阿丘部落长赠给她几锭汉人用的银两,也许她早就饿死在半路

上了。唉!又经过莫约两个时辰,她终于走进城里,也看见旁不少小贩叫卖着小

吃。

闻到食物的香气,她感到自己更饿了,就连肚子也控制不住地鸣叫出声。于

是她走近一摊卖着热腾腾肉包的小贩,向他买了两个包子当场吃了起来,正准备

掏出银两时,才发现紧绑在身上的钱袋居然不见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记得进城前她还检查过钱袋啊,这会儿怎么全部都不翼而

飞了?

蓦地,她想起就在刚才有位妇人碰撞了她一下,那人的的似乎往她腰上这么

一摸,难道是她……

天,这下该怎么办是好?

「老板,对不起,我……我……」札答怜窘涩不已,顿时不知所措。

小贩顿时变了脸色,仿佛经验老道地说:「你是不是没银子啊?一看你这身

打扮就知道是打算吃白食的,全身邋里邋遢,快把银子拿出来,否则我就把你送

官!」

「不!不要这样,我的钱被人扒了,绝不是故意不给的。」札答怜连忙解释,

已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不知所以。

「说穿了你就是没有是不?那我只好送你进衙门!」小贩不耐地收起笑脸,

露出一脸的凶相。

札答怜发觉自己是有口难言,在这些人眼中只要是没了银子什么都不对了。

于是她心口一拧,强忍住泪道:「求你别把我送进衙门,我可以帮你洗碗打杂,

做任何苦力都行。」

「算了!我这种小摊子哪需要别人来替我洗碗打打的,你还是赶紧把银子拿

出来吧!」他坚持道。

札答怜仓皇极了,直摇着脑袋,「我真的没银子,身上连一点值钱的东西也

没有,如果你真不肯放过我,那我也无话好说。」谁教自己涉世未深,一个不注

意让人把钱给扒了呢!

此刻无助的她更是想家,如果爹还在世上,一定不容许她被人欺侮的,可惜

他已在两年前离开了她,就连娘也忍心弃她而去……

「你说没值钱的东西那可不一定,否则这是什么?」他眼明手快地抢下她颈

上的那块玉佩。

札答怜花容失色。那是爹留给她的纪念品,意义非凡啊!

「还我!那东西不能难你――」隐忍已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说什么她也不

能拿它换包子吃。

「你没银子给我,我拿这个来抵帐要是天经地义的,要我退,门儿都没有。」

小贩得意洋洋地说,暗自庆幸自己发了笔横财。

「那个不行……求你还我……」她跪在地上,却见他已开始收起摊子准备扛

着离开。

她在后头直叫嚷着,哪知道突然从大街的另一头奔来几匹高壮骏马,对这种

情况已是司空见惯的百姓早已闪避走远,唯独她根本弄不清情况,退不及回头却

给一匹马踢中了背,疼得发寒!

「啊!」札答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喊。

「停――」

突然在这群马阵中的后头发出一道清朗的嗓音,札答怜忍着疼回首看过去,

只见一匹白色马匹上头一道模糊人影。

她发觉自己疼得就快昏厥了,但是玉佩没追回来,她万万不能倒下。

「求求你救回我的玉佩……求茫你……」

骏马上的男人眼神往她身上一掠,「高森,去看看她说些什么?」

「是,爷。」名唤高森的侍卫立刻翻身下马,走近她,「我们清王爷问你有

什么事,为何挡在路中央,没事还不快走。」

札答怜指着已逃到角落躲起来的小贩,「他……他抢了我的玉佩……求你帮

我要回来……」

视线逐渐模糊的她才说完这句话,终于体力不支地昏倒在地上。

在意识逐渐消逸之前,她听闻那人的脚步声往小贩的方向走去,因此稍稍放

宽了心。

只是她无法确定他是否真为她要回了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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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把玩着手中的方形玉佩,目光却直瞅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满心思绪突被

一股浓烈的仇恨所取代。

还记得十岁那年,他的外公程侠为抵御蛮夷兵的主帅,当时外公在战场上受

了箭伤,命在旦夕,传令回宫后,母后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后来她忍不住孺慕之

情,瞒着父皇带着他偷偷溜出宫,并在几位贴身侍卫陪同下前往边界。

哪知道在见了外公最后一面后的回程途中,竟遇上一群残忍嗜杀的匈奴人。

他们手拿利刃将他们的侍卫一个个杀了,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奸杀了他母后,若非

其中一名侍卫冒死抱着他离开,也许早在那时候他已成为那些匈奴人的刀下亡魂。

当时他年纪虽小,但那一幕幕景象却怎么也忘不掉,尤其是匈奴人残暴的嘴

脸和奸杀母后时所露出的奸淫狂肆冷笑!那时他便发誓一定要亲手宰了他们,替

母后报仇。

但十几年下来人事全非,想再找到那些人谈何容易,不过他犹记得那匈奴狗

头头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形状样式就和他手中这块一模一样。

即使是烧成灰,他也不会认错!

当高森由那小贩手中要回它时,他登时心儿一阵狂跳,想不到就在他绝望之

际又见到了它,一个他恨不得一掌捏个粉碎的东西!

但他疑惑的是,这女人手上怎会有这块玉佩?

难道她和那个匈奴狗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存在?

他赵清向来是百姓眼中的未来东宫,但他终日不苟言笑,或许是幼年的那段

记忆深植他心,长年受到那种梦境的折磨,慢慢地,他学会将心底的恨潜藏起来,

不对任何人提。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能真正走进他心中。

甚至有人传言皇上将于年底正式立他为储君,因此朝野已有不少官吏开始巴

结他、接近他。而他一样给予冷漠的一面,让前来诌媚之人陷入极其尴尬的场面。

所以,以他这种个性是绝对不会救起这种小孤女,若非这块玉佩,她就算是被乱

蹄踩死他眉头也不会揪一下。

赵清发誓要从她嘴里撬出口供,问出她和那匈奴狗的关系,如果那个歹人还

在,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凌迟他的尸、抽他的魂魄,让他永不得超生!

偏偏这个女人仍不肯清醒,她究竟要昏睡到什么时候?

「秋月!」他不耐地向门外唤了声。

不久,一名小婢女快步走进屋内,曲膝轻问,「爷儿,有何吩咐?」

「我有要事得出府一趟,这女人醒来后不可以让她走,懂吗?」他望着躺在

床上的女了,目光幽晦不明地说道,顺手收起手中玉佩。

「奴婢知道。」

他收回视线,立刻面无表情的离开。

说来还真巧,他前脚刚离开,札答怜随后跟着醒了,由于肩背马蹄重踹了下,

她顿觉呼吸有点儿困难。「咳……咳……」

「姑娘,你醒了?」秋月立刻上前探问。

小怜睁开眼,看看这间妆点得金碧辉煌的豪华房间,立刻吓得全醒了!她抚

着胸口转向秋月,一脸惊疑地问道:「这……这是哪儿?」

「这是清王府。」秋月笑说。

「清……清王府!」札答怜顿变口吃,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你一定不知道自己会被我们清王爷给救回来。」秋月颇是羡慕道,「而且

爷可是一直守在你身边刚刚才离开。」

她直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向来冷漠无情的清王爷竟钟情于一个半路救回

来的小女人!

「清王爷……」札答怜仔细想了想,莽然想起她被撞倒在路上,曾要求一个

男人帮她要回玉佩――

对了,她的玉佩呢?可要回来了?

「求求你,我想见那位清王爷,他在哪儿?」她急着想下床,却被秋月压回

床上。

「你好好休息,爷他交代过晚点儿会来看你。」秋月安抚她,「瞧你伤得不

轻,可别轻举妄动。」

「我……可是――」

「没有可是的,你要是不听话,遭殃的可是我啊。」她直摇头,没得反驳地

对住无措大眼。札答怜终究不是放弃了,她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害她被骂。

「你叫秋月?」她轻问。

「嗯,你呢?」

「我叫札……」札答怜心想若说出自己的名字,一听就明白是来自外邦,这

样可能不太好,于是改口道:「你可以喊我小怜。」

「小怜。」秋月点头道:「很好听的名字,看你就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札答怜心虚一笑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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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而不好意思。而她此刻也蓦然明白为何自己长

得那么娇小,身旁的邻家女孩个个高大,原来她体内流着的是汉人的血液呀!

「对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端点东西给你用。」秋月及时想到。

「不忙,我还不饿。」札答怜以为在这吃东西又得付银子。

「不饿?不会吧!你已经躺了一整天了。」

「我身上没有银两,踟上全被人扒了,付不出饭钱。」她嗫嗫地说,满脸的

羞愧。

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还没找到生父,就已饿得一命归阴了!

想不到她的话却引来秋月一阵大笑,「哈……」

「你笑什么?」札答怜睁大眼。

「这里是清王府,什么东西没有,谁要你的银子?」秋月笑不可抑,连眼泪

都逼出眼眶了。

札答怜羞红双颊,怯柔地说:「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这要感谢清王爷。你歇会儿吧,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秋月豪爽的个性直让札答怜觉得亲切,也让孤苦无依的她放心不少。

「秋月姐,我想问你,你可有看见我身上的一块玉佩?」如今唯有玉佩的去

向是她最挂念的了。

「玉佩?」

秋月拍着额想了想,好像曾在哪儿见过那玩意儿,突然她双眼一亮,「对了,

我刚进房时,看见爷手上就拿着一块玉佩,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你所说的那块了。」

札答怜心中大石倏地放下,「不管是不是,我总可以放心点儿。」

「那就好,晚上爷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再问他吧!我走了。」

待秋月后,札答怜或许是一时间话说多了,顿儿有点疲累地闭上眼,竟在不

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

用过晚膳后,札答怜摸着已好久不曾这么满足过的肚子,开心地对秋月说:

「好饱啊,我想清王爷一定是个大好人,他不仅救了我,还给我吃、给我喝,等

我身子好些了,我可以留下来工作报答他。」

「好啊!不过这事还得让爷作主,我先把东西端出去。」秋月笑着说:「希

望爷答应让你留下,那我就有伴了。」

「好,我见了王爷一定和他提这件事。」札答怜回以憨厚笑容。

秋月倒是笑得暧昧,「别急,等伤养好后再说吧,只怕爷不舍得呢。」

「不舍得?为什么?」

「那也只有问他啦!」秋月掩嘴窃笑,端着餐盘走出房门。

札答怜仍神游在秋月刚才的那句话中,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再度敞开,走进

一位酷冷邪俊的男人。

「你醒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处,也挡住斜照的阳光,房中陡地一暗,加上他那句

沉冷的声调,立刻唤回了札答怜的心神。

「您是?」她倏然抬睫,整个思潮便掉进一个深潭似的无底深渊中。

眼前的男人有双漂亮深邃又含带邪肆的眼眸,他唇角微扬,浑身带一抹狂放

不羁的气息。

可怕地是,札答怜竟发现自己被他那抹冷傲阴郁的气息慑住了魂魄!

「看够了吗?」冷漠男了淡然的语调中有着不屑。

「呃――」神智再一次出走的札答怜双脸酡红地虚应了声。她垂下螓首,羞

涩地问道:「请问您就是清王爷吗?」瞧他那一身卓然磊落的翩翩神采,其身分

地位定是不低。

「没错,我是。」他徐缓走近她,眼底带着轻佻,「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我仅是一名孤女,若非王爷搭救,可能会在餐风宿露中丧命,我真

的很感谢,希望你能分派些工作给我,可为报答。」她害怕他自然散发出的冷意,

连眼睛也不敢再抬一下,坐在圆桌边的身子不由得发出冷颤。

「你好像很怕我?」赵清坐在她对面,暗黑的深瞳中有一抹浅笑。

「我……」

札答怜讶异,自己那畏惧的神色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完了,经他这么一提,她似乎更觉得他莫测高深了!一时这间不知如何地的

她,急着站起身,慌张地说:「我去找秋月!」

小小的身子才掠过他身边,哪知腰际突被圈住,反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清王爷……」她膛大杏目,身子变得僵直。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他扬眉清冷低笑。

「我……我叫……」

「不许骗我。」赵清一眼就瞧出她有意欺瞒。

「呃……我叫札答怜。」最终她还是说了,因为他的眼神太过邪亮,让她连

撒谎的胆子都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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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汉人?」他目光一黯,俊美的双眸掠过一道狭光,冷若刀锋般直刺

进札答怜心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女人定和十三年前那群匈奴狗的头头有关。

赵清陡变的眼神让札答怜惊恐不已,心急得想躲开他无理的碰触。「清……

清王爷,请您先放开我。」

怎料他将她锁得更紧,从衣襟内掏出那块玉佩,「这是你的?」

札答怜一瞧,立即笑开嘴,「是我的,谢谢您帮我拿回来。」

她手一伸,他却比她更快地塞回衣襟中,对住她愕然的脸孔狠戾逼问,「它

是你的?怎么证明?」

「上头刻的图案是匈奴族的鹰形标记,是我的。」她天真的坦言。

「你果真是匈奴人。」赵清狭长邪气的眸子难掩意外,毕竟她的个子与长相

一点也不像匈奴蛮夷。「我想知道它是谁送给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会找

到真凶。

「我爹……」

「你爹!他人在哪儿?」他抓住她的下颚,残酷地抬紧。

「他……他已过世了……你开疼我了。」札答怜开始挣扎,心底的骇意也愈

深。

「他已经死了?」赵清登时定住在位子上,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

他找了十来年的分人居然死了!

不,他不容许他死,他还没有亲手报仇,那个匈奴狗怎能死!

赵清的目光倏然瞟她身上,握牢她的腕骨,「你们匈奴人有父债子还这句话

吗?」

「什么?」她直要抽回自己的手。

「如果没有也无妨,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父债子还』。」接着他的

手竟伸进她的宽袖内,轻抚她纤细白嫩的藕臂。

「啊,不可以……」

札答怜才动一直,腰又被他给箝住,「你不愿弥补你父亲的罪孽吗?还真是

个不肖女。」

「我不懂您的意思,求您把玉佩不给我。」她亟欲抽回手,却在他强而有力

的控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你要它,它现在就在我衣服里,脱了它就能拿到手,你来拿啊!」他的表

情飞扬跋扈,眼底闪烁的幽光似暧昧又含怒。

「清王爷!」她不明白他为何要为难她。

「不会呀?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赵清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

轻抚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

「别……」

她双肩剧烈抖瑟了下,舔了下干涩的唇……

赵清却被她这副模样挑逗起了欲火,强力地拉住她的柔夷往身上一带,指尖

由她的下颚来到她微颤的菱唇。对于一个仇人之女,他没必要强忍欲念,从头到

脚她都属于他的,无论他要如何玩弄也全在他!

他倏然低头吮住她小匚的唇,狂野吸吮,熟练的在她唇中恣意妄为,为热地

挑逗着她。

「不……」她的小脸霎时一僵,血色迅速消退,浑身颤抖着。

赵清如火般肆虐她,孟浪地碾遍她的芳唇,吻得剽悍又恣意,幽沉瞳底仿佛

两潭深水,攫住她惊疑不定的眸子。

他一手捏住她柔弱的下颚,撑开她的牙关,滑舌粗鲁地在她的香口中刺探。

札答怜一时之间已不知如何反应,她不驻沪又怕,更像被熊熊烈火燃烧着,

烧灼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无助与仓皇更助长了他掠夺的举止,舌头毫不留情地夺取她的生涩与娇

嫩。

猝不及防的,惊吓过度的她竟在他狂妄的掠下猛然咬了下他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剧痛,接着涌上一般腥甜,让他猝地放开了她!

「该死的!你竟敢咬我。」赵清以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渍,黑眸狂妄,定定地

凝住她!

「我……我……」她吓得跳离他的大腿,急忙退到屋角,颤抖着嗓音道:

「您不该……这么对我……」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对你?」他对住她肆笑,眼中的灼热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不――」她害怕他眼中的狠戾,趁其不备便想逃……

第二章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赵清大手一挥,又把札答怜拉进怀中,抱着她走向床榻。

「清王爷,请放开我……」札答怜拼命踢舞一双小脚,畏惧他又要用刚才那

种嘴对嘴的方式待她!

可她没想到,他的动作更放肆!

才一上床,他炽烫的手便撕毁她身上的衣衫,探进她亵衣内,扛住她一方柔

软,火苗似的指尖轻佻地摩挲日乳尖,直到她禁不住吐呐出声……

他的眸子阴沉地睇着她晕红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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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剧烈起伏的酥胸,难以想像竟有股难抑

的冲动在他小腹凝聚!

「传闻蛮夷女多是放浪大胆,今天让我开开眼界吧!」

他猛地扯开她的亵衣,俯首含住她凸显在肚兜上的翘立乳尖,舌尖挑撩她早

已挺立的乳头,狂吮着直至她的身子逐渐发烫!

「啊――」

她轻启唇,天真的她又怎敌得过他如此狂肆的调情技巧,早已沉迷在他火热

的挑逗中,好热、好热……

「就是这样,拿出你的本性。」

他目露凶光,心想有那种嗜杀的父亲,她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只是不知她

为何会落魄到中原,还真是报应不爽!

札答怜已沉沦的意识突然被他这句话给激醒,她本能地推抵着他,急促喘息

着。「不……不要……」

然而他的攻势是这般激狂鸷猛,湿热的唇嫌不够地滑向她双肩、颈窝……大

手急促地拉开她身后的细绳!

「别――」

当她发现他的企图想逃开时,他已握住她的脚踝拉回她。

「又要逃?你是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赵半启迷离的眼,霍地掀起她

遮身的小布块,盯视那两团椒乳上的红晕,一般燥热突地贯穿他全身,让他鼠蹊

部一阵紧缩!

该死的邪恶女人!

他双手狂猛地捧起她的丰盈,放肆地挤捏着它感受它在手心中发胀的感觉…

「啊――」札答怜泪影婆挲,直觉胸口一凉,高耸完美的酥胸已完全暴露在

他眼前!他居然还不肯过她,以这样的手段凌辱她……

「你真热,浑身又烫又软,比我养在府中的那些小妾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他冷冷嗤笑,目光似火地看她暴露的柔美胴体。

「不!求求您放过我……」她哭喊不休,狼狈不堪地说:「你……你们汉人

都是这么无礼吗?简直不是人!」

「你说什么?」

她的话激起他强烈的恨与仇,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相对于你们匈奴人的残

酷冷血,我赵清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凝视着他眼中的残妄,札答怜紧咬着下唇,无法抑制地掉下泪。「好疼……

您到底还要对我做什么?」

发现她眼眶中凝聚的泪,赵清愤怒地发现心底深处悄悄掀起阵阵涟漪,于是

他更加粗暴地对她吼道:「不准哭!我最讨厌女人的眼泪。」他突然发出一阵戾

笑,「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只想将你父亲当年对付我母亲的手段一点一滴回

报在你身上。」

赵清这句话一出口,札答怜立即感受到四周气流变得诡谲且危险!

「您究竟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别急。」他俊颜上的笑意转为邪妄,仿佛在品尝玩

味着她震惊的模样。

跟着他撩高她的裙摆,隔着亵裤探向她的下体,一手捏住她的右乳,尽情玩

弄着她从没被男人亵渎过的身子。

「不――」她背脊一僵,看入他锁定的幽冷眸子。

「别反抗,这是你欠我的。」他以食指弹逗她那两蕊绽放的乳蕾,粗嘎地笑

出声,「你发育地不错,这胸脯真饱满啊――」

「啊!」她的泪水止不住地落在被褥上,才动一下身子,他却压缚住她,刻

意将他的亢奋抵在她的柔软处!

赵清嘴角噙着笑,幽邪眸中有道狂妄的诡光,「喜不喜欢这样?」说着他

居然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峰,轻浮地揉旋着它……

「啊――不要……」她一惊,急着想推开他。

「那我可不依你。」他俯望着怀中震愕的可人儿,邪魅的笑容晕开,加快手

中撩动的动作。

「呃――」她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身子仿佛已不属于自己,这种激狂又带

着陌生的情潮让她好痛苦……

「你再咬我看看啊。」

这一回,他直接将她压制住,狠狠狂吮住她,这个吻是绝对的鸷猛与霸道,

舌似火焰般烧着她的唇,毁灭她剩余的一丝丝理智。

札答怜无助呻吟,脑子已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咬他的力气。才欲张口寻求一

丝气息,他的舌立刻长驱直入,吻遍她所有的美好,舔舐那柔软的内壁……

「怎么,尝到甜味了,舍不得咬我了?」他终于抽离她的唇,冷嗤一声,撇

嘴笑乍她一脸迷惘与陶醉。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抽噎,浑身轻颤。

「因为我喜欢看你舒服呐喊的模样,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似乎从没和真正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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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调情过,才一点儿前戏就抖成这样!」

在他大胆的挑逗与邪恶的言语下,札答怜已是满脸羞红。

他低笑,双唇狎近她耳边道:「你又脸红了。」

「我――」她因羞怯而眸子泛着水灵灵的清光。「我不过是个孤女,清王爷

……您放过我吧!」

「再让我尝一口你的滋味,我就放过你。」他肆笑。

「嗯?啊……」

她尚不清楚他的意图前,赵清已拢高她的乳房,大口含住它,以唇完全地

占有。

湿热的吻,吻遍她高耸顶峰与凹陷的乳沟,大手也不断爱抚着它们。

札答怜痛苦地喘息。他这次的抚触更为霸气放浪,使她心底猛然产生一股罪

恶感,却又无法排斥心底的渴望。

赵清突然顿住动作。为自己竟然沉迷其中而感到诧异!他的目的仅是要掠夺

她的身子和心,等到她无法离开他时再一脚踹开她,怎可以有这种被她的柔躯所

折磨的反应呢?

见鬼了!他突地推开她。

札答怜狼狈地倒卧在床,衣衫不整地睇视着他那充满委屈与不解的眼中净是

仓皇泪影。

「怎么,意犹未尽是吗?」

他的温存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般暴怒的眼神。他抓住她的一只热乳,

丝毫不带怜惜的使劲揉压……

「不要这样对我……」她满脸泪痕,神情蓄满了惊骇之色。

「如果我收留你,你愿意把一切都给我吗?」他嘴边噙笑,按制度办事冷

的眼神与唇边的邪笑不协调地融合。

「我……」她怔忡了。

「嗯?这里不是蒙古草原,离开我这儿,你就只有饿死的份。」赵清又勾起

一抹味笑意。

「不,我可以为婢为奴,求清王爷放过我。」想想她一身粗布衣裙,既非皇

族亦不是富家千金,云泥之别,他何必执着她这么一位平凡女子?

「为婢为奴?」他面色一整,突然扬起一丝冷笑,「也好,那你就在这儿待

下,我会吩咐杨总管,派个工作给你。」

札答怜立即化忧为喜,抓紧破碎的衣襟,「谢谢,谢谢清王爷!」

赵清撇撇嘴,有一抹嗜血的快感!

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吗?她错了,而是大错特错。

既是他的仇人,他又怎会宽宏大量放过她?

既是他要的女人,有哪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她等着吧!

***************

札答怜因年纪轻,肩背上的伤两、三天就复元了。

身子骨一健朗,她立即随着秋月上工。她在杨总管的安排下分派到厨房帮忙,

由于对汉食文化并不熟悉,刚开始只能做做洗碗扫地的工作。

「小怜,你可以吗?累不累?」

秋月趁中午休息时到厨房看她,而札答怜也趁厨娘去午休的机会端了盘甜糕

让秋月尝尝。

她一直很感激,若非她的陪伴,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在这种陌生的地方生活下

去尤其是那位狂妄的清王爷总让她感到害怕,难道王府中的男人都是这样吗?虽

是这么怀疑,但她来王府不过数天,根本没机会遇上其他人。

「我一点儿也不累,工作也很轻松。」札答怜淡淡一笑。

「那就好,我还怕你身子吃不消。」秋月拿了块糕入口,「不过我奇怪的是

爷怎舍得让你为奴婢?」

「你说什么?」札答怜执杯的手一颤,以为秋月知道那天让她难堪极了的事。

「你不知道那天你受伤时,爷那副紧张的神情,我还以为……」秋月掩嘴偷

笑。

「以为什么?」札答怜单纯地问。

「以为爷喜欢上你了。」

「你别乱说!」札答怜双腮陡变赤红,羞涩以困窘。

事实上自从那天晚上他对她做出那种过分亲密的举动后,她心思便常在他身

上转既怕他又想他……

真不知自己怎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

「我也明白是自己会错意,如果真是如此,你现在就飞黄腾达了,可不会沦

落在厨房打杂。」秋月单手托腮,无奈地叹口气,「像我们这种没身分没地位的

女人,是不可能得到任何一位王爷的青睐。」

「哦。」札答怜应和了声。她当然明白秋月的意思,人家是皇子、是王爷,

而她们不过是丫头、是奴婢,一是天、一是地,永无交集啊!

「对了,这些甜糕若全被我吃光了,你不会被挨骂吧?」秋月轻声问道,眼

珠子还不忘瞟一瞟其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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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间厨房只是王府膳房内小小的一部分,是负责准备点心之类的。秋月

则是担心不小心被其他厨房的仆人发现她们偷吃东西,若被传开那她们可就糟了。

「应该不会吧,这些糕点是刚才厨娘做失败的,我看她扔在一旁丢了也可惜,

所以全给收了起来好留给你吃。」

「真的?」秋月开心极了,「小怜,你真好,我在王府里待了那么久,就属

与你最投缘了。」

「是吗?」札答怜突然回想起在草原上的时光,那儿每户人家感情都很好,

几乎不分你我,她有感而发地说:「我觉得只要你诚心待人,别人也一定会全出

真心待你的。」

听了她天真的话语,秋月忍不住卟哧笑出声,「这么说你也觉得我是诚心待

你,所以你也拿出一颗真心待我了?」其实她想想也对,当她第一眼看见小怜时

就感到亲切无比,不像其他伙伴个个势利眼,那些在宫中伺候贵妃的宫女更是目

中无人,一点也不好相处。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札答怜笑了笑,「以后你每天来,我一定留下甜

点给你。」

「那就一言为定。」秋月看了看时辰,「上工的时间快到了,不和你闲聊了,

晚上再见。」说着她又塞了两块块甜糕进嘴,这才对札答怜挥挥手,离开了厨房。

札答怜摇摇头,才刚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总管膳房的王大娘便匆匆忙忙地走

进来,「厨娘呢?」「她还没来。王大娘有事吗?」

「早上我吩咐她做的甜糕她做好了没?」王大娘急急又问。

「早就好了,正搁在蒸笼里保温着呢。」札答怜赶紧打开蒸笼,让她瞧个放

心。

「那就好,你赶快把它端到玉赋斋,清王爷等着用。」王大娘立即吩咐。

「清王爷!」

一听见这三个字,札答怜便背脊一僵,手足无措了起来。

「爷和莫云姑娘正在玉赋斋饮洒作乐,就差一份甜糕,你快拿去吧。」王大

娘随口说道。

「莫云姑娘?她是……」

「她啊,说不定是未来的王妃,虽然清王爷还没有正式娶她进门,但我看也

差不多了。别问了,快去吧!」

听闻王大娘这么说,札答怜竟然有点失意……

「那玉赋斋怎么走?」

「它就在东迥廊,去了那儿你再问人吧。我有事真的得走了。」说完,王大

娘便快步离开。

札答怜无神地定在原地,半晌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工作!她摇摇头,想挥去脑

中不该有的情丝,赶紧将甜糕放竹篮内往东迥廊的方向走去。

问了几个人,她终于找到了玉赋斋的所在。走近几株茉莉矮丛,她便看见有

座华丽典雅的楼亭,上头匾额写着的正是「玉赋斋」三个大字。

当她走近它,便听见里头传来好几个女人的莺声燕语,当然也不缺清王爷的

狂肆笑声。

就在她站在门外万般尴尬又进退不得的同时,霍然传来了赵清的声音。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我要的甜点还不快呈上来。」

札答怜双肩徵颤了下,不忘深呼吸稳住情绪,这才轻轻推开门,跨进里头。

一抬眼,她立刻被里头的情景给震慑住了!

清王爷躺在长椅上,有几位半裸的女子依附着他阳刚的身躯,有的送上果子,

有的呈上蜜酿,甚至还用嘴一口一口嘟给他……看得她粉脸似着火般,发烫又受

窘!

「你来了?」赵清张开半合的眼,瞄了她一下,随即撇撇嘴,指着一旁的椅

子,「你坐下稍等一会儿。」

札答怜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螓首低垂地说:「奴婢把糕点送上,这就退下。」

「咦,你又不听话了吗?本王爷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得罗嗦!」他

黑眸掠过星芒,俊脸漾出一道揉入魔魅的浅笑。

札答怜呼吸一窒,咽下喉头的酸涩,勉强走向那张椅子。

「看着我。」他不冷不热的音调再次扬起,眸里多了几许阴冷味,几乎要夺

去她的呼吸。

她困难地抬起头,却正好看着他吮吻揉抚着怀中女人的雪白酥胸。那些女子

各个裸露上身,芙蓉似的脸颊上染上欢爱的潮红,并不时对她漾出得意的笑容。

她涨红双腮,正欲别开脸,却又听见他阴沉的命令,「别躲,看着我。」

他身上的女人此刻将一粒果子搁在自己嫣红的乳头上,一双荔臂紧勾住赵清

的颈子,压低他的头让他含住果子。

而他却也同时含住她的乳头,寡情的薄唇勾起一抹畅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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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赵清掌住她一双凝乳,经揉慢捻,俊美的脸上并融着欲望与纯男性的霸气。

就当他的大手溜上她双腿间,寻找那炽热的柔软点时,札答怜立即倒抽了口

气,转过僵直的身子。

「你过来。」他冰漠般的嗓音立即喊住了她的脚步。

札答怜像被点了穴似的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呼吸也跟着急促!她开始害怕

……害怕他要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这时美女突然娇嗔了声,道:「有莫云陪着王爷还不好吗?而且你身旁已经

有这么多女人了,为何还要她过来,也不瞧瞧她是什么身分。」

赵清表情倏冷,眸子硬如铁般瞪着她,「你愈来愈贪心了,莫云。」

莫云闻言一愣,立刻露出娇羞的媚眼,倚着他的胸膛柔声呢喃,「您别这样,

难道爷不怕吃味?」

跟在赵清身旁数年了,她熟知他的个性是不喜欢被栓绑控制,而她也尽可能

不触碰他这个禁忌,甚至她还私底下买来不少女人同她一块伺候他,就希望能表

现出自己的大方,让他喜欢她,离不开她。

可是……眼前这个婢女给她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希望她太接近

爷,凭女人的第六感,她笃定爷对这婢女的感觉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莫云,这天底下有多少人因为你而吃味,你应该满足了。」赵清诡魅一笑,

眼睑微合地说。

「可……」

「下去。」他单手一挥,不耐地说。

「王爷要赶莫云离开?」这会儿莫云可慌了,跟随赵清那么久,还第一次面

对他这般冷冽的对待。

「别做个让我厌烦的女人,下去。」他眸光倏黯,面露不悦之色。

莫云一惊,连忙披上外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率领一群女人一块儿离开,

而在与札答怜擦身而的刹那,还不忘投给她两道凛人的寒芒,使得札答怜不由自

主地打了阵哆嗦。

「别愣在那儿,你过来。」待玉赋斋仅剩下他两人时,赵清遂道。

他唇畔漾起一朵笑花,眯起眸笑看她无措的表情。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札答怜胆怯地问。

「难道没事你就不能留下?别忘了你只是个奴婢。」赵清撇高唇角,收回原

有的讪笑,眼神变得凝重寒冽,让她难以喘息!

「小怜不敢忘。」她胆占心惊地说。

「既然没忘,还不过来?」他犀利的眼光灼视在她的眉间,不曾稍离。

「我……」她特意压下心中的不自在,向他走近数步。「爷,如果没事的话,

我厨房还有事,回去晚了会挨厨娘的骂。」

「你怕被骂,难道就不怕我的惩处?」一抹淡笑噙在他唇角。

赵清一对幽遂凝敛的沉瞳,定定地锁住札答怜那怯似水的澄眸。

「爷……」她的脸色倏然刷白。

「别紧张,就看你的表现了,是要奖赏还惩处也全看你了。」他轻笑,话中

的威胁意味极浓。她心头突生一股颤悸,对他猛然一跪,「求您饶了奴婢,奴婢

真的有急事要做,请爷见谅!」

「咦,你这模样好像我欺负你了,好冤枉啊!」赵清挑眉,露出一副受伤的

神情,却是饶攻心计。

「别这么说,是我……是我……」她心急得不得了,又不善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霍然大笑,猿臂一伸就将她拉进怀中。

札答怜一惊猛地抬头恰对住他嗤笑的眸光。

「爷,您答应放过我的。」她抖着声说。

「我是那天答应了你,今天可没。」赵清撇开嘴嗤笑,撩情的黑眸带着淡淡

的嘲弄。

「你!」她瞠大了眼,无言地瞅着他。

「就由你来代替她们吧!嗯?」

他倏然锁紧她娇柔怯瑟的身子,唇边和眼尾的线条刻画着深沉的霸气与邪肆

味。

「不我和刚才那些女人不一样。」她身躯僵冷,眼底透露着戒备及防卫。

「您可以去叫她们过来。」

「你要我和她们一快做那种事,难道不吃味?」赵清俊眉浅浅一蹙,目光凌

厉地瞪着她,「难道你不想尝尝男女交欢的个中滋味是多么亢奋欢快?」

他淫浪的话语重重撞击着她的心,使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脸儿瞬间涨得

火红!

「嗯?想试试吗?」他突然伸出魔手,在她的胸上蹂躏、胁迫着。

「啊――」她花容失色,「爷,您误会了,我一点儿也不想……您救了我我

很感激,求您不要!」

「若感激我,就把自己交出来。」他淫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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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嘴边的浅笑与俊逸夺人的五官无不撩拨得她心旌微荡,但札答怜明白自

己不能投降,否则这辈子就输在这个狂霸的王爷手中了。

即使心已一点一滴的失落,她也要保持自尊的完整。

「不,不要!」

不知从哪儿突生的一股力量推开他,在赵清来不及捉住她的刹那札答怜已逃

到门边,她紧抓着襟口,「别逼我,爷……别逼我……」

赵清俊美的脸陡地黯沉,善恶难辩的黑色眼眸改变了原本无害的脸庞。「天

下之大,你之所以让我救了。是因为老天有眼,你注定得落在我手上,让我凌迟

个体无完肤,以报当年的杀母大仇。」

「杀母大仇?」她暗抽了口气,这是什么欲加之罪啊!从一开始他便把她视

为不共戴天的仇人般对待,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从不认识你的母亲,你弄

错了!」

「不是你,而是你那个匈奴狗的爹。」他奸妄地笑了笑,语气沉重得仿佛可

以把人给压死。

「胡说!我爹不可能杀了你母亲。」她完全慌了!

「那这是什么?」他从腰带中掏出一块玉佩。「当年我亲眼目睹施暴者的脖

子上就是挂着一块这样的玉佩,难道这种玉佩不止一块?」

「什么?」怎么会这样?札答怜喃喃自语,「匈奴也只有一位『居衙使』,

不可能出现两个啊!」

「这就对了。而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

尝尝我母后当年所承受的惨痛迫害!」

赵清站起身,面无表情地一步步朝她走去。

在窗外光痕的照射下,他的身影鬼魅又邪气,犹如一个欲将她碎尸万段的恶

魔!

札答怜迭步后退,骇得转身夺门想逃――

第三章

「你还能去哪儿?」

赵清一个拔身飞起,再落地时已在札答怜眼前。

「我不相信你刚才那些话,我……我回蒙古问人去。」在她印象中,爹爹的

个头虽粗犷高大了些。为人也是浪荡且不拘小节,但他行事豪爽、侠义心重,绝

不可能会是那样的男人。这其中一定出问题,哪儿出了问题了?

「回蒙古?你当我是傻瓜吗?」他肆笑了声,嘴角噙了一弯她不能理解的深

沉。

她躲他像躲瘟疫似的避得老远,诚怕诚恐地说:「那也不能……不能单就一

块玉佩断定我爹是行凶者。」

「话是不错,但我没必要再浪费工夫去调查,因为你刚刚你也说了,玉佩只

有一块,不是吗?」赵清淡淡地撇撇嘴角,眼光带着怨毒兴愤懑,嗓音却不可思

义地温柔。

这样的他,更是札答怜恐惧惊骇,她打了个冷颤,咽下梗在喉头的悚怵,

「要不……要不你要怎么样?真要那么残忍的对待我?」

他寂然沉思,忽而浅笑,「我怀疑你真懂残忍的意义,我母后所受的折磨可

是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住珠。」

「什么?」

「十来个大男人一块儿扒光一个女人的衣服,若你是那女人会如何?」他阴

阴沉沉的语气,吓得她倒抽口气。

「我会咬舌自尽。」她想也不想就说。

「偏偏他们不放过也,还奸她的尸!」他突然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抓起她

的衣襟,恶毒对视。「现在我就将当时情况彻底演练一遍。」说着,他像是失去

理智般将她往羊毛毯上摔了过去。

札答怜呼痛了声,心底大喊不妙。「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从容不迫地走近她,沉敛地子掠过一抹荡肆笑意,而他的表

情就如同锁住猎物的豹,举止间还维持着一份俊雅。

「丫头,我现在就让你亲身体验看看被男人夺去贞操的滋味。」他开始脱下

自己的衣物,结实精壮的体格迅速呈现在她眼前。

她羞赦的别过脸,浑身抖擅不已。

赵清清磊的俊容勾起魅惑笑痕,抬起她的下颚轻抚又挑勾,随之命令道:

「转过脸看着我。」「不――」札答怜受不了了!她欲推他,却撼动不了他的身

躯半毫,「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看着他逼迫自己的剽悍体格,她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眼前的他太可怕……

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即使是错,就将错就错吧。在你不该有那块让我恨到骨子里的玉佩!」他

乖戾冷笑,邪肆的眸光让她感觉浑身发寒。

他手上的力量突然加重,在她张嘴痛呼之际蛮横地堵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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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

「不!」她心生惶惧,转动起头颅想甩开他的纠缠。

赵清扬眉扩深笑容,紧含住她的嘴不肯放松,他要她自动弃械投降。于是他

放缓力道,以舌尖舔吮她诱人柔软的嫣唇,大手扶在她后脑,爱抚着她敏感沁凉

的耳后。

一强烈的酥痒突然贯穿了札答怜,让她迷惘了……「怎么?这样的感觉不错

吧?」他冷敛的星眸注视她迷涣的小脸,低声嗤笑,眼露嘲弄。

「啊?」她震慑了下。

下一刻他强势地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轻亵地玩弄着。

「别……」她抓住他不轨的手。「救命……谁来救我?」

「少费点力气,我是『玉赋斋』的主人,谁敢乱闯?若真想叫,等会儿我让

你叫个高兴。」

札答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求你……」

「对,就是这种娇柔的声音,可以想像待会儿在我身下喊来有多美妙了!」

他撇嘴轻笑,唇畔勾勒出一抹阴郁的笑痕。

俯下头,他嗅着她身上那般甜香芳郁的处子味,低嘎地说:「早听说你们匈

奴女子生性浪荡,我想知道你的身子可已让别的男人碰过了?」

「你!你无耻――」她正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给截住玉腕,雄健的躯体密

实地压住他,以他的胸与她赤裸的乳房相互碰触!

「你这个奴婢想打我?」

他阴沉地大口咬她的小嘴,狂肆她吮着她的唇,两手捧住她的椒乳蛮横不留

情地挤捏揉压,而她呼喊低啜的声音更激起他的张狂霸气!

「我还没叫别的奴才来玩你,你哭什么?」他森冷的语调冻结了札答怜的心,

仿佛台着残妄与暴烈的狂风直扫向她的心。

「你……你会吗?」她抖颤地问。

「那还用说。」

赵清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双手粗暴地拨弄她柔嫩粉红的乳蕾。

札答怜痛得滴下泪,不仅身子疼,就连心也疼得发寒!「如果你弄错了,有

一天……你会后悔。」

「闭嘴!」他最恨她说这些脱罪之语。证物齐全,她还狡辩!

赵清倏然咬住她艳红似火的花蕾,手掌托高两团软丘,火热地舔舐,舌尖拨

弄揉旋,燃烧她的灵魂!

「啊――」她痛苦地弓趣身,娇喘着。

他的拇指放支地来回抚搓她的丰盈,滚烫的唇吻遍她的小蓓蕾,让她在他嘴

里不断地绽放……

「你不――」她双手紧抱着胸。

赵清笑着拉开她欲遮掩的手,「你真甜,真美……似乎比数天前又胀大了许

多,果真需要雄性的滋润。」他口出戏狎谑语,再次冲动地咬住她紧绷的蓓蕾,

狠狠地狂吮起来。

「爷……住手……」阵阵酥麻淹没了她,札答怜根本无力招架他如此孟浪的

掠夺,以至于没发现自己的语音是如此柔媚酥骨。

「嗯?喜欢吗?」他一手往下移,隔着布裙大胆揉搓她女性的幽穴!

她瞠大眼,却已无力抵抗。

「你真热情。」他邪笑地掉头她酡红的小脸,和胸前那层细密的汗珠,点点

从乳沟处滴落。「尽情享受,你会得到难得的欢快。」

俯下身,他灵舌支无忌惮地啄着她的汗水,一直沿着乳沟来到肚脐眼。

「呃……」她忍不住妻出细微的娇喘,微启的湿润红唇更加鼓舞了他做出更

炙人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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