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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升大三的暑假,那阵子刚跟前任男友分手,心情很沮丧。
也因为放暑假了,想要找些工读。
我高中死党小芳,大学之后考上了某大学的观光系,虽然我们两人不同校,
但是仍然常有联络。
她平常有在旅行社里面作兼职的导游工作,一直很羡慕她能够四处带团观光。
我总觉得当导游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因为可以到处玩又可以赚钱,哪里知道,
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小芳知道我那阵子心情很沮丧,就跟我说她们旅行社在暑假期间需要很多临
时的导游。
因为暑假会有很多高中职或国中的毕业旅行委托旅行社办理,旅行社一时之
间凑不出这么多领队出团,因此只要你是大专学生,有社团活动经验,再到公司
接受基本的旅游训练就可以出团带队了。
有这么棒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啦!
于是在报名上了几次课之后,就正式出团带队啰!
当然啦,他们不可能一开始就直接让你这个菜鸟领队单独带一团的,于是我
前两次先跟小芳这个专业领队一起带,从旁学习,第三次以后就我自己出团了。
说真的,当领队很累,不但要景点解说,平时睡的比别人晚,起的比别人早,
真的很辛苦。
而且公司有规定穿制服,就是那种印有公司名称的彩色T恤,以及牛仔裤和
球鞋。
并且规定女生一定要短发或是要把头发绑马尾,因为这样看起来才会显得朝
气蓬勃有精神。
不过,带这种高中国中团也很棒,因为可以认识很多弟弟妹妹,他们都把我
当大姊姊看,因为他们年轻,跟他们相处也觉得自己好像也才十八岁一般的有活
力干劲。
可是,在我这几个月的带团经验中,却发生了两件当初根本想都没想过的事
情……
那一年,好像连续有一两个台风侵台,把原先许多已排定好的行程都给打乱
了。
因为台风下雨,所有团一律取消,我在家里看电视、打混上网。
不过之后就累了,因为所有的团都挤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出清。
那几个星期我几乎天天没有休息,今天带团回来,明天又要带团出去。
真是超累的!
有一次我接了台北市某高中的毕旅团,全班都是女生,有大约30多个人报
名参加,我最喜欢带这种团了,因为我可以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除了景
点解说以外,还可以跟他们讲一些高中大学的生活经验,以及如何准备考试等等
的心得分享。
随团出去的,除了领队,就只有司机大哥啰。
每次出团跟你搭配的司机都不一定,看旅行社与游览车公司如何协调。
我那车的司机大哥姓陈,是一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人,人微胖,有点豪爽
的那种型,会抽烟吃槟榔,反正跟一般我印象中的公交车司机差不多,我都称呼
他陈大哥。
每个司机都有所谓的「台号」,那是他们在玩车上无线电(所谓的车机)上
面的互相称号,我那团司机的台号叫做「大雕」,其实如果看不懂的网友就把台
号想象成绰号就是了,反正两者差不了多少。
在车上,领队的位置通常是在司机旁边,要帮忙注意路况,也要跟司机聊聊
天,拉近一下关系。
毕竟要跟他合作三到四天,如果关系不好,他一不爽可能整车就遭殃了。
不但车子可能故意给你开的摇摇晃晃让你的学员晕车想吐,有时候还不开放
车上的厕所或不放录像带等等。
所以啦!跟司机打好关系是一个领队必须要做的事情。
在聊天的过程中,知道他最近也是很累,因为之前的台风也让他休息了一阵
子,而这两三个礼拜他也是天天出团,连回家去的时间也没有。
我有点不太喜欢这个陈大哥,因为他会在车内抽烟,而且会吃槟榔,有时候
还会开黄腔。
比方说省道上有很多槟榔西施,他看到都会跟我说哪一个比较棒,穿的多辣,
甚至说什么上回他看过三粒一百元,买一粒看两粒。
我一开始听不懂还问他呢,等到他说什么那个槟榔西施的咪咪很大,奶头很
黑,什么大概常被干之类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在用言语对我性骚扰。
唉,这就是女领队辛苦的地方。
一个弱女子出去外面,除了要处理四天当中全部的大小事务以外,有时候还
会遇到这种猪哥司机,你又不能对他发脾气把关系搞僵,只能够忍
', ' ')('气吞声。
有时候有些司机看你很菜没啥带团经验,还会看不起你呢!
记得那次是花东四日游吧,前两天是住天祥青年活动中心。
各位没当过领队的可能不知道,对于饭店或旅社来说,司机跟领队是赔钱货,
他们必须全额免费招待吃住。
所以司机跟领队的房间通常都是要等到最后才会分配,看看哪一间房间没有
房客住宿才会分配给你。
如果是男领队,那原则上会让司机领队一起住,这样对饭店来说才省钱省事。
但如果是女领队,饭店会尽量分房,或是跟其它团的领队并房。
到了天祥青年活动中心,我才知道我是跟另外一家旅行社的领队同一间房。
那个领队叫做小如,看起来有一点像男孩子,很会搞笑,相信一定是个很受
欢迎的领队。
我觉得我也很受学员欢迎,只是我搞笑能力没有他们那么好,我是属于那种
会主动关心学员的那种领队大姊姊喔!
所以学员们也都蛮喜欢我的,那次很幸运,旅社分给我们领队的房间就在学
员的隔壁,这样我晚上查房的时候就很方便了。
啥是查房呢?
就是在晚上11点的时候会到各寝室敲门数人数,希望他们已经回房就寝,
不要跑到旅社外面。
有时候领队的房间距离学员很远,那这样我晚上查房跟早上「叫床」就很不
方便。
各位别笑,所谓的叫床是旅行界的术语。
为了怕某些旅友赖床耽误整团行程,除了早上有morningcall
以外,比较负责任的领队还会到各房门去敲门叫他们起床。
当然啦,这样的做法仅适合国高中生,如果带的是那种成人的团就不用了,
因为他们会觉得你很烦。
天祥青年活动中心的房间设计很奇怪,他们是两间房间共享一套卫浴设备。
也就是说,卫浴设备在两房中间。
浴室有两个门,都可以从正面及反面上锁。
当你要使用时,必须把通往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门反锁,这样才不怕有别人闯
进来。
当你使用完毕,你也应该从自己的房里把浴室门上锁,这样别人才不会经由
浴室跑到你房间偷东西。
救国团的设备是一级的烂,所以每次带团,我最讨厌就是住在救国团的青年
活动中心了。
不但住的烂,菜色也超差,服务态度那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因为我带的是国高中学生,通常这种团的旅费会压的很低,所以就常有
机会住在活动中心。
第一天一切安然无事。第二天晚上在我查完房之后,还有些空闲时间,就跟
小如聊了一下天,然后k一下明天要讲的行程介绍。
巧的是,小如接下来的行程跟我们一样,都是要去泛舟,然后投宿知本的一
家温泉旅社。小如也是个旅行社的兼职导游,不过她就跟我那个高中死党小芳一
样,是个观光系的学生,没有我那么不专业。
也因如此,所以她对于各景点也很熟,不像我每天晚上还要k隔天的数据,
加上她也累了,聊完天后她就先睡了,剩下我一个人打着瞌睡熬夜奋战。
看着看着,迷迷糊糊中,灯也没关就睡着了。
半夜,隐隐约约觉得我的胸部有点痒痒的,我还用手去抓了一下,一抓发现
不对,居然有人在摸我的部!
我惊醒,突然我的嘴被一只大手整个摀住,耳边响起陈大哥的声音:「别叫!
乖乖合作。你叫的话!隔壁你那些学员们就听到了,你该不希望他们知道你
发生什么事吧!」
我被他的话吓到了,的确,如果那些乖高中妹妹知道我被……,那我的形象
不就毁了吗?
而且他们美好的毕旅假期也就因此破坏了。
「不对啊!那小如呢?他可以帮我制服这头禽兽吧!」
此念头刚起,耳中就听到挣扎的声音,转头过去看,看到小如被另一头禽兽
紧紧压住,同样地嘴巴也是被摀住,像只待宰的羔羊。
那头禽兽,咦?不是小如那车的司机吗?
「啊!司机今天的房间好像有所调动,该不会调到跟我们共享浴室的隔壁间
吧!那怎么会进得来呢?
我们都很小心的啊!」
「啊!该不会是我打瞌睡念数据,念到昏昏欲睡,在上床前去浴室刷牙后忘
记把浴室门锁住了……」
我的思绪马上被打断,因为陈大哥的手不断地搓揉我的胸部,我觉得好痒,
好舒服。
', ' ')('偏偏我睡觉时不喜欢穿胸罩,因为不舒服。
而且由于出门旅游,不方便带太多衣物换穿,我全身上下就是一件内裤以及
一套连身睡衣而已,真该死!
陈禽兽搓揉一阵子之后,打算把摀住我嘴的手也拿开,不过拿开前有警告我
不得声张,否则大家难看。
他先试探性的把手离开,发现我不敢叫,便肆无忌惮的把我的睡衣掀开,两
手搓揉着我的咪咪,嘴巴舌头也不断地又吸又舔。
「啊!我的性感带有很多,其中两个就是乳头跟乳房下缘。
平常稍微挑逗我的乳头就会翘起,哪里经得起陈禽兽这样的搓揉呢!」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我好像已经湿了。
毕竟我已经跟男友分手一个多月,这段时间来没有人这样地抚慰我,尤其这
个陈禽兽的手技似乎比我男友好多了……。
他搓揉了一阵之后,开始往我下体进攻……
他发现我已经湿了,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搓一下你奶奶就湿成
这样。
你看看,整条内裤都快要变成半透明的了。」
那时我还没有穿过丁字裤,我喜欢穿高腰并且材质很舒服的内裤,那种内裤
很薄很软,稍微碰点水就会变成半透明的。
「他妈的!林北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碰女人了。好不容易碰上你这个骚领队,
你他妈的穿什么紧身牛仔裤,屁股很翘是不是?林北就来体验看看!
小李,我这个领队很赞吧!」
「是啊!看她走路的时候两片淫臀扭来扭去的,分明就是欠干,待会也让我
爽一下吧!」
原来小如那车的禽兽司机叫做小李。
「咦?那小如呢?」我转头过去,看到她也放弃了挣扎,全身脱光光的被小
李压住上下其手。
陈禽兽一把拉下我的小内裤,我的两腿自然而然的紧闭靠拢,试图做最后一
丝的反抗。
可是他马上用手把我的两腿拉开,对我的下体舔了起来。
「啊!」下体用手跟用舌头的感觉是不同的,我喜欢用舌头,因为觉得那又
湿软又粗糙,可以给我的小妹妹很强烈的刺激。我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陈禽兽很不高兴的小声斥责:「叫什么叫!你是打算让那些高中美眉都知道
你正在爽吗?」
我连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他看我如此配合,便手口并用地给我的小妹妹最强烈的刺激。
我很想叫,但是不可以,很痛苦,但是又很舒服。
这种矛盾的身体心里状态让我湿的更快,整个下体潮水泛滥。
「嘿!你还真多汁!小李!我这个领队很赞喔!
湿到好像偷尿尿一样。」
看到小李没有答话,我转头过去,看到小李已经以正常体位,猛烈地进出小
如的身体。
那小如呢?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口中还咬着棉被,大概。是小李怕她出声音
要她咬的。
两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陈禽兽看我很想叫,索性一把将我抱起,走到浴室里面把门关上。
他说:「你他妈的骚货很想叫!来这里就尽情的叫吧!
这里很里面,外面的人听不到的。」
他把我抱到那种平台式的洗手台上,叫我趴着,并且把我的右腿整只抬到洗
手台放着。
此时我的姿势,便是上半身全趴在洗手台上,左脚站在地上,整只右脚也蜷
曲在洗手台上,两腿大张,小穴外露的那种淫荡姿势。
他把我的姿势调好后,便对我的下体再度展开第二波的进攻。
「啊……啊……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只觉得下体黏呼呼的,也
分不清楚是我自己的爱液还是他的口水。
他的嘴又吸又舔,而且还不断地说些淫贱的言语:「骚货,你屁股真是翘,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我这两天看到你穿紧身牛仔裤走路的样子,林北的屌都快要穿
破裤子了。」
「你的小穴颜色很漂亮嘛!」
「哇靠!你屁眼很小,看起来很嫩的样子,有没有被干过屁眼啊?」
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哪知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贱货!林北在问你话
你听到了没有?」
我害怕了。「没……不要干我屁屁……求你!」
他瞥见放在洗手台上的一瓶乳液,「干!你乳液都准备好了,林北哪有不玩
的道理。」
哎呀!那是我洗完澡后用来保养腿腿皮肤的,想说明早还要用就没有收起来。
虽然他
', ' ')('说要插我的屁屁,但是他可能也忍不住了,便提起他的小弟,直接插
进我的身体。
「啊!好大,好硬……啊……啊……好舒服……」我的阴道有股很充实的感
觉,整个被塞满了,而且顶到最里面。
「骚货,我的屌很大吧!」
「啊……啊……啊……」
「回答!你他妈的没听到我在问你话是不是!」
我只能收起自己的羞耻心,回答他「嗯……很大。」
「骚货,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台号叫做」大雕「吧!因为林北的屌是
大屌。怎么样,被我干得很爽吧!欲仙欲死吧!」
虽然他在那边自得其乐,不过说实在的,这个禽兽的弟弟真的很大,虽然我
也看过跟他差不多的,但是凭良心说他的弟弟真的很大号。我虽然被干的很舒服,
但是由于我的右脚是高放在平台上,很酸,都快要抽筋了。
「人家的脚好酸,你把我的脚放下去啦!」他依言让我的双脚站立在地面上,
可是我的右脚已经快要抽筋了,根本站不住。
他遂把我整个身体抱起,让我坐在洗手台上,面对他双脚打开,用力地进出
我的身体。
啊!虽然很舒服,但是我的屁屁是坐的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而是有洗手台
的凹槽,况且我的背部也一直撞到镜子。
他干脆一把将我抱起,但是弟弟仍然插在我的妹妹里面,打算把我带回原来
的床上。
他故意双手虚抱,我很害怕掉下去。
于是我只得双脚紧紧环住他的屁股,双手绕过抱住他的颈部,让他这样把我
抱回床上。
回到房间,发现淫声与喘息声不断。原来他们俩人正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爱
爱着。
只见小如双手称在李禽兽的胸部上,忘情地放声大叫,而李禽兽也猛烈的摇
动腰部进出小如。
我想他的腰力一定很棒,因为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又是让男生主动抽插的好
腰力实在不多见。
陈禽兽把我放在床上,与我妹妹接合的小弟也继续动作着。
这期间他不断地把我的双脚举起,打开、合并、打开、再合并。
我觉得合并的时候妹妹比较紧,我的感觉特别强烈,相信他也是这样觉得。
李禽兽突然对陈禽兽说:「陈大哥,我们交换一下好不好?」
陈禽兽说:「好啊!今晚林北要干到爽!」
小弟倏地抽离了我的身体,突然间让我的情欲一时冷了下来。
不过,马上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结实的身躯压住了我,他的两手在我下体那
里,大概在调整他小弟的位置吧,稍作调整后,便提枪进攻。
啊!他的小弟比较陈禽兽的小,算是一般人的size吧。
不过他的腰力真的超好的,因为进出的速度很快。
他让我躺在床缘,并将我双脚打开,自己站在地上猛烈地进出。
「啊!啊!啊!我也忘记隔壁房间有住我的学员的事实,忘情地叫了出来。
希望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更希望他们睡得很熟没有听见。」
「干!陈大哥,你这个领队真的很赞啊。长的清秀清秀的,屁股又超翘,皮
肤也很嫩,真羡慕你。」
「要干就快干,以后大概没机会了。」
过了好一阵子,两个人都射了。
陈禽兽比较早射,而且好像是直接射进小如的身体里面。
而李禽兽可能日本A片看太多,拔出来射在我的胸部以及脸上,然后还用小
弟将我脸上的精液涂抹到其它没有喷到的地方。
整间房间,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以及从那两只禽兽嘴里所发出的不三不四的
言语。
他们应该是累了,因为司机平常白天开车真的很累,而且现在那么晚,我看
到他们两个就这样躺着不断喘息。
我看小如,她好像很累,趴在地上休息。我看她刚刚那好像又痛苦又舒服的
表情,我想她大概也是跟我一样,默默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吧!
我起身走到她身旁,抱着她,两人互相依偎。
我们很想保留证据,但是两个弱女子,又能拿这两只禽兽怎么办呢?
而且现在快要凌晨三点了,我要怎么去医院验伤?
这里是太鲁阁耶!
而且如果我明天不见了,我那些学员又该如何?
唉,想着想着,算了吧!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爱液又是精液,黏呼呼的,我便
起身去浴室淋浴。
洗完了澡,看到陈禽兽仍呼呼大睡,而李禽兽却已经醒来,嘴中仍然不三不
四地说
', ' ')('些什么「真他妈的爽」之类的淫话。
接着进浴室冲个澡,之后就回他原来的房间睡觉了。
完了,两间房都有禽兽了,这样要怎么锁门啊。
小如先去洗澡,我呆坐在床边,思考该怎么办,旁边陈禽兽的酣声震耳欲聋。
我想他们开了一天的车,又大干了一场,应该没有体力再侵犯我们了吧。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上的石头稍微放了下来。
等小如洗完,我们两个挤在一张床上,想说两个人彼此能够互助。
说实在的,我们也真的很累了。
昨天六点就起床,一直到十二点半才睡,刚刚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听着那禽兽的酣声,让我们觉得安心不少,两个人便沉沉睡去。
(2)
我睡着睡着,突然我的双手双脚被抬了起来。
我惊醒,发现他们两个人合力把我像抬猪公一样地抬起来。
「你们干什么!」
「嘿嘿!林北玩不过瘾,要绪摊啦!」
我双手双脚被制服,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看着他们把我抬进浴室,又穿过浴室门进到他们房间。
「不会吧!难道他们要两个人一起来?」我心想。
果然,他们把我放在寝室地上,迅速把我的睡衣脱掉,一个对我的脸颊又亲
又舔,一个用舌头进攻我的下体。
嗯!其实我真的很累了,真的真的很累。
加上现在是两只禽兽欺负我,我能够抵抗啥呢?
我干脆放弃抵抗,就当作让这两只性能力还不错的禽兽服务吧。
「咦?小如呢?」我问道。
陈禽兽说:「他妈的,那个男人婆哪有你赞!你他妈的屁股翘,皮肤又白又
嫩,干你爽比干那男人婆爽一百倍!
对不对啊,小李?」「对啊,干你娘的,平常干我马子都没有今天干这骚货
来得爽。
多谢啦陈大哥,愿意让我干这骚货。」两人口中讲的高兴,手的动作却没停
过,到后来我已经舒服到没办法听到他们下贱的言语了。
我发现我已经湿了,他们的动作却突然停止。
「来来来!帮林北吹一吹。」
只见陈禽兽两腿打开双手后撑的坐在地上,跨下的小弟一柱擎天。
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被迫要帮他吹。
虽然我对我自己的口交技术很自豪,但是我干嘛替这禽兽服务呢?我便装作
不会口交的样子,重复地将他小弟进出我的口中,有时候还故意用牙齿碰撞让他
不舒服。
因为陈禽兽是坐在地上,因此我帮他口交便是跪坐在地上。
在口交的当下,发现我的双腿被李禽兽打开,并且把我的腰部压低,臀部提
高。
我想他大概是想从后面进来吧。
「也好!我最喜欢这样的姿势」我心想着。
哪知,插进来的是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有时候是在爱抚我的下体,有时候便插入,不断地挑起我的性欲。
突然间,我发现我的屁屁怎么湿湿滑滑的。
「不会吧!难道他已经射了?」我趁着口交的空档转头一看,发现李禽兽拿
着我的乳液,涂抹着我的屁屁。
「不要!不要!拜托不要!」
「贱货!帮林北吹的时候专心一点!」这个陈禽兽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居
然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逼我帮他吹。
没过多久,我发现我的屁屁里面塞进了一个小小圆圆的东西,并且那东西正
在快速的震动着。
「啊!好……舒……服……啊!停!我快受不了!」那是所谓的跳蛋啊!我
的屁屁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入过,这个跳蛋不速之客,却让我享受到另一种从未
有过的舒服感觉。
其实说舒服嘛,其实也不算是。
有点麻,非常痒,感觉很强烈。
「怎么样!舒服吧!那是我摸黑走到停车场到我车上去拿回来的。」李禽兽
得意地说。
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游览车司机居然在车上藏着这玩意。
真希望哪天他被警察临检到,把他关起来。
陈禽兽大概觉得我口交的很烂,很不满意。
便跪起身体,两手抓住我的头,把我的口当作小穴,扭动他的腰,前后进出
我的口。
而李禽兽也马上提枪进入我的身体。
就这样,我的口中、妹妹、以及屁屁都有东西,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啊!这是我第一次3p,可是居然是跟两个禽兽!啊!
很想大叫以纾解我的情欲,但是口中有跟大屌,根本连呼吸都
', ' ')('有点困难了,
哪有时间让我叫呢?在他们换姿势的空档,我喘息着。
「骚货,你跟学员们宣布几点要叫床啊?」
「六点半」我回答道。
「嘿嘿,现在才六点,就让林北把你干到六点半,让你真的「叫床」!」不
会吧!我还要被干到六点半,我好累,真的好累……
他们没有跟平常人一样,第二次会比第一次持久。
很快的,他们就射了。
可能他们真的也累了吧!插我小嘴的那个直接射入我的口中,还好已经是第
二次了,量很少,我很快就吐掉了。
插我妹妹的那个,便直接射近我身体了。
「天啊!看来我到台东之后要赶快去买事后避孕药了。」
其实事后回想起来,真的舒服吗?我不觉得。
尤其是口中的那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不但他的弟弟有味道,而且我的小
嘴被撞的很痛,好几次深入我的喉咙,引起阵阵呕吐的感觉,而且我会吃到他的
毛,很恶心。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个跳蛋一直在我的屁屁中,他们没有插我屁屁。
居然,保住我屁屁是跳蛋,真是荒谬透顶。
后来,虽然我很累,但是还是很快地去冲洗了一下身体。
回房后看到小如,她早就醒了,一脸疼惜地看着我。
我觉得下体有些痛,便决定不去逐一敲门叫床了,我就只用电话每间房间m
orningcall。
早上,我还是强打着精神替学员们作景点介绍。
他们应该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依旧热情的给予回应。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我不知道要往哪个地洞钻进去,真
是丢脸死了!」
那天的行程是秀姑峦溪泛舟,我们抵达之后,学生们热情地邀我一同参与,
我真的很累了,便推辞,想说陈禽兽昨天白天那么累,晚上又欺负了我两次,刚
刚又开了好久的车,今天应该没力了吧,我应该可以在车上好好休息。
而且,有泛过舟的都知道,通常司机与领队会留在车上帮他们保管行李,并
在下午的时候到终点长虹桥那里接他们。
我跟陈禽兽说:「陈大哥,我真的很累了,看在我们已经合作了两天,而且
昨晚已经让你插过的份上,今天让我好好休息好不好?」他说好。
我问小如要不要也到长虹桥去接她的学员,她说她觉得泛舟很好玩,而且她
不想跟陈禽兽独处。
所以她要陪学员一同泛舟,直接从秀姑峦溪前往长虹桥。
我回到车上,陈禽兽开车前往长虹桥。
我心想还有好一段路才会到。
我先睡一会,到了长虹桥时我已经恢复体力了,马上下车到附近商家坐着,
看他怎么欺负我。
于是,经不住瞌睡虫的打扰,我沉重的眼皮缓缓闭上。
睡梦中,有人轻拍我的脸颊,「喂!骚货,醒醒!」
我醒来一看,咦?不是长虹桥啊。
「这是哪里?」
陈禽兽大吼:「你给林北下车就是了,问那么多!」
我下车一看,发现李禽兽的车停在我们车后。
这是哪里啊?好像是荒郊野外。
「小李,有没有打过野炮啊?」
「陈大哥,没有,你有吗?」
「干!林北十几年前跟我老婆谈恋爱的时候在阳明山打过一次,超刺激的。」
「啊!打野炮!不会吧,不是要去长虹桥吗?而且李禽兽的车不是早我们半
小时就出发了,他们俩个怎么又会合在一起?
而这里又是哪里啊?」
一连串的疑问并没有困扰着我很久,因为陈禽兽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骚
货,这里没有人会来的,你乖乖合作,自己把衣服脱掉,免得衣服被我们拉坏,
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
我环顾四周,他说的没错,这里看来真的很偏僻,马路上连柏油也没有铺设。
而且他们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路旁,在车子的那一侧根本看不到这里发生什
么事……唉!都怪我贪睡,早知道应该跟小如一起陪学员去泛舟的,可是,我那
时候眼皮都快要闭上了,泛舟只怕会直接掉到水里……唉,真讨厌!
没办法,我只得先脱下我的T恤跟牛仔裤,再慢慢脱下胸罩跟内裤。
在这荒郊野外,我已经没有干净的衣物可以换了。如果再把我的衣物弄脏,
我不知道要怎样跟我的学员解释。
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我是被强暴的,可是我却自己脱光光给他们强暴!
他们把我抓到
', ' ')('草地上躺下,一个搓揉吸舔我的咪咪,一个进攻我的下体。
是谁说打野炮很舒服的!躺在草地上,好刺!一点也不舒服。
过不久就把我翻成跪卧姿,又是要我用嘴帮他们吹。
这样的姿势我倒比较喜欢,因为我只有膝盖接触地面而已,皮肤的刺痛感远
比刚刚来的轻微。
我敷衍地帮他们口交,突然陈禽兽一把扯掉我绑马尾的发带:「马的,绑什
么马尾,林北喜欢看女人披头散发的让我干」
刹那间我变成很狼狈,脸上的汗水把垂下来的一些发丝粘在颊上,嘴中含着
味道不是很好的老二,而后面有头禽兽正在用手指作猛烈的抽插。
我突然想到唯一能够赶快结束这场混战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快点射。
于是我强打起精神,很努力的帮前面那个禽兽口交。
用舌头在他的马眼上轻划,左手不断使劲上下搓动他的弟弟,右手抚弄着他
的蛋蛋,有时候还抠弄着他的下阴。
很快地,那个陈禽兽开始高声喘息,大叫好爽,一手不断地拨弄我的头发,
想要把盖住我表情的头发给翻开。
终于,他射了,比我想象中来得快。
我心中暗自窃喜,看来我的口交技术真的不赖。
荒郊野外的不方便清洗,我怕他射到我脸上或身上,便让他射到我口中。
可能有休息一阵子了吧,这次的精液量比今晨第二次的多,但是比较稀。
解决了一个,我便主动转身要求要帮李禽兽口交。
可是他已经以跪卧姿,把弟弟插进我身体了。
我便很配合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让他进出我的身体。
因为这是野外,没有任何人会经过,我便放声淫叫,把自己潜藏在心里最深
的欲望,透过叫声让自己获得纾解。
「干!没想到你这个贱货那么淫荡,叫床的声音这么销魂,把老子的魂都叫
出来了。」此时我也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已经豁出去了。
反而此刻才是真正地开始在享受性爱。
已经射了的陈禽兽看到我的咪咪因为跪姿爱爱的关系而前后剧烈晃动着,便
钻近我的身体底下,让我的咪咪不断地击打他的脸颊、他的嘴、他的舌头。
过了一会,李禽兽也射了,不过他果然是A片看太多,他在我3仍采跪卧姿
的时候把弟弟拔了出来,射在我的翘臀以及背上。
我好累,看得出来那两只禽兽也很累,于是各自倒在草地上睡着了。
但是我睡的实在不舒服,而且太阳有点烈,我怕晒黑后就回复不到我原来的
白皙皮肤了。
我躺下去几分钟,就爬起来,拿车上的面纸把我屁屁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穿
上衣服,躲到车内休息。
这两只禽兽还真会睡,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阳光这么烈,却依然睡
的跟死猪一样,我想他们是真的累了吧。
这样最好,他们再也没办法欺负我了。
下午两点,我怕来不及赶到长虹桥,便去把他们叫醒。
果然他们也怕耽误行程(因为如果行程有拖延的话,他们不但会被他们公司
处罚,也会被我们旅行社扣钱)于是两个人赶快穿好衣服,一路飙回长虹桥。
到了长虹桥,还好我的学员们还没到。
有去泛舟过的都知道,那里有个浴室可以让你冲洗身体。
我赶紧进浴室把自己上下冲洗干净,穿回原来的衣服,强打笑容,迎接泛舟
归来的学员们。
接下来的行程,从台东知本一直到台北,我都保持着高度警觉。
我尽量跟学员相处在一起,绝对不单独跟陈禽兽相处。
在台东夜宿温泉旅社时,我仍然被分配到与小如一间。
不过一般正常的旅社不会像天祥活动中心一样两房共享一间浴室,因此那两
只禽兽毫无可趁之机。
他们大概也知道自己已经吃得够多了,也没有再对我跟小如有任何侵犯之举。
唉!当领队是很辛苦的,当女领队更是如此。
谁知道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回来台北后,我请假了三天,好好的休息,
并且平复自己的心境。
回来也有跟死党小芳投诉,她说平常我们旅行社很少跟那家游览车业者有来
往,只是那几天车子实在调度不过来,才会临时跟那家游览车租车。
她说以后她会提醒旅行社不要再跟那家素行不良的公司合作了。
她觉得很对不起我,而我呢?又能怎么办?证据也被我自己洗掉了。
把事情揭发又会让自己曝光,算了,就当作一次很奇特的性经验。黄小洁
', ' ')('恢复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阴毛遮蔽的阴户。
阴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只要是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闲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阴户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岁的黄小洁,答应了二十二岁的袁晓光的求婚。
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产医院作院长的老子,袁晓光连中国字都没识全,就进了一所名牌大学,成了当时热门的工商管理的大学生。
而黄小洁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刚刚进入护士中专。她和妹妹靠着在生产队当会计的母亲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还难。不过,她拥有一个女人最大的筹码,那就是俏丽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对三十六D的乳房,让黄小洁进了护校,就被男生偷偷称作“黄大奶”!
没有靠山,就意味着没有前途。黄小洁在一次联欢会上认识了妇产医院院长的大公子,袁晓光。袁晓光长着竹竿般的细长个,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脸,让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城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唯一都显示自己是知识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镜了。
黄小洁虽然知道攀附富贵的道理,可是内心还是一个清纯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动找袁晓光。
倒是护校的老师,看出了门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讨媳妇的,居然主动撮合了两人。令这个老师意外的是,本以为两人至少也要谈几年恋爱,到了两人都毕业时在结婚的。没想到,两人认识不到半年,就领了结婚证,办起了结婚典礼。
这要从黄小洁和袁晓光认识的第一百天说起。那一天,袁晓光邀请黄小洁去饭店吃饭,说是要庆祝相识百天。黄小洁自然满心高兴地答应了。
在饭店里,袁晓光的父亲,袁苟看到身穿白色连衣长裙的黄小洁,眼睛都直了。直夸儿子找了个好女孩,而他的双眼一直在黄小洁的胸口转悠。黄小洁注意到了尴尬处,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当作没看见。
黄小洁不会喝酒,却被袁苟父子俩不住的劝酒。一顿饭吃完,黄小洁已经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被袁晓光搀扶着出了饭店。
进了汽车,袁晓光开车,袁苟和黄小洁坐在后排。车子一发动,黄小洁就开始感到不对劲了。后排的空间足以坐下三个人,可是袁苟却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黄小洁想要侧身躲开,却被袁苟一把拦住小蛮腰,搂在自己的怀里。
“袁叔叔,您这是干什么?”黄小洁还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挣扎。两只脚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挣脱掉了。
“小姑娘不听话啊,晓光,把绳子拿过来。”袁苟此时已经抓住怀里的黄小洁的两只手。
袁晓光一句话没说,把副驾驶座位上的皮包打开,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绳。
“叔叔,不要啊!”黄小洁已经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气挣扎。三两下,自己的双手就被捆绑在了身后。
袁苟此时把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子里,脱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面还有一块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小姑娘来月经了啊,那干起来更爽。”袁苟如恶魔一般的说着。撕下卫生巾,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袁苟解开黄小洁胸前的口子,扒开了她的白色纹胸,开始玩弄起她浑圆雪白的两个肉球。
“呜呜……呜……呜呜……”黄小洁在袁苟的怀里不住的扭动挣扎,想要抬起双腿挣扎,却让袁苟钻了空子,趁机把手伸进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晓光的母亲早已经去世,如今就父子俩居住。有一个佣人,每天五点都要下班回家。袁晓光打开了车门。
黄小洁向这个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来求救的目光,却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报。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架着黄小洁进了下楼。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一丝凉意涌上黄小洁的心头。
黄小洁第一次来到袁晓光的家中。进入一楼的书房,袁苟按动了书桌上的一个按钮,靠在墙上的书柜竟然分开,露出了一道门。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黄小洁被带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间,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 ' ')('靠墙是铁栏杆围成的囚笼。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刑房!
黄小洁看得浑身发抖。袁氏父子俩此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黄小洁坐在地上,看到袁晓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护校开过生理课,即使是没见过男人阳具的黄小洁,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绝对没有这么小。
袁晓光已经二十二岁,长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声的婴儿一般,龟头小的几乎看不见,两个睾丸也缩在一起,而且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净净的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完全不成比例。儿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鸡巴却是异常的粗大,如同驴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长,看得黄小洁胆战心惊。
“求求你,放了我吧!”黄小洁嘴里的内裤被袁晓光取了出来。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吗?我特地带你来我们家里看看。怎么样,这里喜欢吗?”袁晓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咱俩要结婚的话,就得做爱,你也看到了,我的东西没法用啊!”袁晓光看着自己的小小的小鸡鸡,悲伤地说着。
“不,一点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应你就是。”
“别骗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鸡巴,扭头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洁,你看我儿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够雄伟啊。你说是不是?”
袁苟走到黄小洁身旁,骄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
“是,是很雄伟!”黄小洁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黄小洁拼命地摇头,却被袁晓光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
袁晓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开了她的绳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黄小洁没有想到看起来病态的袁晓光,居然如此有力气,自己如同小鸡一般的挣扎毫无效果。三两下,就被扒光了衣物,连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被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袁晓光一把抓住脚踝,给拉了回来。
袁晓光用一条长筒丝袜,把黄小洁左手的手腕和左脚脚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随后右手右脚也捆绑在了一起。这样,黄小洁虽然双腿分开,可是手脚被束缚在了一起,只能弓着腰趴在地上。袁晓光拿过来几个皮垫子,塞在黄小洁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抬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阴户。
袁苟看到儿子已经完成捆绑,便走到黄小洁的身后,跪在她两腿间,使她双腿不能并拢,自然而然地张开了阴户。
“小洁发育的不错,下面的阴毛都那么茂盛了。”袁苟爱抚着黄小洁面对自己的阴户,满意地说道。
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抚摸,黄小洁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却挣扎不开。
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自己几乎昏厥,可是袁苟剧烈的抽插让自己的知觉异常敏感。
“救……呜呜……”黄小洁抬起头刚要向面前的袁晓光求救,却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皮带在脑后打结,黄小洁被迫张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而自己的阴道内,也开始本能地留着淫水。
“真是个淫女啊。第一次做爱居然就流出那么多淫水。这么快就湿滑了。”
袁苟不住地赞叹着,双手拍打着黄小洁丰满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红色的掌印。
“呜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剧烈的疼痛过后,伴随而来的就是无比的快感,虽然是在乱伦,可黄小洁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两个丰硕的奶子垂直耷拉着,袁晓光蹲在黄小洁的面前,双手捏住了她的奶头。在快感的刺激下,黄小洁的乳头已经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红色,让袁晓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奋。可是内心无论如何渴望,自己的小东西却仍然是软绵绵地萎缩着,袁晓光不禁恼怒,双手开始不住地蹂躏黄小洁的乳房。
“呜……”黄小洁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晓光双手使尽了全力,把黄小洁的乳房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最后,索性用绳子在乳房根部紧紧地捆绑。黄小洁的两个巨乳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圆球,由於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看到黄小洁痛苦的表情,袁晓光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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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看不到外面的阳光,黄小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阴户,袁晓光就要不住地辱骂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黄小洁躺在地下室的一张地毯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捆绑,嘴里塞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她想要去死,可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好久没吃饭了,袁晓光每次来,只是给自己注射一针营养针,随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伤痕,就
', ' ')('是袁苟射出的已经乾涸的精液。
当黄小洁被带出地下室,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袁晓光为她请了病假。当一个星期后,黄小洁回到学校,就听到了同学和老师的祝贺。自己就要和袁晓光结婚了!
黄小洁此时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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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黄小洁和袁晓光结婚了。此时的黄小洁,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种。婚礼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来儿媳承诺,一定给她一个好前程。这也是黄小洁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礼当天,黄小洁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纱的长裙下面,却不可以穿内裤,只是穿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个小时,在酒店的休息室,黄小洁坐在梳粧台前补妆。
这是袁苟溜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不是要招呼宾客吗?”黄小洁看到公公,就意识到了不安。
“小洁,爸不是怕你寂寞吗?特地过来陪你的……”老东西话没说完,就把黄小洁拉了起来。被丝质手套包裹的嫩手,让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亲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么……”黄小洁不由地几乎。袁苟居然钻进了自己的婚纱长裙。
袁苟钻进长裙,双手摸到了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脚。父子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旺盛,却都对女人的玉足美腿感兴趣。袁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板上,不住对儿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湿了黄小洁的白色长筒丝袜。
黄小洁虽然看不多,却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时,她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双腿内测游走,那是袁苟开始伸出舌头舔舐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黄小洁想要避开,却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脚踝,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一会,黄小洁感到自己的双腿湿湿的,丝袜已经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触动。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仪问你什么可以出去。他说再过十分钟,典礼就可以开始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白色长筒袜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是黄小洁的妹妹黄小倩,此时不过十岁。除了母亲黄建敏,她是黄小洁最亲的人了。
“好的,我一会就出去。”黄小洁不能让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纱裙又厚又长,从外面看不出有个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么脸那么红?不舒服吗?”黄小倩问道。
“没有没有,是太紧张了。”黄小洁不住地掩饰道。
黄小倩没说什么,跑着出去了。此时袁苟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黄小洁的蜜穴。
黄小洁扭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春潮涌上了面颊,绯红的像成熟的苹果,不禁羞红了脸。她很担心,万一再有人进来,看到自己的窘态,该如何是好?要知道,黄小倩只是个小女孩,自然好骗过去,可是成年人一进来,自然会看出自己此刻发情时的俏模样。
“爸,求求你,快出来吧。万一让人看到,就麻烦了。”黄小洁不禁小声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会这些,自己性奋时,是毫不廉耻的。他的两根手指已经熟练地剥开黄小洁的阴唇,夹住了她红色的阴蒂,开始来回的捏弄。快感不断地袭击自己的全身,黄小洁很快就连说话中都带着性欲的颤抖。淫水不断地从自己的蜜穴内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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