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看惯了我低眉顺眼的态度,此时我的忤逆让眼前人大发雷霆,他一脚踹在我肩胛处,踢得我往后一仰,正巧磕在茶几上,疼得我的忍不住痛呼出声,但是我很得意,我知道他的逆鳞,知道他的每一个痛处,这就是我五年来所掌握的东西。
“宋知意,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再有一次,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厉爵风没有留下过夜,看着窗外发动的车子最终离开了别苑,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眶,挣扎着起身,不是不想哭,而是这么多年,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女人的眼泪是流给心疼你的人的,可这世上,已经没有将我捧在手心里的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叶暖打来的,她说她想约我谈谈。
我知道她想谈什么,我也知道从那天我出现在婚礼现场的时候她可能就已经认出了我。
中午的时候我到达了魅色酒吧,这是北城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欢娱场所,不过是一些底层的人来释放压力的地方,我知道叶暖藏了什么心思,将地点选在这样一个**,更何况她一向心狠手辣,这次一定不会轻易让我好过,我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出门时我告诉了保姆,如果一个小时我还没回去,务必通知厉爵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