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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石季子好像很忙,他每次回家后,都一直在弄电脑,白蔡歪倒在床上,手指尖不停地滑动着手机,余光瞥着桌旁的人。
今天他才发现,原来石季子有的时候,会带上眼镜,那是一个宽边的黑褐色眼镜,增添了成熟男人的性张力。
白蔡脑里也仿佛出现了有头发的、带着眼镜的石季子的模样。“感觉能吸引一帮小女生尖叫!”他想着想着又甩了甩头,停止接下来的幻想。
新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新邮件。看了眼上面的标题,白蔡激动地点开。
“白蔡同学,您已通过复审,请于本周日下午1点半准时参加护理考试,地点:A市医院会议中心。考试内容详情,请登陆官网,如未及时参加考试,视为自动放弃。”
“太好了!”白蔡高兴的拍着床。
石季子被突然的声音一震,回头盯着床上自顾自开心的白蔡,自己悄悄地趁着白蔡不注意沿着床边,摸了过去。
白蔡正开心地弄着手机,丝毫没有发现,一只猛兽正在逼近。
石季子趁着白蔡专注地找资料的几秒里,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双腿横跨在白蔡腰侧。一直手拿走白蔡的手机高高举起。“在看什么,这么开心?要不给我分享分享?”眼睛轻眯,透露着狐狸般的狡猾。“是不是背着偷看什么情趣小视频呀?”他不安分的手游移在白蔡的睡衣上。
白蔡刚想要挣扎起身,一下子被石季子狠狠的压了回去。“没有啦,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呀?!”他无可奈何地说着,一边伸着手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快点,把手机给我!”
石季子继续滑动着那只不安分的手,他隔着睡衣摸着白蔡胸口处突起的小点。“我想的当然都是怎么干你。”
没办法的白蔡,只好不再争夺手机。双手阻拦着那只想要继续入侵的手。“是我的事业编复审通过了,我周日要去参加考试,你把手机给我!”
趁着石季子松懈,一个起身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又重新提高音量大声地说“男人做太多,会泄的!”起身后就走向自己的行李箱,从里拿出了几本书。
“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石季子略有生气,质问着正在行李箱里翻东西的人。
“没有,你给的很多,可是我有我自己想干的事情。”白蔡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再说了,你的合同里,又没说不让我工作,嘻嘻。”白蔡笑着。
白蔡再一次爬回床,此时的石季子正想着办法,如何惩罚一下这个脑子略微有些好使的人。虽然有些生气,但又想了想自己,只身体满足了就可以了,没必要继续控制他,毕竟两人只是合同关系,不是囚禁关系。
“你刚才说,做多了会泄,对吗?”石季子逐渐靠近,一直手拽着白蔡的大腿根。
“你干嘛?”白蔡看着这个男人,从生气到眼神里透着坏意。“我是可是学医的,我原来在泌尿科待过,我可是看过好多男人因为做多了,早泄的。”他感觉到了男人的心怀不轨。
“呦,我真是小瞧了你,你都看过不少男人的下面了呢。那你帮我再看看,我的这根肉棒大不大粗不粗,看看经常操你会不会泄!”石季子说着便将人死死压在身下,一只手不停的揉着白蔡下面柔软的肉。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看过那么多,你不会泄,你不会泄的。”白蔡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无奈,双手抵着石季子的胸口。
“哦?是吗?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骗我?”石季子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果然这张床就是好,两人剧烈的推搡,都弄出了汗,这床没有一丝“吱噶”声。
白蔡感觉到了石季子肯定要上他,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化解这一切,他的唇直接吻上了石季子的唇,“你就让我去考试,好不好,也不耽误什么。”他撒着娇甜腻腻地说着,解开了石季子胸前的第二颗颗扣子。
石季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吻,贪婪地卷裹着白蔡的舌头,口腔里都是薄荷牙膏的清香味。他被白蔡的突如其来地撒娇,搞得措不及防,下面的兄弟都硬得疼了。“好,什么时候,我送你去。”
看着已经解开的第二颗扣子,石季子将自己身上的睡衣直接脱下,扔到了地上。将宽阔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他拽着白蔡的手摸向自己的胸。“摸摸我。”
白蔡的身材在普通人里也就是个正常体型,可是怎么和石季子一对比,他的一切都好小。葱白的手指抚摸着石季子的脖子、锁骨,又游移到乳头,他凭着记忆里曾经石季子捏自己的感觉,轻轻的拽着石季子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撩拨着。
粗重的喘息声从石季子的鼻子里吐出,他快速地脱下了两人身上的裤子,将床头的套子带了上去,他拍了拍身下人的屁股,“趴好,让我进去。”
白蔡听着声音转过身,缓缓地塌着腰将屁股抬起等待着身后人的入侵。“秃驴,你可不可把灯关上。”
看了眼白蔡,石季子便将屋子的灯关上,打开了床头柜上微弱的黄光。现在的白蔡已经不需要大量
', ' ')('的扩张,只抹了点润滑剂,小穴就动情地张开了。
他摸着柔软的臀肉,不再像曾经那样一下子捅进去,而是不停地用龟头骚扰着洞穴不肯深入,似乎在惩罚着身下的人。
白蔡渴望着石季子地深入,可是身后的人似乎是不想如他的愿,“进来吧,好嘛?不要再折磨我了。”白蔡扭着屁股,想要那根又硬又热的粗棍顶进来。
“你忘了?如果你要求我,应该怎么做?”石季子话里充满着色情,一只手重重地掐着精瘦的小蛮腰,另一个手拍着富有弹性的屁股。
白蔡感受着石季子的蹂躏,仰起脖子将屁股翘得更高,腰塌得更深,开始不断地“哼哼”着鼻音。
“老公……求你……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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