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这些事情透露给周围的同学。
她被嘲笑不要紧,但是幼小的孩子被迫一直生活在不友好的环境里,从未断止的流言蜚语成功逼疯了这个女人。
程颐轻轻摩挲着这些疤痕,眼神沉沉。
徐玫合现在是罪有应得。他不会后悔做下这些事。
陆隽发现今天郑秘书有些奇怪。
看着他面色凝重,坐立不安的样子,陆隽只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伏案工作:“想上厕所就去吧。”
……根本不是上厕所的事儿!
郑秘书有些替他感到悲哀,情敌偷塔都偷到眼前来了,陆总还无知无觉地在工作。
真是太可怜了。
如果拉不出来的话,陆隽微微思索:“肛肠科在五楼。”
被羞辱的郑秘书面无表情:“我上来的时候遇见了太太和顾家的那位少爷一起下楼去了。”
陆隽果然很快抬起头来,表情不悦:“你怎么不早说?”
郑秘书赔笑:“太太说是和朋友一起下去散散步,我想着,太太有自己的正常交际很正常……太太一定也不希望您反应过大的。”
后半句话提醒了正忙着挪开文件下床的陆隽。
是了,她说过,尊重是第一位。
我爱她,但她是自由的。
陆隽明白,其中当然也包括交友自由。
可那小子心怀不轨啊!
郑秘书憋着笑把身残志坚疑似前去捉奸的陆隽推去坐电梯了。
不知道他坐在那里多久了,云知意现在正在想顾仰光闪现闪跑为那般,就听见陆隽酸溜溜地开口:“他给你的围巾很暖和吗?。”
围着别的男人给的围巾,脸上的表情一半不舍一半忧愁,是还舍不得他吗?
陆隽越想越难过,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山西老陈醋的气息:“他从外面来,这条围巾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病毒,对你养病没什么好处。还是用我的吧,干净。”
云知意下意识地把脸埋到围巾里,有一种阳光松针的香气:“很干净啊。”
陆隽注意到她的动作,心里危机感更甚,脸上的表情十分郁闷:“我就是不想你用别的男人的东西。用我的不是更好吗?”
脑子里一瞬闪过‘吃醋’两字的云知意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陆隽挑了挑眉,在她心里他们两个人是一样的吗?
“他也这样牵过你的手,碰过你的脸,吻过……”陆隽还没说完,就被迎头丢来的围巾给砸了满脸。
陆隽:……不管过程如何,好歹她被自己劝得脱下了别的男人给的围巾!
云知意被他日益增进的不要脸功夫给吓到了,她松了口气,好在附近没人,要是被别人听见这些……她一定亲自动手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