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他开播半小时两个人会挂在直播间，今天没有老板送超级火箭，白嫖的路人都懒得进来。
晏程看着自己停在一万人气热度的直播间，可能经历过六万热度，对比之下在经历起色又慢慢掉回去的感觉，说不失落是假。
他接近半个月没直播，粉丝跑光是正常的。
晏程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忽然看到屏幕上飘起弹幕。
用户磕学家发言：“主播好安静哦，但是素颜好好看。”
晏程没见过这个水友，前段时间刷视频区的评论时，对这个id有印象。
他笑了笑：“你好啊，刚才有点事。”
用户磕学家送出金卡x1
用户磕学家送出彩虹棒x66
磕学家办理了晏程直播间的粉丝卡，弹幕也很活跃。
用户磕学家发言：小主播啥时候发第二期的视频昂，上次的ai还能出镜吗？我和我的集美们都想看你们两个的互动！
用户花花花花花花发言：哟，新粉？新粉一来就要求主播干这干那，我作为老粉还没说话呢。
晏程看弹幕有吵起来的趋势，连忙当和事佬。而且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争这个话题也没必要。
“我最近有在考虑出视频，不过不知道出哪个类型的比较好，会放在考虑范围的，谢谢磕学家的建议。”
用户花花花花花花发言：麦麸有什么好看的，我想看主播的腿，会出一期关于腿的视频吗？
晏程：“……”
用户磕学家发言：我都行！
他关掉乱七八糟的弹幕，画了个白茶妆就下了直播。
晏程情绪有点低迷，可能是因为受直播间人气下滑的影响，也可能试因为不知道出哪一期视频，单纯的化妆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人看。
晏程的满腔愁绪无处诉说，他这点小孩子类别的事总不好告诉萧缙，最后只能给钱小舟发消息。
钱小舟在那头回的很快。
钱小舟：直播？我咋不知道你整这玩意儿，人家满屏的大屁.股大.胸，或者带送礼物的粉丝组排打游戏上段，你能做啥？
晏程：化妆……
钱小舟：好嘛，看的人多吗
想起这个钱小舟就来气，好久以前他跟晏程两个人化妆出门玩，结果路上被一个男的逮着骂他们小娘炮，钱小舟还没发脾气，晏程都准备跟那男的对峙了。
两个看起来没有攻击力柔柔弱弱的omega在一起，晏程总习惯充当比较强势能保护人的那一方。
晏程：emmm
钱小舟就猜到了。
钱小舟：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晏程把之前随手发的第一期视频的反应告诉对方，钱小舟唏嘘。
钱小舟：牛掰，连人xai都磕起来了。不过你家那个ai确实好高级，仿生人吧，又那么听话，无所不能的样子，确实很忠犬。
晏程：……
钱小舟已经听说晏程在学校发生的事，嘿的一笑。
钱小舟：你家那位不吃醋吗？
晏程：他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钱小舟：他没标记你？
晏程：没。
钱小舟：这也太不行了吧，香喷喷的你都不标记，他不上换我上行不行！
钱小舟以前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如果他们两个都找不到合适的a，干脆两个o在一起过日子算了。
好姐妹一样有春天，他当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