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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我站在房门后,看着妻子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来,直到她秀美的身体完全赤裸。随后,妻子摘下发夹,让秀发披散下来。她轻
轻地将自己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动作还是那么轻柔优美。我看着这一切,头
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在梦中一样。做完了这些,妻子背转身,双手反剪,柔声
说道:「来吧,绑起我。」
我咬了咬牙,捡起地上早已整理好的麻绳,理顺后套在妻子脖子上,顺着两
肩往下抹,穿过腋下,将她的双臂拢在一起,紧紧缠绕。最后,再将她的双手手
腕十字交叉紧紧绑在一起。本来按照标准的五花大绑程序,我还应该将她的小臂
吊起,可这次我省略了,任由她被反绑的双手垂在臀部上方。
妻子回转身来,深情地望着我,声音低沉而温柔:「老公,这次我被别的男
人……,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未等她说完,一把搂住她,深深吻了下去。
妻子也热烈地回应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放开了她,退后两步,仔细欣赏着妻子被绑缚着的全裸胴
体。尽管已经看了无数次,她被五花大绑的样子还是令我兴奋异常。这时候,电
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对门的强打来的。我放下电话,对妻子说:「我们走吧,他
们已经准备好了。」妻子点点头,默默地背转身,向门外走去。我看着她光裸的
后背,修长的大腿,毒蛇一般缠绕在胴体上的麻绳,以及被紧缚在身后握成拳头
的双手,忽然心生无限怜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如果不愿意,
我就去和他们说,我们不做了。」
妻子回过头来,笑了笑,说道:「不,我愿意,我知道你想的。」我忍不住
再次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说道:「记住,无论怎样,我都是深爱着你的。」妻子
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接着,我带着她,走出了大门。
第一次在户外这样赤身裸体,妻子紧张地东张西望。我也是十分不安,虽然
我们住在顶楼,而且是一梯二户,和对门之间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万一有人上
来找我们任何一家,都会造成不可想象的麻烦。这时,对面的门也恰到好处地打
开了,强押着他的妻子阿嫣走了出来。全身赤裸的阿嫣被一条白色的棉绳紧紧地
绑着,满脸通红,看起来比我妻子羞涩得多。阿嫣和妻子都算是美丽的女人,脱
光捆绑后更显魅力。
与阿嫣的羞涩不同,已经克服了紧张感的妻子落落大方地抬起头,先和阿嫣
打了招呼,然后又笑着对正盯着她挺拔的双乳的阿强说:「阿强,手下留情啊!」
弄得阿强反而有些尴尬,连声说「是是」。
为避免真有人上来,我和强打了个招呼,就迅速地押着换来的「俘虏」回到
各自的屋里去。进门前,我和妻子回头互望了一眼,妻子停了一下,阿强在我妻
子的背上推了一下,她洁白的裸体就消失在对面的大门里了。
我们两家都有摄像机(SM爱好者的利器),虽然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许
多细节看不到,但通过妻子的描述,我对妻子在对面所受的凌辱和折磨了如指掌。
同样,我对阿嫣所作的一切也都如实地记录了下来(除了性交)。
在楼道里交接后,妻子被阿强带往他家。在进门的刹那间,她犹豫了一下,
但马上被阿强推进家里。随着厚重的关闭铁门的声音,光着身子的妻子被完全隔
绝在这套牢笼一样的房子里。被五花大绑着的她,只能用自己的胴体,面对意料
之中,却不可预知的未来。
为了避免出现一人反悔,导致所有人不快的事情发生,今天上午我和阿强通
过电话后,决定修改游戏规则,将任何人可以随时叫停变为每小时才有一次机会
要求停止。也就是说,妻子现在必须接受至少一小时的性虐,才可以要求停止。
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囚犯。
阿强的这套房子是三房两厅,其中有一个房间没有装修,连地砖都没有铺,
名义上是杂物和健身房,其实被他们改装成了一间简易刑讯室。房间拉上了厚厚
的窗帘,里面开着几盏明晃晃的大灯,一个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另一个角落摆
着一部综合健身器材和两个体操鞍马(这些东西的用处,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天花板上一个铁钩(原本设计是吊扇用的)上垂下来大约三四条麻绳,两边墙上
都有固定的铁环,水泥地上则埋了好几个露出一截的钢筋。这里我已经参观过,
觉得设计得很妙
', ' ')('。因为只要收起那些绳索(如果不是麻绳而是跳绳,就算不收也
无妨),再把健身器挪到地面埋有钢筋的位置遮掩,任谁也想不出这间房的真正
用途。以前我心中也早有类似设计,但一直未能实现。现在我已决定仿造,这是
后话了。
妻子被带进「刑讯室」,阿强命令她双腿分开站在房间中央。妻子高高地挺
着洁白丰满的双乳,镇定地等待着。
阿强拉过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绳子,绑在妻子手腕上的绳索里,再向上
拉紧固定。随后,打开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工具箱,拿出两段比较短的绳子,将妻
子的脚踝分别绑在地上埋好的两个约10公分高的钩状钢筋上。最后,阿强又用
一个球形口塞,封住了妻子的小嘴。这样,妻子的肉体已经完全处于准备就绪的
状态了。
阿强转到妻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被绳索固定成「人」字形的裸女,伸手在她
嫣红的乳头上捏了一下。妻子要害被袭,「呜」了一声。阿强对她说:「等一会
我用刑的时候,是不会因为你的惨叫停止的。如果实在受不了,就连续眨眼。知
道吗?」妻子无法说话,只有连连点头。(阿强对我妻子说的这番话,与我在动
手前,向他妻子说的几乎一模一样。而我们事先完全没有商量过,事后我们还为
这样的不谋而合感到惊异。)
阿强从地上工具箱里拿出一排晒衣服的木夹子,将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妻
子丰满的乳峰上,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住她那鲜嫩的两个乳头。夹完
后,阿强的双手不断揉搓妻子布满夹子的酥胸,吊在乳头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妻
子「嗯嗯」地哼着。忽然,阿强走开两步,抡起皮鞭,向妻子的胸部抽打过去,
将夹子一个一个打下来。显然这样给妻子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雪白的胴体扭动
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娇啼声,但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凌虐。
打完以后,妻子白皙的胸脯已经变得一片通红,两个乳头高高地耸立。阿强
扔掉皮鞭,走上前去,双手分别捏住妻子的乳头,向外一拧。妻子全身一颤。阿
强探手到妻子下阴一摸,嘿嘿笑着说:「哗,全湿了。」妻子羞涩地扭了扭身子,
表示抗议。
阿强在工具箱里面翻了一下,找出一支电动按摩棒,在妻子面前晃了晃。这
支按摩棒的尺码很大,妻子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流露出害怕的神色。阿强想了一
想,又将按摩棒放下了。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想错了。阿强并不是改变
了主意,而是蹲下身来,解开妻子左脚脚踝上的绑绳,然后又将另一根从天花板
上垂下的绳索绑住妻子膝盖,将妻子的左大腿提到与腰部齐平。由于妻子的右脚
仍被绑在原先的钢筋上,这样她就只能侧着身子,整个女性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阿强显然就是需要这样的效果。他嘿嘿地笑着,又拿起了那根特大按摩棒。
妻子连连摇头,阿强当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头部转动起来,
发出「嗡嗡」的声音。阿强左手拨开妻子的阴毛,右手将按摩棒压在妻子的阴蒂
上。妻子全身发颤,嘴里「呜呜」的声音更响了,下身也不知不觉流出了淫水。
随后,阿强将按摩棒的强度开到最大,一下子插了进去!随着下身的强烈刺激,
妻子本来自然下垂的左脚猛地踢了起来又无力垂下。随着按摩棒的进出抽插,妻
子全身变得瘫软如泥。要不是被绳索捆吊着,肯定会立刻倒在地上。
阿强用按摩棒使妻子达到高潮后,将沾满淫水的按摩棒从妻子体内拔出来,
只见妻子脚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阿强解开妻子双脚上的绑绳,又把吊着妻子双
手的绳索也解开,但她仍然被五花大绑着,肉体上的刺激使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阿强搀扶着她的手臂,向着镜头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就扶着妻子走出了房间。
很显然,他是要把妻子带到客房,用肉棒来招呼她了。
由于「强奸」的过程没有摄录(这也是我们的约定,我干阿嫣的过程同样没
有),所以我也不能作详细的描述。只是听妻子说,阿强把她带到客房,解开上
身的绑绳,拿掉口塞,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的右腿折叠起来,用麻绳将小腿
和大腿绑在一起。接着把她的另一条腿拉直绑在床尾栏杆上。随后将她双手分别
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现在妻子除了被绑成一团的右腿外,全身都被固定在床上了。
随后就是阿强对妻子娇嫩肉体的无情挞伐了。妻子是第一次与
', ' ')('我以外的男人做爱,
在这样的羞辱中还是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阿强将妻子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让她从狂乱中清醒过来。休息了
片刻之后,阿强把妻子的双手绑在前面,牵着她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再
次走进了「刑讯室」。
再次出现在摄影机镜头里的妻子,窈窕白皙的赤裸胴体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水
珠,丰满的乳房上突出的嫣红两点尤其艳丽,性高潮带来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
更显得无限娇羞。这一切不但让阿强看得垂涎三尺,连我事后在看录像带的时候
都忍不住把妻子抱过来再来了一次。
阿强把妻子带到装有铁环的墙边,命令她背贴着墙站好。然后阿强解开她手
上的绑绳,再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墙上的铁环里。这样妻子就成「X」形被固定
在墙上了。她挺胸站着,略带一些紧张地看着施虐者,等待着下一步的凌辱和折
磨。
阿强又开始在工具箱里面翻找了。这一次,他找出来的是一根顶端磨得溜溜
圆、底端略粗还带有一个弯钩形状的小木棒。冰雪聪明的妻子一看就知道这根木
棒的用途,立刻满脸通红。当然,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阿强蹲下来,轻轻地拨
开她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将木棒插了进去……随着木棒的深入,妻子皱起了眉头。
这次她的嘴没有被塞住,但她还是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木棒到底后,底端那个弯钩正好抵在妻子的阴蒂上。这下妻子终于忍不住
「啊」地娇啼出来。阿强又拿起一段绳子,在她胯下和腰间仔细地绑了起来,绑
成了一个「丁」字。这样木棒就牢牢地插在妻子阴道里面,不会掉出来了。妻子
「哦嗯」的娇声不断,身子也开始扭动挣扎,铁环被碰得「当当」作响。可是她
终究是被紧紧绑着的,这样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阿强拿出一支粗大的、已经有了斑斑烛泪的红色SM专用蜡烛点燃。妻子见
到「刑具」是这个东西,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之前她被我调教的时候,最不
怕的刑罚就是滴蜡(当然仅限于专用低温蜡烛,普通蜡烛我可不敢用在爱妻的娇
嫩肉体上),相反还有些期待。
等到蜡芯下面蓄满了融化的蜡液后,阿强把蜡液一下子全部倾倒在妻子的左
乳头上。妻子「哦」地一声娇呼,语调竟是十分愉悦。红色的蜡液顺着她高耸的
乳峰流下来,一直流到大腿根部,慢慢凝固,看上去十分诡异。随后,阿强对妻
子的右乳也是如法炮制。妻子再次欢悦地惊呼了一声。
阿强见到妻子陶醉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说道:「想不到,这下倒是让你
享受了。我家阿嫣可是最怕滴蜡。不行,得换一种玩法。」
可是,阿强还会有什么「玩法」来对付赤裸全身,只「穿」了丁字绳「裤」
的妻子呢?
阿强把妻子身上的蜡块清理干净,当然过程中少不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
了几把。妻子无可奈何地低头看着。由于妻子的乳房有36C(91。5cm,
我亲自给她量的,是脱了衣服后的净胸围),比阿嫣的要大(但阿嫣的腰纤细一
些),所以看来阿强的兴趣也就集中在这里了。
妻子不但乳房丰满(她一直以来的骄傲),乳头和乳晕也比较大。这时她的
乳头由于兴奋更是直直向前挺立着。阿强伸出手在她左乳头上弹了一下,妻子的
整个乳房顿时微微一颤。阿强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根大约有15cm长的硬质羽毛,
其中毛根一端的空管已经削尖。阿强左手抓住妻子的右乳房,恣意揉搓捏弄成各
种形状,然后紧紧捏住发胀的乳头,用削尖的毛根戳了戳。妻子顿时「啊呀」一
声尖叫出来。阿强左手伸到妻子腹下,食指钩住妻子胯下的丁字绳不断拉扯,使
得插在妻子下身的木棒在她体内制造新的「动荡」,而右手则用羽毛拂弄妻子的
双乳。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妻子半眯着眼,娇吟着,扭动着,下身的绳索已经
湿透了。
见到妻子的状态,阿强停止了对她的刺激,解开下身的丁字绳,把木棒拔了
出来。阴道内的突然空虚使妻子一下子「哦」地叫了出来,她扑闪着长长的眼睫
毛,不解地看着阿强。
阿强把她从墙上解下来,带到房间中央,铁钩的下方,说道:「趴在地上。」
妻子先跪下,接着慢慢俯卧在地上。娇嫩的乳头和冰凉粗糙的水泥地板一接触,
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阿强先把妻子的双手扭到背
', ' ')('后,反绑了手腕,然后把她
的双腿折起来和双手绑在一起,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阿强又将一段细绳子
勒在妻子嘴里,使她再次不能开口说话。
接着,阿强搬过一张椅子,爬上去将一个起重用的手拉葫芦挂在铁钩上。挂
好后,阿强跳下来,将葫芦下的铁钩钩在妻子手脚的绑绳上,试了试结实程度,
就开始拉动葫芦上的链条。随着「哗哗」的铁链响声,妻子的身体也开始一点一
点地离开地面,直到她的身体离地面大约1。5米。
妻子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阿强用一段绳子,先把她的长发束成马尾,
接着拴在手腕的绑绳上,这样妻子的脸就只能朝着前方了。阿强满意地看着象待
宰羔羊一样悬吊在半空的洁白胴体,轻轻一推,妻子的裸体就旋转起来。她的双
手是被反绑了手腕后吊起来的,手臂并没有和身体绑在一起,这使得妻子承受了
较大的痛苦。
阿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由于妻子现在是背朝天、胸部朝下吊着的,下垂的
乳房更加显得丰满硕大。阿强拿出两个夹子,每个夹子上都有一根大约20厘米
长的细线,拴着两个空的1。25升可乐瓶子。阿强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妻子颤
巍巍的乳头上,然后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已有丰富的被虐经验的妻子立刻惊恐
地「呜呜」叫起来。当然,这不起作用。玩到这个份上,妻子和另一间房里的阿
嫣一样,她们的肉体已不属于她们的了,谁也不记得一小时叫停的约定了。
阿强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中加水,在两个瓶子里面都装了大约1/3的水。
妻子的乳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个乳头也被拉长了起码一倍。她拼命
「呜呜」叫着,竭力扭动着被捆吊在半空的胴体,双腿不断并拢、又张开。
阿强往可乐瓶中又倒了一些水,大约加到半瓶左右,直起身来,走到妻子两
腿之间,把她的大腿分开。只见妻子的阴部已经不受控制地「洪水泛滥」了。阿
强摇头叹气道:「你还真是受虐的好材料。」说着,控制着葫芦把妻子的身体放
低到合适的高度(大家可以明白是怎样的「合适」),脱了裤子,双手扶着妻子
的纤腰,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回头对着摄影机镜头笑了笑,说到:「忘了关
了。」拿起放在一边地上的遥控器,关闭了摄影机。
还好阿强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记得约定。虽然我对这次的换妻性虐感到十分刺
激,也没有丝毫的后悔,但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奸淫自己的妻子总是有些心理上的
压力(仅仅对妻子SM毕竟与真的做不同,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妻子后来告
诉我,这次阿强进入她的体内后,就站着不动,双手握持着她的腰部,使她的身
体前后移动。妻子双乳上挂着摇摇晃晃的水瓶,小穴又被不断抽插着,在如此痛
感和快感的夹攻下,几乎被弄得神智不清。
摄影机再次打开,已经是一小时后了。妻子已经被放了下来,反绑着双手、
勒着嘴,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她身上的乳头夹已经取了下
来,乳房恢复了正常的形状,但乳头和乳晕依然肿胀着。
经过几个小时的持续性虐,妻子白皙的肉体泛着大片的潮红,原本清澈明亮
的大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一般,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变成了紫色,而湿漉漉
的阴毛却闪烁着黑亮的光泽。她的酥胸剧烈起伏,迷惘地看着刚刚在她身上发泄
过的阿强,显得那么地柔弱无助。妻子每次受虐,都会流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
子,越来越激发我对她的欲望。
阿强看来也是被妻子的神态吸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带到屋角那个体操鞍
马面前,让她站在跳板上,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双腿和鞍马的两条腿绑在一起。
接着,阿强单手推着妻子的裸背,把她的上身按倒在鞍马上,纤腰正好位于鞍马
的两个把手之间。阿强将一根麻绳来回折了四道,绑在两个把手上,这样就把妻
子的身体压制在绳子下面了。阿强在妻子的手腕上再拴了一根麻绳,从后面穿过
她的胯下。阿强将绳子在妻子的隐秘部位比划了一下,然后在绳子上打了一个结,
位置正好对准妻子的阴部,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套在妻子的脖子上绑紧。这样妻
子只要一抬头,胯下的绳子就会立刻拉紧,而绳上的绳结则会深深陷入她的小穴。
妻子就这样赤条条地被绑在了鞍马上动弹不得,双腿分叉、双手反绑,乌黑
的长发垂了下来,
', ' ')('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构成了一幅凄婉的美女受虐图。
阿强满意地拍了拍妻子肥硕的屁股,问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妻子
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阿强笑道:「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于是拿起了那条皮
鞭,「啪」地一声脆响,打在妻子的屁股上。吃痛之下,妻子自然地猛一抬头,
立刻扯动胯下的麻绳,给了她第二次冲击,顿时「嗯」地惨哼出声。这一鞭打过,
妻子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痕。随后又是第二、第三鞭。妻子「呜呜」呻吟之
声不绝,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过阿强和我一样,并不是十分热衷于重度的虐待,所以打了十鞭左右也就
停手了,妻子娇嫩的肉体总算没有受到十分严酷的拷打,但即便如此,她的屁股
上还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阿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约定的结束时间还有
一个多小时。于是,他笑嘻嘻地对我妻子说:「怎么样,让你老公过来团聚一下
吧?」
妻子虽然并不十分愿意当着我的面这样被别人凌虐,但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阿强拿起子母机开始拨号。
其实在另一间房中的我也有类似想法,所以电话铃一响,我马上知道阿强绝
对不是要求提前结束。心照不宣地讲了两句之后,我放下电话,把正吊在房中的
阿嫣放了下来,一边把她五花大绑,一边告诉她:「现在送你回家。」早已被弄
得浑身酥软的阿嫣也没有细想,轻轻地说:「怎么就结束了,不是……到六点的
吗?」我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摸了一把,笑道:「哟,你还恋恋不舍了。」阿嫣
大发娇嗔:「谁恋恋不舍了,我巴不得你早点放了我呢,真是讨厌!」不过,她
水汪汪的眼睛里却清楚地表达出另一种意思。我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的胸脯,
捏着她的双乳说:「走吧。」
半拥半推地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全裸美女走到另一间屋里,虽然路程不长,
却实在是一种愉快而赏心悦目的享受,更何况,这个美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一点
也不老实,正在和我「兴致勃勃」的小弟弟「切磋」着(这也就是我喜欢在标准
五花大绑中省略双手高吊起来的原因)。在穿过楼道的时候,阿嫣趁我腾出一只
手锁门的时候,挣脱了我一直揉搓着她胸脯的魔爪,轻巧地奔进对面早已洞开的
大门,尽管被紧缚着,依然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欣赏
着她因被缚而更显曲线优美的背臀。
我跟着阿嫣进入屋里,随手关好大门。她走进刑讯室,见到我妻子仍然撅着
屁股被绑在鞍马上,而自己的丈夫站在一旁,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诧异地说:
「阿强,怎么还把人家绑着?」我在后面笑着说道:「游戏还没有结束,当然要
绑着的了。」阿嫣回过头来,杏眼圆睁,说道:「你们……你们……」她总算明
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可惜明白得太迟了。
阿强把我妻子从鞍马上解下来,松开了勒嘴的绳子,但还是绑着她的双手,
和阿嫣并排站立。两个赤身裸体的妻子尽管已经饱受凌虐,此刻却依然羞不可抑。
尤其是阿嫣,刚才在我家的热情奔放完全消失了。
我和阿强商量了几句,就开始动手「处理」她们。我先使她俩面对面站好,
然后用绳子穿过两女的腋下,把她们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由于两女的身高相近,
在如此的紧贴下四个乳房被挤扁成了白嘟嘟的四团嫩肉。我调整了一下两女的位
置,使她们的一边乳头正好「抵触」(由于她们的乳房和胸围大小不一样,不可
能做到两边的乳头都互相碰到),哈哈笑着说:「你们这下可是真的‘碰头’了。」
阿嫣娇羞地把头埋在妻子的肩膀上不敢看我,而妻子则横了我一个千娇百媚的眼
神,嗔道:「你这个流氓!」
或许是由于第一次和同性的裸体作这样的亲密接触的缘故吧,两女此刻都是
媚态尽露、似羞似嗔,看得我目不转睛,垂涎三尺,双手忍不住在两具胴体上到
处游走。
在我摆弄两位裸妻的同时,阿强也没有闲着,他拿了一根比较长的绳子,在
绳子中间每隔10厘米左右打了五六个结。然后走过来,拍拍我妻子的屁股,示
意她俩把腿分开。接着,阿强把绳子穿过她俩胯下,我站在阿嫣身后,阿强站在
我妻子身后,分别抓紧绳子两端,使绳子紧紧抵住两位女士的隐秘部位,来回拉
扯。
随着绳结在她们阴部不断摩擦,两个裸女的身体都剧
', ' ')('烈颤抖起来,我看到对
面妻子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嘴微微张开,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如果这里
只有我,或者只有阿强,她可能早已娇吟出声了。虽然看不到阿嫣的表情,但从
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握拳又松开的表现来看,和我妻子的状态也是半斤八
两。
终于,还是妻子先忍不住,「哦」地一声叫了出来。似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
气,一旦开了头,她也就不再顾忌矜持和廉耻,「啊、啊」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见到妻子的表现,阿嫣也马上放松了自己,加入到「二重唱」中来。顿时,两女
的娇呼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她们的上身还在竭力扭动,这样
更使得两具赤裸女体不断互相摩挲,四个丰满乳房互相给对方按摩着。
我向阿强作了一个手势,停止了这样的「拉锯战」,只见绳子上亮晶晶地都
是两女的淫水。我抚摸着阿嫣的屁股,笑着说:「看看你们两个,水流成河,这
条绳子真的可以用来‘拔河’了。」阿嫣被我逗弄得头都抬不起来。妻子却突然
「啊」地一声长呼,原来站在她身后的阿强,把一个绳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很快又拔了出来。
我们把两女分开,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面对着我们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
看这各具美态的鲜嫩肉体,我和阿强都是情绪高涨。阿强从工具箱中找出两个特
大号的针筒状的东西。不用多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我
妻子的脸更加红了,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而阿嫣的脸色转白,对着阿强叫道:
「不,不要灌肠!」可是阿强却笑嘻嘻地说:「对不起,现在你的主人是他,」
指了指我,「求我是没有用的。」说着递了一个针筒式灌肠器给我。
我也接着说道:「当然,求我是更加没用的。」阿嫣认命地低下头,轻轻地
说:「少灌一些行吗?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道:「那
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这时候,阿强端着一盆肥皂水走了进来,说道:「女士们,
演出开始了。」我突然想到另一个主意,说道:「今天我们不如换一种液体吧。」
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支啤酒,朝阿强晃了晃。阿强顿时恍然大悟,连声叫
好。这次连我妻子都叫了起来:「不不!」
当然,妻子们的抗议只会激发我们更进一步的欲望,何况我们知道,其实她
们两个也很喜欢一些新刺激的,抗议多半是假的。我们分别将她俩牵到鞍马前面,
分开双腿一边一个绑好,上身还是按倒了绑在「马背」上,使她们的臀部都高高
撅起,和刚才我妻子被绑在上面接受鞭刑的姿势一模一样。然后,用两个口塞把
她俩的嘴也封住了。虽然从来没有用啤酒来给妻子灌肠,但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不
堵住嘴,恐怕会把全楼的人都叫来。
做好准备工作后,阿强已经迫不及待地倒空了盆子,打开啤酒,全部倒在盆
里。我将针筒伸进盆里,准确地吸了150ml冰凉的啤酒,然后轻轻扒开阿嫣
的屁股,只见她的菊花门正不断紧张地收缩着。这时,听到我妻子「唔」了一声,
我转头一看,阿强已经攻克了她,正在将泛着白色泡沫的金黄色的啤酒注入她的
身体。妻子拼命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裸体。我也将针筒管嘴插进阿嫣的菊门,慢
慢地开始注入。
在管嘴插进肛门后,啤酒灌入之前,阿嫣就已经全身僵直,被缚的双手变成
了「凤爪」形状。随着啤酒的不断灌入,阿嫣的头开始剧烈摇动,身体挣扎越来
越强烈,但也只是徒劳而已。而在那边,妻子猛烈的挣扎把沉重的鞍马都推得移
动起来,阿强不得不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按着妻子的裸背,不让她动得太厉害。
妻子以前也曾经被我灌过肠,但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我想,一来是啤酒的
低温,二来毕竟是酒类,多少有些对肌肤刺激的缘故吧。
推注中,感觉阻力越来越大,而且几乎是成倍增长,和普通的液体「手感」
完全不同。注完了所有液体后,我拔出针筒,左手迅速将肛门塞塞进阿嫣的肛门
里。另一边,妻子也已经被灌完塞好了。两女都在「呜呜」叫着,似乎在恳求我
们让她们马上去厕所。当然,我们是不会这么快就放了她们的。
我们一对一,将两女从鞍马上解下来,然后找来一根长约2。5米的竹竿
(晒衣服用的)把她们分别绑在竹竿两端(脸朝着相反方向),接着把竹竿的中
', ' ')('段绑在天花板垂下的绳子上。我向她们宣布下一步的规则:「你们两个尽量憋着,
谁先忍不住求饶,要上厕所就算输了,今天晚饭就由输的那对夫妻请客,去xx
x酒楼吃海鲜。而且,输的那位妻子,以后还要被我们三人一起调教一天。」
(我不列出酒楼名字,是因为该酒楼在当地十分出名,熟悉的人一看便知道我所
在的城市),这规则是我和阿强刚才商量好的。
阿强拿掉两女嘴里的口塞,两女同时想开口说话,但又同时低下头去,大概
是想起了残酷的规则的吧。这时阿嫣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妻子的表情。只见她
蹙着眉头,小口半张,弯着腰,双腿紧紧夹着,互相摩擦,再看看阿嫣,却是不
断扭着纤腰和屁股,显然两女都是在竭力抵御难以言状的快感和痛楚感。
我们自然不会让她们这样「无聊」地等待。我和阿强一人拿起一条鞭子,
「啪啪」地先后抽在她们背上和屁股上,笑道:「让你们‘推磨’!」受痛之下,
两女自然而然向前跑起来,由于她们分别被绑在竹竿两端,这样跑着其实是在绕
圈,就像在推磨一般。当阿嫣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给她加上一鞭,妻子当然
也受到阿强同样的「照顾」,两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终于,阿嫣无法忍耐,「哇」地一声哭叫起来:「让我去吧,求求你们……」
我停下鞭打,托起她的下巴,说道:「你考虑清楚了,这就算认输了。」阿嫣哭
着说:「是是,求求你快点……」
我给她松了绑,阿嫣迅速跑进厕所,只听见惊天动地的声音……
我的妻子倒真是争气,她在阿嫣「投降」之后仍然不屈地站着,裸着身子五
花大绑着继续被阿强拷打了五六分钟,一直坚持到我们约定的六点。而这时放下
了「包袱」的阿嫣已经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动不能动了。
到了时间之后,我给妻子松了绑,让她到厕所「放松」。当然,又是一阵惊
天动地的声音……随后,我再次把她绑了起来,和阿强夫妻告别后,押着她回到
了自己家里(这样才算有始有终,妻子也很喜欢呢)。这次的冒险就算结束。当
晚我们四人还真的一起去吃海鲜,两位女士都经过精心的化妆,只是掩不住狂乱、
兴奋和残虐之后的憔悴与娇羞。但是,阿嫣还差我们一次调教。我等着她践诺的马鸣在大扫荡刚开始就被捕了,刘魁胜对他严刑拷打,但马鸣坚贞不屈。刘
魁胜就不明白,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白脸,骨头怎么就这么硬?正当他准备处死马
鸣时,老松田出面了。
他告诉马鸣,他不需要他供出其他什么人,只要说出汪霞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还告诉马鸣,抓到汪霞,只要汪霞肯投降,就把汪霞送给他做老婆。汪霞不投
降,被捕头的三天,她也属于马鸣,他想干吗都可以。
松田自有松田的打算,只要抓到汪霞,还愁找不到其他人吗?他这条件对马
鸣来说,太诱人了。马鸣毫不犹豫就把汪霞出卖了。这两年来,他暗恋汪霞,可
以说到了不可自拔,如醉如痴的程度。可是汪霞一心都在魏强身上,根本不理会
他。马鸣心里那个恨呀,论文化,论相貌,自己哪里不比魏强优秀?可汪霞却偏
偏看上了他。
多少个夜里,他经常梦里楼着汪霞睡,醒来后,却发现只是搂着一个枕头。
到如今,他和汪霞连个吻都没有接,要是就这样死了,哪不太亏了?就是死,也
要拉着汪霞垫背,决不能把汪霞留给魏强这狗小子享受。能和汪霞睡一觉,就是
死九个死也值得。
汪霞被捕后,松田没有食言,立即把汪霞交给马鸣去劝降。马鸣把汪霞带到
他的住处,甜言蜜语的劝起来。但汪霞不吃他那一套,反而破口大骂,还打了他
俩耳光。面对这朝思暮想,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大美人,马鸣再也忍不住了,他把
汪霞按倒在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
汪霞拼命的挣扎,马鸣累得浑身是汗也没有得手。他火了,叫进来两个特务
一起动手,把汪霞手脚分开绑在床的四角上,仰面朝天就象一个大字。马鸣嘿嘿
地笑着,低头去吻汪霞那两片鲜红的嘴唇。
汪霞手脚被绑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拼命的把头摇来摇去,躲避着
马鸣吻来的嘴。马鸣气得不行,一把紧紧揪住汪霞的头发,把嘴贴在汪霞的嘴唇
上,尽情的吻着,一直吻了大半天。
马鸣直起身,盯着汪霞的脸看着,突然一伸手,把汪霞的上衣撕裂开来,露
', ' ')('出了里边的花肚兜。那时的女孩,根本就没有现在女孩这样乳罩和内衣,只是在
褂子里面穿一个花肚兜。
马鸣一扬手,又一把把汪霞的花肚兜扯了下来。汪霞那两个丰满的大乳房立
即跳了出来,油汪汪的,白花花的,挺挺的立在胸脯上,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耸立
在上面,好看极了。用手一摸,硬硬的,弹性十足,这真是乳房中的极品。
马鸣不管汪霞的怒骂嚎叫,两只手只管在她乳房上不停的摸来捏去。随着马
鸣不断的抚摩,汪霞的乳房不由自主的变得更硬了,爽爽的感觉撞击着马鸣的心
脏。他低下头,「啵」的一声含住汪霞的乳头,连咬带啃,反复的咀嚼着。汪霞
疼得嗷嗷叫着,眼泪哗哗直流。
此时的马鸣早已是欲火中烧,早已等不及了,他急忙扯下汪霞的裤子。一具
雪白的裸体闯入了马鸣的眼帘,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大腿,美不胜收。三角地带
上茂密的丛林,由于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一根根直立着,桃源洞里蜜汁滚滚涌
流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马鸣使劲咽了咽口水,急急脱下衣服,腾的就骑到了汪霞身上,挺起坚硬如
铁的二当家,对准桃源洞口,狠狠插了进去。在撞破处女膜的时候,汪霞疼得叫
了起来,马鸣不管不顾,只是奋力的狠插猛抽。
汪霞被绑得紧紧的,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流着眼泪,怒骂着,任凭
马鸣在她身上肆虐。随着马鸣越来越快的抽插,汪霞的阴道也变得越来越紧。马
鸣感到舒服极了,屁股一上一下的抽插的更快了。终于,他大叫一声,精液喷涌
而出,流进了汪霞的子宫。
在这三天里,马鸣时足不出户,只管在汪霞身上勤奋的耕耘着。他要充分利
用这三天宝贵时间,解除两年来的相思之苦。可是却怒恼了一个人,谁?就是刘
魁胜。自从抓住汪霞,刘魁胜就被汪霞的美貌惊呆了。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可他从没见过汪霞这么漂亮的。他狠不得立即就把汪霞
搂在怀里,尽情享乐一番,可是老松田却把汪霞送给了马鸣。刘魁胜敢怒不敢言,
心里直骂娘。他实指望马鸣会来巴结他,邀请他一起去享用汪霞。可是三天快过
去了,马鸣却一点也没有那个意思,刘魁胜再也忍不住了,带了几个夜袭队的特
务,闯进了马鸣的房间。
这时马鸣正骑在汪霞身上,撅着白屁股「噗嗤,噗嗤!」的干得正起劲,毫
不理会他们的到来。刘魁胜看着床上那一上一下的两堆白肉,气得走过来揪住马
鸣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从汪霞身上硬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那几个小特务按
住马鸣就痛打起来。
刘魁胜脱了衣服,骑着汪霞接着干了起来。这一夜,对汪霞来说,就是地狱,
刘魁胜和那几个特务,在汪霞身上反反复复的折腾着。直到天亮,他们才扔下奄
奄一息的汪霞和被打得半死得马鸣扬长而去。
等到老松田闻讯赶来,已是晚了半天。被绑在床上的汪已经霞奄奄一息,充
满精液的子宫,把她的腹部涨的很高,就象一口锅扣在肚子上。随来的日本医生
直摇头,那意思是救不活了。看着自己被破坏了的计划,松田气得真想立即宰了
刘魁胜。
哈巴狗自告奋勇,说他能救活汪霞。那年他老婆二姑娘被国军逃兵轮奸,被
轮奸成汪霞现在这个模样。一个姓梁的老中医告诉了他一个法,二姑娘才检回了
一条命。哈巴狗找来几只皮鞋,在火上烧得滚热,紧紧按在了汪霞高高隆起的肚
皮上。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汪霞,被烙烫得厉声惨叫起来,身体拼命的挣扎着,挣扎
得床都嘎嘎作响,绑着手脚的绳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哈巴狗等汪霞肚皮上的皮
鞋底凉了,就马上换上新烧热的接着烙,一气折腾了有两个时辰。
随着汪霞痛苦的挣扎着,她子宫里的精液冒着热气不停的流了出来,在地上
流了一大滩。汪霞罪是多受了些,但命却保住了。松田命令把汪霞立即送进医院
精心治疗,他已经准备好了许多毒刑辣招,他一定要从汪霞嘴里挖出他想知道的
东西。
2
汪霞身体刚刚好转。松田就迫不及待的把她送进了夜袭队的刑讯室,交由刘
魁胜严刑拷问。
刘魁胜等待这个折磨汪霞的机会已经好几天了,等得都有点心焦了。汪霞一
被押进刑讯室,他一句口供也不问,就动开了酷刑。他实在不愿意汪霞早早就招
', ' ')('供,象汪霞这样美丽的女人,如不痛加折磨一番就招供了,岂不太可惜了?
他天生是个虐待狂,喜欢折磨漂亮的女人。象汪霞这么美丽的女人,他还是
头一回见,他一定要把她痛痛快快的折磨个够,直到汪霞自己开口求饶,主动供
出她所知道的一切。
打手们一涌上前,七手八脚地剥光了汪霞的衣服,用细麻绳拴着她的两个大
拇指,把她吊在了梁头上。汪霞的身体洁白如玉,散发出奶油般的光泽,虽然在
被奸污时扭出的青斑还未完全消褪,肚皮上还存留着被鞋底烙伤的痕迹,但还是
异常美丽。
胸前的那两座巍巍耸立的雪山,随着汪霞的痛苦挣扎而颤动着,雪山顶上那
两朵盛开的雪莲,也随着雪山的颤动激烈的跳跃着。负责动刑的两个大汉,连口
水都流了下来。他们赤裸着上身,急急的拿起皮鞭,用力的抽打起来。
皮鞭飞舞着,落在汪霞美丽的躯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开始,汪霞还能
紧咬住牙关不吭声,但随着皮鞭不断落在她身上,她终于忍不住了,痛苦的叫了
起来,太疼了。皮鞭不断的落下来,汪霞洁白的皮肤被无情的撕裂了,鲜血一滴
滴滴到地上,溅裂开来,就象一朵朵盛开的蔷薇。等到她被鞭打的昏死过去的时
候,已经是皮开肉绽。
打手们松开绳子,汪霞「啪」一声跌在的上。一个打手提起一桶盐水,浇在
了她身上。汪霞「嗷——」的一声醒过来,盐水杀在伤口上,火烧火燎的,那个
疼呀。汪霞觉得要疼死了,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刘魁胜觉得很过瘾,他惬意的
一挥手,打手们又把汪霞绑在了老虎凳上。
汪霞被仰面绑在老虎凳上,两个乳房显得更加坚挺突出,在上次被奸淫时抓
伤的伤痕还未痊愈,上边又多了几道鞭痕。刘魁胜阴笑着,用鞭杆戳着汪霞的乳
头,命令往她腿底下垫砖。垫到两块砖,汪霞觉得疼痛难忍,大声的呻吟起来。
垫到第3块砖,汪霞觉得自己的腿就要断了,忍不住惨叫起来,那叫声就象案板
上被屠宰的猪。等垫上第4块砖,汪霞「呜——啊——!」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
声,就昏死了过去。
一桶盐水泼下来,汪霞没动弹。两桶盐水泼下去,汪霞才醒过来。打手们把
她从老虎凳上解下来,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压杠子。两个大汉一人紧紧抓住汪
霞的1只胳膊,强迫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另有两个大汉抬过一根碗口粗细的杠子,放在了汪霞的小腿肚子上,上去就
踩着碾压了起来。被老虎凳拉伤的肌肉,被杠子反方向压下来,那是格外的疼,
疼得钻心。等杠子上一下子站上四个人,汪霞的嘴立刻就张的圆圆的,象个「O」
字,大声嚎哭起来。随着他们反复碾压,汪霞又昏死了过去。
在这间昏暗的刑室里,汪霞就这样被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这些人毫无恻隐之
心,夜已继日的拷打着她。她一次次的死过去,又一次次的被泼醒过来。虽然她
疼得哀嚎惨叫,但她绝不开口求饶。
刘魁胜看着累得汗流夹背,东倒西歪的打手们,看着没有半点要屈服意思的
汪霞,他才真有点急了。他拿起一把烧得彤红的烙铁,朝汪霞大腿跟烙了过来。
「啊……啊……」汪霞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那凄厉的叫声回荡在黎明前的
夜空里,是那么的恐怖,令人毛骨耸然。当时,小林联对长正在夜袭队的后院里
奸污白天扫荡时抓来的花姑娘。突然听到汪霞这悲惨的叫声,竟被吓得心脏病发
作,泄精不止,死在了花姑娘的身上。这就是夜审汪霞,吓死小林的故事。
3
阴森潮湿的牢房里,汪霞终于苏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被盐水
杀过的鞭伤火辣辣的,大腿上的烙伤更是疼得钻心。被老虎凳拉伤和又被杠子压
伤的两条腿又麻又木,一动也动不了,好象是已经不属于她的了,这是遭的什么
罪呀!
汪霞呻吟着,轻轻的哭泣着。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论以后自己受怎样的折磨,
遭受再大的罪,也决不能向这伙人屈服,决不能象马鸣那样叛变革命,当叛徒。
正当汪霞哭着想着,牢门开了,闯进两个大汉,不由分说,拖起她就走,一
直把她拖进了那间刑讯室。
松田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两边坐着刘魁胜和马鸣。两排打手赤裸着上身站在
两边,就象一群恶鬼。地上摆着和墙上挂着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被刺眼的电
灯光照射着,是那
', ' ')('样的阴森恐怖,汪霞不觉得打了个冷颤。
松田阴笑着,「汪小姐,想好了吗?抗是抗不过去的。为了少受点罪,把你
知道的说说给我们听听,好吗?」汪霞漠然的看着他,坚决的摇了摇头。嘿!这
小娘们,敢跟我耍滚刀肉!大概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不过现在不招也好,乐得多
折磨她一会,反正她早晚也得开口。松田一挥手,命令给汪霞灌辣椒水。
几个打手涌上来,把汪霞绑在了一张又矮又窄的刑床上。汪霞仰面躺着,长
长的秀发飘散在地上。一个打手卡紧她的腮,一个打手用一个鞋提样的东西橇开
她的牙关,另一个打手提起一壶辣椒水就灌了起来。
汪霞就觉得嗓子象着了火一样,眼泪被呛得哗哗流下来。她哭也哭不出,叫
也叫不出,只能拼命的摇着头,躲避着。打手用脚踩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
摇动,继续一壶壶的灌着……
随着一壶又一壶的辣椒水灌下去,汪霞的肚子逐渐涨了起来,涨大得就象一
口锅扣在肚皮上。刘魁胜饶有兴趣的看着汪霞的大肚子,笑嘻嘻的对马鸣说:
「这小妞才几天就这么大个肚子了,是你的还是我的?」
马鸣上次被刘魁胜痛打了一顿,心里正没好气,见刘魁胜又调侃他,更气得
他够呛。他狠狠瞪了刘魁胜一眼,站起来走到刑床前,抬起穿着日本军用大皮鞋
的脚,照着汪霞的肚子踩了下去,「哗……」鲜红的辣椒水从汪霞嘴里喷出来。
两个打手又抬过一根木棍放在她的肚子上,一人握住一头,使劲的擀着,用
力的挤压着,辣椒水不断被挤压出来。见汪霞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们就接着
灌。等汪霞的肚子灌大了,他们就用木棍反复挤压。挤压出来再灌,灌大了再挤
压……打手们就这样在汪霞身上折腾着。到后来,汪霞喷出的已不光是辣椒水了,
在辣椒水里还有许多血块子。
松田有点不耐烦了,他不相信,这么个小姑娘会有这么硬的骨头。汪霞被绑
在刑床上,正痛苦的喘息着,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也一起一伏的,随着喘息剧烈的
抖动着。松田走到刑床跟前,伸出右手捏着汪霞的乳头使劲朝上拽了拽,接着就
用中指在乳头上仔细的弹着,拨弄着。
在他的拨弄下,汪霞的乳头涨了起来。松田的左手也没闲着,他用左手的拇。
食。中3个指头在汪霞的另一个乳头上揉来捏去,一边揉捏,一边劝着她:「汪
小姐,你的,奶子的大大的好,你的,再不开口,它就要跟着你受罪大大的了!」
汪霞艰难的,但还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松田拿起一根长长的,已经生了锈的钢针在汪霞眼前晃动着,「怎么样?说
不说?!」见汪霞还在摇头,松田就把钢针在她乳晕处慢慢扎了进去。
「啊……」汪霞惨叫起来。俗话说,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这里感触神经最
丰富,平时戳一指头都疼得要命,何况是用钢针扎?松田为了增加汪霞的痛苦,
故意把针扎得很慢,汪霞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松田一边扎一边问,直到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被钢针扎满了,汪霞也没有招供。
见汪霞不肯招供,松田又慢慢旋转着把针一根根拔了出来,小米粒大小的血珠渗
出来。等松田把针拔完,汪霞的乳房已经「遍山开遍映山红」了。
松田不歇气,仍在不厌其烦的折腾着。把针扎进去,拔出来,拔出来,再扎
进去……,汪霞一次次死过去,又一次次醒过来,可就是不肯招供,应该说,她
是坚强的。直到汪霞的乳房被扎得惨不忍睹,再也没有下针的地方了,松田又使
出了更为毒辣的一招——野猪鬃捅乳眼。
刚才一阵折腾,真把松田累坏了,他揉着累得发麻的手腕,叫马鸣来对汪霞
用刑。马鸣早就跃跃欲试了,叫他来对汪霞用刑,正好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他左手捏开汪霞的乳眼,右手捏起野猪鬃,慢慢地旋转着插了进去。
「啊……」汪霞的惨叫声又在刑讯室里回荡开来。马鸣不急不燥,细心的插
着。等他把汪霞的每个乳眼里都插满以后,就一手捏着汪霞一边乳头上的猪鬃捻
搓着,一提一扎的捅起来。汪霞痛苦的嚎叫着,哭泣着,咒骂着,肌肉疼得痉挛
着。胸前和小腹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汇成一条小河,沿着浓黑的阴毛流到地上。
松田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看着痛苦挣扎的汪霞。他想,这小妞就要顶不住了,
就要开口招供了。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任他手段再毒,刑法再酷,汪霞始终对
', ' ')('党的机密守口如瓶。
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汪霞经受着更为酷烈的考验。松田不死心,继续用各种
各样的酷刑摧残着她。过去人们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人遭受的苦难的深重,可
「九死一生」对于汪霞来说,那太一般了。在这间血腥的刑室里,谁也说不清她
有多少次被活着拖进来,又被死着拖出去。
只知道的大部分只是她被捕后的时间是在这间刑室里度过的,每次被拖进来
都要死好几个死。谁也说不清她经受了多少种酷刑的折磨,只知道她的惨叫哀嚎
声几乎天天响彻在这间刑室里。松田气得真想一枪崩了她,可他又有点不舍得。
他一定要橇开汪霞的嘴。
这一天,松田他们又把汪霞拖进了刑讯室。这次他们给她用的酷刑是竹签子
钉手指。
汪霞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刘魁胜和马鸣一人拿着一把锤子,正在往
汪霞两只手上钉着竹签子。汪霞拼命的挣扎着,挣扎得刑架哗啦啦的响着。看过
《红岩》朋友都清楚,这是多么惨烈的刑罚呀!
连坚强如铁的江姐都差点顶不住,何况是汪霞呢?她只是靠信念苦苦支撑着,
她觉得她就要崩溃了。但使她感到更痛苦的是,是他们还要在她被钉得血肉模糊
的手指上套上拶子拶。
受伤的手指被拶子一拶,那是何等的痛苦啊!汪霞觉得五脏六腹都疼碎了,
她多么盼望自己快晕死过去,求得片刻的解脱也好啊。可是打手们连这片刻的解
脱也不留给她。他们只要看到汪霞脸一变色就立刻停刑,等她缓过劲来再接着拶。
可怜的汪霞,只能无助地在这地狱烈火里无耐的苦苦煎熬着,忍受着。拶到
后来,汪霞连挣扎或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象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鱼那样,
张着大口喘粗气。看到打手们也都累坏了,松田命令他们歇一会,等汪霞恢复下
体力后再审。
可是,马鸣连这片刻的解脱也没留给汪霞。别人休息,他不休息,他把手指
插进汪霞的阴户里乱扣乱挖,用指甲在她阴道壁上乱掐乱划,还捏着她的阴蒂使
劲的捏。汪霞蔑视的看着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一口带血的唾液吐在了他脸
上。
马鸣气疯了,拿过一把铁漏斗,狠狠的插进汪霞的阴户,绰起一壶开水就要
朝里倒。刘魁胜一见就急了,一把夺下马鸣手里的开水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妈的!你要干什么?这一壶开水下去,她这里以后还能用吗?!
这些天,松田刘魁胜之流对汪霞毒刑用遍,可就是没有对汪霞的脸部和生殖
器官用刑。这并不是他们有恻隐之心,而是各有各的打算。刘魁胜觉得,如果把
一个美丽女人的脸打坏了,再折磨起来就没意思了。只有保留女犯人那张美丽的
脸,折磨起来才有味道,才有激情。
同时他还觉得,只要汪霞招供投降了,松田一定会把汪霞赏给他,所以他从
不对汪霞这两个部位用刑。松田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美丽的汪霞也很艳羡。当
初把汪霞送给马鸣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先睡一睡再给马鸣呢?他想,
要是汪霞屈服了,他一定要把她送到保定或北平好好治疗,让她好好的来伺侯自
己。
可是马鸣就不同了,他很清楚,无论汪霞以后投降不投降,再也没有他的份
了。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凡是自己心爱的东西,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她,
自己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马鸣现在对汪霞就是这种心理。这些天,马鸣疯狂的参与折磨汪霞,目的就
是,毁了汪霞!如其自己得不到,还不如彻底毁了她!刚才他往汪霞阴道里倒开
水没有得逞,反而还挨了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手揪着汪霞乳头上没有拔
出的猪鬃,一阵狂扎乱捅,直到汪霞惨叫着昏死过去才住手。
时间转眼到了初秋,算来汪霞被捕已两个多月了。在这两个多月里,汪霞经
历了世界上各种磨难,忍受了人世间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种种酷刑,但她没有屈服。
松田实在是想不出新招来对付汪霞了,所有的酷刑都不知被反反复复的用了多少
遍了。但他不能承认失败,他只好请他的小姨子,-华北特工总部的梅村来审问
汪霞。
4
梅村是日本华北特工本部高级特务,有名的妇刑专家。别看她长得体态丰盈,
白白净净,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起话来笑咪咪的,一派学者风度,其实在她美
', ' ')('丽的外表下面,是一颗极端冷酷的心。
她审讯女犯时所用手段之狠毒,刑法之残酷,令人毛骨耸然。她自到华北后,
审讯的几百个女犯,有农村妇女也有大家闺秀,有女学生也有女飞贼,有国民党
女特务也有共党女地下情报员,在她酷刑面前,没有一个不乖乖招供的,被誉为
审无不招。去年北平特务机关抓住了八路枣强县长林道静和冀中2分区敌工部长
柳明,经过好几个月的严刑拷打和折磨,没有问出一句口供。
梅村接手后,仅用了10天工夫,就撬开了她们的嘴,一举破获了八路军在
北平的几个重要联络站,抓获了「花王」——北大校花李槐英以及苗虹,王晓燕
和俞淑秀等一大批地下情报员,还抓住了大头目曹鸿远。日军跟踞她提供的情报
巧妙设伏,不但打死了冀中2分区书记江华,还一举消灭八路主力200多人,
梅村因此受到天皇嘉奖并被授于旭日勋章。
早些时候,北平特务机关抓住了「军统玫瑰」向婉婷,久审不下,也是梅村
出马,只用了几天时间,立马拿下。向婉婷的口供令日本华北特务机关出了一身
冷汗:不但那个暨身于达官贵人中间的大交际花白莉萍,就连华北驻屯军司令部
的翻译官刘文蔚和他老婆黄梅霜也是军统特务,怪不得重庆方面知道那么多的皇
军机密!
这次松田邀请她来审讯汪霞,她觉得有点小题大作,一个小小的汪霞,还用
得着她出马吗?不过碍于姐夫的情面,她还是带了几个得力助手和学生,以及几
个专治刑伤的医生赶来了。她车一开进夜袭队的院子里,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女
人痛苦的惨叫声,她知道他们正在审讯汪霞。她一下车,就命令刘魁胜快去抓几
个正在哺育期的妇女来备用,自己顾不得休息就直接来到了刑讯室。
可怜的汪霞,正被赤裸裸的绑在那张血迹斑斑,使她吃尽了苦头的刑床上,
几个打手正在折磨着她。梅村命令他们停下来,自己上前打量着汪霞,觉得这小
妞长得确实不错。这些天的酷刑折磨,虽然使汪霞形容憔悴,但掩盖不了她那天
生的美丽和眉宇间透出的英气。
梅村把她曾经审讯过的几个最美丽的女犯和汪霞作着比较,觉得汪霞一点不
比她们差:林道静端庄冷傲,美得好象是傲雪的寒梅。柳明秀丽娇艳,美得就好
象三春的杏花。向婉婷丰盈妖冶,美得就如同盛开的牡丹。
「花王」李槐英婀娜多姿,美得就好象凌波的水仙。而汪霞呢,则妩媚俊雅,
美得就好象是刚睡醒的海棠。
「可惜这小妞了,」梅村在心里叹惜着,「要是放在北平的窑子里,一定顾
客盈门。」她俯身查看着汪霞的刑伤,许多地方已经化脓了。她仔细观察着插在
汪霞乳头上的野猪鬃,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家伙,用刑的技术太差了。象这样一
味的狂捅乱扎,虽然能给受刑者带来极大痛苦,但也会使受刑者很快昏迷,有时
甚至会活活疼死,根本起不到用刑的效果。
象这种刑罚,贵在一个「熬」字,就是要使受刑者长时间处在痛苦中,使她
们达到痛苦的极限而又不会昏迷。这样,她们才能在持续的极端痛苦中屈服。梅
村伸手捏着汪霞右乳头上的野猪鬃,轻快而又熟练的捻搓起来。汪霞痛苦的哀嚎
着,挣扎着。梅村才不管她这些呢,只管一边捻搓着,一边给她的助手和学生们
讲解着用刑的要领,告诉他们,什么时候该停刑,什么时候该灌奶。
她的助手和学生们一边听着她的讲解,一边在汪霞的左乳头上实习着。在用
刑过程中,只看到汪霞要昏死过去,他们就会立即停刑,并从刘魁胜抓来的那些
妇女乳房里挤出大碗的奶水灌进她嘴里。
跟据梅村的经验,给受刑者灌人奶,效果远比打强心针要好得多。灌人奶的
好处,一是可以快速补充受刑人的体力,充分延长她的受刑时间。二是可以增强
受刑人的神经敏感度,使她们更加痛苦。梅村一伙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着,汪
霞受的罪可大发了。梅村看着汪霞水肿得和蓝球一样大小的乳房,满意的点点头:
到了使用乳夹的时候了。
一付特制的乳夹套在了汪霞的乳房上,那几个助手驾轻路熟的从汪霞乳房跟
部到乳头慢慢压榨起来。俗话说,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在这里,神经末梢特别
丰富,对疼痛特别敏感。在已经被严重捅伤的乳房上用乳夹压榨,那是什么样的
痛苦啊!什么人能受得了?神仙也受不了。
', ' ')('梅村看着痛苦挣扎哀嚎的汪霞,认定她肯定过不了这一关,很快就会招供。
她对自己的这套刑罚很有信心,在她审讯过的女犯里,熬过这一关的只有3个人:
向婉婷,柳明和林道静。至于象李槐英,苗虹等女共党和黄梅霜等军统女特务都
是在这酷刑面前屈服的,那个大交际花白莉萍甚至在刚套上乳夹的时候就痛哭着
招供了。可是梅村失望了,1天1夜的反复折磨,汪霞居然熬过来了。
对汪霞的熬审还在继续着,她的苦难远没有结束,更残酷的刑罚在等着她。
梅村拿过一根约一米来长的空心铜棒,用力的塞进了汪霞的肛门,塞进去大
约三分之一,两个助手抬过火炉,放在铜棒另一头烧烤了起来。随着铜棒不断被
加热,汪霞觉得肛门被烫得那个难受呀,难受的就要发疯了,她只能徒劳的挣扎
着,哭泣着。
梅村惬意地欣赏着汪霞的惨样,心想她已经到了该招供的时候了。她审讯过
的女犯,除了林道静,谁也没有闯过这一关。就连那坚强的如同钢铁的柳明和向
婉婷也没有闯过去,尽管她们最终没能逃过被梅村用电刑反复熬审,但她们却是
在受这种刑罚时就已经屈服了。
铜棒被继续加热着,热气不断的从铜棒空心里冒出来,弥漫在刑讯室里。汪
霞肛门括约肌被烫得发「滋,滋」的响声,直肠里的油不断从铜棒周围渗出来。
那几个被抓来妇女也跟着倒了大霉,她们的奶水被不断的挤出来灌进汪霞的嘴里。
到后来,她们的乳头都被挤肿了,一滴奶水也挤不出来了。梅村命令刘魁胜另去
抓几个来,把原来这几个绑在墙上的铁环里,注射了烈性催乳剂备用。
铜棒仍然被不断加热着,后来,从铜棒里冒出来的已不再是白色的蒸气,而
是变成了淡淡的青烟。医生看着几近疯狂的汪霞,告诉梅村说,这里不能再用刑
了,再用刑,犯人的肛门就彻底毁了。梅村无耐的摇了摇头,只好下令停刑。她
可不想现在就毁了汪霞,731部队还需要很多「木头」呢。那些被抓来给汪霞
喂奶的女人,由于都是从大家主里抓来的,个个丰满健壮,美丽俊俏,梅村觉得
她们都是做「木头」的好材料。
梅村使出了她的杀手锏——电刑熬审。
现在汪霞浑身已被汗水湿透了,汗水流了满地。阴阜上那茂密的丛林也早已
湿透,一绺一绺的复盖在桃园洞口。梅村伸手拨开汪霞的阴毛,撑开她的大阴唇,
里边两片粉红色的肉露了出来,这里是汪霞身上唯一一块还没有被酷刑蹂躏的地
方了。
梅村又接着剥开她阴蒂上的包皮,捏着那粒青豆大小的阴蒂就揉搓起来。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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