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宋枳徽脸颊微红,伸手推他,手腕却被他握住,贴着自己的面颊。
她的掌心是温热的,傅闻洲的手压着她的手掌贴着面颊,微凉的肌肤似乎将手掌的热度都褪去了不少。
宋枳徽眼睫轻颤,凝着他那双黑眸,有片刻的失神。
男人趁她不查,欺身凑到她跟前,俊逸的面容在她瞳孔中猛的放大,宋枳徽身子往后微微仰了下,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傅闻洲也没想到力道会将她压倒,只来得及伸手去护住她的头。
宋枳徽闷哼了声,眉尖拧起来。
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身上的人,还没开口,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咚咚的两声,她手掌抵着他的肩,推人起身。
傅闻洲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撑着手臂起来。
压低声音开口:“等我会儿。”
他从床上起来,还贴心的帮她扶了枕头,靠在后面。
转身过去开门。
傅母站在门口,目光审视的落在他身上,探头往他身后觑了一眼,正好看见宋枳徽微红的面颊,和有些凌乱的床榻。
“你爸有事跟你商量。”傅母沉声道,“我照顾珍珠就行了。”
傅闻洲见她手上端着的托盘,本想伸手接过来,忽的想到了什么,将房间门打开,让傅母进去。
刚才傅母来的时候,宋枳徽还是睡着的,现在人醒了,两人视线相交,竟是有些尴尬。
都是傅闻洲那畜生干的!傅母摇咬了咬牙,将餐盘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温声问宋枳徽:“头还疼不疼,冈才可把你傅姨给吓坏了。”
她坐在刚才傅闻洲坐着的那处床榻,一脸心疼去探宋枳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