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闻洲你们是”傅母目光从两人的身上扫过,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她刚才只以为是两人靠在一起,这会儿才注意都刚出来到现在,傅闻洲的手就一直没松开宋枳徽的。
加上傅远的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妈,我和霍凌本来就没打算结婚,是想等上两年,让珍珠读完研再商量这件事的”
宋枳徽听着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脑袋生疼,伸手想去拉傅闻洲的手臂,发觉自己浑身酸的竟然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细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傅闻洲转头过去,看见她小脸发白的样子,刚开口,宋枳徽的身子就不住的往下坠去。
“珍珠!”傅母惊呼了声。
她小跑着从台阶上下来,傅闻洲已经将宋枳徽被抱住,圈着手臂去摸她的脸颊。
脸颊是滚烫的,额头却冰凉的要命。
“珍珠,珍珠?”
傅闻洲脸上的神色突变,喊两声,宋枳徽回应的声音都是弱弱的嘤咛,一副有气进没气出的样子。
他直接横打将人抱起来,阔步往家里走去。
傅远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教训人了,看见宋枳徽倒下,手足无措的开始让傅母在家里找药,一边给人打电话。
傅母将药箱拿出来:“可能是发烧了,用哪个药,你看看”
她一脸急切的翻找着,抬头突然看见傅闻洲那张有些发白的脸色,有些怔楞。
傅闻洲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手上拿着毛巾。
细细的将宋枳徽脸颊上的汗水擦去后,动手将她的羽绒服拉链给拉开,傅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