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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是没用的蜡烛C子宫蜡油滴X含着蜡烛放置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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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伺候的用心,这几日承担调教也辛苦了。”

王妃不敢在这个时候邀功,只能摇摇头说:“一切都是妾奴应该做的,妾奴是王爷的家奴,就应该伺候好王爷的肉棒,满足王爷一切的欲望。”

王爷对他的知情知趣很是满意,说:“王妃贤良恭顺,自当封赏,本王想想,赏些什么好呢。”

“王妃的阳具被锁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他伸出手,捏着尿道棒露出尾部装饰,缓缓将它从尿道中拔出来。

这东西不知在王妃的身体里禁锢了多久了,镂空雕刻的花纹被粘稠的分泌液裹满,已经看不清图案。

拔出来的过程,好像是在操他的尿道一般,肉棒控制不住的颤抖,可爱的模样逗的王爷轻笑一声。

王妃面红耳赤,好似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让他羞愤的恨不得把这根孽根从自己身体上切下去。

等到小指粗、中指长的尿道棒完全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几根银丝。

王爷:“王妃伺候我那么久,也让王妃爽一爽。”

他下身撞击的更快更猛,每一下都冲着王妃的敏感点进攻。

王妃爽的浑身打颤,肌肉无力,还咬着牙死守精关,控制着不射出来。

但是终于还是在某次撞击之后,失了力气,只能浪叫着感受着精液射出的极致愉悦。

几乎要把他的理智也一同射出去了。

他嗯啊的浪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两人的身上,沾湿两人的胸腹。

射完精液还没有结束,尿液又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

今日的灌注是两位训诫堂的老掌刑亲手下的手,是压着他的极限,最大程度的灌注。

因此数量惊人,全部喷出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粘稠的液体覆盖。

王爷看到王妃白皙迷人的躯体变得又脏又骚,心中隐秘的欲望被满足,也不嫌对方身上肮脏,凑到王妃耳边,轻声询问。

“这个赏赐王妃满意吗?有没有被伺候爽。”

王妃的确是很爽的,爽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好一会儿才回到身体里。

脑袋里还回味着射精射尿的爽感,但是心里已然心如死灰。

伺候王爷的时候不仅射了精,还射了尿,把整个床都弄得湿湿的。

这若是放在平时,在自己院受训也就罢了,可偏偏这是训诫堂的掌刑专门灌进去的,明天还要由训诫堂的掌刑亲自解开释放。

这时候抓住了他不守规矩,乱射乱尿,明天竟然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王爷显然就是冲着这份惩罚去的,他也只能扬起笑脸谢恩:“妾奴谢谢王爷的赏赐,奴射的真爽,奴的骚精骚尿全都释放出来了。”

“可是奴的肚子里好空,王爷能不能把您的精尿赐给奴,让奴重新填满肚子。”

这是王妃唯一想出来能减少惩罚的办法。

王爷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哎呀,本来给王妃也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前段时间答应了侧妃,让他做本王唯一的尿壶,以后的尿都要给他呢。”

王妃的眼神黯淡下来,见王爷不给,俨然认命,一时没控制出,露出几分委屈。

王爷逗弄的满意了,才再次开口:“可是王妃这副淫荡的模样,这样勾人的求着想要做本王的尿壶,本王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他抄起自己的肉棒,再次在花穴里猛烈的操干。

这次花穴上方没了水球的压迫阻挡,两人的深入交流变得更加流畅,每每都能捅进宫腔的最深处。

王妃也开始放肆的享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难得的清爽总是让人迷恋的。

他被再次操上巅峰,阴茎开始跳动时,王爷出手捏住了他的阴茎,说:“王妃,这次可要欠本王一个人情了,不然可又要犯错了。”

随即,王爷将自己的柱身埋进对方的宫腔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柔嫩的宫腔,烫的王妃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收紧穴道,想将它们留在身体里。

然而下一秒,更烫的液体袭来,并且量大的惊人。

王妃眼睛瞪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啊,尿进来了!好多好烫王爷的尿都尿进奴的骚穴里了。”

“继续!骚逼要装满王爷的尿,谢谢谢王爷的赏赐啊!骚穴最喜欢王爷的尿。”

“骚穴想要每天都要装满王爷的尿。”

王爷尿完,拔出肉棒,餮足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贤妃的叮嘱,嫌他现在还没有子嗣。

他对着王妃的花穴挑逗扣挖,因为没有穴塞,可怜王妃正努力收紧穴道,尽力将精尿关在体内。

结果,王爷的手指怎么也不肯饶过他,变着花样的挑逗花穴,他一时没忍住,花穴颤抖收缩间撒出了些尿液。

王爷又找到了理由折腾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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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王妃的骚穴真是不乖,自己吵着要吃精吃尿,这下都塞进去了,又如此调皮,连点精尿都含不住,还怎么做王妃管束别人。”

王妃哪敢反驳王爷的话,王爷说他这个逼是没用的逼,他就只能接受。

王妃摇着屁股乞怜:“王爷赎罪,骚逼是没用的骚逼,装不住王爷的尿,求王爷责罚!”

王爷:“这没用的东西,惯会偷懒,难怪那么久都怀不上,整天都这般偷懒,一点儿贡献也不想为皇家做,娶你进来何用。”

其实王爷刚开始只是想找个由头训斥他一番,宣泄住自己心中的那点郁气,可是越说心里越觉得激动,越发觉得有道理。

自己被母妃唠叨数落,还不是这两个人的骚逼无用,整天吞下那么多精液,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天咕噜噜挺着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其实全是些骚水。

他的视线在四周巡视一番,目光盯到了床边的两根燃着的蜡烛上了,说:

“王妃既然自己管不住骚穴,那本王就替你好好管一管。”说着,他拔起床边的两根蜡烛。

一根没灭火直接将燃着的那一头杵到肿胀的花穴上。

王妃当即被烫了一下,随即那蜡烛上的火焰便被汹涌的骚水磨灭。

但是滚烫的温度还在,杵在充血肿胀花穴上相当刺激。

他不敢躲避,只能尽力的张大腿,放松自己的花穴,顺从着王爷的动作,要把蜡烛吞下去。

王爷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见他配合,便瞄准穴心,一头捅进去。

蜡烛表面光滑,还有油脂,进去的过程很是顺利。

王爷来了兴致,还不忘抓着蜡烛,在他穴中抽插两下,每一次都猛猛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戳。

湿热的花穴没一会儿便把蜡烛融化又重新凝固,变成了花穴的形状,牢牢的卡在穴里,一丝缝隙也不留。

每时每刻都在摩擦他的敏感点。

可怜王妃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说:“啊,不要拔出来啊,浅一点!浅一点!捅到骚子宫了!啊骚子宫里被蜡烛操进去了。”

王爷还没尽性,又拿起手中的另一根蜡烛,此时蜡烛正兢兢业业地燃着烛火,照亮床幔内淫秽又狼狈的场景。

王爷将燃烧的蜡烛微微一侧,让燃烧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穴口。

蜡烛火焰几乎紧贴穴口,本就火辣辣疼痛的花穴受到火焰的炙烤,本能的想要躲开。

但他半点不敢挪动,只能轻轻晃动红屁股,祈求王爷能够心生怜悯,放过他。

王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专心的用蜡油惩罚小穴。

穴里的蜡烛因为烛火的靠近,烤的有些融化,蜡油流出,有凝固,糊住整个穴口,燃烧融合的蜡油也都滴到了穴口。

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面孔,全部被蜡油覆满。

王妃抬着腿,片刻不敢放松,他每每晃动身躯时,那蜡烛都会更往里捅的更深,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捅穿宫腔的恐惧感。

王爷这一整套操作完,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已然消了。

看着眼前的美人流着泪梨花带雨,身上被精液尿液弄脏,衣服被一根带子系着,半掉不掉的搭在身上。

还不忘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双腿,露出被蜡油封出的花穴、屁眼和粉粉的肉茎。

他忽觉这一幕很美,扯下床幔上的系带,一圈一圈缠上王妃的肉茎,仔细欣赏一番,甚是满意。

“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等到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偷的动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爷传了下人熄了烛火,跪在床边侍奉,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几个伺候的下人一进房门,看到王妃被摆成那样一副淫荡又难熬的姿势,便知他又被王爷罚了。

但是他们又哪里敢多说什么呢?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等着主子半夜的传唤。

可怜王妃保持这样的姿势自然是睡不了。

寂静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喘息,手脚都已经酸麻,饱受折磨的花穴更是早已没了知觉。

这些麻木了的地方还好,唯独那被拴的紧紧的,完全不过血的阴茎很是难耐。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守着,他真想偷偷解了那绳子,喘一口气。

但他不能,他既在床上受了王爷的摆弄赏赐,此时他的身份和这些跪着的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要更加的下贱。

毕竟这些下人还衣衫整洁,静静等待主子吩咐,而他只能袒露自己的身体,让任何人围观,让王爷随意摆弄。

难耐的夜晚,他突然很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没有嫁人的时候,那时他还是翩翩公子,不是被外人所知的淫荡双性。

其实在其他人尊称他为贵公子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接受着严格的管教。

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被锁在牢笼里,而他未经开拓过的花穴,更是每日都被贞操裤锁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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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性母亲告诉他:“你虽然此时还不为人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也要时时自省。”

“双性的淫荡有目共睹,你既然作为君子,就更应该牢牢的管住自己。”

“在外如果接触到了男子,回来便要将接触的部位扇的高肿,以表明自己对男子绝对没有淫念。”

“如果心动,或者看到某位帅气的男子,骚穴犯了骚、流了水,就要整个骚穴打肿,然后抹上春药晾穴四个时辰。”

“母亲会好好的监督你,如果哪日你没有做到这些,我便会替你好好管教身体。”

结果,他还是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当众发骚,被王爷发现了双性的身体,嫁入王府。

他总觉的自己愧对母亲,让他多年来的培养教训一败涂地。

索性自己的规矩还学了个几成,嫁入王府以后,也算是伺候得当,只是这穴似乎总是骚的不受控制,让王爷厌恶。

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撑起身体就要请罪。

却见王爷爱抚着他的脸,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

对准他的花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的舔舐,把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灵活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嫣红,扫过那些湿润,带来一波体感刺激。

舌尖上的每一颗小小的味蕾,都能给予小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王爷舔完抬起头,看见花穴和屁股都红彤彤的王妃,轻轻揉捏他的花穴和臀部说:“这里为了侍奉本王受苦了,本王亲自给它抹药好不好?”

王妃感动了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什么:“不,不行,穴里面还含着王爷的精尿,此时不宜抹药,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一想,也是。

”那就排泄了再去抹。”说着就要扶着王妃出去排泄。

王妃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羞愤道:“对不起,是妾奴的身子不中用,妾奴身上僵麻,提不起力气。”

“那本王在这里等你恢复。”

王妃看着王爷,不敢相信今天能受到如此优待,心中十分感动。

但他怎么真的敢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时,王妃院里的掌刑主动过来,奉上一条牛皮散鞭说:“启禀王爷,王妃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放置,身体的血液凝聚不活,只要拿散鞭将身体抽抽至微红,让血液重新活起来,王妃身上便又有力气了。”

王爷接过散鞭,看向王妃征求他的意见。

王妃眼见能快速的恢复体力,不耽误王爷的时间,连忙点头。

散鞭而已,自己从前什么样的鞭子没受过。

王爷将手中散鞭挥动,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显然是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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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为王妃活血。

王妃甚是感动,连忙摆好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散鞭。

王爷当真是心疼王妃的身体,聚起全力向他的身上抽打下去,想尽快帮王妃活血化瘀,好让他恢复体力。

反正散鞭都是分股的,他的力也会被分成几十股散出去,落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重了。

只会微微见红,他的第一鞭落在了王妃的胸乳之上,王妃的胸乳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如今变得敏感异常,鞭子打上去,很是麻爽,他没忍住哼叫出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王妃第一时间收了声,担心的看向王爷。

王爷此时心情极好,对他颇为纵容,说道:“没关系,叫出来便好。本王喜欢听王妃的叫声,绵软婉转,听的人甚是心动。”

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凑到王妃腿边轻蹭:“看,它都硬了吗?”

王妃感受到肉棒的兴奋,明白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的骚浪样子,也便不再压制。

每每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便捏着嗓子,婉转呻吟,王爷越抽越硬,手下的鞭子也越来越重。

一个小时以后,王妃身上已经被散鞭抽的艳红匀称,美不胜收。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颗蜜桃,现在别说鞭子抽上去,只要手指稍稍摩擦皮肤,都会让王妃香汗直冒,表情香艳好似升仙。

王爷快要忍不住当场操死他的冲动了。

王妃的确是恢复了力气,重新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流淌,整个人身上都火辣辣的。

他撑起身体,跟着王爷一同去外面排泄了。

往常都是他的贴身掌刑跟着他来,然后亲眼监视着他解开一身禁锢,排到专用的恭桶或者排到厕奴嘴里。

今日是王爷跟着他,难免有些羞涩,不想让王爷看到自己排泄时的骚浪模样。

可是王爷偏偏起了兴致,越发想看。

他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打算让王爷欣赏的过瘾。

叫来侍奉的最为得体的厕奴,将自己的花穴贴到他的口边,厕奴舔舐花穴,示意他已经含好。

王妃便打开了尿关,哗啦啦的骚水混着尿液和精液在他的花穴中泄出来。

液体经过他敏感的腔道,带来一波波快感冲击。

既然是表演给王爷,他就没有压制叫声,摆出嬴荡的姿态,眼里含雾,嘴唇微张。

“啊啊啊流出来了!啊,骚水流过小穴,好痒好烫啊!是王爷的尿水!尿水都流出去了。”

王爷果然被这几声叫的眼前精亮,等他排泄完,不等厕奴用舌尖将穴口清理干净。

急忙的将他从厕奴的嘴上架下来,抱在怀里,打算去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他再被扔到床上,掌刑已经端来了药膏,打算要给他的穴道和身上上药,以更好的侍奉王爷。

但王爷的肉棒已经半刻也等不了,看着床上身娇体嫩、媚眼如丝的人儿说:“先做上一次,一会儿再抹的药好吗,王妃?”

王妃对王爷从来有求必应,是个有目共睹的贤良妻子,娇羞的点着头答应了王爷。

王爷兴奋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肿穴中捅了进去,王妃嘤咛一声,空荡荡的腹中有些空虚。

他还是第1次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灌的侍奉肉棒,万分的不适应。

为了填补这份空虚,他的穴肉绞得更紧,几乎想把肉棒含到身体的最深处,绞断存放在自己的宫腔里,好好保管。

王爷被他夹的差点当场升天,拍上他还红肿的臀部说:“王妃放松些,那么骚的穴,要是把本王的肉棒绞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到时候,只能将你扔进马棚,被马操完被看门狗操。”

王妃红着脸在他怀中撒娇,说:“不不给牛操,也不给狗操,啊!奴奴的骚穴只给王爷操。”

王爷甚是感动,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可怜王妃,除了小穴被狠命贯穿,身上各处被抽红的皮肤,也时时向他传递着火辣的刺痛感。

尤其是王爷激动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之时,大片大片的皮肤挤压,整个人好像烧熟了一般火辣。

训诫堂里,掌刑用戒尺挑起王妃的奶子,左看看右看看,拿着针扎到底,王妃闷哼一声。

掌刑看着针尖沉下去的位置,微微点头,满意道:

“不错,已经比寻常妇人的奶子要大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奶,只要催催乳,这里又是一口名器。”

近来掌刑对他宽容了许多,想来是见王爷时常传召他,而他每每都带着一身痕迹和浓稠的精液来训导,显然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王爷这几日传王妃侍寝,每次都有把精液射在里头,又免了您的灌礼,显然是有意让您受孕的。”

王妃想起王爷操他时的猛劲儿,还说一定让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脸上立马羞红了脸。

掌刑看出了他的心思,敲打道:“王妃受宠,也不要忘了要好好侍奉王爷,不要恃宠而骄,规矩都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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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妾奴不敢偷懒。”

掌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检查一下,王妃逼里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他扒开堵在王妃花穴里的穴塞,把自己的手捅进去,湿湿热热的媚肉就迎上来。

掌刑点了点头:“不错,逼里的紧度还可以,这里面抹的是什么?”

王妃呼吸急促,被摸到敏感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是是嫩穴的花蜜,还有春药,确保穴里每时每刻都是香甜湿润的。”

“那宫腔里抹东西了吗?”

王妃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说:“有,里面有涂王爷赐的养穴药和助孕的药剂。”

“没有偷懒?”

王妃:“没有,贱奴不敢!”

但是掌刑显然不信,他拿出一个小臂长的勺子,从花穴捅了进去。

王妃被冰冷的勺子一捅,下意识的又收紧穴道抵抗。

被训诫堂的掌刑一戒尺打在阳具上,说:“放松,骚逼不要夹勺子。”

王妃尽量放松骚穴,感受着冰凉粗糙的勺子,一点一点深入,一直捅到最深处的宫腔。

紧致的宫口拒绝异物的进入,王妃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象着那是王爷的肉棒。

如此,才勉强捅了进去。

勺子在湿润娇嫩的腔逼一刮,刮的王妃浑身颤抖,身下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用了淫水的加持,勺子拔出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掌刑看着满满登登的勺子,嗅闻骚水的味道,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偷工减料!”

把这勺子里的水喂到王妃嘴里,王妃伸出舌头,将里面的宫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掌刑:“是什么味道?”

王妃:“味甜微苦,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掌刑:“嗯,不错,看来王妃的功课做得很好。”

“接下来只要用药催您的骚奶子,让它产奶,您就是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极品的贤良王妃了。”

掌刑拿两个紧致的乳夹,夹上他嫣红肿高的乳头,将粘着药粉的针扎进胸乳上的穴位。

又将王妃的四肢在固定床角,确定他动弹不了分毫,开始用大手按摩推拿王妃的嫩乳。

不时轻轻抽插王妃乳肉上的银针。

整个过程又痛又爽,连王妃这样规矩极好的人,也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掌刑今日还算仁慈,没有再责罚他,只是拿了个口球塞到王妃嘴里。

让他再也叫不出声,只能留着口水让人随意折腾自己的胸乳。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跪坐着观礼的林时宇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表面看着一切正常的水肚,其实内藏乾坤。

宫腔里满满都是许山射进去的精液,用那个令人恐惧的吸水球堵在宫腔里。

水球上的凸起,一刻不停的膨胀收缩,操弄子宫。

花穴里装的是正常灌礼用的露水,每每水球稍有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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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骚穴,当着我的面,还敢偷偷吞着姜条发骚,我看侧妃是真的娇惯坏了。”

他一鞭抽上林时宇的花穴,花穴受了疼,无意识颤抖收缩,夹的更紧了。

姜汁从姜里被挤出,林时宇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好像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此举又惹怒了许山:“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拿了口塞,等罚完穴,掌嘴。”

于是,林时宇嘴里又塞了一个假阳具型的口塞。

这口塞显然是按照王爷阴茎的尺寸做的,又长又粗,捅进去的时候直接捅进了林时宇的嗓子眼。

不仅说话困难,肌肉僵硬,连呼吸都困难。

他摇着头挣扎着要呼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口中也不再呜咽。

乖巧的模样,总算惹来了掌刑的怜悯,抽了30鞭就停了下来:“此次便小惩大戒吧。”

“本该将你不知好歹的骚嘴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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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处男,来着这里也一直被调教着侍奉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神仙滋味。

“啊不行了!不行了!掌刑大人好会舔,舔的鸡巴好爽!”

“啊,快松开!要到了!要到了!啊”

对于他的呼喊,许山没有理会,专注的伺候他的肉棒,生理性的收缩适度的给予肉棒一定的压迫,再加上舌尖时不时的挑逗柱头,往马眼里钻。

没一会儿,林时宇就败下阵来,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里。

林时宇心道不好:“我射了,我出精了!怎么办?王爷不会查到吧?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许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肉棒不解开,没有体会过被口出精来的感觉,你就不知道精髓在哪里。”

“不要担心,王爷最近一直宠幸王妃,应该没有心思管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会把牛奶灌进你的阴囊里,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在侧妃感受到肉棒要怎么伺候才能舒服了吧。”

林时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满脑子都是再来一遍的念头。

但是他已经出过一次精,已然是大逆不道了,不敢继续,只能看着许山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拔出里面的塞子,对林时宇说:

“那现在请侧妃用我的肉棒练习吧。”

“记住!最终的成果要让我在一炷香的功夫里,把肉棒舔射。”

林时宇低下头,满心欢喜的看着许山的肉棒。

许山的肉棒粉粉的,显然不经常使用,因为严加管教和锁笼的固型,形状也很漂亮。

每日的灌礼让林时宇凑近时,能隐隐闻到蜜液的香气。

馋的林时宇流口水,眼底闪星星,一口就含上了许山的肉棒。

学着他的模样,在肉棒的侧边用舌尖舔了几遍,将整个肉棒舔湿,然后吞入口中,努力让硕大的阳具捅进自己的喉咙。

可是几番努力下来,都离许山的技术差的太远。

那柱头实在是太大了,每每捅到他靠近喉咙的位置,他都会干呕着吐出来。

偶尔真的吞进嗓子里,缩紧喉咙的力道又太大,能夹的许山发出一声闷哼。

他歉疚的看向许山,而许山只会摸摸头,示意没什么。

要是在王爷肉棒上使出这种烂活,怕是会被王爷扇肿了脸,扔出去抽穴。

最后,林时宇足足舔了40多分钟,才让许山射在了他嘴里。

他吞下精液,脸上没有任何喜色,这目标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许山揉揉他已经发麻了嘴角说:“侧妃从前没有练习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可以的。”

林时宇受到鼓励,点点头说:“这次一定让你尽快射出来的。”

他眼里冒着光,看向许山的目光里满是滚烫的赤诚和爱意。

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学会口侍,还是只想让眼前的人舒服一些。

许山心软点头,再次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

这一次不管喉咙再怎么反对,林时宇都强硬的将阴茎吞到喉咙里,控制着喉咙的收缩,只给予适当的刺激。

如此一来,竟然只用了20分钟,就把许山舔射了,有了巨大的进步。

他满心欢怡,嘴角的酸麻都不顾了,又火急火燎的把阴茎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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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山也纵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肉棒当零食,吮的津津有味。

这一个晚上,他在林时宇嘴里射了足足六七次。

最快的一次,林时宇只用了14分钟。

虽然离目标还差许多,但是毕竟这才第一天,许山摸着自己快被舔秃噜皮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还不忘重新把尿道棒插回去。

最后,许山伺候着林时宇解下束腰,把肚子里剩余的露液以及里面的球体都取出来。

换上新的水球堵住宫口,行完灌礼以后,安抚着林时宇入睡。

林时宇被姜罚抽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叉着腿怎么也睡不着,嚷嚷着穴热。

许山看着林时宇难受,很是心疼,手指轻抚他的花穴。

就这么轻轻一碰,林时宇又滴下眼泪,扭着身子说:“不要碰,好疼!好疼!”

许山去外面取了一个冰棍,长约20多厘米,婴儿手臂般粗细,轻轻从林时宇的花穴口塞进去。

林时宇刚接触到冰块被冰的一抖,扭着腰想逃开,许山难得强硬起来说:“穴热今天睡不好,明天还要高强度调教,表现不好的话,又会被掌刑惩罚。”

“乖,塞上冰棍就不痛了。”

林时宇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许山把那根大冰棒子一直捅到底。

长长冰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花穴和宫腔的热量被冰棒吸走。

他难受的要命,却反抗不得,只是抱着许山哭泣。

许山搂着他安抚道:“你穴里还关着露水和穴药,不用大一点的冰棒堵不住,放心,明天醒了就好了。”

大冰棒刚捅进去的时候十分的凉,但是这会儿花穴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难耐了,的确缓解了肿穴的燥热。

这一天下来,林时宇实在太累了,抱着许山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许山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许山圆滚滚的水肚上,很是舒服。

他连忙起身:“许山,你怎么不把我放下,肚子涨不涨?”

许山摇摇头:“没事,侧妃既然醒了就赶紧行了灌礼去训诫堂吧。”

到了训诫堂,林时宇又被绑在那张春凳上,伺候着面前的糖阴茎。

他努力舔了两个小时,掌刑过来查看成果,见那糖阴茎虽然没有消耗太多。

但是阴茎各处都舔的光滑均匀,尤其是柱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一看就被伺候的很好。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侧妃的进步很快。”

“不过口侍伺候肉棒的讲究颇多,不是光会舔就行。”

他想到什么,命人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让林时宇活动活动身子。

下达了新任务:“既然要练习吸力,刚好去给王妃通通乳吧。”

“王妃的胸乳中存了许多挤不出的奶水、奶块,正巧需要有人吸出来,以侧妃的身份,担此职位最为合适。”

林时宇迈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跪在仰躺着的王妃身前。

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前两日王妃的胸乳被调教的已有三寸高了。

两日不见,竟然又高了几寸,软软的瘫在胸上,鼓得像两个皮球。

哪里是乳液不通,明明是一边催乳,一边用最紧的乳夹夹住乳头,一滴乳液也流不出。

洁白的胸乳从早到晚接受大力揉捏按摩,满满都是嫣红的指印,看着好不可怜。

林时宇正要伸出舌头,将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边上候着的掌刑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说:

“没规矩的东西,对待王妃的初乳岂能如此随意。”

他们给林时宇的舌头上涂了许多麻痒无比的药,说:“这个可以催乳,一会儿一定要用舌头均匀的涂在王妃的乳头上。”

“王妃的初乳甚至高贵,你没资格吞咽,吸出来的每一口都要重新涂抹在王妃的嫩乳上,为王妃的奶子祈福。”

“以此祈祷王妃的奶水越来越多,能够供养起府里的少爷。”

林时宇低下被扇红的脸:“贱奴知道了。”

忍着舌头上的麻痒,将王妃刚解开乳夹的胸乳含在嘴中。

王妃没忍住呻吟出声,这催乳药催情的效果也强,舔涂在敏感的乳头上,难免刺激。

湿润滑腻的舌头,舔过敏感瘙痒的奶子,王妃下意识的挺胸,想把整个奶子都凑进林时宇的口中。

林时宇这边也不轻松,王妃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吃到最上面的一小部分。

就连王妃的乳头,此刻都有成人的食指头那么大了。

他试探着将这些天自己练习舔肉棒的技巧用在上面,王妃红着眼睛扭腰挺胸,看上去很是舒爽,却是半点奶水都不肯挤出。

林时宇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大,明明乳头上那么大的乳孔,却只是在爽到极致时才吝啬的流出一两滴奶。

更多的全都藏在大奶子里,半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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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来。

林时宇急了,自己已经舔了好一会儿,舌头都有些僵麻了,如果按照这个效率,掌刑定会不满,到时候他和王妃都会受罚。

他急中生智,分出一只手去抚摸王妃光裸的下身。

他是侧妃,还是双性,是王爷和王妃共同的性奴,伺候王妃的花穴也不算逾矩。

果然掌刑看见他的动作也并未指责,他更加大胆,三四根手指在王妃的花穴上到处挑逗。

撩拨敏感的阴唇、穴口和豆豆,最后干脆几只手指一起钻进了湿热的花穴。

在穴道里面扩张扣挖,王妃嘤咛一声后,浑身一颤,奶水汹涌的溢出。

林时宇赶紧用力吮吸,手指更加卖力的在花穴里抠挖,寻找敏感点。

找到王妃为之颤抖的敏感区域后,手指疯狂的向那点进攻,王妃在他的手下高潮了。

花穴里喷出淫液,乳头喷泉式的喷出一股股乳液。

力道大的直接喷进了林时宇的喉咙,林时宇有些招架不住。

口中被奶汁填满,连忙抬起头将这些乳液均匀的舔涂在王妃的大奶子上,用舌头为其按摩。

已经涂满了半片胸膛,这只奶子的奶水还没有流干净,里面大团大团、晃晃悠悠的,都是美味的奶汁。

人类的奶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并不美味,反而很腥。

林时宇口中满是奶汁的腥甜,他催眠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按摩工具,才坚持着吮干奶水,按摩完这个乳房。

但是任务远远没有结束,他的视线瞄准另外一颗饱胀的乳房。

要不是那颗乳头上的乳夹还没有摘掉,估计早就和这颗奶子一样,把里面的奶汁通通喷出来了。

他在舌上重新抹上药品,将舌尖对准另外一个乳房来回的舔弄,用手指伺候着花穴。

前期效果还算明显,但是王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流出的淫水把下半身的刑床全部浸湿以后,这招似就不管用了。

不管他怎么努力刺激敏感点,王妃只是大喘着粗气,继续躺在床上任他动作,奶孔重新封闭起来,不愿意吐出奶水。

林时宇急的团团转,掌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严厉。

他转过身跪下,向掌刑问道:“能让奴的花穴来伺候王妃的奶子吗?”

掌刑随意的点了点头,林时宇当即兴奋爬起。

因为跪的太久,身上也没力气,还摔了一跤,手臂撑在了王妃的水肚上。

王妃的腹部猛受重击,疼的蜷缩起身体,但是因为四肢都被固定在刑床四角,半点翻身不得,只能满头冷汗的继续躺着。

林时宇有些愧疚,但此时不敢拖延,两个人虽然表面上是主子,但在掌刑面前,不过是两只王爷的鸡吧套子,性玩具之间,不需要正常人的交际。

林时宇爬上王妃的身上,掀开自己的袍子,在训诫堂调教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们都是不穿裤子的,只用外袍稍稍遮掩。

他拔出自己堵在花穴的穴塞,花穴刚流出蜜液,他就眼疾手快将花穴对准王妃的大奶子坐下去。

把王妃的奶头吞进自己的花穴里,用力的向下坐,努力放松穴道。

王妃的大半奶子都挤进了花穴里,被花穴挤压按摩。

花穴对着大奶子吞吐,这招果然起效,奶孔流出涓涓细流,与花穴里的淫水掺在了一起。

此时,王妃感觉到了些不对劲。

林时宇因为穴热,今天又塞了一根小一些的冰棒,此时还在穴里没有完全化开。

如今随着他花穴吞吐大奶子的动作,冰棒也开始在王妃的乳头上来回点触。

大奶子插花穴的感觉很奇妙,操的很轻很浅,但是因为骚奶子很大很粗,所以在洞口的时候,总会让穴口张到最大,轻轻按摩着穴口的穴肉。

更为他带来困扰的是,那根硕大的冰棍,正随着奶子的挤压往自己穴道的深处操。

冰凉的棒子一次一次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直直的要往宫腔里冲。

花穴里游荡的水也在各处添油加火,林时宇有些后悔用花穴伺候奶子了,他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啊!啊!好爽!王妃的大奶子操的奴的骚穴好爽。”

“操进来吧,都操进来吧,把大奶子里的奶汁都射进花穴。”

王妃的大奶子近来都接受的是严格的调教,不是责打就是针灸,还有各种媚药刺激。

如今被温暖湿润的地方轻轻的按摩,包裹、吮吸,难以言喻的舒爽冲向王妃的脑海,几乎要让他用奶子高潮。

身上起伏的重量,时不时让他呼吸不畅。

他口中泄出一声呜咽:“啊!轻些!”

“啊!骚奶子要被挤爆了,啊啊啊啊啊!骚奶水都冲进花穴里了。”

“啊,要射了!要射了!大奶子要被花穴操射了。”

这两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林时宇率先败下阵来,花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让穴内的水温都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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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淫水打在奶头上的感觉很是奇怪。

王妃在淫水的刺激中喷出乳液,一柱柱的奶汁从乳孔里喷出,全都射进了花穴的深处,和里面的蜜汁、淫水混在一起,搅成奇怪的颜色。

各自潮喷高潮以后,两人无力的瘫软在一起。

掌刑并不惯着他们的懒惰,一手将林时宇从王妃的身上拎下来。

因为失去了堵塞物,花穴里的水液咕嘟咕嘟地向下流,打湿了王妃的胸乳,弄得他身上满满都是奇怪的液体。

没一会儿,花穴里的冰棒也漏下去,砸在王妃的身上,冰的王妃打了一个寒战。

冰棒出去了,林时宇的心里却更冷了。

完了!自己的花穴偷偷吃冰棒,被掌刑发现了。

掌刑捡起那根已经化了一半的冰棒,在手中摩挲把玩,哼笑着说:

“侧妃如此饥渴,哪怕在训诫堂接受调教,还要偷偷吞着这根冰棒子给自己解痒。”

林时宇哪里敢担这个罪名,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没有淫荡发骚,只是骚逼被打肿了,有些热。”

掌刑:“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王妃想要偷偷玩穴高潮。”

林时宇见他听见自己的解释,连忙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掌刑:“既然如此,我们这些下人更是要为侧妃分忧了。”

“来人!拿更粗的冰棍子来,抹上些薄荷精、风油精,咱们要好好的为侧妃的骚穴降降温。”

林时宇视线都吓直了:“不用了!不用了!掌刑饶了我吧,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次掌刑拿来的冰棒要比昨天许山插到自己穴里的冰棒还要粗还要大。

林时宇看到这根东西感觉头皮发麻,这真的能塞到花穴里吗?

此时下人端上风油精,薄荷精,没有用毛刷等工具往冰棒上涂,而是直接将冰棒扔进去,然后捞出来。

下一秒这根可怖的大冰棍就直接塞到了林时宇的花穴,林时宇疼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是被人牢牢按住,只能无力的感受冰棒强硬地撑开他的花穴。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教,花穴承受能力越来越好,竟然真的吞下这根东西。

没有撕裂,只是被撑到了极致,边缘隐隐有些发白,连颤抖收缩的空间都没有,很是可怜。

这时已经不用其他人按着林时宇了,林时宇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花穴里。

风油精和薄荷精再配上冰棒的冰度,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透了,好似时时都有冷风从穴口渗进来。

但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毕竟他的穴口再也没有一丝缝隙了。

更可怕的是,这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穿透的冰冷,还在不停的往深处扩散,马上就要到柔嫩的宫腔了。

林时宇越来越难受,王妃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侧头望过去,对于这个尽心伺候自己,给予过自己快乐的少年,到底是有些心疼。

他本就是个端方的君子,林时宇年纪又小,他难得主动开口,放宽规矩管束:“侧妃年幼,处罚轻些吧。”

王妃到底有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掌刑们虽然在规矩上很是严格,出了训诫堂,对他还是极为尊敬的。

更何况王妃很受王爷的宠幸,按照如今的侍寝频率和宠爱,极有可能是第1个诞下世子的,那就是王府的嫡长子,绝对的继承人。

掌刑考虑再三,便对着林时宇说:“既然王妃开口替你求情,那这惩罚就免了吧。”

可怕的大冰棒从他的花穴里抽出,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掌刑:“你虽然罪责可免,但不可骄纵忘了身份,既然王妃赏赐了你,就去好好的向王妃谢恩吧。”

“去给王妃阴穴磨水,然后用你的花穴给王妃做一个全身按摩,保养肌肤。”

林时宇哪里敢反抗,连忙点点头说:“是!是!”

顾不得还滴答流水的花穴,跑去伺候仰躺着的王妃。

王妃此时并不好受,鼓胀的水肚里灌的都是春药和催乳药,奶子上也是被各种药剂折磨的麻麻痒痒,浑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林时宇谨记着掌刑的教诲,看到王妃也是真的感谢和心疼,便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

看着对方身下的张合花穴,将头埋到他的胯处,用唇舌轻轻的舔弄王妃的花穴。

小小的舌尖湿滑温暖,轻轻的在花穴各处舔舐,微微凸起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痘痘。

虽然林时宇没有什么技巧,但舔的用心,王妃被药剂刺激的身体敏感的很,刚刚还潮喷过。

三两下,便被林时宇轻易挑起了情欲,身下的潮豆隐隐跳动。

林时宇将这颗豆豆含入口中,细细的用舌尖来回的拨弄,感受着豆豆在口中的颤抖。

王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时宇乘胜追击,把花穴上沾着的淫水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舌尖还不忘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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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钻,似乎要避开穴塞喝掉里面的露水和花蜜。

但是有一点超乎林时宇意料,王妃花穴里掺的春药浓度实在太高了。

他只是舔了这两口,便感觉身体灼热,身下的花穴快速分泌淫水,有些麻痒。

再配上风油精和薄荷精残留的冰凉感,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想要给自己抚慰。

觉得舔的差不多了,他收回舌头,照着掌刑的命令,坐下身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王妃的穴口。

剥开两人的阴唇,他上下挪动挺身,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王妃吞吞口水,逼口不由自主收缩,林时宇的逼口被引动收缩。

王妃身上的春药量实在是太多了,加上林时宇穴口残留的薄荷精和风油精刺激,花穴渐渐从颤抖变成抽搐。

他本能扭腰躲避,林时宇却不肯,此时他磨的正在兴头上,按住王妃的腰,托着他的腰腹往自己的穴口靠,两个人的嫩逼在淫水的润滑下磨呀磨。

两个潮豆好像是初见面的好朋友,一会儿羞涩着不肯靠近,一会儿黏在一起,又不舍得分开。

甚至因为林时宇磨的用力,王妃的潮豆和阴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骚逼吞进口中,然后再轻轻的吐出来。

最后还是林时宇没有忍住,花穴喷出大量淫水,淫水带着温热的温度喷在王妃的阴唇上。

王妃也受到刺激,身体抖动,虽然有穴塞塞着,没有看到淫水喷出。

但从他又高了一些的腹部来看,里面已经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林时宇喘着粗气:“王妃的骚逼磨的贱奴好爽,王妃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名品。”

王妃除了在伺候王爷之外,还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感受过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从前因为家教严厉,并且在外一直是以一个严谨自律的单性身份出现,所以他被明令禁止私自高潮。

之前也从没想过会和另一位相同身份的双性,一起躺在床上用两个骚逼互磨。

他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应该说些什么,只知道红着脸喘着粗气,依恋的将逼口凑在对方的骚逼上,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却又不敢张口挽留。

还好,林时宇看出了他的犹豫和不尽兴,又用自己的逼口细致的伺候对方喷了个四五次。

直到看到王妃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不能再装下更多的水,他才放过对方的骚逼。

转而执行下一个指令,用自己的逼口给王妃的全身做按摩。

按摩在现代都是用精油,但是现在显然没有精油给他用,干搓定然是不行。

所以,他要让自己的逼流出足够的骚水,才能达到效果。

趁着现在潮喷的骚水不少,他挪动着自己的逼口,先是从王妃的两个骚奶子开始。

将淫水涂上对方的奶子,控制着逼口收缩一点一点按摩对方的胸乳。

等到淫水用完,他就会用手指抠抠自己的花穴,或者在去王妃的逼口上磨上一磨,继续伺候王妃的腹部和大腿。

等到躯干部分都按摩完了,他感觉自己的逼水已经流干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用力挤干了水的海绵,又疲惫又干涩。

但还好,胳膊和腿部这两个的形状很容易磨到骚逼的深处,每每碰到潮痘都会予以它更深的刺激,让逼洞继续颤颤巍巍的吐出水来,用于按摩。

现在进行的还算是顺利,直到他的逼口按摩到了对方的手部。

王妃受了太多的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对于林时宇的暖逼产生些依恋。

非常享受对方的骚逼,划过自己身体,摩擦皮肤的感觉。

到了手指这里,他终于掌握了一点自控权。

每每林时宇用骚逼磨他的手掌和手指时,他就控制不住的用手指追寻对方的花穴。

摸着对方的逼口,以获得更多的温暖和快乐,甚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几根手指一一捅进林时宇的花穴里。

林时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突击刺激的浑身抖,说不出话只会浪叫:

“啊,王妃!王妃的手操到花穴了啊,花穴好爽啊,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喷了好多!骚逼被喷干了。”

“啊,贱奴的骚穴成了王妃的小喷壶了。”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夹紧花穴,为王妃的每一根手指做最精细的按摩。

按摩完左手还有右手,两只手轮流将他的花穴插了欲仙欲死,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已经被操懵,完全做不了任何思考。

终于把两只手伺候完毕了,但接下来还有一点烦恼,便是对方的脚。

王妃是整个王府中最金贵的性玩具加性奴,所以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性爱设计,随时准备着被宠幸和玩弄。

他的脚趾也是被修剪的圆润干净,比很多人身上最嫩的肌肤还要娇嫩,极少用来走路。

林时宇伺候起来,倒不用克服什么心理障碍,那双脚本身足够吸引人,难的是,他要怎么把脚掌都吞到自己穴里按摩。

他扒开自己的逼口,尽力的从王妃的大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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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吞咽,然后一点一点扩张,但是脚掌的形状实在难缠。

等他吞到三根脚趾的时候,花穴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更别提后面的脚掌。

无奈之下,林时宇只能用脚趾刺激起自己的花穴流水,然后再用逼口一点一点伺候完整个脚掌。

如此按摩完王妃全身,他的花穴已经磨得红红肿肿,充血膨胀。

逼水也已经流干了。

他正要疲惫的从王妃的身上下来,却被掌刑一戒尺抽到他挺立的肉棒上说:

“贱奴就知道偷懒,王妃的肉棒按摩没有?”

林时宇本就累得头昏脑胀,如今被打上肉棒,更是疼的龇牙咧嘴,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又是两戒尺打上他的肉棒,他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事:“是!贱奴不该忘了伺候王妃的肉棒。”

说着他重新爬上王妃的身体,掰开自己已经被磨肿的嫩逼,一点一点将王妃的肉棒吞到自己的穴里,他和王妃一同发出一声喟叹。

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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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没有偷懒。”

又看看王妃,各处皮肤经过淫水的滋养和按摩,此时白里透红,摸上去光滑无比,还透着勾人的淡淡腥骚味儿,掌刑们越看越满意。

“如此看来,倒是可以试试调教侧妃的花穴,看看能不能在按摩这方面有些成就,以后可以王爷缓解疲劳。”

林时宇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用花穴替别人按摩,这得多么疲累。

自己身上的水会被操干的!

尤其王爷并不像王妃这般受限制,按摩阴茎的时候上了瘾,真的会把他的花穴操穿操烂。

但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答应:“妾奴,妾奴都听掌刑们的。”

现在他的心里比王妃都要着急,巴不得赶紧结束这些调教,训诫堂这个地方,他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了。

从前觉得许山对他的调教很是严厉,如今来了训诫堂,才知道许山对他有多么的宽容仁慈,至少许山还会心疼他。

离今天调教时间的结束还远,林时宇又被绑在春凳上服侍糖阴茎。

经过对比,现在林时宇感觉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活计,尽心尽力的伺候口中的死物。

王妃心里却不似之前那么平静了,不时偷看林时宇练习口侍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感觉。

难怪男人们都会被家中娇养的双性性奴上瘾,这滋味体验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奶子再次经历责打扎针,也不像之前那般疲惫抵触,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舒缓过了,释放过了,能够再承受许多。

他突然想起王爷之前的命令,要在府里继续选秀,之前他只烦恼这会让后院更加纷乱,规矩难守。

如今竟然心中也隐隐期待,也许以后这府里的热闹不仅是针对王爷呢。

如此难熬的日子,在两天后,终于在林时宇的期盼中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去训诫堂观礼了,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什么时候刑罚轮到自己了。

他觉得阳光都温暖了许多,痴缠着许山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自己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他的阴茎也一次一次在许山的花穴中释放,彼此含着对方的精水,堵上水球,脸上是甜甜蜜蜜的微笑。

没一会儿,另一个消息传过来了,王妃召见侧妃。

林时宇心中微愣,王妃要见他干什么?

从他之前几次对王妃的接触来看,王妃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人,所以他没有犹豫,高高兴兴的去了。

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拉进了一个黑屋子,几位掌刑将门关起来,便于王妃审讯。

王妃:“侧妃这几日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伺候王爷,想来穴中也是空虚,今日便有我府中的掌刑行检查礼,顺便为花穴解解痒。

林时宇心中紧张,没想到王妃叫过来,为了检查花穴。

他对王妃没有提防,没有做好提前准备,如今阴囊也已经射空了,宫腔里还含着水球堵着精液,一检查不是要了人命吗?

王妃温柔,可是他心里,府中的规矩大于天,知道他如此败坏规矩,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只能试探的求饶,说:“王妃,奴奴的花穴不舒服,能不能过两天再检查?”

王妃看出了他的有所隐瞒,心想果然有问题,回退了房间里所有的人,只留自己和他说:“自己掰开,我先检查。”

林时宇没办法,退下裤子,摆好学过的姿势,躺在床上屈起双腿,露出自己身上所有敏感处,任由对方的检查。

王妃先是在他的阴茎各处捏了捏,说:“这阴囊许久不射,应该憋出不少精液,如今怎么空空荡荡的。”

林时宇没有话说,最后王妃还没有放过他,用手指打开塞在花穴上的穴山,将露液全部放出来,洇湿整个床。

看着他流光水的腹部还有隐隐的凸起,正在宫腔处,王妃一只手狠狠的摁上去。

林时宇挣扎扭动说:“啊,不要!不要按啊!好爽好疼!”

说着竟然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王妃问道:“这又是什么?”

林时宇挣扎的说:“我说我说,里面里面是水球。”

王妃说:“你用这等禁物是为什么?”

林时宇不说话,王妃也不着急,一只手大力在他宫腔上来回揉捏,水球又不老实的在宫腔里来回流转,凸起不停的摩擦他的每一处腔逼。

林时宇终于忍不住了,说:“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如此,还是不肯说。

王妃放开他的水肚说:“你要是不说,便是承认了这些事,我可以直接按照最高的刑罚罚你,把你关在牲口棚里,让你的骚逼成为伺候那些牲口肉棒的玩具。”

“撒上勾引畜生发情的药,让他们操烂你的穴,再把你做成肉便器,整日只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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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牲口的屎尿。”

林时宇年纪小,两言两语被他唬住,哭着说:“不要不要!王妃,我错了,我说我说。”

不过他还是没供出许山,只说自己和人私通,经常会在无人处私会让对方的精液填满自己的宫腔,又不舍得对方的精液流出,才堵出的。

至于自己的精液,也射进了别人的骚逼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向认为规矩比天大的王妃并没有惩罚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轻生抚着他的头说:“这才对,乖孩子才讨人喜欢。”

没有惩罚他的宫腔,只是温柔的将他架上分腿器,亲自向他的花穴插入一根一根手指。

手指全部进入花穴,然后是手掌,最后竟然连小臂也吃下了大半。

林时宇嗯嗯啊的浪叫,想躲避对方的手臂,但是王妃只轻轻的一句:“你若不愿意我来,那我便叫外人都知道。”

林时宇老实下来了,任由对方的手侵犯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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