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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卑鄙的:并不是点燃了一根导火索,而是看到爆炸后的效果。
现在石季子认为他就是那个卑鄙的人,或许自己身下的人本来可以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是他突然递搅局、侵犯,困住了想要飞出牢笼的鸟。
没错自己就是恶人,不想放他走,只想永远困住这个柔软的家伙,让他做自己的笼中鸟,画中人。
思绪早已游离的白蔡本来以为这场粗暴的性爱都结束了。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时才发现,那个光头只是将套子摘下,又重新换了一个新的,再一次用力地捅进了已经无需扩张的小口,继续着对他的侵犯!
“为什么,呃……不是说好了,叫你老公……”一剂深顶让他到嘴边的最后几个字都变成了颤音。
“宝贝儿,那是你射的条件,可是你老公我还没尽兴呢。”石季子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将锁住他双手的腰带慢慢地解开。“屁股撅高点,腰弯下去!”
被解开的双手本来想着抵抗着石季子继续深凿的动作,可是背后的力量禁锢着他。
石季子一只手臂牢牢地锁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随着每一次的滑动都重重地拍着他臀瓣,白皙柔软的屁股上印着清晰的红色掌印。石季子似乎也掌握了触发他高潮的开关,不断地将他颠起,再狠狠地顶到敏感的前列腺,这种刺激的感觉让白蔡双手只好紧紧搂着石季子的腰来控制自己不被带到地上。
听着左耳旁陷入高潮的呻吟声,石季子操弄地更加深入和卖力,每一下地深入深出,频繁地摩擦,这都给予了白蔡直击灵魂的快感。
“啊……嗯……啊……呃……好深……秃驴……太深了。”白蔡淫荡地叫着,他也很难想象自己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欢,体验这与众不同的快感。“好舒服,我好喜欢。”
他那侧滚烫的脸颊,紧贴在石季子的耳旁。
此时的石季子就仿佛是一个破了戒的僧人,面对着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激进与大胆。一个偷吃的假僧人做着出家人不该做的事,画面很是色情。
石季子推送着变换体位,他将人抵在了墙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石季子的唇将白蔡不断变调的呻吟声的嘴含住,柔软的舌头敲开了他原本严防死守的牙关,最后只有香舌缠绕,“咕唧”的水声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了。
“舒服吗?我操你,舒服吗?”石季子的手掌揉捏着白蔡的胸脯,粗糙的手掌将皮肤搓出了一道道红印。
“啊……我没有乳房……不要揉了!”白蔡轻推着蹂躏自己的手。
他不甘心地继续揉捏,越是拒绝越是想玩弄,“你看揉一揉不就大了!”
沿着沙发的扶手一侧白蔡的身子被折进了沙发里,石季子抖了几下全部射进了套子里。白蔡也因为最后的刺激,梅开二度射到了沙发上。
将头埋在白蔡肩处的石季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磨擦着他的皮肤,“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手掌盖在他的眼睛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本就放空的大脑,白蔡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直接脱口而出了“好”字。
石季子兴奋地支起身子,移走遮在他眼上的手,两人四目相对。
“你下面的活好,我现在也不过是个穷人,性爱买卖,我们互利互惠。”这是他能想到自己在本能地说出“好”的情况下最合理的解释。
白蔡费力地用双手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你从我身上起来,我要去洗澡。”
他扶平了一直被堆在脖子处的蓝色卫衣,将挂在自己一只脚上的内裤提起来,遮盖住自己被操开的洞穴。一张一呼的粉色小穴排挤着体内的泡沫,内裤刚提上,小穴的位置便浸湿了,白蔡扶着腰别扭地走向浴室。
回想着白蔡的回答,石季子又看了眼着颤巍巍的背影,这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或许真的是自己把他操舒服了,石季子嗜足玩味地看着走向浴室的人。他的一瘸一拐,在石季子眼里,都是搔首弄姿、卖弄姿色,不堪一握的小腰一扭一扭的,眼睛注视着他内裤上浸湿的那一圈痕迹,自己不由得坏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胯下的兄弟。
忍着不适的白蔡,在花洒下反复揉搓着性爱过后的全身。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身上青紫的痕迹,手指轻轻地探向后穴慢慢地伸进去,顺着热水不断地清洗着。紧闭着眼,眉心紧锁,开始缓缓纾解。
直到最后下定好决心之后,才睁开双眼。“既然曾经怀疑过自己性取向,现在又被这个人操开了屁股,甚至开始喜欢上了做爱,渴望和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试试就试试,做炮友我也不吃亏。”
不知道洗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白蔡微微地扒开门缝探出脑袋,看到了一个拿着衣服裤子的手,“洗差不多就出来吃饭吧,衣服还是之前的那套,内裤是我的,是新的,估计你穿着会有点大。”地上也放着一个崭新的灰色拖鞋。
看着这只手,听着手那边的声音,白蔡接过这一沓东西,皮肤
', ' ')('在彼不经意间相互磨擦。
他换好衣服,慢慢地打开浴室门,踩着那双灰色拖鞋,走向刚才两人做爱的位置,看着已经被处理得很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方,白蔡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白蔡穿着属于自己的白色衬衫和夏天短裤露出修长的双腿,石季子好像能看见白蔡里面那条不合适的内裤,不由得摸了摸嘴唇。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石季子拍了拍沙发处他旁边的位置。
顺着他手拍的位置,白蔡小心地走过去,贴坐在他身旁,感受着暖风吹着他的头发。
当轰鸣声停止时,白蔡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他的身体被石季子直接拧了过来,是红花油的味道,重重地力道正揉在他脚踝的那处肿胀。“下回不要在淘气了,看受伤了吧。”
白蔡抬起眼看着这个与做爱有着极大反差的光头,内心充满着疑惑,他无法了解这个阴晴不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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