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授很烦躁地拧起眉,危险地剜他一眼,深深吐口气,不讲理式反问,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我的行踪?”
呃?这人无可救药了!把气都撒他身上来了!闵教授愣了愣神,
“我想帮她!也是真的想撮合你们。”
傅教授无语了,甩开他倔强地自顾前行。
“我说,你情绪稳定点行不?必定未遂!”
听到这不受听的话,傅教授深度拧眉,怎么和网上一个基调啊!我说用未遂的字眼都是侮辱!他气得倏地顿住足,闵教授见他牙齿磕得嘎巴嘎巴响,扇了自己一下,又改口,
“瞧我这嘴,毕竟苏锦锦拿出血的代价,捍卫了自己。”
我的天!傅教授揉了一下眉心,继续迈开步子,好像怎么说他都不想听,闵教授却没眼力地穷追不舍,
“我觉得苏锦锦现在肯定特难受,”
傅教授心思废话!搁谁摊上这事能好受?
“我看她一个人在舞蹈室跳得那么悲伤麻醉,都替她难受。”
傅教授才肯瞄他一眼,
“我也替你难受……”他实在累心,瞅他一副操心的样。闵教授顿住,心思你可别误会……
终究他还是没摆脱他,跟着上了自己的车,因为顺路,他做他司机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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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锦在地板上躺了很久,心有余悸地自我怜悯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房间悠扬的乐曲声往她耳朵唧唧歪歪地灌。的确,她现在已听不出声音的原声,灌入耳朵的都是叽叽歪歪的音符,她很害怕,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她不知道那人铁砂掌似的一巴掌把耳朵哪个构造打残了,所以来自外界的声音都是叽叽歪歪,她觉得自己聋了。真的不确定还要这样多久?或者终生残疾?由于害怕最坏的结果,她不想去医院,也没有向外人透露,只是带着期盼心情,想靠时间自行治愈。
手指从耳根颤抖着滑下来,又摸到鼻子,她还清楚记得那股鼻血,以及擦完鼻血后,鼻骨的酸痛,想起这些,她身子在颤抖,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顺着指缝。
一种怪异的声音传入耳膜,还是叽叽歪歪,愣了一秒,她分辨出那是自己手机发出的声音,赶紧起身关了音乐,滑开手机屏,
“喂”
她很害怕,涌出一股泪,何琪的声音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她只好努力辨了辨。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呢,收拾好了没?”
“好的。”苏锦锦抹了一下眼窝,换上衣服出了艺术楼。
何琪轻轻地为她拉开车门,小心地悲她所悲,眼神不住地打量她的状态。明显她的哭痕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家休息几天,不要勉强自己。”何琪没直接揭穿。
“不,只有在舞蹈室,我才能忘记这个耻辱。”苏锦锦眼里明亮了一下,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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