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温总还有这种自知之明。”方晚不愿多问住的地方在哪玩的地方又是哪,既然他给她眼罩,就是让她不记住路线。
七天,就七天而已,只要方展平平安安,她就撑得过。
温华开车很平稳,意外的很符合她的口味,她戴上眼罩,温华帮她调整座椅,没有多余的嘈杂音乐,也没有难闻浓郁的香水味,时间悄悄过去,她竟然也就这样睡着了。
她好像做了梦,不清晰,梦里出现了太多的人,五官轮廓都很模糊,在十字路口,绿灯马路街头,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突然之间,他们齐刷刷地回过头似乎看着她,停顿片刻之中,方晚被看得浑身发麻。
然后他们一步一步机械地朝她走近,像一个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四面八方的人,乌压压的一片,成圆形将她包围起来。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方晚听不清。
她是被温华吻醒的,柔软的唇瓣被湿热的舌头舔着,意识理智刚刚回笼时他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闯了进去,粗厚的舌头紧紧缠绕在她的口腔内,男人身上的气息充满蒸腾的欲望,牢牢扣住她的脑袋。
什么绅士优雅果然是假象,依旧是一个禽兽本质。
当他作罢时,气息微微拂过她的面部肌肤,唇在她的唇角轻轻蹭着,意犹未尽。
温华揭开她的眼罩,双眼之中露出一池春水:“到了。”
……
方晚忍不住要骂脏话:“温华,你真是个神经病!”
他居然在半山腰建了一栋房子,将平层和别墅的特点相互结合,还修建了花园,高尔夫场,游泳池。
从这儿进去只有一条路,依山傍水的,没有其他的居住者。
温华揽住她的肩,转着食指上的钥匙,最后摊开她的手,把钥匙包入手心,他非常温柔地抚弄着她的长发:“要抱得美人归,总得付出一点代价。我认为值得。”
方晚握着手里冰凉的钥匙,转头看向那栋房子。
其实很漂亮,这几日下雨连绵,山间轻雾轻舞,青竹从山间弯腰映水,像是山水画中翻腾的墨。
但她却觉得非常怪异,四面八方的包裹,与其说是居住地,不如说更像一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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