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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淮越动作粗暴地把老婆扔到床上。
江祈然原本意识就昏昏沉沉,在床垫地颠了几下,脑袋更晕了。黏糊的液体淌满了整张脸,眼泪也有口水也有,他无法控制了,后面太痒,淫药浸泡过的地方像被羽毛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看不见的虫子爬来爬去啃咬着跳动肠壁,这简直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巴不得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使劲挠挠。
心里这么想着,手不自觉地就伸往后去。如果他还清醒着,即使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淫荡得一摸就能出水,他也不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但他此刻已经被欲望侵蚀了,满脑子只想着让肉穴好好快活一番。洞里直接插进了三根手指,瘙痒的肠壁被抠挖着,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呻吟,好似整个人都活过来一样。还没够尽兴,手背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下。
“啊!!”
他吃痛地收回手,就听到男人有些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谁准你插进去了。”
看老婆在自己面前大着胆子自慰场景确实让人血脉偾张,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即使淫药已经起效了也不行,要再等等,就像腌菜,要腌得久了才能入味,吃起来味道才够正。
看着表情云里雾里、还隐隐有些委屈的老婆,坐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揉了揉老婆被自己抽得红红的手,责备道,“我们蛋糕都还没吃,你别总想着这个。”
老婆脑子跟浆糊似的,一句话就被忽悠过去了,眼泪快要掉出来,“我、我好难受......忍不住了、淮越......”真是受不住了,紧紧贴着段淮越撒娇。
操了老婆这么多年,段淮越什么场面没见过,哪还能像毛头小子似的被这臭婊子一引就上钩?他压了压心里的躁动,阴茎快把裤子顶破了也不理会,俯身把浑身打颤的老婆抱起来,让他坐在蛋糕面前。
老婆夹着腿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极不安分,段淮越把包装拆开插上蜡烛,亲密地贴着老婆坐下,一手紧紧搂着老婆的腰,一手点燃了蜡烛,看着火光吻了吻老婆的耳垂,“来,许愿。”
江祈然咽了咽口水,气还喘不匀,但听见老公的命令,又见蛋糕上代表着自己年龄“35”字样的蜡烛,稍微清醒了些,记起自己今天是什么日子,干什么了,他勉强稳住身体闭上眼。
[每年生日都想和段淮越一起过]
和段淮越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年,他的生日愿望都没有变过。
强忍着许下愿望,身体实在受不了了,夹紧腿难耐地缩了缩瘙痒的肠道,把蜡烛吹灭。段淮越悠悠地舔舐着他的脖颈,“什么愿望?和我有关吗。”
江祈然敏感地哼了声,点点头。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笑,“现在开始吃蛋糕吧。”
“不、不吃了,先做好不好......?”
段淮越没理会他,而是用手指挖了坨奶油塞进老婆的嘴里,“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怎么能不吃呢?”手指在湿软的口腔里搅了搅,抽回来的时候还连着银丝,他塞进嘴里尝到了老婆的口水味,带着甜腻的奶油香,“骚的。”
说完,他又用两根手指沾了奶油再一次塞到老婆嘴里,这次他连装都不装了,夹着老婆的舌头揉捏了几下,手指就往深处探去。段淮越手指很长,轻易就触碰到老婆的喉口,老婆难受地干呕了一声,脸憋得发红。内里又滑又腻,他抠挖着,老婆嘴巴大张,口水流了一整个下巴,嘴里发出吮吸的声音,竟是不自觉地开始伺候起他的手指来了。
段淮越眼神发沉,手指更往深处插进了些,江祈然的头不禁往后退,被男人一把抓住头发固定住,不允许他乱动。进入得太深了,几乎插到了喉咙里,江祈然喘不上气,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黏糊的涎液从舌尖滴到他的腿上。后穴更痒了,插喉咙也能让他爽到,如果老公口爆他,他会直接高潮。
但男人总不如他的愿,玩了会儿他的喉咙,两根手指完完全全地捅了进去,老婆脸憋得发紫,眼睛上翻一脸快要高潮的模样,他就猛地抽出手。
“咳咳咳!!!”
江祈然咳得眼泪长淌,张着嘴巴,隐隐约约能看到白白的牙齿。
段淮越没等老婆缓过来,将老婆推到桌子上,掀开浴袍直接把湿淋淋的手指插进开合的洞口。那地方刚才在温泉池里被他又插又舔,还上了药,现在早软绵绵的了,手指刚捅进去就挤出大滩黏糊糊的淫水。
不跟他客气,段淮越换上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
几把太烫,抵在洞口都觉得江祈然身体里分泌出的骚水是温凉的。江祈然知道这根滚烫的东西能帮他挠痒,穴口一开一合想要把它吮进去。段淮越暗暗骂了一声,抬起江祈然的左腿抗在肩上,让他腿大大地开着,然后猛地一挺腰,“噗”地一声,阴茎插进了大半。
江祈然瞪大了眼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段淮越突然插进这么多简直又痛又爽。发痒的肉壁被狠狠地一磨,让他爽得浑身发麻,但毕竟内里还是紧紧地闭合着,即使这么多年他的肠壁早就不像当年这么紧致,那地方想要容纳段淮越的阴茎还是太困
', ' ')('难,这样不打招呼贸然闯进,像是硬生生捅开了一道口子,像是要裂开似的。
发觉甬道里的东西还在往里插,江祈然内心生出一种惶恐,他紧紧抓住段淮越的手,“够了、停一下......要坏了......”
内里的媚肉死死地绞裹着段淮越的阴茎,恬不知耻地吮着、吸着,生怕一放松他就抽出去一样,哪像痛的模样,分明是爽的。他不再理会这心口不一的婊子,挺着腰像缓和似的微微动了动,等江祈然放下戒备的瞬间猛地一撞,阴茎硬生生地又把穴凿开了几厘米。
“啊啊——!!”江祈然尖叫着浑身痉挛,阴茎直接高潮了,肠道更是,跟被电击了似的搅个不停,差点把段淮越给夹射了。
“妈的。”段淮越看着老婆淅淅沥沥射出的精液,往深处顶了顶,薄薄的肚皮上都有了隐隐约约的阴茎的形状,他看得眼热,一手抓着老婆的大腿,一只手紧紧掐住他的腰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重重地磨着老婆的前列腺擦过,顶到深处又抽出来再顶进去。
江祈然爽得头皮发麻,肠壁的痒意终于缓解,让他由内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到后穴里了,整个人都像漂浮在虚空,只有那根粗壮的鸡巴伴随着他。
媚药用得太过了,段淮越的阴茎插进去里面泡了会儿都感觉麻麻痒痒,更别说吸收了药物的肠道。江祈然被他插了几下就一脸的爽样,口水淌了满脸都不知道。段淮越愉悦地露出笑,手压住老婆的下腹,感受着自己插在里面的形状,“还没插到底就把你爽成这样了?”
江祈然模糊地听到段淮越说了什么,他脑子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到穴里的阴茎撞得更凶了,快感堆砌的同时,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来,“唔唔......老公......老公......”他凭着过往的经验开始撒娇,这是他唯一的讨饶的方法。可惜他现在真的是神志不清变成笨蛋了,不然他会想起其实每一次他的讨饶都不会奏效。
下一瞬,插在他体内的阴茎死死地又往里顶了些,茎头冲撞到了什么东西,像刺激到他的什么开关,爽得肌肉都在颤抖,呻吟声变成了濒临死亡似的喘息,双眼翻白,手指扭曲着发抖,快感超过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整个身体好些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江祈然刚经历过射精的阴茎突然抖了抖,一股淡淡的水流淅淅沥沥地从他的尿孔里淌出来。
他失禁了。
但很显然,他本人并不知道,躺在自己的尿水里继续承受着粗暴的性交。
段淮越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地插到老婆的肠道里,插到底了,直肠根本就不能容纳他的长度,所以顶到了别的地方去,老婆根本受不住,每一次都是这样。
看着老婆失禁的模样,男人怜爱地笑着俯,身去亲吻他的唇,“怎么这么会勾人?哪里学的?”
老婆听不到也听不懂,只是呆呆地张着嘴巴,段淮越的笑突然收住,起身给了老婆一巴掌。老婆被扇懵了,大脑迟钝地转了转,慌慌忙忙地解释,“老公教的、老公教的......”
段淮越心满意足了,接着操起老婆的逼来。
俩人从晚上一直做到天亮,整整一瓶春药确实药效大,最起码这次江祈然没有做到一半就昏过去,断断续续地求着段淮越操他。
第二天早上俩人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了会儿,手机铃就响了,江祈然离得近,伸手把段淮越的手机抓过来,“喂?”
有些年轻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段先生,请问我还要在酒店待多久啊?”
江祈然困意瞬间就醒了大半,他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那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本人,含糊地说了句“打错了”就挂断了电话。
江祈然坐起身点开来电号码,陌生电话,没有备注。睡在身旁的段淮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搂住老婆的腰,“怎么起了,再睡会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婆冷着脸推开,手机扔到他身上,“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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