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那叫念经……
这才是最可怕的啊……
也是,总要有一个人背锅,教主粲然一笑,“好,就这么定了。”
三人又晃了晃神,心神荡漾不能自已,再回过神时,眼前哪还有什么佳人的身影?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会做打野味这种粗俗的事情?
夙叶邢悠悠闲闲地躺在阴凉的树上小憩着。
反正到最后,三个堂主肯定不会忍心让他去背锅就对了。
另一头的独孤小鸡刚出门就遇上了一队搬家的蚂蚁。
独孤小鸡蹲下圆溜溜的身子,然后看了一个晚上的蚂蚁搬家。
小蚂蚁好小好小,比小小的自己还要小诶……独孤小鸡从脖子前的小包袱里捡了几小粒米出来,轻轻搭放在小蚂蚁瘦板的背上。
“吃胖胖才会有力气。”独孤小鸡不放心地叮嘱道。
等长长的蚂蚁队伍终于到了尾巴处,独孤小鸡才戳戳小蚂蚁们,“你们知道魔教往哪里走吗?”
小蚂蚁指指南方,独孤小鸡道过谢后,往嘴里扔了几颗米嘎吱嘎吱嚼碎后,咕咚一声吞下肚子后就往南方去了。
好不容易上了山,走累了的独孤小鸡停下来喘喘粗气,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树,决定先休息休息。
小鸡靠着树一屁股坐了下来,扭扭屁屁把压住的尾巴尖揪出来,拿小翅膀给自己扇扇风。
唔,魔教到底还有多远呢?
又累又饿的独孤小鸡从包里翻出了一粒白溜溜的大米粒,捧在翅膀上低头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早在独孤小鸡到树下的时候,夙叶邢就警觉地睁开了双眼。
男人微微侧头,从树上往下看去,只能看到一小坨嫩黄色的毛团,一朵半开的粉色小花骨朵儿,和那塞得鼓囊囊的毛绒绒腮帮子。
腮帮子随着咀嚼还会不停地上下蠕动着,头上的小花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嘎吱嘎吱大嚼米粒的声音在树林里分外清晰。
这是什么玩意儿?夙叶邢挑挑眉,饶有兴致地在树上继续观望着。
独孤小鸡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揉揉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响嗝,接着解下了背上背着的画轴,小心翼翼打开后开心地摇摇脑袋,十分入迷地欣赏起来了。
小尾巴尖摇摆着。
树上的教主瞥了眼,柳眉半挑。
嗯哼?这不是自己的画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