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被你咬出个好歹。你就给我守一辈子活寡吧!”
叶树听他说的这么严重,狐疑的问:“有这么夸张吗?”
顾凌之没好气的回道:“你痛经的时候有多痛,我就有多痛!”
顾凌之是医生自然是知道女人痛经是的疼痛单位达到多少值的,他认为男人蛋疼值是跟女人痛经值是有的一拼的。
但……
叶树淡淡的来了句:“不好意思,我不痛经!”
此刻,顾凌之更蛋疼了……
午餐结束后,顾凌之开始收拾东西,他将叶树要穿的内衣裤都收在了一个行李箱里,叶树见他有条不紊的在衣帽间收拾衣服,很生气的说:“我弟弟还在牢里,你这是要带着我去度蜜月,顾凌之你不觉得你对我有些过分了吗?”
顾凌之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叶树,悠悠的来了句:“我看你长到是挺难看的,想的到是挺好看的。我都忙成狗了,还带你去度蜜月,怎么不美死你!”
不是度蜜月,收拾什么行李!
顾凌之淡淡的说:“搬家!”
“为什么,这房子不是挺好的吗?明亮又宽敞,小区周围的环境也不错,为什么要搬啊!”叶树疑惑不解的问。
顾凌之将叶树的内衣裤收好之后,又开始从衣帽间取了几件外衣折好放进行李箱,边忙这些边跟叶树说话:“我自己的母亲我清楚,有的时候执念太深,陷进去了拔不出来,她肯定还会来我们家折腾你我,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小夫妻的生活,但她在怎么折腾你我,她也是我妈我不能对她怎样,对于有些难缠的女人,我向来奉行不与之发生正面冲突,躲比什么都好!”
顾凌之这是说他母亲难缠吗,有这样的儿子吗?叶树不禁的想,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小感动,顾凌之有站在她这边想,她也不想跟长辈发生什么冲突,那只能躲着了。
“万一你妈又知道了呢,你是不是还要在搬家,你到底有多少房子啊!”
顾凌之起身将行李箱放好,拍拍叶树的脑袋说:“放心,我妈不会再知道了,这次我连我妹妹都不告诉,就我们俩知道。”
顾凌之说着酒指挥着叶树帮着一起收拾。
叶树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顾凌之收拾好了,就坐在衣帽间的榻榻米上,死活不干活,顾凌之无奈的叹口气:“这才嫁过去几天啊,就这么懒了,以后还得了!”
叶树回呛道:“我可知道,某人当初说的,我嫁给他过的不是公主般的生活,而是老佛爷的生活!”
顾凌之在收拾衣服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坐在叶树的前面将后背靠在叶树的腿上。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顾凌之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取证很难吗?是上面压着不让,还是沈老从中作梗了!”
叶树听到他说这话,猜到这是一通什么电话了,神情都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顾凌之接着又道:“医院那边暗中加派人手,伤者千万不能在出事儿,这个人一旦在昏迷中被人拔去了氧气管,那就真的死无对证了!还有尽快将国外的专家请来会诊,即使伤者有一线希望能苏醒,都要去试试!”
顾凌之很清楚,这个伤者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只要这个伤者醒了,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所以他必须保证这个伤者不被人杀害。
叶树弟弟这事儿,他本以为很轻松的就能解决,没有想到涉及到这么高的高干家庭,他一个没有什么官方背景的商人,除了用钱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关键是有的人收他的钱,有的人不收他的钱。
不收钱自然就是不愿意办事儿!
顾凌之感到前所未有的郁闷,更多的是觉得对不起叶树,他心里很清楚叶树就是他用不光明手段bi嫁的,她跟了他,结果他迟迟未救出她弟弟,心里很是愧疚。
顾凌之挂完电话,脸上表情不是很好,叶树知道她弟弟这事儿让她为难了,可是她还是想自私的要求他,尽快救出他弟弟。
“我弟弟这事儿很棘手吗?”叶树很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