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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没有偷懒。”
又看看王妃,各处皮肤经过淫水的滋养和按摩,此时白里透红,摸上去光滑无比,还透着勾人的淡淡腥骚味儿,掌刑们越看越满意。
“如此看来,倒是可以试试调教侧妃的花穴,看看能不能在按摩这方面有些成就,以后可以王爷缓解疲劳。”
林时宇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用花穴替别人按摩,这得多么疲累。
自己身上的水会被操干的!
尤其王爷并不像王妃这般受限制,按摩阴茎的时候上了瘾,真的会把他的花穴操穿操烂。
但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答应:“妾奴,妾奴都听掌刑们的。”
现在他的心里比王妃都要着急,巴不得赶紧结束这些调教,训诫堂这个地方,他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了。
', ' ')('从前觉得许山对他的调教很是严厉,如今来了训诫堂,才知道许山对他有多么的宽容仁慈,至少许山还会心疼他。
离今天调教时间的结束还远,林时宇又被绑在春凳上服侍糖阴茎。
经过对比,现在林时宇感觉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活计,尽心尽力的伺候口中的死物。
王妃心里却不似之前那么平静了,不时偷看林时宇练习口侍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感觉。
难怪男人们都会被家中娇养的双性性奴上瘾,这滋味体验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奶子再次经历责打扎针,也不像之前那般疲惫抵触,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舒缓过了,释放过了,能够再承受许多。
他突然想起王爷之前的命令,要在府里继续选秀,之前他只烦恼这会让后院更加纷乱,规矩难守。
如今竟然心中也隐隐期待,也许以后这府里的热闹不仅是针对王爷呢。
如此难熬的日子,在两天后,终于在林时宇的期盼中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去训诫堂观礼了,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什么时候刑罚轮到自己了。
他觉得阳光都温暖了许多,痴缠着许山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自己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他的阴茎也一次一次在许山的花穴中释放,彼此含着对方的精水,堵上水球,脸上是甜甜蜜蜜的微笑。
没一会儿,另一个消息传过来了,王妃召见侧妃。
林时宇心中微愣,王妃要见他干什么?
从他之前几次对王妃的接触来看,王妃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人,所以他没有犹豫,高高兴兴的去了。
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拉进了一个黑屋子,几位掌刑将门关起来,便于王妃审讯。
王妃:“侧妃这几日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伺候王爷,想来穴中也是空虚,今日便有我府中的掌刑行检查礼,顺便为花穴解解痒。
林时宇心中紧张,没想到王妃叫过来,为了检查花穴。
他对王妃没有提防,没有做好提前准备,如今阴囊也已经射空了,宫腔里还含着水球堵着精液,一检查不是要了人命吗?
王妃温柔,可是他心里,府中的规矩大于天,知道他如此败坏规矩,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只能试探的求饶,说:“王妃,奴奴的花穴不舒服,能不能过两天再检查?”
王妃看出了他的有所隐瞒,心想果然有问题,回退了房间里所有的人,只留自己和他说:“自己掰开,我先检查。”
林时宇没办法,退下裤子,摆好学过的姿势,躺在床上屈起双腿,露出自己身上所有敏感处,任由对方的检查。
王妃先是在他的阴茎各处捏了捏,说:“这阴囊许久不射,应该憋出不少精液,如今怎么空空荡荡的。”
林时宇没有话说,最后王妃还没有放过他,用手指打开塞在花穴上的穴山,将露液全部放出来,洇湿整个床。
看着他流光水的腹部还有隐隐的凸起,正在宫腔处,王妃一只手狠狠的摁上去。
林时宇挣扎扭动说:“啊,不要!不要按啊!好爽好疼!”
说着竟然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王妃问道:“这又是什么?”
林时宇挣扎的说:“我说我说,里面里面是水球。”
王妃说:“你用这等禁物是为什么?”
林时宇不说话,王妃也不着急,一只手大力在他宫腔上来回揉捏,水球又不老实的在宫腔里来回流转,凸起不停的摩擦他的每一处腔逼。
林时宇终于忍不住了,说:“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如此,还是不肯说。
王妃放开他的水肚说:“你要是不说,便是承认了这些事,我可以直接按照最高的刑罚罚你,把你关在牲口棚里,让你的骚逼成为伺候那些牲口肉棒的玩具。”
“撒上勾引畜生发情的药,让他们操烂你的穴,再把你做成肉便器,整日只能装人和牲口的屎尿。”
林时宇年纪小,两言两语被他唬住,哭着说:“不要不要!王妃,我错了,我说我说。”
不过他还是没供出许山,只说自己和人私通,经常会在无人处私会让对方的精液填满自己的宫腔,又不舍得对方的精液流出,才堵出的。
至于自己的精液,也射进了别人的骚逼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向认为规矩比天大的王妃并没有惩罚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轻生抚着他的头说:“这才对,乖孩子才讨人喜欢。”
没有惩罚他的宫腔,只是温柔的将他架上分腿器,亲自向他的花穴插入一根一根手指。
手指全部进入花穴,然后是手掌,最后竟然连小臂也吃下了大半。
林时宇嗯嗯啊的浪叫,想躲避对方的手臂,但是王妃只轻轻的一句:“你若不愿意我来,那我便叫外人都知道。”
林时宇老实下来了,任由对方的手侵犯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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