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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龙下药被抓包,在大哥愤怒失望的眼神下‘哇’一声哭了出来。
他舌奸的时候有多疯狂,现在哭嚎的就有多凄惨。
松延被他吵得耳鸣不止,心里也是乱七八糟一片。他这把防着小白龙,只喝了一半对方给的饮料,但是这药劲儿是在大,他强撑着眩晕说:“你能不能先闭嘴。”
景风委委屈屈的停止哭泣,抽噎着说:“大哥,呜呜呜,对不起。”
松延看着弟弟哭花的白嫩小脸,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教训他,他糟心道:“咱俩是兄弟,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追究你做的蠢事,以后不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撕心裂肺的哀嚎打断了,“不、不行!我就要和大哥在一起!呜呜呜,大哥不要拒绝我......”
松延脑子里越来越迷糊,他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视线中出现三弟的脸,对方小狗一样凑上来舔自己嘴,咸湿的眼泪流到嘴里,舌间一片苦涩。
“大哥,大哥......”景风痴迷的亲吻着自己的亲哥哥,他知道他没彻底昏迷,着让他更加兴奋,强奸清醒却无法反抗的大哥,着让他无比兴奋,胯下孽根胀得快要爆炸。
刚才他刚扒下对方裤子就被抓包,现在正好,他扑到对方沉睡的龙根上,将它含入口中,舌头灵活舔舐柱身,没几下口腔黏膜就被就被撑到发痛。为了取悦大哥,小白龙什么都做的出来,他努力去吞咽蓬勃的肉根,坚硬的龟头戳到咽喉,他条件反射的干呕。但是这种不适却缓和了他愧疚心情,让他有一种在赎罪的错觉。
松延皱着眉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在亲弟弟嘴里勃起,让恪守人伦的他难以接受,但是身体使不上力,只能强忍着快感痛苦的释放出来。
浓精被对方全部吞下,景风边哭边笑,问他:“爽吗,大哥?”
松延闭着眼睛不愿理会,紧接着自己的身体被折叠,双腿向前翻,屁股正对着天花板。景风前胸顶着他的后腰,低下头去嗅他已经湿润的屁眼。
数次的舌奸调教已经让这颗古板的屁眼食髓知味,不需要触碰就能乖乖的自己流水。
景风吸吸鼻子,指尖探入弹软肛门,四处抠挖。他对松延笑着说:“大哥你看,你这里已经离不开我了,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用后面高潮。”
他边挖边用舌头去舔肛口烂粉色的皱褶,像是对待爱人一样,闭上眼动情的啄吻。敏感的肉褶颤抖着回应他的爱意,噗噗的吐着水,引得景风情难自禁的去吮吸轻咬。
松延内心混乱又羞耻,就像景风说的那样,他在没有被碰前面的情况下,在对方嘴中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自己真的如此淫荡吗?
他越想抗拒就越加难以自制的沉迷于这背德的快感。
他想到景风还是一条小龙的时候就缠着自己,母亲失踪,父亲们大受打击对他们兄弟几个不闻不问。自己和二弟已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可小白龙却刚刚破壳,除了自己再无人理会他。
所以对于景风,松延一直抱着一种怜惜的感情,对方黏人又爱哭,可喜欢独处的自己总是无法狠心将他真的赶走。
是我做错了吗?
松延想,可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应该也会去抱紧那条掉金豆子的小白龙。
景风将他两条长腿扛在肩上,眼睛红红的,流着泪将巨大的肉根对准张开的屁眼,缓慢但坚定的插了进去。
松延眉头紧缩,结实壮硕的肉体紧绷着,将巨物容纳进自己炙热的体内。
景风舒服的直叹气,这里比他幻想的还要美好万倍,他们是那样的合适,就好想他的鸡巴就本就应该放在这里面。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蛋壳中,被久违的温暖,安心,幸福包围着,泪水汹涌不止。他的世界什么都可以没有,只有大哥,他死也不要放手。
他探着身子去抱对方肩膀,将哭花的脸埋在那坚实的颈窝里,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着挺动下身,在紧致的肠道中慢慢抽插。
药效彻底上来了,松延在一片燥热中神智不清的流着口水,水渍被细细舔掉,后穴的胀痛也被渐渐涌上的快感取代,他难耐的偏过头,却被捏着下颌转回来接受亲吻。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肠子里像是要起火了一样,耳边小白龙急促的喘息也让他体内的热度达到了新高。松延被蒸腾到无法呼吸,他张大嘴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可舌头被擒获,嘴唇被堵着撕咬,铁锈味在两人唇间蔓延。
他想说景风慢一点,哥哥快不行了。
但是他无法出声,喉间偶尔溢出的低吟让对方更加疯狂,就这样他在一片混沌中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但这场不沦的兄弟相奸还远没结束。
他壮硕的身体被翻过去,屁股高高撅起,自下而上的承受凶猛的撞击。肉棒碾过前列腺,次次都顶在结肠口上。
松延无声的哭泣着,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刷着他瘫软的身体,终于结肠口也被突破了,弯曲的褶皱被撑直了,松延痛苦哀吟,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弟弟
', ' ')('那根铁棒子捅烂了。
景风被夹的直抽气,爽得不能自已。他双手钳住肥大的屁股,指尖发白,用浑身力气去肏弄那深处的软肉,没几下,那紧绞的肠肉就乖顺下来,听话的流着泪挨操。
精力旺盛的小白龙整整干了一晚上,最后当他拔出疲软的鸡巴时,那青涩的雏菊已变得深红熟透,合不上的肛口大张着往外吐精,红红白白的勾得他欲念又起。
景风不敢再做,他爬到床头抱紧昏沉却仍有意识的大哥,在对方耳边絮絮叨叨的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他想,就算等大哥醒来要将自己扒皮抽筋,他也心甘情愿,再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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