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然呢?”她支支吾吾地反问道。
下一刻对方牵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贴在她的胸前,除了半球的形状外还有手心处的那一顶凸起。
上衣从她的肩上滑落,淡粉色的乳晕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浓郁的酒香已经覆盖了嗅觉感官,让本就处在发情期的她一晃神间就起了欲念。
左手主动握住了那一团柔软,触感甚至比想象中还要软上许多,她有意避开勃起的乳头,可身上的人却不安分地按着自己的手主动去蹭,她只得右手使力搂紧了她的纤纤细腰,就怕对方不小心摔下去。
“姐姐…用力一点…”她软声请求道。
“用力什么?”宋溪浔学着尚迁迹从前的口吻反问道。
“用力揉我…”她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凑到自己耳边媚惑道:“姐姐不想吃我的奶吗…”
“……”她早该想到的,同样的招式对这人而言毫无作用,反倒是自己,脸红得快要赶得上蒸熟的螃蟹了。
左手还被那人控制着,她实在是羞得没有动作,冰凉的指尖这时却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唇边,她知道这人一直有含手指的奇怪癖好,只得配合地微张开嘴,对方也熟练地探入其中。
嘴里的异物感并不陌生,她轻轻吸吮着口中的两指,同时也固定住位置不让她乱搅,像是觉得无趣,对方很快就抽出了手。
“就像刚才那样…姐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怀里的人稍稍挺胸,她呆滞地看着那里的晃动,那团雪白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自己嘴边。
“……”原来这么快就抽手是这个原因。
她不愿再多想,跟随原始的欲望张嘴含住了她的乳房,口感和骨节分明的手指大相径庭,光是舔舐就让腿上的人轻喘出声,许久没有听到妹妹的喘息声,心里觉得新奇,进一步在口中吸吮着她的敏感点。
“啊嗯…姐姐…好舒服…”
宋溪浔松了口去看尚迁迹,她脸上的潮红和迷离的双眼让自己心中浮现莫大的成就感,正要说话就被那人按回了原处,那眼神分明就是逼迫自己继续吃,她无奈地说道:“我们该走了…”
“不行…还要最后一分钟…”
“……”
回家的路上,宋溪浔没有骑自行车,而是牵着尚迁迹的手走过今日凌晨她们走过的路。
她没有提起中午见到那位心理医生的事,更没有问起她没来学校的那几天是不是因为住院,她想慢慢等到对方主动和自己说起的那一天,即使那可能需要很久。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身边的人这样问道。
“…你说呢?”宋溪浔把问题丢回给了尚迁迹。
“同学…”尚迁迹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对方扭过头略有不满地看着自己才继续道:“朋友…亲姐妹…”
“没有了?”宋溪浔依旧不满意地看着她。
“嗯哼…”尚迁迹从自己手中抽回手,快步走到自己身前,挡着自己的路的同时轻描淡写道:“我还没有说要和你复合。”
走在她身后的宋溪浔不得不着急道:“那你刚才还…”
“那只是口而已!”她转过头看了自己一眼,认真强调道:“我们还没有做爱呢。”
“…意思是你还可以和其他人暧昧?”
“是哦!既然你都不介意我和别人上床,那我们以后就做开放式关系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介意?”宋溪浔故作淡定地反问。
“我问过两次你都是这个意思!”尚迁迹却不淡定地反驳道。
“好了好了…”走进小区大门,她见到了几个眼熟的邻居,不敢再和那人争论,而是快步走到妹妹身边,轻声道:“别说这个了,快到家了。”
“…阿姨怀疑我们的关系了吗?”尚迁迹疑惑地问。
“或许…还没有吧,”被她提醒才想起来这档事,宋溪浔警惕地看向她,慌忙问:“那你家长呢?”
“我不知道。”身边的人出神地看着电梯的显示楼层。
“……”她下意识地牵紧了她的右手,没有再追问。
在厨房听见门铃声的宋书涵去开了门,看着外边的两人亲切道:“从图书馆回来了?快来吃饭吧。”
尚迁迹疑惑地看向宋溪浔,见对方慌忙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她立马若无其事地礼貌问好:“阿姨好。”
“你好呀,小浔下午才和我说,阿姨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你有什么忌口的,就随便做了几个你小时候爱吃的菜。”
“阿姨做的我都爱吃!”
见那孩子天真坦率的样子,宋书涵笑说道:“你啊,还和小时候一样嘴甜,不像你姐姐,成天一本正经的。”
“……”宋溪浔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们俩一眼,一时不知道是自己的妈妈太没有眼力见还是她的妹妹变化太大,这人现在或许也就只愿意在她妈妈一个人面前扮乖装可爱了。
她换了鞋走到餐桌前,桌上除了家常的四菜一汤外还有一个小蛋糕,“妈妈…这个…”
“你下周不是要过生日了吗?但是妈妈下周回不来,正好今天迁迹也在,就简单地过一下,可以吧?”
“…那好吧。”
“好可爱的蛋糕!”
见身边那人语毕就跑上前,宋溪浔下意识地就把她拽了回来,提醒道:“先洗手。”
“…我知道!又不是小时候!”尚迁迹生气地看着自己,小声嘟囔道:“你以为我要用手拿吗?”
“你小时候经常那样…”意识到自己先入为主的宋溪浔安抚性地拍了拍她。
尚迁迹自顾自地走进洗手间,宋溪浔无奈地跟上她,下一刻身前那人转过身就迅速在自己的唇角亲了一下。
“你…”她反应过来后慌张环顾四周,确定是在妈妈的视觉死角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小时候也经常这样。”
见这人得逞的样子,宋溪浔忍无可忍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佯装生气道:“快洗手吧!”
“你帮我洗…”尚迁迹软声撒娇道。
“……”宋溪浔默许了妹妹的幼稚要求,她走到她身后打开水龙头,低头撩起她的袖口,此时才看见她今天没带手表。
新的伤口在这几天还没愈合,左手手腕上有一条明显的血线,像是随时都要再次撕裂般的脆弱。
她心头一震,牵着她的双手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恐惧,尚迁迹没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宋溪浔眉头紧锁地看着她。
“唔…我把手表放在衣兜里了,你想让我戴的话我会戴上的。”尚迁迹把表放到宋溪浔手上,平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复。
“戴上的话摩擦会痛的吧?那就不要戴了。”
宋溪浔把手表放到一边,避免伤口沾水,她把水龙头的出水量调小了些,挤了洗手液在自己手心,揉搓出泡后才去触碰她的手。
“一点点痛…可以忽略不计啦。”
尚迁迹看着镜子中的两人,对方正低着头专注地看向洗手池的方向,她温暖的指腹在自己手上轻轻捻过,冰凉的皮肤在此刻有些回温。
血红的疤痕在雪白的泡沫下更显可怖,这么多天下来宋溪浔还是不敢多看,她小心翼翼地冲洗掉她们手上的泡沫,柔声道:“好了,去吃饭吧。”
“手表呢?”尚迁迹眼神示意洗手池边的手表。
“…我帮你保管。”宋溪浔自作主张地拿走了那块机械表。
晚饭后,尚迁迹反常地拒绝了宋书涵让她留宿的邀请,说要开车送她回家时她又说有司机来接,宋溪浔便送她下楼。
“晚上有什么要紧事吗?”她好奇地问。
“有…”尚迁迹小声承认,看向自己的同时嬉皮笑脸道:“但是不告诉你。”
“……”宋溪浔瞬间就想到了这人说要和自己当开放式的关系,面色一下就变得阴恻恻的。
她们相对无言地走到小区门口,宋溪浔说完再见就要离开,尚迁迹抓紧了她的手没让她直接走掉。
“…怎么了?”她转回身心烦意乱地看着她。
“你爱我吗?”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宋溪浔停顿了一下就要回复确定的话,尚迁迹又一次打断她道:“不许觉得我可怜就骗我。”
“…好,”这样直白的话让她感到有些害羞,但宋溪浔还是执意走近到尚迁迹身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爱你,不是因为同情,而是…”
“因为我是你的妹妹?”
“…嗯。”
她顺着她的话应道,没注意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我回家了,拜拜。”尚迁迹朝她的姐姐笑了笑,转身上了车。
“啊…好。”
见那辆轿车离开了自己的视野,街边另一辆车内的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依旧杵在原地的那个女孩,随即关上了车窗。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里的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祁雪回过神后开口道:“啊抱歉抱歉…稍微走神了一小会,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她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呃…我们不是在说小迁的事吗?怎么又扯到她了?”
“……”对方一时哑口无言。
“哎呀,她现在一切都好,倒是小迁这孩子,她的小女朋友好像对她影响不小。”
“既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你就回来吧,学习上的事情交给她老师就行了。”
“我在意的当然不是成绩!”她叹了一口气,直言道:“她最近的行为很反常,不需要我再查查吗?”
“…随你吧。”通话被挂断了。
话虽这么说,祁雪看过关于那个名叫宋溪浔的女孩以及她家人的一摞资料,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镇住她家那位二世祖的。
不仅如此,她想尚迁迹前几日突发频繁的自残行为可能也和这个人有关,但她想不通其中的因果关系,得出可能性最大的结论是这个女孩有某种超自然的神力…
她想如果自己再查不出什么来,就只能把这条结论原封不动地说给家主听了,到时候祁雪只希望颜以琴不要为自己这个心理医生再找一位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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