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收缩让温华有种被人一寸一寸舔遍快感神经一样,他抱起方晚,将她压在床背上,双腿顶开她的大腿,身后无路的方晚被猛的往深处入侵,她瞪大双眼,高潮还没完全过去的穴内被横冲直撞。
龟头对宫口虔诚地献上自己忠诚的亲吻,完全没入的性器紧紧交融在一起,温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满足的粗嘎声:“小穴咬的真紧……啊……晚晚,我的心肝,别咬这么紧……会断掉的……唔嗯……我的宝贝,我插得你爽不爽?嗯?告诉我?”
那犯贱的嗓音之下是几下深入地重捣,交合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甜腻淫荡得不行,大开大合地操干让方晚双目失神,大脑有些爽的缺氧,只能微微张开唇来辅助呼吸。
“爽……好爽……”方晚低声尖叫,脚背忍不住蜷缩绷紧。
不得不承认,这种性爱确实很爽,残留的温柔太少,只剩下繁衍的本能。
温华双眼上挑,大口吻住她,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要吃了她。
他哪哪都比她大出来太多,嘴包裹住她的唇瓣,将那两片柔软的嫩肉撕咬吞没。
就如同她身下那两片同样张开的花瓣一样,被粗壮的柱身狠狠抽插,带出一片波光涟漪的骚水来。
无路可退的身后是冰凉的,被他炙热的身体所摩擦,浑身上下,乃至体内都烫的惊人。
方晚被他熊一样的身体压的无处可逃,被动地承受着粗暴的性爱,前前后后又起起伏伏,不知道要高潮多少次。
喷涌的潮水打湿了床单,温华饮了一口水渡给她,两片舌头将水舔的到处都是,这种身心都被满足的快感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温华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那已经软弱无力的大腿,粗壮的巨根拔出来时,他的阴毛处都是散落的满天星灼,就连肉根底部都是一圈白沫。
方晚看着自己也被抬高的阴户,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穴口,发着红,微微颤颤的,止不住的收缩,仿佛还叫叫嚣着不知足。
温华就这么让她看着,性器对准殷红的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一鼓作气捅到底,直捣黄龙。
方晚腰颤抖着向上勾起:“啊啊啊……我的天……呜呜……”
龟头撞入松口的宫颈内,妖娆的媚肉不知疲惫地勾引着他的入侵,温华紧紧抱住她,愈发深入的地步让方晚有种被插穿了错觉。
狂插烂捣的攻势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迸发的水液像是一块巨石扔入了河流之中,飞溅的潮流从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出一下又一下地发出。
方晚感觉自己要疯了,大脑的理智被粗壮的性器所剥夺,被不断碾平摩擦的穴肉传达着源源不断的快感。
她快乐地哭了出来。
温华搂着她,感受到那一份湿度,他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眼泪,手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喉咙中不断舒爽地低吟。
“我爱你……”他说完,纵情深吻着她。
肉棒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捣弄,深夜的得偿所愿来之不易,而那湿软缩紧的小穴仿佛是深山之中的妖艳女鬼,是无数英雄的葬冢,温华沉沦在这一份紧致的包裹之中,身心不知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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