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吧!我说过,你只要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就好,其他的,是我的事儿。”
他吃醋,是因为他在乎,想绝对的消除掉,除非他死了或是不爱了。
所以打从最开始,他就没打算克制这种小情绪,但不克制并不代表他会无底线的放大这种情绪,限制柔安的交友影响她的情绪。
小醋怡情,这点他很清楚。
并真切从中体味到了这种快乐!
柔安被他的话戳了下,却没说什么,敛眸接起了电话。
随意,自然,就跟宁辰不在时跟傅源相处一样。
这通电话意外的短,不够两分钟,两人就互道了再见。
柔安睇着某人脸上如薄雾般浅淡清冷的神色,忽而笑着问道:“真的不吃醋?”
“吃啊!”宁辰答的理直气壮,一派坦然。
“那你还要我接?自虐?”丁傅两家确实有渊源,可她同傅源没有。对傅源,她从来都是疏离冷淡的,也从未接受过他的任何好意。说是朋友,但实际是什么情况,两人都心知肚明。她不会因为他,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让宁辰不快,受委屈。
宁辰侧眸,含笑的目光落在了柔安精致的眉眼上,
“不是自虐!”
“在我感受到醋意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而这个认知,能让他安定踏实,即使忙到喝水都是奢侈,仍然在期待生活,视线色彩斑斓。
***
“哟,我们新郎官来了!”两人十指紧扣走进寒舍的包间,乾哥就阴阳怪气吆喝了起来。
“鼓掌!”
围坐在一张圆台旁的众人竟齐齐破天荒的响应了乾哥,热烈的鼓起掌来。不过鼓掌归鼓掌,并不代表大伙儿都赞同他的说法。
阵阵掌声中,铭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搭话,
“公开,这孩子就花了四年多。新郎官,他怕不是得八年抗战??”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卧槽,不得吧!八年后,我辰哥老来才能得子?”说话的是季裕。
“现在不到二十六,八年后也才三十四,如狼似虎的年纪,哪来的老来得子?”季裕刚说完,乾哥就抬手,赏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季裕也不在意,一个劲儿的傻笑:
“哈哈哈哈哈哈!如狼似虎?我们安安能受得了吗?”
旭日听完,不乐意的瞥了季裕一眼:
“好好说话!我儿子还在这儿呢!”
季裕扫了两只胖嘟嘟的小豆丁一眼,有些嫌弃的回道,
“哥,你儿子才三岁,懂个……”
毛线球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