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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痕躺在宽大的床上,纱帐顶上花纹繁复得晃眼,他摔下结满冰面的荷花湖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一点杂念都没有,只想着眼睛一闭直接跳下去,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能看到赵寒。
冰冷刺骨的湖水灌入他的单薄的底衣之中,湖里的冰碴扎入他的肌肤里,冰冰冷冷,全身上下的血液凝固一般,每一个神经都被迫休眠,没有一点知觉。他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宽大绵软的被褥里。
被褥里置了六个铜锡汤婆子,但他仍旧若身在冰窟,床帐外的人影模糊,烛灯婆娑轻晃,无一人是他心中所盼。
叶山岚与周端两人将章太医送出太子府,幽白殿里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失足落水摔入冰湖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传到永安侯府,赵寒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吱呀……
殿门被人缓缓推开,床帐被人缓缓拉开……他等来的不是赵寒,而是他的父皇赐给他的那几个男宠。
他的嗓子早已被湖中冰碴也冻哑了,根本说不出话,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入殿来的男宠们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还有他们一个个眼中泛着的不怀好意的精光。
他们是太子殿下的男宠,对太子殿下怀有龌龊淫荡的心思也是理所应当的。
“殿下,可是需要温水?奴才给你倒。”一长得面容娇俊的男宠不顾太子殿下阴沉含恨的眼神,柔弱无骨的手指捏起白瓷小盏,倒了一盏不知添了什么的温水,送到太子殿下面前。
另一长得略高大些的男宠道:“太子殿下没法起身喝水,奴才们只好冒犯,亲自喂太子殿下喝下了。”
一个……两个……三个……
一个人伸出他的脏手捏住顾初痕白皙细腻的脸颊,一个人用他那恶心的爪子掰开顾初痕泛白无血色的唇,一个人将那白瓷小盏里的温水灌入顾初痕的口中。
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得逞的,令人作呕的笑意,这些就是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替他找来的男宠,这就是他的父皇羞辱他这个太子殿下的手段。
温水一点点灌入顾初痕的口中,冲开他口中那藕断丝连的晶莹口津,直直灌入冻坏的喉咙之中,一股带着淡淡苦涩的温水滚入顾初痕肺腑里,一下子热意遍布全身,却没能让他手脚苏醒过来,而是变得越来越酥软。
是春药……是……绝对是春药,这种春药很常见,以前赵寒给他喂过的,他很清楚喝下这春药之后的感觉……不要……不要……赵子泠,救我……赵子泠……顾初痕内心奋力抗争着,心口剧烈起伏,结霜的眼睫颤抖,被冻住的身体没办法挣开冰窟的束缚,他只能用他身上唯一能转动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这些人。
一男宠缓缓拉下盖住他的被褥,看着他心口剧烈的起伏,淫荡地笑道:“喝了奴才给你喂下的水,殿下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很多啊?”
“殿下的嘴巴好软,好粘,好暖……”那个爪子掰开顾初痕樱唇的男宠低低笑道,贪婪地将顾初痕的嘴巴掰得更大,招手让屏风外的男宠进来欣赏顾初痕的口中春色。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男宠身材魁梧,俯身凑近顾初痕,满脸淫笑:“殿下这口这么小,能含得住奴婢胯下之物吗?哈哈哈……”手上解开腰带,露出他那胯下之物来。
…………
顾初痕鄙夷地盯着那人的胯下,略显不屑,别过眼去,生怕自己看了脏东西,以后会做噩梦。
“殿下为何要别过眼去?是觉得奴才们的胯下之物会脏了殿下尊眼吗?”那男宠爬上顾初痕的床,粗黑的手用力捏住顾初痕的脸,让他正过脸来直视自己那胯下那欲根,胯下再往下一挺,顾初痕的眼前就满是那欲根的每一个细节……
嗯……呕……好丑……好臭……好恶心的味道……走开……滚!滚!顾初痕的眼睛没有办法避开,鼻腔里闻得见味道……他被恶心得喉咙里泛酸,将刚才喝下去的温水反上来,一股股水从口中出来,合不拢的嘴角流淌着一股股口水和温水。
“殿下流口水了……殿下真是太贪吃了……”
那些男宠们见到一动不动的顾初痕口中这般反应,个个都兴奋起来,解下腰带,脱下亵裤,露出胯下那脏东西,将顾初痕团团围住。
“殿下这么喜欢奴才们的玩意儿,不如我们一起……”
“你也不心疼心疼殿下,殿下的口这么小,一起上岂不是伤着殿下了?我们一个个来……”
“我先来,水是我给殿下喂的,殿下的第一口自然是含着我的……”
“你起开,殿下的第一口应当是含住大的……”
“殿下后穴只怕是更小……”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他们每一个人的胯下欲根都在顾初痕面前晃荡,两颗散发着恶心气味的阴囊挂着,不知道插过多少人的龟头之下,包皮卷起,藏污纳垢……他们张牙舞爪,群魔乱舞,一个个都想要扑上来,都想要成为第一个强奸顾初痕的人。
不要,不要……不……赵子泠……赵子泠,你快来……不
', ' ')('要……顾初痕双眸露出震惊和惶恐,呼吸急促,心脏里的血液迅速流窜,想要奋力唤醒这僵硬的身体,但是根本不行!
顾初痕躺在床榻中间,像是一尊圣洁高雅的玉璧神祗,双眸盈着薄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被周围这六个淫荡的男宠扑上来,用他们胯下之根强塞入他柔软的口中,而他的喉咙只能剧烈呼吸地含住他们恶心肮脏的男根。
赵子泠……顾初痕的眼角渗出绝望的清泪,他这些天到底在奢望渴求什么?赵子泠就是赵子泠,冷酷无情,喜新厌旧,身边的女人男人多得数不过来,怎么可能为了他区区一个没用的太子殿下而停留。
眼前的男宠嘻嘻笑着,促狭而淫荡,眼睛里全都是顾初痕那张清灵不染一尘的脸,手往被褥上抓去,腰间被褥掀起来,看到太子殿下赤裸裸的全身。
赵子泠,我恨你,我恨你,比以前更恨你。
赵子泠,你不是说过,谁敢碰我,你就会把谁拿去喂狗吗?为什么……你忘了,你彻彻底底地忘了!
幽白殿内,床榻之上,高贵清雅的太子殿下躺在一群男宠的胯下,清澈的双眸绝望地缓缓闭上,鼻尖是令人作呕的男根味道。
“殿下?”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沉稳而充满磁性,沉沉的若夜里的幽魂恶魔,是那个人的声音。
顾初痕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清明,烛灯明亮,鼻尖也闻不到恶心的男根气味,淡淡的雪草气息在殿内轻轻散开。
因冻僵和那春药的缘故,顾初痕身上又酥软又僵硬,眼睛微转,斜着眼看向床帐外那人的背影,和赵子泠一样,但却不是他。顾初痕的眼眸垂了下去,是那个人,不是赵子泠。
“殿下是不是很失望?”那人合上熏香炉的炉盖,拨了拨炉下的炭火,举止从容有度,声音轻缓,道:“殿下若想要那六个男宠来操你,我这就把他们给你再请进来。”
顾初痕说不了话,回答不了他的问句,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床帐顶部。
床帐外头那人又说道:“若六个男宠不够,在下也可以多叫几个人来。”
顾初痕躺在被褥里,浑身僵直的平躺着,听着那人说的话,一点回应的欲望都没有。
他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来了,顾初痕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人走到高枝飞鹤衔烛灯面前,幽幽道:“殿下若是希望那些男宠来,就一直睁着眼,若不希望,就闭上眼。”
床帐下的顾初痕心口滚烫,长长的眼睫若蝴蝶薄翅一般微动。他犹豫了,他厌恶那些恶心得要命的男宠,但脑子里却混乱着,若是……若是那些男宠真的强暴了他,轮奸了他,赵寒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会不会因此关心他一些?
会不会?
“看来殿下是喜欢那些男宠来服侍,是在下坏了殿下的好事。”那人脚下抬脚迈步,准备绕过茜纱屏风,往殿门的方向走去,并说道:“既如此,那在下就去把那些男宠们给请回来。”
顾初痕眼睫缓缓合上,眼角滚落两滴热泪。
“殿下真乖。”
那人拉开床帐,一点一点扯下顾初痕身上盖着的被褥,盯着那如玉的胸膛上下起伏,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全身都褪去了血色,如玉如琢,如剔透清澈的玉人。他坐在床沿,朦胧微暗的光亮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顾初痕胸膛前的两颗坚硬冻住的茱萸。
“嗯……唔……”
他的指腹一滑过乳头敏感的尖端,顾初痕就哑声闷哼起来,不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而是从鼻腔中哼出来,低低沉沉,若小孩嘤语。
那人轻笑,微微俯身,干燥冰冷的薄唇低低含住,唇口碾压血色褪去的乳头,粗粝的舌苔上下摩擦乳头上的敏感的脉络,黏腻湿热的口水浆糊一般层层包裹住他的乳头,发出啧啧啧的水渍声。
“殿下的乳头真是好甜……”
那人的手还滑过顾初痕的腰侧,大掌粗糙,掌心灼热,肆意地游走在顾初痕的背脊和玉骨上,揉捏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苍白的肌肤上被掐出一块块指痕,红红斑斑。
顾初痕此时体内春药作恶,体外冰窟凝固,内燥外冷,隔靴搔痒,惹得顾初痕体内若千万只小蚂蚁在爬,从脚底酥麻骚痒到头顶。
嗯……好难受……好像要……好想要人插他……嗯……可是顾初痕说不出求人的话,连身体想要都说不出口,只能任由那个人来回撩拨,全身上下都在承受着那个人的挑逗。
那人的手绕到他滚圆挺翘的屁股上,手心抱住,碾磨着他挺起的屁股,软软的,揉捏重捻,柔嫩的屁股肉在他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握不住,软肉挤压出大手之中,弹弹润润的。
“嗯……殿下的屁股好翘,那赵子泠把殿下调教得太好了,全身上下哪里都好捏,哪里都好操。”
那人提起赵寒的名字,顾初痕心口忍不住一颤,羞辱和懊悔还有莫名的委屈难过一起涌上了心头,闭上的眼眸盛不下那么满的清泪,若流水一般汩汩淌下。
“殿
', ' ')('下哭什么?”
那人的手从他的双股缓缓挤入他窄小紧贴的股缝之中,宽大的手掌在他娇嫩泛红的股缝之间来回揉搓。小小窄窄的后穴深藏于双股之间,那人的拇指时不时地轻轻刮搔过后穴外缘的红肉。
嗯……唔……双股之间被他碾磨着好热好湿……嗯……
这一股湿热因身体冻僵而只在表层,体内神经很是迟钝,这让顾初痕难受极了,体内早已经热流涌动,体外却还是淡淡的,蚂蚁在啃噬着他体内的软肉,痒痒的亟待有人插入,将那些酥酥麻麻全都捅成痛感。
但他说不出话。
那人见他流泪,含住他乳头的唇往上游走,粗粝的舌苔扫过他脸颊,伸出柔软的舌尖,替他抹去眼角的热泪。很是疼惜地放缓了碾磨他双股摩擦,让他本就欲求不满的后穴更加难耐。
那人看着如玉一般清透的人,心头一颤,他俯身轻轻含住顾初痕血色全无的樱唇,舌尖撬开那柔嫩的小嘴,淡淡的凝雪香气潜入口中,新魂荡漾……顾初痕,还是他的顾初痕,乖乖的听着他的话,全身上下每一块肉每一个神经,都是为了取悦他而慢慢长大的。
在顾初痕股缝来回抽插的手掌早已湿透了,那人却十分可恶,装作不知道一般,在顾初痕耳边说:“殿下太乖了,乖得我舍不得操弄……乖得我舍不得插进去……”
嗯……要……要插进去的……要狠狠插进去……好热好烫好紧……要……顾初痕小嘴微张,口津流出来,喉咙低低哑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唇含着顾初痕说不话来的樱唇,舌头卷着顾初痕口中柔软听话的灵巧舌尖,轻轻的汲取那香甜的口津,吃入自己的口中,再将自己口中的黏腻口津吐入顾初痕的小嘴里。
嗯……唔……顾初痕的喉咙因突然被灌入陌生的口津而上下涌动。
“殿下不喜欢在下的口水吗?”那人却以为顾初痕不喜欢他的口津,另一只手一把掐住顾初痕的颈脖,虎口扣在顾初痕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将自己的口津强行灌入顾初痕娇嫩的喉咙里,并用手上下撸动,强迫顾初痕咽下。
好……好凌厉的气息……掺杂着冬日雪松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股脑的全都侵入到顾初痕的喉咙和肺腑之中。
“嗯……殿下……唔……好甜……”暧昧淫靡的空气中传来那人轻轻的笑声。
淫靡的水泽声在两人紧紧相含的唇间响起,就像是胯下交合一般的淫荡,晶莹剔透的津液在两人唇中交缠混合,交织在一起。
那人的手仍在顾初痕娇嫩的双股之间,越搓双股越嫩越柔,黏黏的水打湿了那人的手腕,发红的双股已经有了知觉,越来越酥麻的后穴微微苏醒张开。
而那人似乎更喜欢碾磨着顾初痕的樱唇,手上摩擦顾初痕双股,唇上死死碾磨他双唇,久旱逢甘露,干涸之鱼渴清泉一般,薄唇和舌尖抵住顾初痕的唇口,不肯有一丝一毫的分离。密集的纠缠和深吻接连压上来,那人的薄唇就像是要将顾初痕的樱口整个吞下去一般,含缠吮吸,汲取口津又将口津灌入他喉咙里,颈下的手撸动,让他吃下。
嗯……唔……好想喘息……深深的窒息感让浑身动弹不得的顾初痕奋力用鼻子呼吸,逼得唇口大张,血液沸腾,涌得后穴也快速收缩,涌出许多滚烫粘稠的浊液。
那人轻轻捻着顾初痕快速收缩的后穴,喉咙里溢出一点点笑意,心口燥热,湿热黏腻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蹂躏得顾初痕的樱唇肿胀起来,原本泛白无血色的唇,现在潋滟泛着粉嫩的光。
顾初痕一口接着一口的吞咽着那人口中的灼热气息,承受着身上这人体内涌出来的滚烫热意,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身上这个人就是赵子泠。
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错觉,是妄念,可那又如何,就算他把这个人当做赵子泠又如何?他已经卑微到这样的地步了,连这一点奢望都不能够存有吗?
赵子泠……嗯……我要你操我……嗯……赵子泠……我要你狠狠的插入本王!
顾初痕心中念着赵子泠的名字,幻想着身上这人便是他心中之人,可怜低入尘埃里。
身上这人把顾初痕当做是一场美味的盛宴,掰开他肿起的樱唇,舌尖交缠着他口中的每一块细嫩的舌肉,上颚和口腔内壁。再从他口中缓缓出来,贪婪地舔舐他的唇角,眼睑,眼睫和前额……
那人粗粝的舌苔滑过他如玉的脸颊,滑到颈脖,锁骨,牙齿狠狠咬下……嗯……好痛……
痛得顾初痕下身后穴里忍不住抽搐,一点点晶莹的露珠从后穴里冒了出来。
身上这人像是猛兽一般,一口一口啃噬撕咬着他身上的肌肤,喷薄的气息洒满他全身,牙齿缠磨在他柔嫩的如玉的肌肤上,手臂,小腹,肩膀,没有放过他全身任何一处。
被啃噬得钝痛的顾初痕的心口在抽搐在滴血,他牙关紧咬,任由身上这人把自己吃吞入腹,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人的魔爪和利齿一路往下,从顾初痕的大腿咬磨到膝盖,再到脚踝上。他眼眸泛红,染上血丝,盯着顾初
', ' ')('痕这双如玉一般的修长小腿和精致玲珑的脚踝,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屈起顾初痕的双腿,双腿轻轻合拢,脚踝处形成一道窄窄的玉沟,胯下巨物从下裳顶出来,一点一点挤入那窄窄的缝隙之中,握着那双脚踝来回抽插,肉棒被脚踝突起的那一块软骨来回摩擦,挤压捻捏,巨大的硕物被摩擦得红肿发亮。
狰狞可怖又紫黑的性器与顾初痕如玉的双腿形成鲜明对比,一直狂暴的猛兽一挺一插,蹂躏着夸下这白皙的双腿。
小腿上稀稀疏疏的毛发滚擦碾磨着巨大性器上的交错的青筋,青筋被在来回推挤之间越来越突显,刺目骇然的性器狠狠的挺动抽插着,重重摩擦得顾初痕的脚踝发红,发烫,而这一份滚烫又回馈给了那贪婪的巨物。
啊……嗯……双腿之间黏黏腻腻,湿湿滑滑的触感,让顾初痕脚底都发麻发酥,被异物碾磨得脚踝发痛发疼,薄薄的皮肤被那粗壮的性器磨破了皮,见了血,而那人还没有停下。
那人单手便可紧紧禁锢住顾初痕的脚踝,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巨硕的欲根上沾着顾初痕脚踝上的血,更觉得有征服欲,眼底更加发红,染了鲜血,硬硕的龟头渐渐渗出了黏液,猛地抽插,抽得顾初痕双腿剧烈晃动。
他深深喘息着,深邃带血地望着身下的不能反抗,任由自己肆意亵玩的顾初痕,低低沉沉笑出了声。
脚踝磨出了血还不够,他又合起顾初痕的双腿,俯在顾初痕身上,胯下肿胀得爆青筋的性器狠狠地在顾初痕大腿腿缝间抽插,眼中灼热地看着顾初痕后穴涌出一大滩一大滩水液也不管,更不会理会顾初痕现在是何等的难耐,何等地想要他狠狠插入后穴。
顾初痕的腿心紧紧夹住一根巨硕狰狞的肉棒,腿侧的软肉敏感而娇嫩,肉棒轻轻一动,腿侧的肉就忍不住痉挛抽搐起来,腿间紧贴着那人肉棒上的青筋和硕大龟头,酸酸涨涨,红红的发肿。
不……小穴……不要插这里……他想要插……插小穴,想要狠狠的插入小穴……嗯……唔……大腿被他性器摩擦得刺骨,顾初痕后穴却又空虚难耐,他双股剧烈颤抖着,想要引起身上这人的注意,想要紧紧含住那人插入自己腿心的巨硕性器。
双腿全凭本能瑟缩着,迎合着那人的巨大欲根的来回抽插和顶入……嗯……唔……不要……不……不要再顶上来了……不要再插进来了……好深……嗯……顾初痕的腿心之下,是自己欲根和阴囊底下深深藏着的那一个小小的窄窄的缝隙……那是他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身上这人用这个姿势,就像是操弄女人一样,若他再狠狠捅进他的腿心,就会直接将阴囊下面那窄窄细细的缝隙给顶撞开……不行……不要
他欲要睁开眼反抗,却被身上那人的手给覆住了。
不……不要再插进去了……顾初痕不想被发现,更不愿被这个人发现。
那人看着顾初痕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覆住他眼眸的手心一片湿润,深邃的眼眸深深地望着顾初痕,喉间轻声叹息,狠狠顶入他腿心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就在顾初痕要松一口气的时候……
“啊!”顾初痕的喉咙里出自本能地张口叫了一声,哑哑的,声音不大,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般,再怎么嗯嗯唔唔也发不出声来。
不要……不要撞到那里……嗯……好痛……啊!
那窄窄的小小的缝隙一碰就疼得浑身抽搐战栗,软软的窄窄的嫩肉,像是初生的新肉一般,轻轻一点一碰,就疼得玉骨粉碎。
顾初痕用尽全力紧紧闭合起那窄窄的缝隙,而身上这人的龟头却还是时不时撞上去,虽没有撞开,那人也没有察觉到那条窄缝的存在,可顾初痕却已经疼得要昏厥过去。
那人低头看着顾初痕白皙娇嫩的腿心被自己磨破了皮,磨出了血,磨得颤颤发红,舔了舔唇角,在顾初痕耳边低声道:“殿下好嫩的腿,赵子泠把你养得真好,水水嫩嫩,真叫人爱不释手。”
那人的肉棒滴滴答答缓缓抽离他被磨破的腿心处,可阴囊之下那藏着的隐秘缝隙被那人的龟头来回触碰刮擦,早已湿透了,情潮汹涌,混合着后穴里流淌的蜜液一起,汩汩流出来。
无人察觉,隐秘着燥热着。
顾初痕那窄窄的缝隙里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正在慢慢的微微开合,若一朵紧闭了长久的含苞待放的花朵儿,等待着有人来将它狠狠的撞开。
而这样的情动,却让顾初痕觉得羞耻不堪,屈辱极了,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被……被插入那地方呢?
就算真的被插入,也只能是赵子泠,不能是别人,就算是这个人,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顾初痕心里固执将自己的身体归属于赵子泠,明知道他不会再碰自己了,但是,他还是残存着那么一点点的期望。
如果是他,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是他,自己可以放弃所有。
可是却不是他。
顾初痕恨极了这样的自己,更恨极了这样的赵子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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