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
身後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哎!你怎麽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後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後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紮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於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
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麽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许军被捆紮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
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
随即,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脏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後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
「怎麽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袜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