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全部卷走,露出满足的笑容,“你觉得分得了吗亲爱的?也不知道是谁早就准备好全套等着我来。”秦远又红了脸不敢再看祁明思,透亮的落地窗映出两人交叠的躯体,像是一面镜子,祁明思正直直地看着他,那眼神太过危险,却又引得他止不住的走向深渊。
滚烫的手心覆上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根本经不起恋人如此挑逗,还软瘫的东西一瞬间就又支棱起来,“你这个......变态......”
“到底谁是变态?”祁明思含住秦远红透的耳尖,用指腹擦掉顶端渗出的前液,缓缓地上下撸动起稚嫩的性器。秦远感觉到祁明思胯下的巨物也重新苏醒,正抵在自己的臀缝间,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秦远一只手撑住玻璃窗,微微塌下腰用湿漉漉的穴口去蹭那半勃的性器。
祁明思一手捏住秦远的下巴,将性器重新顶入还未闭合的穴口,炙热的吻落在秦远的肩头、背脊,过热的躯体蒸腾起热意,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留下水汽,祁明思不快不慢的顶弄着早已完全适应自己的肠道,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往上窜上秦远的心尖。秦远抬头看着眼前映出的自己,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原来爱上一个人是可以为他抛弃自己以前所有的坚持和固执。
“远远......”
“嗯......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