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爱情比作一场战争。
这个比喻很生动形象,有成王者,有败寇者,也有大战三百回合不分上下,也不想再劳民伤财,只能装着绅士笑脸签订和平条约和谐共处者。
方晚觉得自己跟年九逸就是一场温水煮青蛙的战争,看似无害却成习惯,一开始难受患得患失的是她,到最后后劲上头的却是年九逸。
至于温华,那是一场惊险刺激的闪电战,方晚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存在太多的bug,但仍然能够顺利完成,很大的原因大概是来自于温华的让步。
起码在这一点上他做的像个人。
至于方展……
当那根性器在她的阴唇中摩擦时,带来的硕大炙热以及压迫感都无比熟悉,龟头滑过源源不断流着水的穴口,也因此被沾染得湿哒哒的,发出黏腻羞涩的水声。
条横分明的肌肉凸显着,被汗水所勾勒细化,垂落下来的头发略微遮住了他的眼眸,湿气毕显,显得可怜却又像是隐藏在丛林中的狼。
方晚起了一点坏心思,她抓住他肆意在她腿间来回折腾的昂扬性器,拇指在龟头马眼周围转着小圈,偶尔尖锐坚硬的指甲还会“不经意”地划过,惹得方展眼尾一抽,眼睛愈发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
方晚最喜欢看他这样了,从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就这样,又性感色情又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人起了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晚晚……别闹了……唔……”方展咬着牙,呼吸浓重。
“别动。”方晚吻了吻他的眼尾,语气暧昧缠绵,“不可以碰我,否则今天不让你插进来。”
“怎么这样……”语气更可怜了。
方晚双手上阵抚慰他的敏感点,还特地张开腿露出粉嫩的阴户,被淫水全方位打湿,一张一合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幽深来,方晚用穴口含住小部分龟头,湿软的内壁瞬间缠了上来,紧密贴合,方展的头皮都爽的仿佛被人轻柔按摩着,可是她却不再继续深入。
方展抿着唇发颤,龟头被她的甬道吸着想要往里继续插,可是她的手握住了外围来回撸动,另一只手还在囊袋上来回抚弄涂满柔滑的淫液。
轻柔的动作,色情的手法都让他不可自拔,性器不断颤抖着,缠绕在柱身上的青筋暴突,凶狠的搏动在她掌心内跳动。
他想碰她、想吻她、想狠狠地深入她的体内……
方展闭着眼,方晚挺着腰,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着,仅限于他龟头的长度,不断地用紧密的肉壁缠绕他最敏感的部位。
方晚能感受到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他双手握成拳放在她的腿两侧,手臂上的青筋也如肉柱上暴起,随着她的动作而身体发颤。
很方晚真是太喜欢看到他羞涩难耐的表情了,腹肌上也蒙着一层水雾,一颤一颤的,那张紧咬的薄唇渐渐松开,微微的喘息和低沉的闷哼声从中溢出。
直到方展忍不住出声:“晚晚……我要射了……快……嗯哼……求你……”
方晚这才从洗衣机上跳下来,蹲下身体用嘴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在方展惊愣的目光下一路顶到喉咙,被夹住的龟头跳动着,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
浓郁的精液顺着她的喉咙往下留到食管再流进胃,方晚有些呛住了,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方展扶住她:“没事吧?我好几年没做了所以……”
方晚哼哼发笑,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嘴,浓稠的白色精液在她唇舌间游动,又被她一口吞下肚。
方展怔着,脸色爆红。
“这么惊讶干什么?小时候我不经常这样给你做吗?”方晚又跪在他双腿间,将龟头上残留着精液一一舔舐干净。
只射了一次似乎远远不够,性器仍然挺立着。
方晚趴在洗衣机上,翘起的臀部一扭一扭的,露出被淫水沾染细软阴毛的穴口,她回头看着方展,朝他抛媚眼:“好哥哥……快来操我……”
她已经期待了太久。
方展摸了摸鼻子,拍拍她的臀,龟头抵上穴口,语气生硬又强势:“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