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为什么她又有不好的预,感。
“我只是饱了。”
“饱了?如果真的好吃,又怎么会吃不下?
卧槽,这是什么神逻辑。
唐斯年执起她筷子,不由分说地把豆瓣茄子虾喂到她嘴边,她不得不张嘴咬。
好好吃啊,可是她肚子好饱啊。沈灵枝欲哭无泪,“我,我自己来。”
唐斯年微笑,“很久没遇到像你这么欣赏我的客人了,这是特别服务,吃。”
一筷子塞到她嘴里。
194、在撑死的边缘挣扎
天啦,他是不是有病。
沈灵枝刚开始还能辨得出味道,到后面饱涨的胃完全夺取她注意力,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她要哭了,“好饱,真的好
饱。”
唐斯年两指捏起她下颚,把虾仁强喂进她嘴里,像在布置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快吃完了。”嗓音低沉带着诱哄。
沈灵枝感觉自己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明明饱得要死,却不敢拒绝他的筷子,不敢皱眉,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所幸他是在研究新菜品,每盘做的分量并不多。
吃下最后一口,沈灵枝的胃已达到仿佛再多一颗虾就要决堤呕吐的状态。
她捂着圆滚滚的肚皮瘫倒在椅子上,努力维持赏心悦目的表情,不要翻白眼。
然而唐斯年看也没看她一眼。对着一桌空盘,嘴角竟微妙上扬,露出满足惬意的神情。
沈灵枝心里又开始发毛了。
果不其然,从这天后,她莫名其妙成为他的试菜员,每晚负责把他研究新菜品做出的菜全部吃光。这下她悔得肠子都青
了,他浪费粮食就浪费粮食,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去拦截啊啊啊!现在她不仅连晚饭都不敢吃,午饭都只敢吃六分饱。
每当她被强行喂完一桌菜,他的脸上都会露出病态的欢喜。
欢喜到亢奋时,会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印下绵长一一吻。
他的唇比想象中温热,却足以吓得她魂飞魄散。
妈啊,她现在可是男的!哪个钢铁直男会亲吻一个男的手背!还停留好几秒!
这样痛苦的日子持续了一周。沈灵枝每天都在摔桌和撑死的边缘挣扎。
周围渐渐传出流言蜚语,“下楼吃饭时,大汉子们看她的眼神都开始有微妙的变化。
连许叶都问她,“唐少有没有对你干什么坏事?”
沈灵枝无比冤枉。
没有啊!他们之间绝对比蛋清还清白!
可是除了许叶,谁信她?
这天晚上,沈灵枝照常战战兢兢地坐在餐桌边,等待唐斯年强行投食。
然而到了时间点,唐斯年并没出现。
这可是检查他厨房的大好时机!她大着胆子把冰箱翻找了遍,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就奇了怪了,他的好几任前女友都怀疑他把她们当成人体熏香,怕有朝一日自己被做成香皂或菜肴,一个人怀疑可能是无
中生有,几个人怀疑估计就不是空穴来风。唐家厨房是他的根据地之一,照理说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否则他的前女友们能
从哪儿怀疑上他?
她不死心,把厨房彻彻底底检查了一圈。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在一个柜子里发现——整套萃取实验器材。
谁会把这个东西放在厨房,他果然在萃取什么!
沈灵枝紧张又兴奋,可很快又冷静下来。
这并不能直接证明他要把人做成香水。
她又仔细翻找了遍厨房,没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坐回餐桌边。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唐斯年依旧未归。
照平常,他应该七点就进了厨房。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不对,在海苏市没几个人有胆子惹他们唐家。
沈灵枝饿得要死,蔫不拉几地趴在桌上。
最近生活真特喵不规律,要么饿死,要么撑死,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见阎王。
还是许叶端了份炒面给她充饥。炒面味道不算惊艳,但也美味,就是不大像秦大厨的手艺。秦大厨是专门给庄园,上下做饭的
厨子,她吃了这些天也算熟悉。
“这面是谁炒的啊?
她的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模糊不清地问。
许叶给她盛汤,“还能是谁。
她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下一大团面,“是你!
他笑,“好吃吗?”“行啊你,深藏不露!技能你不会全掌握了吧!
许叶帮她理了理头.上的假发,低着眼,“我跟唐少的菜,你更愿意吃谁的?”
沈灵枝不假思索,“那还用问,肯定是你啊。”
那变态的菜她有命看没命吃啊!
擦!
许叶满意地笑了,骨节分明的手若有似无擦过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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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吃完不用等了,听说唐少今晚在他父亲那儿,先回我房洗脸,我帮你重新.上妆。”
夜晚,洗完澡的沈灵枝乖巧躺在唐斯年床.上。
她看了眼挂钟,已经快凌晨一点。
没有被撑死的感觉真幸福,瞧这情形,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吧。
睡沙发真心没有床舒服,她睡意蒙蒙地想,再眯一会儿就挪过去,就一会儿。
没想到直接睡晕了。
房间昏暗沉静,冷香幽幽,唯有细微的指针走动声。
突然,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唐斯年裹着一身寒气入内,先去浴室洗了个澡,趟进被子里才发现那个瘦不拉几的男孩也在,
他顿了下,正打算把他叫醒去沙发,忽闻那股迷人的馨香,丝丝缕缕渗入毛孔,似连头疼也缓解^了几分。
他背脊一松,打消叫醒男孩的念头,捏了捏眉心,闭眼入眠。
沈灵枝是被烫醒的。
窗外泛起鱼肚白,她迷迷糊糊眨巴两下眼,往额角一抹,都是汗。
不对呀,不是开了冷气吗。
沈灵枝往回侧了下身子,后知后觉感觉腰.上横着一只手。
更可怕的是,她闻到了属于某只变态的香水味,一浪接一浪涌入她鼻息。
沈灵枝嘎吱嘎吱地转过脑袋,卧槽,真是唐斯年那变态!
她和他皆侧着身,她背靠他胸膛,臀部顶在他腰上,活像一对新婚男男夫妇。
妈耶,他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没把她叫醒?把她踢下床也好啊!
沈灵枝吓坏了,七手八脚要爬下床。
男人昏昏沉沉似察觉到那股香气要离开,眉心微微一拧,一个翻身牢牢制住。
沈灵枝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五指山死死压进床里。
脑子仿佛被狠敲一记,懵了。
卧槽,卧槽,这是什么意思!要把她爆菊了?!
沈灵枝吓得手脚并用推他,然而男人沉沉如山,岿然不动。
“唐少,唐少!”
她掰过他脑袋,这才发现他两眼紧闭,根本没醒。
掌心下是他异常滚烫的肌肤,他呼吸粗重,唇也红到不自然。
她探了下他额头,发烧了?
沈灵枝挣扎地去够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告知管家唐斯年发烧一-事。
跟着她扭着身子要从唐斯年身下挣脱。
唐斯年感觉身子忽冷忽热,很不舒服,唯一让他舒服的香气却又要离他而去,他心生不满,用了狠劲,将那股香气来源桎梏在
自己怀中,深深地嗅。
沈灵枝又被压回去了。
这次,他竟有了其他动作,把高挺的鼻梁埋在她颈部。
粗重绵长的呼吸喷得她浑身发痒。
她受不了了,两手按在他肩.上死命往外推,——抹柔软炙热的物体倏然印.上她脖颈。
沈灵枝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了。
是是是他的唇。
195、谁说他是性无能
唐斯年像在寻找最馥郁的香,鼻尖和唇来回蹭她脖颈。
呼吸和热度如藤蔓缠绕,暧昧四溢。
娇沈灵枝呆滞几秒回神,歪着脑袋拼命要躲开,他却不知怎么的亲到她耳后。
那是她的敏感部位之。
妈啊啊啊。沈灵枝背脊一麻,像被蛰了下几乎要跳起,偏偏这会儿管家带着佣人打开房门。
一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_上,还亲着脖子。
一-群人刹停脚步,空气诡异得出奇。poroushuwu.net,总裁纪长顾、
沈灵枝僵硬地扭头,对,上数十只锃亮锃亮的双眼。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两手一-松,自我放弃地瘫在床上。
唐斯年的私人医生很快到了,检查一番询问旁人唐斯年怎么会在这个季节受寒。
南方的秋天还甚是炎热,再加上唐斯年平日里勤于健身,身子骨好,生病更是少之又少,.上次感染风寒还是两年前的事,所以
连医生都觉得诧异。
答,“最近少爷跟一名男子同屋共眠的消息传到四爷耳中,四爷罚少爷泡冰水,要少爷承诺以后不再碰男人。少爷不肯,四
爷大怒,派人把少爷摁在冰水里,说要让少爷阳痿没精力出柜。一直到少爷晕过去,四爷才让人捞起来。
再热的天泡冰水,谁受得住?唐少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宁肯受罚,莫不是真爱。
海汉子们把视线不约而同投向被压在最下方的沈灵枝身.上。
沈灵枝:
喂喂,这一个两个复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倒是快把你们的少爷挪开啊喂!
管家叹口气。
鲜少人知,少爷其实性取向正常,只是因为硬不起来才伪装成gay。
性无能,这三个字对男人而言何其伤自尊,他当然不会让他讨厌的父亲知道。
宁愿把父亲气得七窍生烟,也要三缄其口。
男可是现在看来,少爷的性取向好像真的起了变化。
管家认真叮嘱沈灵枝照顾唐斯年的注意事项,带着一票下属小心翼翼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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