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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这副予取予求的柔软模样,让周景望的身体彻底烧起来。
他手拿软鞭绕到季墨成身后,扬手一挥,手起手落,在那隆起的雪白的臀丘上留下一道鞭痕。
其实并不很疼,男人将力道掌握得很好。可季墨成还是淫荡地,张开湿红的嘴唇,吐出一声承受不了的叫唤。
周景望眼神暗了暗,第二鞭准确地落在季墨成鼓起的一侧微乳,分散的皮质流苏擦过缩起来的乳首,那儿即刻变得挺立。
“奴隶——”周景望发觉他如此敏感不堪的反应,不由得笑起来,“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喜欢这个?”
“嗯?”男人用指尖狠狠碾过他凸起的乳头,“喜欢被虐?”
即便看不到男人的脸,季墨成也能从他自恃的语气中想象到他狂恣的神情,可体内蓬勃的情欲持续高涨,他的确因鞭打而不知羞耻地兴奋,便无言可辩地咬住嘴唇。
“不说话?”周景望低声笑道,“要罚你。”
季墨成意识到他现在只是男人胯下的一个奴隶,他的存在就是讨好他、取悦他,被他享用,便张开嘴求饶:主人,我错了……”
“晚了。”周景望不为所动,沉声撂下这么一句,去展柜那儿挑了一条皮质稍硬的长形软鞭,在掌心缠绕两圈,挥手试了试力,“看来,你是觉得方才不够疼啊,我的奴隶。”
被蒙住眼睛,不知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黑暗的视野给季墨成带来更大的想象空间。
“唔?”他只来得及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软的单音节,快速落下来的鞭子就迅速擦过他的大腿内侧,打在他胯间。
清晰的疼痛一下子点醒了季墨成的兴奋神经,他忍不住惊叫出声:“呜、痛……”在他求饶的同时,软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敏感的乳头、下体与臀部。
半勃的阴茎在密集的鞭打刺激下,昂扬挺立,歪歪斜斜顶着腹沟,顶部渗出的清液滴滴答答往下淌。
“主人……我错了、求您停下……想射,好想射……”
疼痛与情潮一并升温叠加,季墨成已然招架不住,黏黏的肉缝口,流出的湿液蹭得到处都是,胸口两边的乳头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雪白的臀丘数十道鞭痕叠在一起,淫靡非常。
虽说惩罚,周景望却一直都收着力,他闻言放下鞭子,用脚抵住季墨成腿间胀得通红的性器,上下碾踩:“浪货,打几下让你兴奋成这样?”
饥渴的阴缝喷出一小滩湿液,季墨成不得不努力调整呼吸。
男人蹲下身,爱惜地摸了摸他涨红的脸:“奴隶,没我的允许,不准射。”
“呜……”季墨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嘤咛,乖乖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周景望把手伸向季墨成脑后的眼罩系带,低头去看他的脸,蕾丝边缘下的面颊已经被泪水浸得湿润,嘴唇因接连不断的喊叫染上一层干燥的血色。
“看着我,奴隶。”周景望将眼罩摘下,低声命令道。
哭得太凶,泪湿的睫毛黏连在一块,季墨成缓缓睁开发红的眼睛,费力地眨了眨。一下、两下……灯光太亮,约摸半分钟后,他才彻底适应了光线,把羞涩的目光投向男人。
那双眼睛含着水光,里面盛了涓涓溪流似的,清澈又耀眼地,望进周景望的眼睛里。
“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季墨成迷恋地看着男人的脸,但注意到他明显漠然的视线,突然觉得委屈,声音都哽咽起来:“想射……”
周景望脸色一变,季墨成立马意识到回答的不对:“主人,想要主人!”
下体硬挺的性器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周景望像是可怜他,手握上去揉,季墨成被摸得极度舒服,呻吟声从嘴里流露,无比淫荡地喘。
可没揉几下,在他即要射出来时,周景望却停下动作,用拇指和食指按压住顶部,用力一摁:“奴隶,给我忍住。”
“啊、啊——”即将到达顶峰又被猝不及防地打断,季墨成无力地哼叫着,减少了性刺激,大脑皮层亢奋的阈值一下子削弱,他几乎是狼狈地歪倒在地毯上,无意识地哭着骂道,“坏蛋……混蛋……”
“主人,我好变态,呜呜……打几下就勃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我好色……”
周景望听得想笑又不能笑,托着他的头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低声问道,“胡说什么,还想被罚?”
男人说话间呼出的气息拍打在季墨成耳后,热热的,激起皮肤上一阵酥麻与战栗。
“主人……”季墨成坐在男人腿间,自然感受到了他下体的硬度,滚烫地抵在自己光裸的股间。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去,隔着西裤去揉,手法下流地,边摸边喘:“您硬了。”
周景望轻声笑了笑:“这不是显而易见么?”他低头含住季墨成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用牙齿轻咬,话语从厮磨间缓缓吐出,“不过,现在还用不到他。”
男人话说得克制,但季墨成已经快被折磨得疯掉了。他
', ' ')('软着身体,没骨头似的往周景望的怀里钻,用柔软圆润的臀去蹭他坚硬的肉棒,笨拙地勾引。
骚穴流出的水打湿了男人的西裤布料。等周景望把他抱到床上,低头去看时,湿液干涸的地方已经凝成白色。
“还没开始干你,就浪成这样。”他摁着季墨成的腰,令他摆成一个塌腰翘臀的姿势,随后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尺寸中等的按摩棒,见对方不动,冷声道,“我再说一遍,趴好,把你的屁股抬高,骚货。”
最后两个字,男人把声线压得极低,加上跪趴交配的姿势,让季墨成产生一种他毫无尊严与自主意识,只是供男人玩弄的一件物品般的错觉。
同时,粗暴与羞辱也让他内心深处的隐秘渴望被彻底激发,并无可救药地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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