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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微微一笑,说道:“是个敏感的身子。”
他将取出来的花蜜和露水搅一搅,递到了王爷的面前。
王爷尝了尝,这会儿倒是露出几分满意的神情说:“不错,花蜜和露水倒是很甜,以后每日的饮品便有你和王妃一同承担。”
林时宇听了,眼前发花,此时才发现,原来哪怕高高在上、体态端庄王妃,肚子也微微鼓着。
不是很明显,难道是装的不够多吗?没一会儿,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他终于进了卧房,打算好好休息时,身边分配的新任掌刑许山和两个下人便拿了一条长长的束腰,就要往他的腰间裹。
许山:“侧妃,在王府中行走,不比林府,规矩还要更严一些,您不仅要承担酿蜜的工作,还要顾及王府的脸面,带上束腰,不能挺着大肚子。”
原来不是王妃灌的不够多,而是对方的腹部也被这么一条束腰牢牢的箍住。
即使林时宇早已经认命,此时还是忍不住泪眼朦胧的问道:“这个真的不能不带吗?”
却见对方铁面无私的说:“还请侧妃顾全大局,如果失了王府的体面,惹怒了王爷,至少要责臀100下。”
林时宇这才放弃了偷懒的念头,泪眼婆娑的看他将紧致的束腰裹在自己腰上。
这一下,原本就压力极大的膀胱和宫腔,几乎当时就被勒的失去了知觉,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快要死过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许山说道:“您放心,您既然是林丞相精心养育出来的,就该相信自己的能力,各方面承受能力都是极好的。”
林时宇躺在床上,面对他的夸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苦涩。
自己怎么就突然穿越到这里来了,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他正独自懊悔着,发现许山还在动作,拿起一些导管气囊勺子什么的,向他靠过来。
林时宇登时就害怕了起来,说:“这这是要干什么?”
许山:“哦,是您今天没有控制住自己,在大殿上胡乱流水,被王爷赏了一倍的量,来扩一扩穴和膀胱。”
林时宇流着泪摇摇头说:“不!不!已经很满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能不能不要灌这些?”
许山又端出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还请侧妃能自觉遵守规矩,不要让我禀报王妃。”
等林时宇再被灌进露水和花蜜以后,已然如一只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许山满意的收拾好:“还请侧妃做好准备,王爷今夜会来宠幸你。”
林时宇没有想到还有这茬,摇摇头说:“不要不要,你看清楚,我我是个男人!”
许山理所当然道:“夫人说笑了,王妃不也是个男人吗?”说着就出去了。
留林时宇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片寸不敢动,他每动弹一分,肚子里的水便来回晃。
搅得他的穴道和膀胱不得安宁,但在这种长久的沉默之下,他竟然又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羞愤的发觉自己的肚子更鼓了,原因很简单,那是他因为莫名的快感产生的淫水,混进里面。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房门终于被推开了,醉醺醺的王爷走进房门,看看床上躺着人,他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的确是个漂亮又精致的人啊~”
说着,他大力按压上林时宇鼓胀的腹部,不顾林时宇苍白的脸色说:“只可惜呀,还是不像他。”
随即他翻身上床,欺身压上林时宇,拨开他穿了和没穿一样的薄纱,提枪便冲进林时宇的花穴。
林时宇一紧张,一把把他推下了床,果然听见身下的人抱怨:“不知好歹的东西!”
随即重重一巴掌打上他的脸,林时宇十分的委屈却又不敢做什么。
他捂着脸躺在床上,这次对方冲上来,他再也没有勇气把对方推倒了。
任由那根硕大的阴茎插进自己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花穴,就着里面浓稠的花蜜抽插起来。
那根硕大的巨物就足以给他造成足够的冲击刺激,何况里面还有满满当当的花蜜。
每每一捅进来,花蜜便沿着整个花穴和子宫到处流淌。
往往内壁刚受完花蜜的冲击还没有缓过来,硕大的阴茎便已经捅到了宫口,重重的操进去再拔出来。
阴茎带动着水流,一起玩弄娇嫩的小穴,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口中流出几分呻吟和呜咽,不是痛是爽。
王爷操着花穴,还时不时生气的扇上他的脸,说:“不过是个婊子,装的那么贞洁,这口蜜穴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了吧!”
“连嫁人的时候都控制不住,淫荡在大殿里发骚,一点都不懂规矩,想来是缺人好好管教。”
他一边操一边扇林时宇,林时宇本就被操的晕乎乎的脑子,听到这些话,竟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迷迷糊糊的附和:“我我是婊子,是骚货。”
', ' ')('全然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恍然间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被人随意抽插玩弄的套子。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爽够了,挺腰将肉棒埋进宫腔口之后,狠狠的射出了一股浓精。
乳白色的浓精混在花蜜里,竟然生出几分烫意。
打也打了,操也操了,王爷的心情好了一些,但是依然没有拔出去。
没过一会儿,躺在床上半昏死过去的林时宇睁开了眼睛,嗯嗯啊啊叫了起来:“啊,不要~不要尿进去啊!不可以~”
但是没有人在意他的呼喊,大股大股的尿液全部尿尽了他娇嫩的子宫里。
此时早已没了空隙的子宫,怎么容不下呢?
本就淅淅沥沥漏着花蜜的花穴,现在更是大股大股的涌出花蜜。
没一会儿,大半的花蜜被排出,花穴里只剩下王爷的尿水。
王爷又是一巴掌扇上他的脸:“闭嘴,聒噪,记住!你只配做本王的尿壶!”
随即,他抽身出去,披上衣服就走,全人不管躺在床上仍然被操的呆傻的林时宇。
此刻林时宇身上狼狈极了,膀胱内的露水还没有被排出,腹部露着被顶圆的束腰。
而他身下则被花蜜和尿水浸透,整个人又腥又骚,像是刚刚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许山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道:“侧妃是不是又惹王爷生气了?王爷刚刚又赐下了责臀100下!”
林时宇流出了一行清泪,这样的日子他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许山:“其实侧妃今天的表现很差,再加上原本进门应该有的下马威立规矩。”
“早就该把这一百板子赏下来了,只是王爷念及情面,听说您很像王爷的心上人,再加上王妃贤明,便没有落下。”
“如今您没有伺候好王爷,这责罚便又落下来了。”
他看着林时宇,轻声劝导着说:“侧妃,我知道你可能心有不甘,但是您既然已经进了王府,还代表着林丞相的诚意,就应该拿出态度,好好侍奉。”
“如今咱们宸王李宁旭势头最强,等你以后成了后宫的贵妃,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
许山看着林时宇被扇肿的脸上满是泪痕,也泛起些心疼,到底年纪还小,他轻轻抹去他的眼泪:“放心,以后我会帮你的。”
林时宇看着眼前的人,也只能点点头信任对方。
许山:“现在你可以去把花穴和膀胱里的东西清了一下了,王爷吩咐的是之后的蜜液饮水由您和王妃共同负责,明天是王妃,您这里可以空闲一天。”
“每日早晚10点可以排泄一次。”
“什么?”林时宇脸色一阵青白,连空闲的日子里的排泄,都只能定时定量吗?
但如今到此时,他也没有挑剔的步骤,认命的跟着许山走了。
刚下床,下身的花穴就滴答滴答的流出尿液和残余的花蜜,好像失禁了一般。
林时宇下意识的害怕责罚,想要夹紧。
许山:“没关系,这是王爷赏的,也没有赏您穴塞,流出来也没什么。”
到了浴室之中,让林时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却见许山跪下来,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用眼神暗示着他,还用手指揉捏着他的囊袋。
当时,他就明白了对方的动作,这是要尿到他的嘴里吗?
看着许山却一脸理所当然,他眼神飘忽,等到他再回过神时,自己的尿关已然打开。
膀胱里的露水和着尿液一起涌了出来,被对方咕咕咕的吞入口中,一口下咽。
甚至喝完还舔舔他的阴茎,吮吸尿管中剩余的液体。
砸砸嘴,赞赏道:“不错,侧妃的身体果然被林相调养的很好,汁水清甜没有异味,哪怕连尿液都是甜的。
林时宇耳朵羞红,满含一些期待的问道:“那以后以后我的排泄都是这么进行吗?”
许山:“当然了,作为你的掌刑,我需要负责检查你每天的身体情况,检查您的尿量以及味道。”
林时宇轻轻点了点头说:“嗯,好!”
他心中不知为何,泛出阴暗的一点期待。
林时宇终于在浴桶里清洗干净,连带着膀胱和花穴,还有后庭都洗干净了,正打算回床上睡觉去。
许山又叫住了他:“还没有做睡前准备呢。”
于是,当林时宇再次看到那一整套的灌注工具,脸上唯一一点轻松喜悦又褪去了。
“这些没有王爷在场也要佩戴吗?”
许山:“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养穴的,即使您空闲时也不能放松,不然的话,身体的退步是很快的。”
林时宇心中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没有在挣扎,死鱼一般躺在床上。
那液体灌进去以后,却不如花蜜和花露滋润舒适,反倒带着一股微刺的痒意,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药味。
许山:“这些是用来养穴的,都是上好药草
', ' ')(',一次的药水便抵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花销,看来王爷对您的穴还是相当满意的。”
”吃下了如此多的养穴好药,您只要好好用讨好王爷,相信以后迟早有一天能够获得宠爱。”
“王爷每次宠幸完毕,您都可以获得一次额外的排泄机会,当然,你也可以用这些机会,求王爷赐下尿液,要是成为王爷的御用尿壶,就可以常伴王爷左右,一飞冲天。”
林时宇抬着眼躺在床上,心中不知道怎么想着。
好不容易做完今天的灌注,他已经大汗淋漓,躺在床上,感觉澡白洗了。
许山似乎看他是十分辛苦,便提醒问道说:“您您想要放松一下吗?”
林时宇说:“怎么放松?”
许山当即脱掉自己的衣服,那身材肌肉匀称,肤质细腻,配上他严肃中又带着冷漠的表情,简直就是林时宇午夜梦回的梦中情人。
林时宇明明已经被封住的阴茎当时起了反应,立了起来,他的视线顺着对方的酮体一路向下。
原来许山伺候自己时,身下一直真空,他居然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东西。
一个小穴!
小穴里吃着一根棒子,阴茎尿孔也塞着尿道棒。
许山看到他的视线,解释道:“奴也是双性人,所以也一直接受着管教。”
林时宇吞了吞口水说:“那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许山牵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花穴,说:“当然可以。”
随即坐到床上,撤下花穴里的棒子,将林时宇半勃起的阴茎塞到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那花穴显然也是第1次容纳真正的肉棒,有些紧。
刚进去还触到一层膜,林时宇一用力,便突破了那层阻碍,闯入一个更华丽的世界。
许山的穴道很会吃,让林时宇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滋味,林时宇几乎快要爽的飞起来。
疲惫的身体再次充满力气,翻身将许山压在自己的身下,直捣黄龙。
好一会儿,一阵血气涌上腰腹,他知道自己要射了,正打算撤下自己阴茎里的尿道棒。
许山却拦住了他说:“不可以,您是王爷的人。没有王爷的允许,出精是万万不可的。”
林时宇脸色沉下来。
这算什么放松?可以让他插穴,却不能让他射精,惩罚还差不多吧。
他的性器硬了许久,但再怎么样努力,也只能在对方穴里干磨。
林时宇突然很是不甘,自己唯一作为男人的证明就这么废了,只有花穴和后穴可以使用,被另一个男人使用。
他越磨肉棒越硬,却泄不出分毫,只能让自己痛苦。
可他又舍不得离开,在许山的蜜穴里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认命的抽了出来,柱身已经被憋得紫红。
但是令他感到些许安慰的是,许山的阴茎也早已被他插的立了起来,憋的紫红紫红的没有泄出半分。
他拎来一件贞操裤,把贞操裤的钥匙递给了林时宇,说:“奴是您的掌刑,是您的性奴和尿壶,以后的排泄和欲望也将由您控制。”
林时宇忽然好像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阶级,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作为王爷的侧妃,只能作为对方养茶用的器皿和性奴,连排泄都要受人控制。
而相应的,他的身份高于掌刑许山,许山作为他的奴也由他控制,要做他的尿壶,他的性玩具,受他的控制。
但是林时宇却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本以为自己是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即使不能放自己的自由,也能尽力的守护其他人的自由。
然而现在这把钥匙握在他手中的时候,他心中的阴暗面又重新浮起。
他想看着许山和他一样痛苦,没有办法释放欲望。
想看到对方吞下自己的尿液,聚在腹中不得释放,想让他充满自己的味道。
原来自己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心思阴暗的小人。
两人就这样,各自装着一肚子的水去房间睡了。
等到第2日醒来,林时宇第一个感觉就是腹部相当的胀。
但他知道,这朦胧的天色昭示着他此时还没有排泄的自由,颤颤巍巍从床边起身,发现许山连的两个下人已经跪着恭候多时了。
见他醒来,便伺候着他从床上起来,为他洗漱更衣,掏出那条令林时宇感到恐惧的束腰。
看到身边伺候的人都穿着这束腰,挺着肚子,身下还有嗡嗡的声音,他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他们几个人也不比自己轻松,甚至都能面色表情承受这一切。
如此一来,显得林时宇实在是菜,他也只好强忍着戴上这一整套。
做完这些,许山告诉他,现在他应该去王妃的青山院请安受罚了。
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发。
到达青山院时,王妃刚刚接受完灌礼,因为他今天要负责王爷一天的饮水,所以他的清洗和灌注要比
', ' ')('林时宇更加严谨。
即使灌的肚子都要胀破了,王妃依然面不改色,可见其修养规矩极高。
王妃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跪坐在软垫上,给林时宇也拿了一个软垫。
许山向他解释道:“这是侍寝前的规矩,需要将屁股打的高出两寸,红彤彤的,方便王爷把玩。”
“您昨日白天已经被打过了,又是入府的新人,才没受这事前责打。”
林时宇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打量王妃,如果不看对方腰腹,半点看不出他正在承受着什么。
这样的直视十分无礼,王妃没多计较,招招手说:“既然来了,那就开始行刑吧。”
随即,下人抬上一条春凳,将林时宇的裤子剥了,趴在春凳上。
两位王妃院里的掌刑手中,一人拿着一个实木戒尺,手上泛着有力的青筋,一看便知,那戒尺打在人肉上,一定会啪的打出红愣甚至血痕。
林时宇不敢多看,只趴在春凳上,等待可怕的惩罚。
掌刑:“还请夫人自行报数。”并告诉了他报数的规矩。
第一下戒尺落下,空气中响起清脆的责打声。
林时宇昨日挨打还没有好的屁股,敏锐的传来了刺痛感。
他不敢多话,生怕加罚,只能忍着剧痛,紧张的说:“一,感谢王爷赏赐。”
“二,感谢王爷赏赐。”
“三,感谢王爷赏赐。”
等到50之后,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只用气音,虚弱机械的报数。
“50,感谢王爷赏赐。”
“80,感谢王爷赏赐。”
“100,感谢王爷赏赐”
100下完全打完,他的屁股已然整个红肿糜烂,高出三寸不止,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王妃挺着被束腰裹住的大水球肚子,拖着被扇的高高肿起的红臀过来检查。
将手指伸进林时宇的臀缝,红屁股已经肿到,吞下整根手指也触不到菊穴的高度了。
王妃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了,侧妃的臀虽然天生较小,但是高翘圆润,打完红彤彤、又高又烫,相信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但是林时宇此时已然听不清了,肚子里的水球被牢牢压在身下,每次责臀都会晃来晃去。
他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屁股还没被打烂,膀胱就会先炸掉。
好在他身体的坚韧程度显然超乎他的想象,水球直到现在都安然无恙。
虽然臀部被责的高肿,但是为了维持侧妃的体面,他并不能趴着,而是坐着轿撵被抬回去。
哪怕底下垫着软垫,轿子的每一次晃动,还是会让他感觉屁股底下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挨到了院子里,许山上前提醒:“侧妃,您今天排泄的时间到了,是否需要排泄呢?”
林时宇激动的睁眼,说道:“真真的吗?”
他好像屁股都不疼了,期待的看向许山的红唇,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显然对排泄这件事相当期待。
不仅仅是期待能够泄出这股压力,更是期待
许山俯下身,叼住林时宇的阴茎含入口中。
林时宇也不客气,打开尿关。将攒了一整天的尿液,咕嘟咕嘟的灌到对方的口中,尿完之后好一阵舒爽。
许山:“还请您歇一歇,一会儿我会为您换上新的。
林时宇享受着片刻难得的清爽,忽然抬眼看到许山的肚子高高鼓起,连紧致的束腰都压制不出来。
他才想起,自己昨日连带今天,两次尿在对方肚子里的量,已然积累到一个恐怖的体积。
许山到现在一直没有排泄,钥匙还掌握在他手中。
他涌出几分怜惜,连忙找出钥匙说:“你你也去排泄吧。”
许山感受到了林时宇的关心,跪下谢恩:“谢谢侧妃的体恤。”
随即将自己的下摆拉开,将贞操裤的锁部凑到林时宇面前说:“为了避嫌,奴不能接触到钥匙,还请您替奴打开。”
钥匙解开他的贞操裤,这个过程中,林时宇体会到一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家奴泄身要在主子的视线内,由主子控制排泄的量并监视其重新带好束缚。
所以,许山找了一个尿盆在林时宇的面前排泄。
林时宇看着他涓涓流出的骚尿,想着这都是昨日自己尿进他口中的,便顿觉一阵满足。
许山刚尿出一点,他坏心思的叫停:“停。”
正在兴头上的许山听到林时宇的命令,登时收紧腰腹收力,截断尿流,没有半分不满,说:“奴是就泄这些吗?”
林时宇见他果然认真听令,不再逗他说:“再多泄一些吧。”
许山再尿,没一会儿,林时宇又叫停,甚至还借着这机会抓着许山的阴茎上下把玩。
享受完控制欲,他才赞赏的说:“真是乖巧,全部泄完吧。”
如此,许
', ' ')('山咕噜咕噜的放肆排泄,足足花了5分钟,才让滴答滴答的尿水通通流光。
林时宇忽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几分理解和留恋,原来控制他人如此痛快。
同时,眼底也燃出了几分野心,只要自己往上爬,是不是就可以控制更多的人。
此时王妃那边,王爷已经下朝回来了。他今天在朝上,与其他几位大臣发生了争执,此时心情十分的不爽。
回来便看到王妃跪坐在地上,正在候着他。
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走上去,挑起王妃的下巴左右打量着,说:“王妃的脸果然是天下无双!”
“原本王妃也是闻名于世的气概男子,人称无双公子柳清源。结果被本王发现了双性的淫荡身体,只能落入后宅之中,柳公子是不是怀恨在心?”
只见王妃低下头,满身温顺贤惠的说道:“怎么会恨,能受到王爷的赏赐是妾奴的荣幸,是妾奴该死,妄图以双性之身走仕途,淫荡的双性本就不应该干扰朝堂,只配被王爷操干。”
王爷此时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在他洁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你比朝堂上那些老东西识相多了,说的对!双性就应该被管教在后宅,撅着屁股挨操。”
他褪下裤子,将大肉棒狠狠捅进王妃的花穴之中,说:“这里今天有没有偷懒,是不是装满花蜜。”
王妃颤抖,水球被顶的晃动,他的身体也随之晃动,扯的伤口更痛。
他流着冷汗说:“没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按照最高规格严格执行的,还请王爷检查。”
“哦,是吗?”王爷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捏着他高肿的红屁股说:
“这里扇的确不错,红肿充血不破皮,捏起来柔软顺滑,热热乎乎,想来夹起来也一定舒适。”
他把阴茎从王妃的花穴中抽出,又从对方紧致的屁眼里捅进去,说:“后庭洗的也干净。”
随后一次一次冲撞在红肿糜烂的菊穴口,把红屁股拍的啪啪作响,愈发嫣红。
他将双手捏上王妃的乳头说:“只可惜,王妃的奶子平的像是男人一样,真是无趣。”
“明日便叫最严厉的掌刑调教师过来,让他把你这对大奶子好好调教开发,一个月之后,本王如果在这里吮不到奶水,就去做私奴好了,不要再做王妃了。”
王妃只能浪叫着答应:“嗯啊,妾奴遵命,妾奴一定让骚奶子泌奶给王爷喝。”
王爷又是好一阵抽插,射出精液,把玩着王妃憋的紫红的硬挺阴茎问:“入府三年,你泄精的机会屈指可数,憋的久了,想不想排精呀?”
王妃低眉顺眼地摇摇头说:“奴不敢,奴竟然成了您的妻子,便从此不再拥有射精的权利了。”
王爷笑笑:“看来王妃还是挺拎得清的,那这孽根和骚卵蛋便留着吧。”
他含上王妃的阴茎,嘬了两口暗示,王妃当即明白了什么,打开尿管,将膀胱中储存的甜腻饮料泄出。
王爷喝的很是香甜,过了一会儿拔出,擦擦嘴边流出的水液说:“味道果然是一天比一天香甜了。”
“这口穴里酿出来的都是天下名品,要是被世人尝过,定是人人都要争抢你这一口骚穴。”
王妃温顺恭维道:“是王爷调教的好,把奴这一口骚穴调教成了人间美味,还请王爷以后更加用心的调教奴,奴会为你酿出更好喝的花蜜。”
等到林时宇晚上再一次尿到许山的嘴里以后,他感觉人生都满足了。
他好像真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灌注工作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份难耐。反正晚上休息的时候,不需要裹束腰。
更大的原因是,他学会了寻找乐趣。
他看看许山微鼓的肚子,坏心思的用手在上面按了按,果见许山皱了皱眉头。
想到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自己尿过去的尿液,这个眼前凶狠严厉又俊朗的掌刑是自己的尿壶,林时宇就喜笑颜开。
心里的施虐欲冒了头,不好好折腾一会儿是不会罢休的。
林时宇:“许掌刑想不想尿?”
一边问一边在他腹部来回按压,许山怎么看不出他的意思,老老实实配合着应答道:“回侧妃,想的。”
林时宇:“可是我不想怎么办呀?”
许山猜到他有兴致:“奴是您的人,您既然不嫌弃贱奴淫荡,愿意调教,那自然是依着您的心思来。”
林时宇享受着他的顺从,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眼神越来越热。
许山从容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光裸的身躯,摆出漂亮又方便的动作,帮助林时宇更好的欣赏玩弄自己。
林时宇的视线果然粘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一会儿捏捏他的胸乳,一会儿揉揉他被水肚撑起的腹肌,最后视线来到了他的身下。
那是被贞操裤禁锢着的地方,他拿出钥匙解开对方的贞操裤。
没有解下他的尿道棒,但是缓缓的拔下了卡在他花穴里的穴塞。
果然
', ' ')('他的花穴里也塞满了各类的液体,随着自己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泄出。
许山咬牙坚持,缩紧穴口,还是有许多液体顺着缝隙钻了出来。
这按摩棒的尺寸相当之大,可见作为掌刑的许山,平时对自己身体的管教极严厉。
拔出来的过程中,按摩棒磨着许山的穴道各处,让他身体好一阵酥软。
林时宇完全拔出棒子,饶过了他:“不用憋着,流出来吧。”
有了他的命令,许山不再收紧穴道,任由自己花穴里的骚水哗啦啦的淌了出来。
林时宇便顺着这股润滑,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在花穴里四处抠挖,找到许山的敏感点,一阵猛戳。
看他自己面前抽搐身体,还尽力克制,保持体面,很是满意,一把将许山拽到自己的床上。
“掌刑大人忍得辛苦,就让我来替掌刑大人的骚穴解解痒吧。”
随即,他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对方的花穴。
许山当即软了身子,身体靠在林时宇身上。
林时宇也十分爽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挺动着腰肢操弄他的花穴。
每每挺动,肚里的水泡都会一弹一弹的乱动,肆意流淌的蜜液也在操弄他的花穴。
许山花穴里的水虽然已经放了出来,但是膀胱里还装满了林时宇尿给他的尿液,此时大肚被顶得到处乱晃,两人的水肚还会时不时碰撞在一起,产生些怪异的感觉。
没多久,林时宇就在许山绞紧的花穴里攀上巅峰,但尿道棒死死堵住他出精的路子。
他只能再一次看着自己的阴茎变得紫红,许山的状况显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整个人气虚喘喘的躺在床上,费力的喘息。
林时宇当场就想把尿道棒拔出来,大射特射一番,却被许山拦住。
对方一脸警惕的告诫他:“府中会定时取精检查,出精必然瞒不过王爷,侧妃还是慎重吧。”
林时宇想起自己一旦暴露,会面对的刑罚,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在心中暗暗的咬牙。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射精吗?”
却见许山咬紧牙思索着,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最终还是告诉他一个方法。
“如果您真的想射精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时宇好奇地问着。
许山真的趴在了他的耳边,将办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以后,他又咬牙犹豫。
等到第2日清晨,林时宇正在梦中沉睡,突然被人轻轻抓住了阴茎,折腾他的尿孔。
他当时一紧张,便从梦里醒过来,发现是许山正抓着自己的命根子,马上要动作。
林时宇:“怎么了?”
许山说:“你醒了。”
林时宇这才发现,许山已经把自己的尿道棒拔了出来。此时全靠他用手轻轻捏住肉棒根部,才没有漏出。
许山轻轻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林时宇疑惑问道:“不是还没有到时间了吗?”
许山:“今天您要负责王爷一天的饮水,所以清洗要更严一些,就要早一些开始。”
林时宇打开尿关,将自己的尿液通通尿进许山嘴里,见他全部喝干净,又吮干净尿管残余。
许山拿起了细长细长的导管,开始灌注新的液体。
尿道娇嫩,哪怕导管尺寸狭小,还涂满了润滑液,捅进尿孔时,依然涨的人发疼。
膀胱被液体撑涨到极限,许山封上导管开关,说:“10分钟以后排出。”
时间一到,许山含住阴茎,尿水再一次进了他的肚子。
此时许山的肚子已经大的吓人,林时宇难得有些心疼,说:“你先去排泄了再说吧。”
却见许山摇了摇头说:“时间紧,不知道王爷几点就有饮水需求,咱们还是先弄干净了吧。”
他再次填满林时宇的膀胱,喝掉。
又依样清洗他的花穴,两边都清理好,时间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
许山喝了这几次水,脸上越来越苍白。
林时宇有些担心,连忙给他解了束缚,让他排了尿,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肚子是怎么装下那么多水的。
许山排了尿,也没有多等,拿出了一堆黑药丸,对着林时宇说:“主子,这才是您接下来要用的关键。”
林时宇还没弄明白他表情为什么那么严肃,等对方将这几粒药丸分批塞进他的花穴和膀胱以后,他终于明白了。
这哪里是小药丸,简直就是浓缩的小炸药,药丸进入他的肚子以后,遇水开始反应,大量的释放出热量。
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烧水壶。那些水在这些小炸药的影响下,越来越烫,好像就要烧开了。
林时宇着急的扭动的身体说:“啊,好烫好烫!拿出来,快拿出来!”
许山命令几人按住了他的手脚,安慰道:“主子,一会儿就好,这不会伤您的身体的,反而会让您的穴越来越嫩。”
林时宇此时正坐在王府
', ' ')('的训诫堂里,不过这次并不是他犯了规矩,他是来这里观摩调教学习的。
是的,接受训诫调教的人是王妃,王爷昨夜因对王妃的不满,赏了他来这里调教乳头。
要求要在一个月内,将奶子弄到至少有三寸高,并且能够泌出奶水。
时间紧任务重,训诫堂的人为了赶进度,给王妃下了猛药。
林时宇看着对方躺在床上,一根一根沾着猛药的针从乳孔里扎进去,便感觉自己胸前的奶子一阵胀痛。
兔死狐悲的想:以后这针不会也扎在我身上。
王妃果然好涵养,这么长的乳针扎进去,他竟然只是皱了皱眉头,连身体都未晃动半分。
明明在受刑,也仪态优雅,看不出半分不端庄。
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感受,那针扎下去的痛还是小事,扎进去以后,药物开始挥发作用。
他敏感的乳腺内,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强行的将他不该发育的乳肉催熟。
林时宇在这看着,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不清,肚子里越胀越痛。
因为今天要备着王爷的蜜汁饮食,他平时早晚10点的排泄时间便不作数。
早上5点便排空了花穴和膀胱,灌了比平日更多的量,还扔了那火药丸。
如今要一直挨到晚上12点以后,确认王爷没有饮水的需求才能泄出。
王妃的乳头调教一直持续了很久,那银针一轮又一轮的扎进去。
每每针上的药效散尽了,便拿板子将刚刚拔了针的乳肉拍红拍肿,以促进药液的吸收。
拍上十分钟,又是一排新的银针扎进去。如此重复,足足要持续上一个月,才能将这乳头调教得又大又软,还能泌乳。
此时,林时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枯坐观礼,昨日受过大责的屁股根本坐不了那么久,传出一阵阵的刺痛感。
每每他想要调整姿势,寻求一阵放松,那肚里的蜜汁又不肯放过他。
每一滴水都在攻击他的腹腔,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晚,今天的训诫马上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训诫的王掌刑一看时间,说:“王妃的排泄时间到了,只怕回了院又过了时间,坏了规矩。”
随即视线扫视一圈,盯上在一旁观礼的林时宇。
“竟然侧妃在此,今天便由侧妃伺候您排泄吧。”
林时宇当时一愣:“什么,我?”他也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晃悠着一肚子水朝王妃走过去。
问要用什么工具伺候,却见王掌刑眉头一皱,像是不满他的无礼:“用什么?侧妃竟然在王妃面前,自然您就是王妃的尿壶了。”
林时宇脸色一变,自己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王妃憋胀了一天的水量再灌到自己体内的话
他不敢多想,只是没忍住,又去看王妃的肚子。
那隆起的高度,显而易见,灌的不比自己少,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求着掌刑:“今天,王爷要用我的骚穴酿蜜,只怕是污了这些饮水。”
掌刑心想也有道理,便恩准他说:“那你便用后庭装下吧。”
林时宇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哪怕这些水还是进了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压力。
此时王妃已经精疲力尽,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林时宇只能坐到他身上,扶着王妃半硬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大量的尿液就这样射进了林时宇的肠道。
林时宇没忍住啊的叫出了声,当即便被掌刑一巴掌打在脸上,说:“在训诫室不准淫言浪叫,骚货,管好你的嘴。”
林时宇委屈的瘪嘴,却不敢再叫出声。
虽然这尿水没有进去他的花穴和膀胱,但是他的肚子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后庭。
尿液还没进去多少,便开始从后庭的缝隙里泄出来。
掌刑看到以后不满的啧了一声,说:“好不称职的尿壶,都说娶进来的侧妃是什么人间极品,后穴怎么这般没用!”
“明日必定要禀告王爷,责令将侧妃好好调教一番。”
林时宇听了这些评价,脸上越来越红,大叫道:“是贱奴没用,连尿壶都做不好,贱奴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
掌刑还是心有不满,想好好惩戒一下他这个淫荡又不中用的骚货。
但他看了看时间,又实在没有心力,今天折腾了一天,训诫也算是个体力活,就放过了林时宇。
只说:“今天就不调教您了,只不过您今天的表现来,一定是要受罚的,就罚您今天的排泄全部取消,一直含到明天早上,侧妃可有意见?”
林时宇哪里敢有意见?这两个掌刑他听许山说过,都是府里的大红人,是看着王爷长大的。
别说他们只是揪着自己的错处,想训诫一番。
就是他们真的把自己打的卧床不起,王爷也未必放在心上,只会觉得林时宇实在不堪大用。
等王妃全部泄完,林时宇已然完全起不了身,生怕一站起来,下身的骚水边
', ' ')('都会顺着穴道流出来。
到时候自己又要受罚,跟着伺候的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眼底露出几分心疼。
正打算把林时宇背到背上,带回院里,却见突然有人传旨。
“王爷今天要侧妃去伺候?”
林时宇眼睛里的泪痕还没有滴落,听到这个变故,身体都僵硬了。
想想也对,王妃经过了一天的调教,此时已经半点力气没有,自然不能尽心的伺候王爷,府中能侍候的不多,自然就轮到了他这个侧妃。
林时宇的心情有点复杂,能够伺候王爷就有得到宠爱的机会。
但想起侍寝前的规矩,自己的大红屁股又要挨罚,而且被王爷知道自己连尿壶都当不好,被训诫堂的师傅斥责,会不会嫌弃他?
不管他心情如何忐忑,还是被实实在在赏了一顿板子,把屁股打的又红又肿,洗干净以后送到了王爷的卧房。
去时,王爷已经坐在床上,他没有胆子直接上床,进了屋拖着颤颤巍巍的肚子,和火辣辣的屁股,在王爷的床前跪坐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礼仪,另一方面则是他实在站不住了,膝盖落地发出好大一声。
王爷听到以后,依然躺在床上没有理会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床帘,揉揉眼睛,看看眼前跪着的人。
此时林时宇已经基本上憋到了极限,身上打上几个尿颤,紧张的磕头行礼:“王爷,王爷好!”
王爷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此时他身上穿着一身侍寝专用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胸前只用一根带子草草的系着。
不时能从衣服缝隙里,窥到里面洁白的身躯,想来那滋味一定很好。
王爷皱了皱眉,看看他大大的肚子,又抽抽鼻子,说:“怎么一股骚味儿。”
其实林时宇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哪怕是肚子里还装着尿,也被老老实实的堵在屁眼里,闻不到半点骚味。
身上细闻还有皂角的香味,这只是王爷在打趣他是个骚货而已。
可惜林时宇这个从来没有过男朋友的万年处男,听不出这些调情的话。
他只当王爷知道了他今天的错误,连忙颤抖的请罪说:“对对不起,是奴今天伺候王妃排泄的时候,没控制住,漏出了尿液,所以王掌刑罚我含着尿一整晚。”
王爷挑了挑眉,这才想起,昨天自己把王妃送去了训诫堂,调教开发他的奶子。
他看看此刻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林时宇,突然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
便迈步走下床,打算调戏调戏这个胆小的小美人,挑起他的下巴说:“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我记得,今天是你负责本王的饮水对吗?”
林时宇害羞的点了点头,却见王爷一个巴掌扇上他的脸说:“废物,谁允许本王的茶壶当尿壶的。”
随即一脚踢上林时宇鼓胀的腹部,林时宇额头一阵冷汗,面色顿时苍白下来。
连忙跪趴上前,抱着王爷的大腿求饶:“是奴错了,奴以后不敢了。”
王爷:“是尿到你的骚穴里了吗?”
林时宇连忙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尿到了后庭里。”
王爷没有理他,绕到他的身后,从袍子里探进去,摸到他的后庭。果然摸到一个硕大的肛塞。
他当即将肛塞拔了出来,林时宇没有料到这般动作。
虽然用力收紧括约肌,还是没来得及,后穴的尿液哗啦啦地就涌了出来。
“啊啊啊,流出来了,好脏!”
“啊,好爽!”
王爷:“你今天弄脏了我的茶壶,那我一会儿要怎么喝水?”
林时宇心里紧张,一个劲儿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王爷!”
“奴再也不敢了!”
王爷:“原谅你也可以,不过得等我罚开心了。”
“不如这样,我抽你的穴,30下之内,你必须在打穴的快感里射尿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把里面的蜜水射干了,我就绕了你怎么样?”
林时宇听到这个惩罚,已经汗流浃背。
乖乖!怎么能在抽穴的痛苦里射出来?而且这里射多少次,才能把这么多全射出来?
他心里害怕,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看着王爷已然兴致勃勃的,挥舞着一根牛皮散鞭,他又怎么敢拒绝。
只能侧过头,避过那鞭子的光芒,顺从的说:“奴都听王爷的,还请王爷赏奴的骚穴,骚穴最喜欢吃鞭子了!”
他嘴上说着淫言骚语,爬到床上躺好。
他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解下,用双手把自己的腿掰开,呈型开到最大。
把小穴、阴茎和菊穴,全都暴露在王爷的面前,王爷伸伸手在他的花穴上仔细摸索一番。
因为侍奉前责打过他的花穴和屁股,此时穴上泛着嫣红的景色,很是勾引人。
王
', ' ')('爷来了性致,轻轻在他花穴上抚摸,捏着他敏感的红豆。
这一下可没有收力气,当时就把躺在床上的林时宇爽的浑身颤抖起来,他下意识想放下自己的双腿,把小穴保护起来。
然而他只是刚一动腿,泄露出这个想法,王爷就是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
他当时就熄了偷懒的心思,只能收起痛苦的表情,想起许山交代的,摆出一副浪荡的样子,口中叫道:“
“啊,好爽好爽!王爷捏的奴好爽!”
王爷这才稍稍满意,将手指从那潮豆上撤下,转头捏上了他的阴蒂,手指也来回的在穴口摩挲。
看着林时宇发抖,他两指一伸,将堵住花穴的塞子拔了出来,顺便两指捅了进去。
手指在花穴里面抠挖,浓稠的花蜜有不少被挤了出来,林时宇当即被刺激的啊啊浪叫。
“流出来了!啊,都从骚穴里流出来了。”
他害怕受到惩罚,拼命的夹紧穴口,温热的媚肉迎上来,咬住了王爷的手指。
王爷收出手指,一巴掌扇在他发骚小穴上说:“这么骚的逼,连手指都要咬,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偷偷咬男人的肉棒来给自己解痒呢?”
林时宇连忙红着脸争辩道:“不是的,不是的!骚逼是给王爷操的,只给王爷操!”
王爷看着自己沾满花蜜的手指,干脆捅进了林时宇的嘴里,在林时宇嘴里一阵搅弄。
还时不时抠弄他的喉咙,让他生理性的干呕,绞紧自己的手指,嘴上还不停的贬低道:
“你自己尝尝,这么香的花蜜在你穴里泡着,都染上了一股骚味,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骚货。”
其实这花蜜并没有什么骚味,反倒很是清甜。
但王爷说它有骚味儿,他就是有骚味儿。
林时宇只能舔干净上面的花蜜,态度诚恳的认错:“对,都是奴的错,是奴的骚穴太骚了,把花蜜染了,还请王爷惩罚奴的小穴。”
王爷:“既然侧妃都这么哀求了,那本王爷不好拂了你的意。”
当即拿起散鞭,对着林时宇露出花穴啪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破风声在空气中响起,显然他这一下没有任何留手。
林时宇疼的抽搐,花穴浮现出几道红肿的印子,还有几股打在大腿内侧,也留出印子,尤其是娇嫩的花豆,几乎抽中的当时就要冒出血来。
林时宇浑身抽搐,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但是他完全不敢躲避,只能苦着脸学着许山教的,大声喊道:“一,谢谢王爷赏赐,好爽~”
可是他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笑得比哭还难。
花穴颤颤巍巍的想要缩紧藏起来,显然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子,强行学出淫态讨好王爷
看着小美人害怕的样子,和努力收紧的花穴,王爷难得来了几分性致。
他抚摸上还流着花蜜的花穴:“看来咱们侧妃很喜欢鞭子呀,那就让本王来好好的赏赐一下这口小穴,让它肿的再也流不出半点花蜜。”
随即又是一鞭子抽下去,准心正中花穴,花穴原本的伤处被打到,又是一阵颤抖。
原本鲜红的小阴唇,此刻蔫蔫的搭在穴口。
林时宇第2鞭就忍不住了,再也装不出情态,口中哀嚎道:“王爷,王爷我错了,奴再再也不敢了,还请王爷放过骚穴。”
王爷脸色却黑沉下来:“侧妃的规矩是怎么教的,这样扫兴,这才两鞭便受不住了。”
“明天我可要去问问林丞相,在府中到底是怎么教养的,竟然将淫荡的双性人养的这般放荡又骄纵,还不早晚做出私通勾引男人之事?”
林时宇听了哪里敢再争辩,说道:“不是的,王爷!不是的!还请王爷继续!奴再也不敢了。”
王爷逗弄他够了,也不再多言,举起鞭子,对着小穴就是20鞭子下去。
这是鞭与鞭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不给林时宇任何说话求饶的机会。
林时宇甚至连报数都报不全,只想抱住双腿在床上打滚。
然而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是加大自己掰开腿的力道,让自己的手指在腿上留下红痕,甚至掐出指印,除此之外,他再也做不了别的。
花穴终于在吐出大量的花蜜以后,不负众望的,肿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个小阴唇此时已经肿的漏在大阴唇之外,其余的地方也没有好到哪去。
那颗敏感的小潮痘渗出鲜血,整个大腿内侧都呈现出一片被蹂躏过的惨状。
王爷突然停抽打的动作,提醒道:“小心肝,别忘了30下之内,你要射尿出来呢。”
这一句话才终于让林时宇从梦中惊醒。
对啊,刚才光顾着疼了,连数都没数清,但他大概也知道这有20多鞭了,剩下的几鞭,他如果还不能射出来的话,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
还没等他多想,王爷又是一鞭子下来,这次停顿的时间也长了,像是欣赏他心惊胆战的模样。
', ' ')('此时林时宇已经慌不择路,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竟然想起了许山的身影,想起他赤裸的酮体。
疲软的肉棒充血硬挺起来,王爷的下一鞭子马上又要打上了。
林时宇开口恳求:“爷,打肉棒,求您打奴的肉棒。
王爷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啪了一鞭子就落在了他挺立的肉棒上。
许山又想象着,此刻是许山浑身赤裸,下身带着按摩棒和尿道管,肚子里还装着自己的尿,拿着鞭子,抽在自己的肉棒上教导自己规矩。
果然,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滚烫的血液在下腹聚集,在接下来两鞭之内。
他竟然真的靠想象,连精带尿射出了一大股,全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露出几分贤者状态的无欲无求。
王爷原本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一下小美人,没想到他一个未经世事的雏儿,竟然真的在30鞭之内,学会了在痛处中寻找快乐的方法。
王爷心下满意,奖赏似的用手捂在了他的穴上。
滚烫的掌心敷在穴上,原本就火辣辣疼着的花穴越来越痛。
尤其是已经红肿破皮的皮肤,他忍不住扭动的腰肢,想要避开让自己疼痛的罪魁祸首。
然而在王爷看来,这就是他在摇着屁股向自己发骚,求操。
王爷:“骚货,现在就急着想挨操?”
一边说一边抓上林时宇的肉棒,此时肉棒上还能清晰的看到几条红痕。
“看来侧妃的骚根还是喜欢挨打呀,随便几下就爽的也出来了。”
他的手在林时宇的肉棒上来回揉搓几下,让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次变硬。
林时宇眉头微皱,刚刚射完,正处于不应期状态,强行被撸硬起来,怎么能舒服呢?
等他的肉棒硬挺起来,王爷又把手向上挪,指腹落在他的肉棒龟头处,用指纹摩挲敏感的柱头。
等到林时宇已然完全放松,他的指甲狠狠的钻进林时宇的尿孔里,用力一挖。
如此一来,原本硬挺的肉棒,当即就疼软下去,猛烈的刺痛感涌上林时宇的脑海。
王爷收手,在他腿上嫌弃的擦拭几下,说:“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继续吧。”
他再次扬起鞭子,在林时宇的花穴上落下,一鞭接着一鞭,伤痕累累的花穴此刻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只觉得火辣辣的,越打越热。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开过窍了,林时宇现在真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样在痛苦中寻找的快乐。
他看到的人不再是王爷,许山的形象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凝实。
他的眼中冒出几滴将落未落的眼泪,蓄在眼眶里,成了水雾。
可是努力了好半天,虽然肉棒已经硬挺起来,却怎么也没有射出来。
眼看再这么打下去,自己的花穴就要彻底被打烂了,他急中生智,摇着屁股学自己曾经在网站上看到那些av女优做出来的媚态。
吐着舌尖,半张的嘴,脸上和身上是本就已经泛起了潮红,此时俨然一个汗香淋漓的美人躺在床上。
他口中不停的骚叫着,一边勾人的喘息一边喊道:“啊,王爷打的奴好爽,王爷,奴好痒,好空,想吃王爷的大鸡巴,啊~”
王爷的大鸡巴被他喊得硬挺起来,最后几鞭子重重的打下去,便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棒,对准他已经肿胀,没有一点缝隙的小穴捅了进去。
一边捅一边捏着他高肿的屁股说:“骚货一个!欠艹的婊子,看本王今天不操死你,改了你这见到男人就发骚的浪病。”
此时林时宇只用过一次的穴道再次迎来硕大的肉棒,捅的他整个人都紧缩着。
尤其是那穴口已然红肿,每每被撞击时,都是不比鞭打差的疼痛。
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此时被肉体撞击,比起被冰冷的鞭子打,已然好了很多。
他忍着疼痛,屈起双腿夹住王爷耸动的腰,做出享受的姿态,口中喊道:
“啊,要被王爷的大肉棒操死了,王爷好猛!操的小穴好爽!快捅进来!操进骚子宫里!”
“射进去吧,都射进去吧,奴要给王爷生孩子。”
不知是不是林时宇天赋异禀,明明在承欢方面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新手,他竟然真的在以极快的速度成长。
粗大的性器在狭窄的穴道中冲撞,除了最开始的撕裂感,他很快就从中找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苏爽。
等王爷撞到某一点,他浑身剧烈颤抖。王爷像是找到了方向,调整角度对着那个点猛冲。
于是林时宇便感觉每每阴茎撞击过来时,穴内的爽和穴外的痛揪成一股,往他的大脑里钻,侵占他的理智。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缠紧王爷的腰,扭着屁股大喊:“不要啊,不要啊,要被操死了!好深好热!”
然而王爷听着他的呼喊,越挫越勇,大肉棒越捅深,不仅要擦过他的敏感点,还要越过去,猛撞他的宫
', ' ')('口。
来来回回,不厌其烦,终于突破宫口禁锢,插进子宫,把他的宫口操的好半天合不拢。
若是之前被这么强硬的冲撞宫口,林时宇只怕已经失神大叫,疼晕过去,但是经过几天的扩穴,还有药液泡穴,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
现在宫腔里不仅又湿又滑,裹紧肉棒时,还能感到几分经过摩擦传来的莫名舒爽感。
爽的穴道越夹越紧,连王爷都受不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说:“骚货,放松点,夹这么紧。”
又是几次抽插以后,王爷终于挺身,将自己的大阳具埋在他的宫腔里,射下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宫腔,娇嫩的内壁接触到精液像是接触了什么媚药一样,爽的林时宇脑袋都要爆炸了。
他身体一抖,顿时一股尿流,从他的阴茎里射出。
王爷一时没有躲开,被喷泉似的尿液喷在了身上,更多的尿液还是落在了林时宇的身上。
林时宇竟然真的在床上被操尿了,而且尿的不是一点两点,此刻完完全全处于失禁状态。
大股的水液喷在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已经被操傻了。
王爷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感有趣,也不嫌弃自己被弄脏了,两手捏上他的乳头,大力的揉搓拉扯,像是手上抓的不是娇嫩的乳肉,是两块橡皮泥。
揪着两块乳头左右揉捏,时不时还提起来,在他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紫红紫红的手印。
林时宇嗯嗯啊啊着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他现在看人的目光眼含春水,有多勾人。
王爷这次是彻彻底底玩爽了,心想着,这倒还的确算个有趣的人,也难得大方的说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林时宇眼前一亮,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起了许山的话,于是颤颤巍巍的说:
“奴不要什么赏赐,奴只是希望能够充满王爷的味道,随时随地与王爷在一起,沾上王爷的气息。”
“奴想奴做王爷的尿壶!”
王爷没想到他是这个愿望,看着他对自己满眼崇拜的样子,一时心软了,说:“好,你想做尿壶,那便让你做尿壶。”
林时宇已经做好了被插进花穴射尿的准备,却见王爷光着屁股甩着阴茎走开,过会儿,拿了一套导管和漏斗。
林时宇原本还没有想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没一会儿他就明白了。
王爷正拿着那导管往他的尿孔里插,而且显然没有许山那般贴心,并没有给他抹上润滑液。
就这么直接将稍粗的导尿管往他的尿孔里插,林时宇当即疼的肝胆剧颤。
如果不是刚才尿孔里刚刚射过露液,此时还算湿润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尿管一定会被捅坏了。
如此这般忍了良久,这东西才终于插进了他的尿道深处,捅进了膀胱。
王爷在导管这头接上漏斗,安在自己的阴茎下,竟然是打算把自己的尿灌进他的膀胱里。
他说:“小骚货准备好,你心心念念的赏赐来了。”
随即,便打开自己的尿关,哗啦啦的尿液冲到漏斗里,又顺着尿管,流到林时宇的身体里。
看着两人中间相连的导管和流通的体液,竟然真的有种连为一体的错觉。
林时宇也是第1次看着别人的尿流向自己的体内,膀胱内一痛,原本就被粗暴的插入弄伤的尿道,此时又承受了尿液倒灌的感受,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
林时宇甚至有一瞬间,真的错觉间以为自己不是人,是个天生就是用来给别人撒尿的尿壶。
如今他的身体前面和后面都含过别人的尿了,再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了。
但是他想想许山,又咬牙忍了下来,面上做出一副媚态说:“啊,好烫,都尿进来了。”
“奴奴成了王爷的尿壶了,王爷尿在里面了,好烫好多,啊,被王爷的尿操到了。”
只要自己能够讨好王爷,成为他的专属尿壶,那么自己就有权利。
到时候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而且
他想起许山的话,许山说了,只要他足够受宠幸,能够掌控后院的权利,就可以请王爷亲自检查他的尿关精关。
王爷事务繁忙,那么之后他的检查就会松懈许多,就能获得射精的机会。
所以,一切讨好王爷的机会和手段,他都要抓住,而成为他的专属尿壶,则是一条摆在面前的捷径。
王爷射也射了,尿也尿了,此刻浑身舒爽,看林时宇都觉得哪哪都顺心。
难得体贴,不仅亲自给他塞上了尿道棒和按摩棒,还没有把人撵回院里,而是留宿在这里,跟自己同床共枕一整夜。
第2天,等到林时宇清醒的时候,王爷已经去上早朝了。
此时他身边站着一堆伺候的丫鬟,许山也从院里召回来,见他如今这副模样,满心欢喜的说:“恭喜侧妃,贺喜侧妃,如今算是得了王爷的恩赐。”
', ' ')('林时宇在这里洗漱完之后,又在王爷的卧房里完成了灌礼,这才挺着大肚子和许山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到了院里,他就开心的和许山分享了自己昨天的战果。
王爷不仅给他射了精,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尿壶,亲手给他堵上了尿道塞。
许山越听越高兴,说:“我就说咱们侧妃前途无量。”
只是许山笑完以后,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说:“王爷虽然给您射精,又赏了您穴塞,但是今天还是没有免了您的灌礼,那么在怀上子嗣这条路,还是行不通的。”
“王爷如今已经25岁,在咱们大丰朝已经不算是年纪小,估计很快也会急着要子嗣的,谁先有了子嗣,谁就有了依仗,所以”
他目光坚定的抓着林时宇,告诉他:“您一定要趁着王妃接受调教,没办法伺候王爷的这段时间里,狠狠的抓住王爷的心,最好是让王爷免了你的灌礼,咱们才能增大怀孕的概率。”
林时宇听了他的话,沉默几秒,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虽然有一个双性的身体,但是从小在现代社会里,一直是以男性的身份生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生孩子。
甚至在早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每天伺候他,还把他的尿液装在自己的身体里。
林时宇还是有些不适应,心中倒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看着眼前的许山,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再在他这边讨一些好处。
他双手抱住许山说:“你不知道,真的好累,伺候王爷的时候,他拿着散鞭,把我的穴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还不管不顾,把大肉棒就这么塞进去。”
“每一下都撞到宫底,还让我在疼痛中射出来。”
许山也知道他不容易,拍拍他的肩膀说:“侧妃受苦了!”
林时宇盯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炽热:“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在鞭穴的时候射出来的吗?”
许山知道他有重要的话要说,认真的盯着他。
林时宇却盯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说:“因为我把那拿鞭子的人想象成了你。”
“他在操我花穴,往里面射精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
林时宇的眼神越来越烫,烫的许山心里慌慌的。
他听懂了林时宇话里意思,接触到他滚烫的视线,莫名的有点退缩,刚想后退一步。
却见林时宇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让他退缩:“许山,我怕疼,也不想给人当尿壶,可是我想到你,我想让你我在这个世道有所依仗。”
“说的更直白一点,我想在你的子宫里射精,所以我才要努力的往上爬。”
“我甚至没有贪图片刻的欢愉,就接受了做王爷尿壶的建议,看着他用导管尿进我的膀胱里,那感觉好痛,但是这一切都值得。”
许山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等到再回过神,发现林时宇已经将他的阴茎插到了自己的花穴里。
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来回的抽插,许山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靠在床上,尽心尽力的缩紧自己的穴道来伺候林时宇。
甚至为了让林时宇更有性趣,含住林时宇的红樱,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孔,在他的乳晕上舔舐,缓缓的亲吻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没人知道房门关起来,管束规矩的掌刑和刚刚承过宠的侧妃在做多么大胆的事情
其实面对感情,不仅林时宇青涩,许山也很青涩。
他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管教,之后更是因为自己的手法优秀,手段严明,对自己也够狠,成功荣升成了王府的掌刑,这么一个光荣的位置。
连王爷的侧妃都在他的手底下管教,可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爱意。
大多数人也只把他当做一个淫荡的双性,区别不同的是,这个双性惯会调教自己和调教他人,能够为家里的主子提供一个贴心的玩具。
从未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喜欢他,想要为两人的未来努力。
他看着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两人再怎么摩擦,都碍于规矩,不敢射出精液,只是互相依偎,饮鸩止渴罢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抚上林时宇的脸说:“侧妃说在伺候王爷的时候,是想着我的鞭子射出了的?侧妃喜欢我的鞭子?”
他提起这茬,林时宇脸上微红,说的时候情真意切,不觉得什么。
此时在对方花穴里抽插着,他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林时宇:“是。”
许山将手移到了他还未恢复、肿胀着的花穴上,在他嫣红的小阴唇和豆豆上来回揉捏说:“是这样吗?”
没有手下留情,他用指甲狠命一捏,林时宇当即便疼的抽搐。
软声求饶:“啊,别动!好疼!”
然而他虽然嘴上叫着疼,穴里却已经开始饥渴的收紧。
许山显然对这样的表现十分熟悉,用手指抠开堵在他花穴上的穴塞,两指伸进去在穴道
', ' ')('里抠挖。
“夫人好生淫荡,嘴上说不要,可是我看这穴里却骚的很,连手指都吸的这样用力。”
此时林时宇阴茎插在花穴里,自己的花穴又被他的手指伺候着,不停的在敏感区点按。
两边都接受着高潮刺激,简直爽的要上天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喊:“啊,不要!深些!再深些!”
“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戳了,好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感已经过载,继续挨操,爽到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臀雀跃的翘起,追着对方的手指,显然对这种感觉很是迷恋。
许山明白,两人连接之处再磨也只能这样,没有办法射精,更没办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干脆退后,吐出林时宇的肉棒:“侧妃的穴实在太过淫荡,到处发骚,今天奴就要好好的罚您。”
林时宇没有想到他这番操作,听到他说要罚,再抬眼,他已然抄起带刺的荆条对着花穴。
林时宇花穴缓缓流出骚水,开始馋了。
于是他顺着许山的意思:“妾奴知错了,妾奴不该如此淫荡,请问掌刑大人要怎么罚?”
荆条对准他的花穴:“一会儿,我要抽穴20下,你要自己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如果乱动就加罚十下。”
“加罚的上限是50下,如果超过50下,那就把这根荆条插到您的宫体里。”
林时宇听了浑身颤抖,花穴已经开始兴奋的收缩。
他高兴的摆好自己的身体,说:“还请掌刑大人狠狠的责罚贱奴的淫穴。”
许山便将视线全都移到他的花穴上,此时花穴还是嫣红嫣红,蔫蔫的,很是可怜的模样。
毕竟昨天经受了那么重的鞭子又被狠狠的撞击了那么久,要恢复不是一会儿两会儿的功夫。
但是许山对此没有半分怜悯,他伸出双手在那花穴上来回揉捏几下,揉的花穴娇滴滴的颤抖,露出穴心。
他抓紧机会,眼疾手快的对准穴心,将手中的荆条狠狠落下。
荆条上的尖刺扎进已经充血红肿的小穴,溅出几滴血点。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忍不住,身体一抖,就要夹紧双腿。
许山拉住他的双腿,眼神凶狠的制止道:“王妃乱动,不守规矩,加罚10下。”
林时宇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开始就加罚了?
花穴中已经爽的流出了骚水,淫液混在血液之中,也变得不甚明显。
他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躲避,掰进自己的双腿,大喊道:“贱奴错了,骚穴不该乱动,谢谢掌刑大人责罚。”
随即,许山举起荆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虽然依然很痛,但是林时宇这次掰好了双腿,摆好了姿势,没有乱动一下。
许山对此很满意,荆条一下接一下的落下,每每都对准最娇嫩的地方。
没一会儿,花穴处已经到处都是血点。
许山的手艺的确卓绝,虽然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每个都只是小小的破了个口子,渗出两滴鲜血以后,便停止了。
如此30下下去,花穴还是受了老罪,各处都是破口。
林时宇一边爽的扭腰流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凑在他面前卖可怜说:“掌刑大人,打的好重,奴的骚穴好疼。”
“还请掌刑大人怜惜~”
许山看着他,眼底冒出几分心疼和赞赏,终究是对他心软。
所谓的责罚,其实也不过是听对方喜爱自己的责罚,又没有办法释放精液,所以换一条途径给他寻找一些欢愉罢了。
如今又哪里有拒绝对方的道理,干脆地露出自己的阴茎。
对着林时宇伤痕累累流血的穴口便捅了进去,原本已经恢复的伤口,此刻接受了撞击,又渗出几滴鲜血。
但这点鲜血和刺痛,拦不住林时宇想要发骚的心情,连忙用双腿夹紧许山的腰,扭着腰浪叫道:“快!操烂发浪的骚穴,好骚的骚穴这般不听话,见到肉棒就想吞下,请掌教大人狠狠责罚!”
许山相当配合,腰上用力顶撞,口中说着让林时宇脸红又兴奋的话。
“淫贱的骚货,夹男人腰的动作那么熟练,想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般骚货嫁到王府,只能天天经受严厉的家法管教,用鞭子和荆条把花穴打肿,把屁股打红,然后扔到驴棚马棚里,被那些畜生操个日日夜夜。”
“每天在鸡巴底下浪叫,才能满足了你的欲望。”
林时宇爽红了眼,扭着屁股高喊:“啊,贱奴的穴要大鸡巴操,要狗屌操,要牛屌操,操的骚穴合不拢,整天只会流骚水啊!”
“好深!好爽”
“用力!再深一些!”
许山的肉棒在花穴里不知抽插了多久,林时宇一阵颤抖,收紧花穴,大股的淫水喷出,全都淋在了许山的阴茎上。
可怜许山,最敏感的地方被花穴一番弄,早已攀到了高峰,憋
', ' ')('的一片紫红,却碍于里面塞着的尿道棒,无法泄露精液。
林时宇看到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懂,他是怕自己操人时没办法射精而感到难受,所以主动揽了这份苦差事。
林时宇一阵心疼,拔出他的肉屌放在手里把玩。
对此许山没有抗拒,他是林时宇的奴仆,对方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然而他没想到,林时宇小心翼翼的把他尿道里的尿道棒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把肉棒塞到自己的花穴里。
意思不言而喻,是让他射在自己的穴里,他连忙退出说:“这怎么可以!”
然而林时宇圈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说:“你跟我的身份不一样。”
“我说好听一点,是王爷的侧妃,是妻子。说的难听一点,我只不过是他一个随意宣泄欲望的玩具罢了,连个私人尿壶都算不上。”
“你虽然也接受管教,但到底是我的人,能得我的庇佑。只要我不说罚你,你便在我这里拥有自由。”
“所以我的掌刑大人,就尽情的射在的骚奴的穴里吧。”
许山听到他的话,心头一阵感动,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当个随意的家奴,没想到不仅能得到主子的宠幸,竟然还能这样得到偏爱和赏赐。
他心中万分感恩,全都化成了冲劲,卯足了劲插到林时宇穴道深处,心想自己一定要把主子伺候的舒舒爽爽。
林时宇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大力的撞击,本来就高肿流血的花穴再一次被撞出血来。
绞紧收缩的穴道拦不住对方肉棒往里深入的力气,许山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往最深里捅。
不仅每次都照顾到他敏感点,还时时刻刻不忘往宫腔里捅,捅的宫腔内壁张开,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内,然后感受着肉棒的离去。
林时宇爽的忘乎所以了,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床上骚叫起来,高声喊道:“快!进来!射到最里面,射到宫腔里,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
许山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低声提醒他说:“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
林时宇虽然止住了嘴,视线却依旧黏在他身上,迷离又暧昧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许山扛不住。
一时失控,竟然真的射进林时宇的宫腔,他退出去,兢兢业业,打算拿工具把子宫里的精液全都掏出来。
林时宇拦住了他的动作,说出了一个让他完全不敢想的提议说:“我要怀上你的孩子,怀上你的孩子,既可以延续我们的血脉,又可以伪装成王爷的子嗣,以此博得王爷的宠幸。”
许山手下一抖,没想到林时宇的胆子这么大,提醒的话还没到嘴边,又看到林时宇满含热情和野望的眼神。
他还是止住了话头,只要林时宇愿意,自己就算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又怎么样呢。
于是配合着没有挖出这次精液,转而找工具帮助他把精液全堵在宫腔。
既然林时宇想怀孕,那就必然要保证宫腔里的纯净。
而林时宇的花穴和尿管每天都需要灌注大量的液体,所以很难保证这个条件。
许山夹了一个透明的小小圆球,从林时宇的下体花穴中慢慢的塞进去。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林时宇完全的信任许山,随意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哪怕那根铁棍带着的东西,一直通往自己的最深处,捅到宫腔里,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呻吟,塞完东西,许山正常的往他的花穴中灌注了许多液体。
没一会儿,林时宇便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此时宫腔里那个原本小小的珠子正在不停地吸水膨大,如今已经填满了他整个宫腔。
甚至还小腹处撑起了一个圆圆的形状,完全堵塞住了液体进入宫体的可能。
小球表面不再光滑,而是浮起了很多疣状凸起,任由凸起顶在他的宫腔,还在不停的扩张林时宇的宫腔。
娇嫩狭小的宫腔怎么撑得起这样的玩弄,他嗯嗯啊啊大叫,不断扭着腰,希望把这个东西挪出去,但是半分作用没有。
球体还是越来越大,按摩每一寸宫腔。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痒的受不了,想要用手把它从腹中挖出。
许山拦住了他:“你既然有了怀孕的念头,就必须用这个,一来可以挡住其他的液体进入宫腔,二来也可以占据体积,让别人看不出不对。三来就是它有养穴的效果,以后随着灌礼,每天都要换上两次。”
林时宇看着许山的脸,心中不知怎么,生出无限的勇气,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学着适应这个东西。
哪怕花穴和子宫因为它的刺激而不停地喷出淫水,他也依旧没有做出动作。
只是颤抖着身体调整自己的表情,以争取早日适应,不会被其他人看出不对劲。
可是他努力适应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深夜,自己躺在床上还不停的流着冷汗,瑟瑟发抖。
好像自己最柔软的宫腔深处,一直有一个会动的水母,
', ' ')('在疯狂的操弄无力的腔壁。
许山心疼的守着他,为他轻轻的擦去冷汗,说道:“侧妃,你要坚持住!”
林时宇抓着他的手说:“会的,我一定会的,还请掌刑大人以后管教我时,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要以最严格的标准,最讨男人喜欢的姿态训练我,直到我能完整的抓住王爷的心。”
许山看到他的决心,看到他坚毅的表情,叹了口气。
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说:“侧妃现在不要想这些了,既然那么累,就快一些睡去吧。”
林时宇靠在他的腿上,嗅闻着他的味道。调皮的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揉捏着他的阴茎。
敏感的弱点落入林时宇的手中,许山也只是配合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对方玩得更开心。
林时宇嗅闻着对方熟悉的味道,捏着手下心爱的阴茎,才总算找到了几分安全感,在不安中皱着眉头睡着了。
显然在梦中,也饱受球体折磨。
王爷近来日日都在上早朝,但是因为府中伺候的还算舒心,也无怨言,直到这一天他被叫到宫里,见到他的母妃。
贤妃说着:“你府中现在那两个内人,怎么日日宠幸,还是没听见肚子有动静。”
王爷低头不语,他整天坚持给自己的两位妻子行灌礼,别管穴里有没有精,该灌就灌,就没有冲着子嗣去。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母妃又要唠叨,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两个双性身上去。
果然,贤妃非常生气的训斥道:“两个没用的废物,都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贵门公子,什么才色双绝,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两个废物男人。”
“皇儿平日在府中不要娇惯他们,该有的规矩都要有。”
王爷随意点点头,王妃又说了许久,最后才终于绕到正题上,说:
“两个人的后宅还是太少了,子嗣单薄说到底还是后宅的人不够多,过几天你再办上一个选秀,挑上几位入府的侍妾私奴什么的。”
对于贤妃的建议,王爷连连答应,省下母妃在对他一番唠叨。
府里多纳几个人这种小事,对他本就无关紧要,不过是多几个可以责打赏玩的屁股而已,多几张嘴也不是养不起。
和母妃约定了1月之后就入府选秀,他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今天兴致来了,他打算找自己的王妃好好玩一玩,不知道经过这几日的调教,王妃的身体有没有变得更有意思一些。
可怜王妃正挺着水肚躺在训诫堂里,老老实实的让骚奶子挨针挨板子,以达到王爷的要求。
结果突然传了侍寝的令,掌刑们连忙把他从调教的展架上撤下来,搬上了春凳。
因为在训诫堂,所以干脆由几位府里的老掌刑对他进行了侍寝前的责臀鞭穴。
这几位掌刑一向是心黑手狠,又地位崇高,王妃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眼里只有让王爷受到更好的侍奉,所以打起板子那是又狠又重。
就连一向规矩极好的王妃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几次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但凡真出了动静,或者身体不老实想躲,一定会加罚,这样重的板子,他可扛不住。
好不容易挨完了责臀的刑罚,他以为结束可以休息了,皱着眉头冷着汗,打算离开训诫堂。
结果几位掌刑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双腿,将花穴露了出来,王妃顿时心中紧张。
这些人想对他的花穴做些什么,几位掌刑一同围观打量他的花穴,眼神十分严厉。
“近日来王妃接受训导,辛苦了,想来已经无甚力气再去侍奉王爷。”
“因此我们打算将这小穴抽肿,抽的紧致一些,即使王妃不用力,也能让王爷感受到紧致湿热。”
可怜王妃想挣扎逃离,但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掰开。
抹着春药的牛皮鞭对着他脆弱的花穴一鞭又一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正中穴心。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两位掌刑手艺高超,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承担最严厉的刑罚。
等到一会儿,几位掌刑看到小穴已经肿的完全挺立出来,缩不到阴唇之内去,脸上露出几分满意。
伸出手指在王妃那找不到缝的逼里插进去,下达指令说:“请王妃将花穴收紧。”
此时王妃疼的快失去知觉了,听到他的指令,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用力收紧。
却见几位掌刑眉头再次皱起,说:“不行,逼里的力气不够。”
于是乎,他们重新选择了道具,一个坚硬粗长的棒子,能一下子捅到宫口的那种。
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又撒上痒粉和春药,就这么从王妃的肿逼里插了进去。
王妃被捅的更是身体一颤,口中止不住的粗喘呻吟,好一阵儿,花穴才适应了棒子。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棒子上药效在穴里散发了,此刻他感觉自
', ' ')('己的逼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穴肉都奇痒无比。
春药也发挥了作用,他的穴里万分空虚。
一边因为空虚想要将棒子吞得更深,而另一边又因为麻痒,想要将这根沾着痒粉的东西排出去。
他矛盾极了,控制不住的发疯,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穴里,用自己的拳头,自己的胳膊,捅捅这个又空又痒的骚逼。
过了好一会儿,两位掌刑撤下了那根长长的棒子,再把手指插进去。
一根、两根,觉得不够,干脆把拳头和手臂都塞进去,感受花穴的容纳度和收缩的力度,终于满意了。
“不错,王妃的穴天赋还是极好的,只是稍稍用上一些东西,变又成了一个极品。”
他拔出拳头,把刚才那根涂满药的棒子再次狠狠的捅进王妃的宫口,命人将洗干净的王妃送到了王爷的床上。
因为王妃实在没了力气,身上又到处都是伤,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跪在地上等着王爷。
而是直接扔在了床上,身上是那件侍寝专用的服饰。
王爷刚进门,看到床帐上纤细凹凸的人影,满怀期待的掀开床帘,入目便是香艳的美色。
披身的轻薄纱衣遮不住他姣好的身材,胸前已经微微有了起伏。
衣服罩不住,能从缝隙里瞥见又白又粉的胸乳。
肚子里灌的是满满的液体,将柔软白皙的腹部撑成一个圆球,束腰已经撤下。
大腿更是因为他的难耐乱动,遮身的衣物落下,含着东西的骚逼展示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羞涩的发颤。
王妃看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抬起脸,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好像拉丝一般,让王爷的下体登时就硬挺起来。
王妃察觉到他的变化,吐出几声气若游丝的话语说:“还替王爷享用奴的身体。”
王爷如果现在还忍得住的话,那还算男人吗?
他当即翻身上床,把碍事的棒子拔出来,将自己的肉棒一捅到底。
骚穴已经被那抹满药粉的棒子调教了好一番,王妃穴里现在是又湿又热又软。
花穴察觉到有东西捅进来给自己解痒,媚肉热情迎上,穴道全力收缩,绞的肉棒一阵麻痒。
王爷几乎没控制住,眼看就要射进他的花穴里面。
王爷舒服的喟叹,急忙收紧精关,这才没有泄了精。
他不满地将双手按向王妃饱满的胸乳上,捏着他已经初具规模的乳肉,手下没有收着力道,当时就把王妃捏的骚叫。
“啊!王爷手捏的奴好爽!再用力些!”
王爷:“王妃几日不见,倒是愈发骚浪了,还有这对奶子,虽然还不够大,也不能出奶水,但的确是勾人!”
王爷一边插着他的花穴,一边俯下身将他娇嫩的乳肉含入口中,好像在吃什么珍羞美味一样。
在嘴里吮了起来,还不时拿牙磨着他娇嫩的乳头。
王妃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刺激,扭着腰想要逃离王爷的嘴巴。
嘴里喊叫着求饶:“王爷饶了奴吧,啊奴的骚奶子要被王爷吸的喷奶了啊,好痒好痒!”
这几声骚叫,叫的让王爷越来越兴奋,身下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下都狠狠地撞进宫腔里,似乎立志要把里面操烂。
几日不操,王妃的穴倒是越来越敏感了,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是不是这几天趁我不在,偷偷吃男人的肉棒了。”
王妃哪里敢扛下这样的罪名,连忙摇着头解释:“没有!骚穴骚穴没有被别人操,骚穴只给王爷操!骚穴是王爷的专属骚穴。”
王爷越操越起劲,嘴里叼着王妃的奶子不放,竟然真的在他的乳肉中尝出了几份微甜的奶味。
他下意识的将王妃的身体越抱越紧,王妃高高鼓起的水肚被压迫到,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喊道:
“王爷操得奴好爽啊,王爷的身子压到奴的水肚了,肚子里的骚水在操奴的花穴啊!”
“花穴被挤的好爽啊,要喷水了!要喷水了!”
说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便喷在了王爷的肉棒上。
随着花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多,药物也化得越来越均匀,被操干了半天,王妃不仅没有感觉到满足,反而觉得自己花穴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好像肉棒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痒意,只有用带刺的荆条狠狠插进去,细细的碾挠,把里面抓烂,才能止住这股痒意。
他疯狂的扭着腰,两只腿夹在王爷的腰上,越夹越紧,说:“王爷用力!深些!再深些!啊”
王爷也不辜负他的期望,操的越来越用重,捏着他的乳肉玩起了花样,将他的乳头高高拎起,扯出一条线
“如此骚荡的身体,还怎么担当王妃的职责!”
“只怕一时半刻吃不到肉棒,便已经只会躺在床上嗷嗷叫,哪里还管得了府中事务,还是得让夫君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身骚肉。”
他一巴掌拍上王妃瘙痒的乳头,又一只手按上他
', ' ')('的水肚,身下还不在不停顶干着他的敏感点,柱头强行捅进宫腔。
王妃几处都受到这般强烈的刺激,爽的几乎要失禁。
但奈何他前端的尿道孔里堵塞着东西,便是再受不了,也泄不出半分。
但是他这两下不安分的抖动落在了王爷眼里,王爷像是抓到了他什么把柄似的。
将按着他肚子的手移到他娇嫩的肉棒上,王妃知道如今王爷正在兴头上,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变出什么花样。
眼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握在对方的手里,心中忍不住害怕,只能摆出一副勾引的媚态,希望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啊,王爷操的好深,要被操穿了,轻一点,奴的骚奶子也好痒啊,王爷快点让奴好好伺候你。”
但是王爷此刻偏不上他的当,反而搓着他的肉棒,像是摸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手上的力道倒是不重,但是脸上满怀兴味的笑,无端让人害怕。
王爷在他肉棒上撸动两下,用指腹上的指纹缓缓摩擦他的龟头,看着肉棒在自己手下无力的弹跳,却什么也射不出的模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王爷依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肉棒,并且时不时拿指头弹弹他塞在尿道口里露出来的尿道棒后端柱头。
“王妃这里很想射吧,里面关了多少精水和骚水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王妃肉棒下的两个囊袋,两个囊袋已经鼓鼓囊囊。
庞大的储量撑的皮肤已经变得半透明,能看到丝丝血管。
小球软软的,热热的,很是可爱。
但王爷揉捏起来的时候,毫不吝惜,好像这是什么死物一般,几次都捏的王妃欲生欲死,感觉自己的阴囊已经快要炸开。
王爷:“王妃伺候的用心,这几日承担调教也辛苦了。”
王妃不敢在这个时候邀功,只能摇摇头说:“一切都是妾奴应该做的,妾奴是王爷的家奴,就应该伺候好王爷的肉棒,满足王爷一切的欲望。”
王爷对他的知情知趣很是满意,说:“王妃贤良恭顺,自当封赏,本王想想,赏些什么好呢。”
“王妃的阳具被锁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他伸出手,捏着尿道棒露出尾部装饰,缓缓将它从尿道中拔出来。
这东西不知在王妃的身体里禁锢了多久了,镂空雕刻的花纹被粘稠的分泌液裹满,已经看不清图案。
拔出来的过程,好像是在操他的尿道一般,肉棒控制不住的颤抖,可爱的模样逗的王爷轻笑一声。
王妃面红耳赤,好似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让他羞愤的恨不得把这根孽根从自己身体上切下去。
等到小指粗、中指长的尿道棒完全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几根银丝。
王爷:“王妃伺候我那么久,也让王妃爽一爽。”
他下身撞击的更快更猛,每一下都冲着王妃的敏感点进攻。
王妃爽的浑身打颤,肌肉无力,还咬着牙死守精关,控制着不射出来。
但是终于还是在某次撞击之后,失了力气,只能浪叫着感受着精液射出的极致愉悦。
几乎要把他的理智也一同射出去了。
他嗯啊的浪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两人的身上,沾湿两人的胸腹。
射完精液还没有结束,尿液又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
今日的灌注是两位训诫堂的老掌刑亲手下的手,是压着他的极限,最大程度的灌注。
因此数量惊人,全部喷出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粘稠的液体覆盖。
王爷看到王妃白皙迷人的躯体变得又脏又骚,心中隐秘的欲望被满足,也不嫌对方身上肮脏,凑到王妃耳边,轻声询问。
“这个赏赐王妃满意吗?有没有被伺候爽。”
王妃的确是很爽的,爽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好一会儿才回到身体里。
脑袋里还回味着射精射尿的爽感,但是心里已然心如死灰。
伺候王爷的时候不仅射了精,还射了尿,把整个床都弄得湿湿的。
这若是放在平时,在自己院受训也就罢了,可偏偏这是训诫堂的掌刑专门灌进去的,明天还要由训诫堂的掌刑亲自解开释放。
这时候抓住了他不守规矩,乱射乱尿,明天竟然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王爷显然就是冲着这份惩罚去的,他也只能扬起笑脸谢恩:“妾奴谢谢王爷的赏赐,奴射的真爽,奴的骚精骚尿全都释放出来了。”
“可是奴的肚子里好空,王爷能不能把您的精尿赐给奴,让奴重新填满肚子。”
这是王妃唯一想出来能减少惩罚的办法。
王爷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哎呀,本来给王妃也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前段时间答应了侧妃,让他做本王唯一的尿壶,以后的尿都要给他呢。”
王妃的眼神黯淡下来
', ' ')(',见王爷不给,俨然认命,一时没控制出,露出几分委屈。
王爷逗弄的满意了,才再次开口:“可是王妃这副淫荡的模样,这样勾人的求着想要做本王的尿壶,本王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他抄起自己的肉棒,再次在花穴里猛烈的操干。
这次花穴上方没了水球的压迫阻挡,两人的深入交流变得更加流畅,每每都能捅进宫腔的最深处。
王妃也开始放肆的享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难得的清爽总是让人迷恋的。
他被再次操上巅峰,阴茎开始跳动时,王爷出手捏住了他的阴茎,说:“王妃,这次可要欠本王一个人情了,不然可又要犯错了。”
随即,王爷将自己的柱身埋进对方的宫腔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柔嫩的宫腔,烫的王妃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收紧穴道,想将它们留在身体里。
然而下一秒,更烫的液体袭来,并且量大的惊人。
王妃眼睛瞪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啊,尿进来了!好多好烫王爷的尿都尿进奴的骚穴里了。”
“继续!骚逼要装满王爷的尿,谢谢谢王爷的赏赐啊!骚穴最喜欢王爷的尿。”
“骚穴想要每天都要装满王爷的尿。”
王爷尿完,拔出肉棒,餮足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贤妃的叮嘱,嫌他现在还没有子嗣。
他对着王妃的花穴挑逗扣挖,因为没有穴塞,可怜王妃正努力收紧穴道,尽力将精尿关在体内。
结果,王爷的手指怎么也不肯饶过他,变着花样的挑逗花穴,他一时没忍住,花穴颤抖收缩间撒出了些尿液。
王爷又找到了理由折腾他,说:“唉呀,王妃的骚穴真是不乖,自己吵着要吃精吃尿,这下都塞进去了,又如此调皮,连点精尿都含不住,还怎么做王妃管束别人。”
王妃哪敢反驳王爷的话,王爷说他这个逼是没用的逼,他就只能接受。
王妃摇着屁股乞怜:“王爷赎罪,骚逼是没用的骚逼,装不住王爷的尿,求王爷责罚!”
王爷:“这没用的东西,惯会偷懒,难怪那么久都怀不上,整天都这般偷懒,一点儿贡献也不想为皇家做,娶你进来何用。”
其实王爷刚开始只是想找个由头训斥他一番,宣泄住自己心中的那点郁气,可是越说心里越觉得激动,越发觉得有道理。
自己被母妃唠叨数落,还不是这两个人的骚逼无用,整天吞下那么多精液,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天咕噜噜挺着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其实全是些骚水。
他的视线在四周巡视一番,目光盯到了床边的两根燃着的蜡烛上了,说:
“王妃既然自己管不住骚穴,那本王就替你好好管一管。”说着,他拔起床边的两根蜡烛。
一根没灭火直接将燃着的那一头杵到肿胀的花穴上。
王妃当即被烫了一下,随即那蜡烛上的火焰便被汹涌的骚水磨灭。
但是滚烫的温度还在,杵在充血肿胀花穴上相当刺激。
他不敢躲避,只能尽力的张大腿,放松自己的花穴,顺从着王爷的动作,要把蜡烛吞下去。
王爷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见他配合,便瞄准穴心,一头捅进去。
蜡烛表面光滑,还有油脂,进去的过程很是顺利。
王爷来了兴致,还不忘抓着蜡烛,在他穴中抽插两下,每一次都猛猛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戳。
湿热的花穴没一会儿便把蜡烛融化又重新凝固,变成了花穴的形状,牢牢的卡在穴里,一丝缝隙也不留。
每时每刻都在摩擦他的敏感点。
可怜王妃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说:“啊,不要拔出来啊,浅一点!浅一点!捅到骚子宫了!啊骚子宫里被蜡烛操进去了。”
王爷还没尽性,又拿起手中的另一根蜡烛,此时蜡烛正兢兢业业地燃着烛火,照亮床幔内淫秽又狼狈的场景。
王爷将燃烧的蜡烛微微一侧,让燃烧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穴口。
蜡烛火焰几乎紧贴穴口,本就火辣辣疼痛的花穴受到火焰的炙烤,本能的想要躲开。
但他半点不敢挪动,只能轻轻晃动红屁股,祈求王爷能够心生怜悯,放过他。
王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专心的用蜡油惩罚小穴。
穴里的蜡烛因为烛火的靠近,烤的有些融化,蜡油流出,有凝固,糊住整个穴口,燃烧融合的蜡油也都滴到了穴口。
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面孔,全部被蜡油覆满。
王妃抬着腿,片刻不敢放松,他每每晃动身躯时,那蜡烛都会更往里捅的更深,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捅穿宫腔的恐惧感。
王爷这一整套操作完,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已然消了。
看着眼前的美人流着泪梨花带雨,身上被精液尿液弄脏,衣服被一根带子系着,半掉不掉的搭在身上。
', ' ')('还不忘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双腿,露出被蜡油封出的花穴、屁眼和粉粉的肉茎。
他忽觉这一幕很美,扯下床幔上的系带,一圈一圈缠上王妃的肉茎,仔细欣赏一番,甚是满意。
“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等到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偷的动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爷传了下人熄了烛火,跪在床边侍奉,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几个伺候的下人一进房门,看到王妃被摆成那样一副淫荡又难熬的姿势,便知他又被王爷罚了。
但是他们又哪里敢多说什么呢?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等着主子半夜的传唤。
可怜王妃保持这样的姿势自然是睡不了。
寂静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喘息,手脚都已经酸麻,饱受折磨的花穴更是早已没了知觉。
这些麻木了的地方还好,唯独那被拴的紧紧的,完全不过血的阴茎很是难耐。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守着,他真想偷偷解了那绳子,喘一口气。
但他不能,他既在床上受了王爷的摆弄赏赐,此时他的身份和这些跪着的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要更加的下贱。
毕竟这些下人还衣衫整洁,静静等待主子吩咐,而他只能袒露自己的身体,让任何人围观,让王爷随意摆弄。
难耐的夜晚,他突然很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没有嫁人的时候,那时他还是翩翩公子,不是被外人所知的淫荡双性。
其实在其他人尊称他为贵公子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接受着严格的管教。
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被锁在牢笼里,而他未经开拓过的花穴,更是每日都被贞操裤锁的紧紧的。
他的双性母亲告诉他:“你虽然此时还不为人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也要时时自省。”
“双性的淫荡有目共睹,你既然作为君子,就更应该牢牢的管住自己。”
“在外如果接触到了男子,回来便要将接触的部位扇的高肿,以表明自己对男子绝对没有淫念。”
“如果心动,或者看到某位帅气的男子,骚穴犯了骚、流了水,就要整个骚穴打肿,然后抹上春药晾穴四个时辰。”
“母亲会好好的监督你,如果哪日你没有做到这些,我便会替你好好管教身体。”
结果,他还是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当众发骚,被王爷发现了双性的身体,嫁入王府。
他总觉的自己愧对母亲,让他多年来的培养教训一败涂地。
索性自己的规矩还学了个几成,嫁入王府以后,也算是伺候得当,只是这穴似乎总是骚的不受控制,让王爷厌恶。
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撑起身体就要请罪。
', ' ')('却见王爷爱抚着他的脸,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
对准他的花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的舔舐,把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灵活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嫣红,扫过那些湿润,带来一波体感刺激。
舌尖上的每一颗小小的味蕾,都能给予小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王爷舔完抬起头,看见花穴和屁股都红彤彤的王妃,轻轻揉捏他的花穴和臀部说:“这里为了侍奉本王受苦了,本王亲自给它抹药好不好?”
王妃感动了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什么:“不,不行,穴里面还含着王爷的精尿,此时不宜抹药,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一想,也是。
”那就排泄了再去抹。”说着就要扶着王妃出去排泄。
王妃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羞愤道:“对不起,是妾奴的身子不中用,妾奴身上僵麻,提不起力气。”
“那本王在这里等你恢复。”
王妃看着王爷,不敢相信今天能受到如此优待,心中十分感动。
但他怎么真的敢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时,王妃院里的掌刑主动过来,奉上一条牛皮散鞭说:“启禀王爷,王妃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放置,身体的血液凝聚不活,只要拿散鞭将身体抽抽至微红,让血液重新活起来,王妃身上便又有力气了。”
王爷接过散鞭,看向王妃征求他的意见。
王妃眼见能快速的恢复体力,不耽误王爷的时间,连忙点头。
散鞭而已,自己从前什么样的鞭子没受过。
王爷将手中散鞭挥动,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显然是想亲自为王妃活血。
王妃甚是感动,连忙摆好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散鞭。
王爷当真是心疼王妃的身体,聚起全力向他的身上抽打下去,想尽快帮王妃活血化瘀,好让他恢复体力。
反正散鞭都是分股的,他的力也会被分成几十股散出去,落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重了。
只会微微见红,他的第一鞭落在了王妃的胸乳之上,王妃的胸乳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如今变得敏感异常,鞭子打上去,很是麻爽,他没忍住哼叫出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王妃第一时间收了声,担心的看向王爷。
王爷此时心情极好,对他颇为纵容,说道:“没关系,叫出来便好。本王喜欢听王妃的叫声,绵软婉转,听的人甚是心动。”
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凑到王妃腿边轻蹭:“看,它都硬了吗?”
王妃感受到肉棒的兴奋,明白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的骚浪样子,也便不再压制。
每每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便捏着嗓子,婉转呻吟,王爷越抽越硬,手下的鞭子也越来越重。
一个小时以后,王妃身上已经被散鞭抽的艳红匀称,美不胜收。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颗蜜桃,现在别说鞭子抽上去,只要手指稍稍摩擦皮肤,都会让王妃香汗直冒,表情香艳好似升仙。
王爷快要忍不住当场操死他的冲动了。
王妃的确是恢复了力气,重新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流淌,整个人身上都火辣辣的。
他撑起身体,跟着王爷一同去外面排泄了。
往常都是他的贴身掌刑跟着他来,然后亲眼监视着他解开一身禁锢,排到专用的恭桶或者排到厕奴嘴里。
今日是王爷跟着他,难免有些羞涩,不想让王爷看到自己排泄时的骚浪模样。
可是王爷偏偏起了兴致,越发想看。
他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打算让王爷欣赏的过瘾。
叫来侍奉的最为得体的厕奴,将自己的花穴贴到他的口边,厕奴舔舐花穴,示意他已经含好。
王妃便打开了尿关,哗啦啦的骚水混着尿液和精液在他的花穴中泄出来。
液体经过他敏感的腔道,带来一波波快感冲击。
既然是表演给王爷,他就没有压制叫声,摆出嬴荡的姿态,眼里含雾,嘴唇微张。
“啊啊啊流出来了!啊,骚水流过小穴,好痒好烫啊!是王爷的尿水!尿水都流出去了。”
王爷果然被这几声叫的眼前精亮,等他排泄完,不等厕奴用舌尖将穴口清理干净。
急忙的将他从厕奴的嘴上架下来,抱在怀里,打算去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他再被扔到床上,掌刑已经端来了药膏,打算要给他的穴道和身上上药,以更好的侍奉王爷。
但王爷的肉棒已经半刻也等不了,看着床上身娇体嫩、媚眼如丝的人儿说:“先做上一次,一会儿再抹的药好吗,王妃?”
王妃对王爷从来有求必应,是个有目共睹的贤良妻子,娇羞的点着头答应了王爷。
王爷兴奋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肿穴中捅了进去,王妃嘤咛一声,空荡荡的腹中有些空虚。
他还是第1次肚子里空空
', ' ')('如也,什么也没灌的侍奉肉棒,万分的不适应。
为了填补这份空虚,他的穴肉绞得更紧,几乎想把肉棒含到身体的最深处,绞断存放在自己的宫腔里,好好保管。
王爷被他夹的差点当场升天,拍上他还红肿的臀部说:“王妃放松些,那么骚的穴,要是把本王的肉棒绞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到时候,只能将你扔进马棚,被马操完被看门狗操。”
王妃红着脸在他怀中撒娇,说:“不不给牛操,也不给狗操,啊!奴奴的骚穴只给王爷操。”
王爷甚是感动,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可怜王妃,除了小穴被狠命贯穿,身上各处被抽红的皮肤,也时时向他传递着火辣的刺痛感。
尤其是王爷激动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之时,大片大片的皮肤挤压,整个人好像烧熟了一般火辣。
训诫堂里,掌刑用戒尺挑起王妃的奶子,左看看右看看,拿着针扎到底,王妃闷哼一声。
掌刑看着针尖沉下去的位置,微微点头,满意道:
“不错,已经比寻常妇人的奶子要大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奶,只要催催乳,这里又是一口名器。”
近来掌刑对他宽容了许多,想来是见王爷时常传召他,而他每每都带着一身痕迹和浓稠的精液来训导,显然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王爷这几日传王妃侍寝,每次都有把精液射在里头,又免了您的灌礼,显然是有意让您受孕的。”
王妃想起王爷操他时的猛劲儿,还说一定让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脸上立马羞红了脸。
掌刑看出了他的心思,敲打道:“王妃受宠,也不要忘了要好好侍奉王爷,不要恃宠而骄,规矩都要懂。”
王妃:“妾奴不敢偷懒。”
掌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检查一下,王妃逼里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他扒开堵在王妃花穴里的穴塞,把自己的手捅进去,湿湿热热的媚肉就迎上来。
掌刑点了点头:“不错,逼里的紧度还可以,这里面抹的是什么?”
王妃呼吸急促,被摸到敏感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是是嫩穴的花蜜,还有春药,确保穴里每时每刻都是香甜湿润的。”
“那宫腔里抹东西了吗?”
王妃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说:“有,里面有涂王爷赐的养穴药和助孕的药剂。”
“没有偷懒?”
王妃:“没有,贱奴不敢!”
但是掌刑显然不信,他拿出一个小臂长的勺子,从花穴捅了进去。
王妃被冰冷的勺子一捅,下意识的又收紧穴道抵抗。
被训诫堂的掌刑一戒尺打在阳具上,说:“放松,骚逼不要夹勺子。”
王妃尽量放松骚穴,感受着冰凉粗糙的勺子,一点一点深入,一直捅到最深处的宫腔。
紧致的宫口拒绝异物的进入,王妃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象着那是王爷的肉棒。
如此,才勉强捅了进去。
勺子在湿润娇嫩的腔逼一刮,刮的王妃浑身颤抖,身下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用了淫水的加持,勺子拔出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掌刑看着满满登登的勺子,嗅闻骚水的味道,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偷工减料!”
把这勺子里的水喂到王妃嘴里,王妃伸出舌头,将里面的宫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掌刑:“是什么味道?”
王妃:“味甜微苦,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掌刑:“嗯,不错,看来王妃的功课做得很好。”
“接下来只要用药催您的骚奶子,让它产奶,您就是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极品的贤良王妃了。”
掌刑拿两个紧致的乳夹,夹上他嫣红肿高的乳头,将粘着药粉的针扎进胸乳上的穴位。
又将王妃的四肢在固定床角,确定他动弹不了分毫,开始用大手按摩推拿王妃的嫩乳。
不时轻轻抽插王妃乳肉上的银针。
整个过程又痛又爽,连王妃这样规矩极好的人,也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掌刑今日还算仁慈,没有再责罚他,只是拿了个口球塞到王妃嘴里。
让他再也叫不出声,只能留着口水让人随意折腾自己的胸乳。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跪坐着观礼的林时宇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表面看着一切正常的水肚,其实内藏乾坤。
宫腔里满满都是许山射进去的精液,用那个令人恐惧的吸水球堵在宫腔里。
水球上的凸起,一刻不停的膨胀收缩,操弄子宫。
花穴里装的是正常灌礼用的露水,每每水球稍有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
', ' ')('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骚穴,当着我的面,还敢偷偷吞着姜条发骚,我看侧妃是真的娇惯坏了。”
他一鞭抽上林时宇的花穴,花穴受了疼,无意识颤抖收缩,夹的更紧了。
姜汁从姜里被挤出,林时宇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好像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此举又惹怒了许山:“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拿了口塞,等罚完穴,掌嘴。”
于是,林时宇嘴里又塞了一个假阳具型的口塞。
这口塞显然是按照王爷阴茎的尺寸做的,又长又粗,捅进去的时候直接捅进了林时宇的嗓子眼。
不仅说话困难,肌肉僵硬,连呼吸都困难。
他摇着头挣扎着要呼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口中也不再呜咽。
乖巧的模样,总算惹来了掌刑的怜悯,抽了30鞭就停了下来:“此次便小惩大戒吧。”
“本该将你不知好歹的骚嘴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
', ' ')('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处男,来着这里也一直被调教着侍奉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神仙滋味。
“啊不行了!不行了!掌刑大人好会舔,舔的鸡巴好爽!”
“啊,快松开!要到了!要到了!啊”
对于他的呼喊,许山没有理会,专注的伺候他的肉棒,生理性的收缩适度的给予肉棒一定的压迫,再加上舌尖时不时的挑逗柱头,往马眼里钻。
没一会儿,林时宇就败下阵来,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里。
林时宇心道不好:“我射了,我出精了!怎么办?王爷不会查到吧?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许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肉棒不解开,没有体会过被口出精来的感觉,你就不知道精髓在哪里。”
“不要担心,王爷最近一直宠幸王妃,应该没有心思管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会把牛奶灌进你的阴囊里,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在侧妃感受到肉棒要怎么伺候才能舒服了吧。”
林时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满脑子都是再来一遍的念头。
但是他已经出过一次精,已然是大逆不道了,不敢继续,只能看着许山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拔出里面的塞子,对林时宇说:
“那现在请侧妃用我的肉棒练习吧。”
“记住!最终的成果要让我在一炷香的功夫里,把肉棒舔射。”
林时宇低下头,满心欢喜的看着许山的肉棒。
许山的肉棒粉粉的,显然不经常使用,因为严加管教和锁笼的固型,形状也很漂亮。
', ' ')('每日的灌礼让林时宇凑近时,能隐隐闻到蜜液的香气。
馋的林时宇流口水,眼底闪星星,一口就含上了许山的肉棒。
学着他的模样,在肉棒的侧边用舌尖舔了几遍,将整个肉棒舔湿,然后吞入口中,努力让硕大的阳具捅进自己的喉咙。
可是几番努力下来,都离许山的技术差的太远。
那柱头实在是太大了,每每捅到他靠近喉咙的位置,他都会干呕着吐出来。
偶尔真的吞进嗓子里,缩紧喉咙的力道又太大,能夹的许山发出一声闷哼。
他歉疚的看向许山,而许山只会摸摸头,示意没什么。
要是在王爷肉棒上使出这种烂活,怕是会被王爷扇肿了脸,扔出去抽穴。
最后,林时宇足足舔了40多分钟,才让许山射在了他嘴里。
他吞下精液,脸上没有任何喜色,这目标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许山揉揉他已经发麻了嘴角说:“侧妃从前没有练习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可以的。”
林时宇受到鼓励,点点头说:“这次一定让你尽快射出来的。”
他眼里冒着光,看向许山的目光里满是滚烫的赤诚和爱意。
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学会口侍,还是只想让眼前的人舒服一些。
许山心软点头,再次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
这一次不管喉咙再怎么反对,林时宇都强硬的将阴茎吞到喉咙里,控制着喉咙的收缩,只给予适当的刺激。
如此一来,竟然只用了20分钟,就把许山舔射了,有了巨大的进步。
他满心欢怡,嘴角的酸麻都不顾了,又火急火燎的把阴茎含入口中。
许山也纵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肉棒当零食,吮的津津有味。
这一个晚上,他在林时宇嘴里射了足足六七次。
最快的一次,林时宇只用了14分钟。
虽然离目标还差许多,但是毕竟这才第一天,许山摸着自己快被舔秃噜皮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还不忘重新把尿道棒插回去。
最后,许山伺候着林时宇解下束腰,把肚子里剩余的露液以及里面的球体都取出来。
换上新的水球堵住宫口,行完灌礼以后,安抚着林时宇入睡。
林时宇被姜罚抽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叉着腿怎么也睡不着,嚷嚷着穴热。
许山看着林时宇难受,很是心疼,手指轻抚他的花穴。
就这么轻轻一碰,林时宇又滴下眼泪,扭着身子说:“不要碰,好疼!好疼!”
许山去外面取了一个冰棍,长约20多厘米,婴儿手臂般粗细,轻轻从林时宇的花穴口塞进去。
林时宇刚接触到冰块被冰的一抖,扭着腰想逃开,许山难得强硬起来说:“穴热今天睡不好,明天还要高强度调教,表现不好的话,又会被掌刑惩罚。”
“乖,塞上冰棍就不痛了。”
林时宇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许山把那根大冰棒子一直捅到底。
长长冰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花穴和宫腔的热量被冰棒吸走。
他难受的要命,却反抗不得,只是抱着许山哭泣。
许山搂着他安抚道:“你穴里还关着露水和穴药,不用大一点的冰棒堵不住,放心,明天醒了就好了。”
大冰棒刚捅进去的时候十分的凉,但是这会儿花穴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难耐了,的确缓解了肿穴的燥热。
这一天下来,林时宇实在太累了,抱着许山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许山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许山圆滚滚的水肚上,很是舒服。
他连忙起身:“许山,你怎么不把我放下,肚子涨不涨?”
许山摇摇头:“没事,侧妃既然醒了就赶紧行了灌礼去训诫堂吧。”
到了训诫堂,林时宇又被绑在那张春凳上,伺候着面前的糖阴茎。
他努力舔了两个小时,掌刑过来查看成果,见那糖阴茎虽然没有消耗太多。
但是阴茎各处都舔的光滑均匀,尤其是柱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一看就被伺候的很好。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侧妃的进步很快。”
“不过口侍伺候肉棒的讲究颇多,不是光会舔就行。”
他想到什么,命人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让林时宇活动活动身子。
下达了新任务:“既然要练习吸力,刚好去给王妃通通乳吧。”
“王妃的胸乳中存了许多挤不出的奶水、奶块,正巧需要有人吸出来,以侧妃的身份,担此职位最为合适。”
林时宇迈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跪在仰躺着的王妃身前。
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前两日王妃的胸乳被调教的已有三寸高了。
两日不见,竟然又高了几寸,软软的瘫在胸上,鼓得像
', ' ')('两个皮球。
哪里是乳液不通,明明是一边催乳,一边用最紧的乳夹夹住乳头,一滴乳液也流不出。
洁白的胸乳从早到晚接受大力揉捏按摩,满满都是嫣红的指印,看着好不可怜。
林时宇正要伸出舌头,将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边上候着的掌刑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说:
“没规矩的东西,对待王妃的初乳岂能如此随意。”
他们给林时宇的舌头上涂了许多麻痒无比的药,说:“这个可以催乳,一会儿一定要用舌头均匀的涂在王妃的乳头上。”
“王妃的初乳甚至高贵,你没资格吞咽,吸出来的每一口都要重新涂抹在王妃的嫩乳上,为王妃的奶子祈福。”
“以此祈祷王妃的奶水越来越多,能够供养起府里的少爷。”
林时宇低下被扇红的脸:“贱奴知道了。”
忍着舌头上的麻痒,将王妃刚解开乳夹的胸乳含在嘴中。
王妃没忍住呻吟出声,这催乳药催情的效果也强,舔涂在敏感的乳头上,难免刺激。
湿润滑腻的舌头,舔过敏感瘙痒的奶子,王妃下意识的挺胸,想把整个奶子都凑进林时宇的口中。
林时宇这边也不轻松,王妃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吃到最上面的一小部分。
就连王妃的乳头,此刻都有成人的食指头那么大了。
他试探着将这些天自己练习舔肉棒的技巧用在上面,王妃红着眼睛扭腰挺胸,看上去很是舒爽,却是半点奶水都不肯挤出。
林时宇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大,明明乳头上那么大的乳孔,却只是在爽到极致时才吝啬的流出一两滴奶。
更多的全都藏在大奶子里,半点不肯流出来。
林时宇急了,自己已经舔了好一会儿,舌头都有些僵麻了,如果按照这个效率,掌刑定会不满,到时候他和王妃都会受罚。
他急中生智,分出一只手去抚摸王妃光裸的下身。
他是侧妃,还是双性,是王爷和王妃共同的性奴,伺候王妃的花穴也不算逾矩。
果然掌刑看见他的动作也并未指责,他更加大胆,三四根手指在王妃的花穴上到处挑逗。
撩拨敏感的阴唇、穴口和豆豆,最后干脆几只手指一起钻进了湿热的花穴。
在穴道里面扩张扣挖,王妃嘤咛一声后,浑身一颤,奶水汹涌的溢出。
林时宇赶紧用力吮吸,手指更加卖力的在花穴里抠挖,寻找敏感点。
找到王妃为之颤抖的敏感区域后,手指疯狂的向那点进攻,王妃在他的手下高潮了。
花穴里喷出淫液,乳头喷泉式的喷出一股股乳液。
力道大的直接喷进了林时宇的喉咙,林时宇有些招架不住。
口中被奶汁填满,连忙抬起头将这些乳液均匀的舔涂在王妃的大奶子上,用舌头为其按摩。
已经涂满了半片胸膛,这只奶子的奶水还没有流干净,里面大团大团、晃晃悠悠的,都是美味的奶汁。
人类的奶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并不美味,反而很腥。
林时宇口中满是奶汁的腥甜,他催眠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按摩工具,才坚持着吮干奶水,按摩完这个乳房。
但是任务远远没有结束,他的视线瞄准另外一颗饱胀的乳房。
要不是那颗乳头上的乳夹还没有摘掉,估计早就和这颗奶子一样,把里面的奶汁通通喷出来了。
他在舌上重新抹上药品,将舌尖对准另外一个乳房来回的舔弄,用手指伺候着花穴。
前期效果还算明显,但是王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流出的淫水把下半身的刑床全部浸湿以后,这招似就不管用了。
不管他怎么努力刺激敏感点,王妃只是大喘着粗气,继续躺在床上任他动作,奶孔重新封闭起来,不愿意吐出奶水。
林时宇急的团团转,掌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严厉。
他转过身跪下,向掌刑问道:“能让奴的花穴来伺候王妃的奶子吗?”
掌刑随意的点了点头,林时宇当即兴奋爬起。
因为跪的太久,身上也没力气,还摔了一跤,手臂撑在了王妃的水肚上。
王妃的腹部猛受重击,疼的蜷缩起身体,但是因为四肢都被固定在刑床四角,半点翻身不得,只能满头冷汗的继续躺着。
林时宇有些愧疚,但此时不敢拖延,两个人虽然表面上是主子,但在掌刑面前,不过是两只王爷的鸡吧套子,性玩具之间,不需要正常人的交际。
林时宇爬上王妃的身上,掀开自己的袍子,在训诫堂调教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们都是不穿裤子的,只用外袍稍稍遮掩。
他拔出自己堵在花穴的穴塞,花穴刚流出蜜液,他就眼疾手快将花穴对准王妃的大奶子坐下去。
把王妃的奶头吞进自己的花穴里,用力的向下坐,努力放松穴道。
王妃的大半奶子都挤进了花穴里,被花穴挤压按
', ' ')('摩。
花穴对着大奶子吞吐,这招果然起效,奶孔流出涓涓细流,与花穴里的淫水掺在了一起。
此时,王妃感觉到了些不对劲。
林时宇因为穴热,今天又塞了一根小一些的冰棒,此时还在穴里没有完全化开。
如今随着他花穴吞吐大奶子的动作,冰棒也开始在王妃的乳头上来回点触。
大奶子插花穴的感觉很奇妙,操的很轻很浅,但是因为骚奶子很大很粗,所以在洞口的时候,总会让穴口张到最大,轻轻按摩着穴口的穴肉。
更为他带来困扰的是,那根硕大的冰棍,正随着奶子的挤压往自己穴道的深处操。
冰凉的棒子一次一次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直直的要往宫腔里冲。
花穴里游荡的水也在各处添油加火,林时宇有些后悔用花穴伺候奶子了,他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啊!啊!好爽!王妃的大奶子操的奴的骚穴好爽。”
“操进来吧,都操进来吧,把大奶子里的奶汁都射进花穴。”
王妃的大奶子近来都接受的是严格的调教,不是责打就是针灸,还有各种媚药刺激。
如今被温暖湿润的地方轻轻的按摩,包裹、吮吸,难以言喻的舒爽冲向王妃的脑海,几乎要让他用奶子高潮。
身上起伏的重量,时不时让他呼吸不畅。
他口中泄出一声呜咽:“啊!轻些!”
“啊!骚奶子要被挤爆了,啊啊啊啊啊!骚奶水都冲进花穴里了。”
“啊,要射了!要射了!大奶子要被花穴操射了。”
这两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林时宇率先败下阵来,花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让穴内的水温都升了几度,淫水打在奶头上的感觉很是奇怪。
王妃在淫水的刺激中喷出乳液,一柱柱的奶汁从乳孔里喷出,全都射进了花穴的深处,和里面的蜜汁、淫水混在一起,搅成奇怪的颜色。
各自潮喷高潮以后,两人无力的瘫软在一起。
掌刑并不惯着他们的懒惰,一手将林时宇从王妃的身上拎下来。
因为失去了堵塞物,花穴里的水液咕嘟咕嘟地向下流,打湿了王妃的胸乳,弄得他身上满满都是奇怪的液体。
没一会儿,花穴里的冰棒也漏下去,砸在王妃的身上,冰的王妃打了一个寒战。
冰棒出去了,林时宇的心里却更冷了。
完了!自己的花穴偷偷吃冰棒,被掌刑发现了。
掌刑捡起那根已经化了一半的冰棒,在手中摩挲把玩,哼笑着说:
“侧妃如此饥渴,哪怕在训诫堂接受调教,还要偷偷吞着这根冰棒子给自己解痒。”
林时宇哪里敢担这个罪名,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没有淫荡发骚,只是骚逼被打肿了,有些热。”
掌刑:“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王妃想要偷偷玩穴高潮。”
林时宇见他听见自己的解释,连忙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掌刑:“既然如此,我们这些下人更是要为侧妃分忧了。”
“来人!拿更粗的冰棍子来,抹上些薄荷精、风油精,咱们要好好的为侧妃的骚穴降降温。”
林时宇视线都吓直了:“不用了!不用了!掌刑饶了我吧,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次掌刑拿来的冰棒要比昨天许山插到自己穴里的冰棒还要粗还要大。
林时宇看到这根东西感觉头皮发麻,这真的能塞到花穴里吗?
此时下人端上风油精,薄荷精,没有用毛刷等工具往冰棒上涂,而是直接将冰棒扔进去,然后捞出来。
下一秒这根可怖的大冰棍就直接塞到了林时宇的花穴,林时宇疼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是被人牢牢按住,只能无力的感受冰棒强硬地撑开他的花穴。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教,花穴承受能力越来越好,竟然真的吞下这根东西。
没有撕裂,只是被撑到了极致,边缘隐隐有些发白,连颤抖收缩的空间都没有,很是可怜。
这时已经不用其他人按着林时宇了,林时宇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花穴里。
风油精和薄荷精再配上冰棒的冰度,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透了,好似时时都有冷风从穴口渗进来。
但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毕竟他的穴口再也没有一丝缝隙了。
更可怕的是,这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穿透的冰冷,还在不停的往深处扩散,马上就要到柔嫩的宫腔了。
林时宇越来越难受,王妃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侧头望过去,对于这个尽心伺候自己,给予过自己快乐的少年,到底是有些心疼。
他本就是个端方的君子,林时宇年纪又小,他难得主动开口,放宽规矩管束:“侧妃年幼,处罚轻些吧。”
王妃到底有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掌刑们虽然在规矩上很是严
', ' ')('格,出了训诫堂,对他还是极为尊敬的。
更何况王妃很受王爷的宠幸,按照如今的侍寝频率和宠爱,极有可能是第1个诞下世子的,那就是王府的嫡长子,绝对的继承人。
掌刑考虑再三,便对着林时宇说:“既然王妃开口替你求情,那这惩罚就免了吧。”
可怕的大冰棒从他的花穴里抽出,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掌刑:“你虽然罪责可免,但不可骄纵忘了身份,既然王妃赏赐了你,就去好好的向王妃谢恩吧。”
“去给王妃阴穴磨水,然后用你的花穴给王妃做一个全身按摩,保养肌肤。”
林时宇哪里敢反抗,连忙点点头说:“是!是!”
顾不得还滴答流水的花穴,跑去伺候仰躺着的王妃。
王妃此时并不好受,鼓胀的水肚里灌的都是春药和催乳药,奶子上也是被各种药剂折磨的麻麻痒痒,浑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林时宇谨记着掌刑的教诲,看到王妃也是真的感谢和心疼,便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
看着对方身下的张合花穴,将头埋到他的胯处,用唇舌轻轻的舔弄王妃的花穴。
小小的舌尖湿滑温暖,轻轻的在花穴各处舔舐,微微凸起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痘痘。
虽然林时宇没有什么技巧,但舔的用心,王妃被药剂刺激的身体敏感的很,刚刚还潮喷过。
三两下,便被林时宇轻易挑起了情欲,身下的潮豆隐隐跳动。
林时宇将这颗豆豆含入口中,细细的用舌尖来回的拨弄,感受着豆豆在口中的颤抖。
王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时宇乘胜追击,把花穴上沾着的淫水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舌尖还不忘往穴口里钻,似乎要避开穴塞喝掉里面的露水和花蜜。
但是有一点超乎林时宇意料,王妃花穴里掺的春药浓度实在太高了。
他只是舔了这两口,便感觉身体灼热,身下的花穴快速分泌淫水,有些麻痒。
再配上风油精和薄荷精残留的冰凉感,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想要给自己抚慰。
觉得舔的差不多了,他收回舌头,照着掌刑的命令,坐下身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王妃的穴口。
剥开两人的阴唇,他上下挪动挺身,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王妃吞吞口水,逼口不由自主收缩,林时宇的逼口被引动收缩。
王妃身上的春药量实在是太多了,加上林时宇穴口残留的薄荷精和风油精刺激,花穴渐渐从颤抖变成抽搐。
他本能扭腰躲避,林时宇却不肯,此时他磨的正在兴头上,按住王妃的腰,托着他的腰腹往自己的穴口靠,两个人的嫩逼在淫水的润滑下磨呀磨。
两个潮豆好像是初见面的好朋友,一会儿羞涩着不肯靠近,一会儿黏在一起,又不舍得分开。
甚至因为林时宇磨的用力,王妃的潮豆和阴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骚逼吞进口中,然后再轻轻的吐出来。
最后还是林时宇没有忍住,花穴喷出大量淫水,淫水带着温热的温度喷在王妃的阴唇上。
王妃也受到刺激,身体抖动,虽然有穴塞塞着,没有看到淫水喷出。
但从他又高了一些的腹部来看,里面已经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林时宇喘着粗气:“王妃的骚逼磨的贱奴好爽,王妃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名品。”
王妃除了在伺候王爷之外,还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感受过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从前因为家教严厉,并且在外一直是以一个严谨自律的单性身份出现,所以他被明令禁止私自高潮。
之前也从没想过会和另一位相同身份的双性,一起躺在床上用两个骚逼互磨。
他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应该说些什么,只知道红着脸喘着粗气,依恋的将逼口凑在对方的骚逼上,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却又不敢张口挽留。
还好,林时宇看出了他的犹豫和不尽兴,又用自己的逼口细致的伺候对方喷了个四五次。
直到看到王妃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不能再装下更多的水,他才放过对方的骚逼。
转而执行下一个指令,用自己的逼口给王妃的全身做按摩。
按摩在现代都是用精油,但是现在显然没有精油给他用,干搓定然是不行。
所以,他要让自己的逼流出足够的骚水,才能达到效果。
趁着现在潮喷的骚水不少,他挪动着自己的逼口,先是从王妃的两个骚奶子开始。
将淫水涂上对方的奶子,控制着逼口收缩一点一点按摩对方的胸乳。
等到淫水用完,他就会用手指抠抠自己的花穴,或者在去王妃的逼口上磨上一磨,继续伺候王妃的腹部和大腿。
等到躯干部分都按摩完了,他感觉自己的逼水已经流干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用力挤干了水的海绵,又疲惫又干涩。
但还好,胳膊和腿部这两个的形状很容易磨到骚逼的深处,每每碰到潮痘都
', ' ')('会予以它更深的刺激,让逼洞继续颤颤巍巍的吐出水来,用于按摩。
现在进行的还算是顺利,直到他的逼口按摩到了对方的手部。
王妃受了太多的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对于林时宇的暖逼产生些依恋。
非常享受对方的骚逼,划过自己身体,摩擦皮肤的感觉。
到了手指这里,他终于掌握了一点自控权。
每每林时宇用骚逼磨他的手掌和手指时,他就控制不住的用手指追寻对方的花穴。
摸着对方的逼口,以获得更多的温暖和快乐,甚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几根手指一一捅进林时宇的花穴里。
林时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突击刺激的浑身抖,说不出话只会浪叫:
“啊,王妃!王妃的手操到花穴了啊,花穴好爽啊,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喷了好多!骚逼被喷干了。”
“啊,贱奴的骚穴成了王妃的小喷壶了。”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夹紧花穴,为王妃的每一根手指做最精细的按摩。
按摩完左手还有右手,两只手轮流将他的花穴插了欲仙欲死,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已经被操懵,完全做不了任何思考。
终于把两只手伺候完毕了,但接下来还有一点烦恼,便是对方的脚。
王妃是整个王府中最金贵的性玩具加性奴,所以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性爱设计,随时准备着被宠幸和玩弄。
他的脚趾也是被修剪的圆润干净,比很多人身上最嫩的肌肤还要娇嫩,极少用来走路。
林时宇伺候起来,倒不用克服什么心理障碍,那双脚本身足够吸引人,难的是,他要怎么把脚掌都吞到自己穴里按摩。
他扒开自己的逼口,尽力的从王妃的大脚趾开始吞咽,然后一点一点扩张,但是脚掌的形状实在难缠。
等他吞到三根脚趾的时候,花穴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更别提后面的脚掌。
无奈之下,林时宇只能用脚趾刺激起自己的花穴流水,然后再用逼口一点一点伺候完整个脚掌。
如此按摩完王妃全身,他的花穴已经磨得红红肿肿,充血膨胀。
逼水也已经流干了。
他正要疲惫的从王妃的身上下来,却被掌刑一戒尺抽到他挺立的肉棒上说:
“贱奴就知道偷懒,王妃的肉棒按摩没有?”
林时宇本就累得头昏脑胀,如今被打上肉棒,更是疼的龇牙咧嘴,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又是两戒尺打上他的肉棒,他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事:“是!贱奴不该忘了伺候王妃的肉棒。”
说着他重新爬上王妃的身体,掰开自己已经被磨肿的嫩逼,一点一点将王妃的肉棒吞到自己的穴里,他和王妃一同发出一声喟叹。
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 '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没有偷懒。”
又看看王妃,各处皮肤经过淫水的滋养和按摩,此时白里透红,摸上去光滑无比,还透着勾人的淡淡腥骚味儿,掌刑们越看越满意。
“如此看来,倒是可以试试调教侧妃的花穴,看看能不能在按摩这方面有些成就,以后可以王爷缓解疲劳。”
林时宇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用花穴替别人按摩,这得多么疲累。
自己身上的水会被操干的!
尤其王爷并不像王妃这般受限制,按摩阴茎的时候上了瘾,真的会把他的花穴操穿操烂。
但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答应:“妾奴,妾奴都听掌刑们的。”
现在他的心里比王妃都要着急,巴不得赶紧结束这些调教,训诫堂这个地方,他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了。
从前觉得许山对他的调教很是严厉,如今来了训诫堂,才知道许山对他有多么的宽容仁慈,至少许山还会心疼他。
离今天调教时间的结束还远,林时宇又被绑在春凳上服侍糖阴茎。
经过对比,现在林时宇感觉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活计,尽心尽力的伺候口中的死物。
王妃心里却不似之前那么平静了,不时偷看林时宇练习口侍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感觉。
难怪男人们都会被家中娇养的双性性奴上瘾,这滋味体验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奶子再次经历责打扎针,也不像之前那般疲惫抵触,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舒缓过了,释放过了,能够再承受许多。
他突然想起王爷之前的命令,要在府里继续选秀,之前他只烦恼这会让后院更加纷乱,规矩难守。
如今竟然心中也隐隐期待,也许以后这府里的热闹不仅是针对王爷呢。
如此难熬的日子,在两天后,终于在林时宇的期盼中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去训诫堂观礼了,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什么时候刑罚轮到自己了。
他觉得阳光都温暖了许多,痴缠着许山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自己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他的阴茎也一次一次在许山的花穴中释放,彼此含着对方的精水,堵上水球,脸上是甜甜蜜蜜的微笑。
没一会儿,另一个消息传过来了,王妃召见侧妃。
林时宇心中微愣,王妃要见他干什么?
从他之前几次对王妃的接触来看,王妃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人,所以他没有犹豫,高高兴兴的去了。
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拉进了一个黑屋子,几位掌刑将门关起来,便于王妃审讯。
王妃:“侧妃这几日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伺候王爷,想来穴中也是空虚,今日便有我府中的掌刑行检查礼,顺便为花穴解解痒。
林时宇心中紧张,没想到王妃叫过来,为了检查花穴。
他对王妃没有提防,没有做好提前准备,如今阴囊也已经射空了,宫腔里还含着水球堵着精液,一检查不是要了人命吗?
王妃温柔,可是他心里,府中的规矩大于天,知
', ' ')('道他如此败坏规矩,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只能试探的求饶,说:“王妃,奴奴的花穴不舒服,能不能过两天再检查?”
王妃看出了他的有所隐瞒,心想果然有问题,回退了房间里所有的人,只留自己和他说:“自己掰开,我先检查。”
林时宇没办法,退下裤子,摆好学过的姿势,躺在床上屈起双腿,露出自己身上所有敏感处,任由对方的检查。
王妃先是在他的阴茎各处捏了捏,说:“这阴囊许久不射,应该憋出不少精液,如今怎么空空荡荡的。”
林时宇没有话说,最后王妃还没有放过他,用手指打开塞在花穴上的穴山,将露液全部放出来,洇湿整个床。
看着他流光水的腹部还有隐隐的凸起,正在宫腔处,王妃一只手狠狠的摁上去。
林时宇挣扎扭动说:“啊,不要!不要按啊!好爽好疼!”
说着竟然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王妃问道:“这又是什么?”
林时宇挣扎的说:“我说我说,里面里面是水球。”
王妃说:“你用这等禁物是为什么?”
林时宇不说话,王妃也不着急,一只手大力在他宫腔上来回揉捏,水球又不老实的在宫腔里来回流转,凸起不停的摩擦他的每一处腔逼。
林时宇终于忍不住了,说:“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如此,还是不肯说。
王妃放开他的水肚说:“你要是不说,便是承认了这些事,我可以直接按照最高的刑罚罚你,把你关在牲口棚里,让你的骚逼成为伺候那些牲口肉棒的玩具。”
“撒上勾引畜生发情的药,让他们操烂你的穴,再把你做成肉便器,整日只能装人和牲口的屎尿。”
林时宇年纪小,两言两语被他唬住,哭着说:“不要不要!王妃,我错了,我说我说。”
不过他还是没供出许山,只说自己和人私通,经常会在无人处私会让对方的精液填满自己的宫腔,又不舍得对方的精液流出,才堵出的。
至于自己的精液,也射进了别人的骚逼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向认为规矩比天大的王妃并没有惩罚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轻生抚着他的头说:“这才对,乖孩子才讨人喜欢。”
没有惩罚他的宫腔,只是温柔的将他架上分腿器,亲自向他的花穴插入一根一根手指。
手指全部进入花穴,然后是手掌,最后竟然连小臂也吃下了大半。
林时宇嗯嗯啊的浪叫,想躲避对方的手臂,但是王妃只轻轻的一句:“你若不愿意我来,那我便叫外人都知道。”
林时宇老实下来了,任由对方的手侵犯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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