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沉念慈听到这，听出了眉目。
“昨晚是你？”
苏御看向他，没说话。
沉念慈又一细想，瞪大了眼，表情变幻莫测，直觉不可思议。
“难道……你们疯了？你们把她当什么？”
江晚灵头快埋进被子里了……
苏御皱着眉头，虽然他理亏，但沉念慈没立场质问他。
“沉先生，谢谢你今天及时帮忙。但是我和晚灵的事，轮不到你置喙。”
两个气质相似的男人，一坐一站，看着彼此，毫不退让，气氛降到冰点。
江晚灵来回看着两人的脸色，率先伸手去扯了扯苏御，苏御看向她，眼里的寒芒还没退却，吓得江晚灵缩了手。
苏御大手握上她的，十指交缠。
“你先回去工作吧，我真的好多了。”
苏御一手抓握着她的手，另一手抚上她的头。
“不放心你，陪你多待一会儿。”
“真的没事了，我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就满血复活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在等你吧？你手机一直在震……”
苏御眼带歉疚：“那我下班过来接你。”
“医生说了，她需要静养，饮食上也要注意，近几天住我这里比较方便。”
沉念慈看也不看苏御，冷冷的开口。
“不劳沉先生费心，我可以请人照顾她。”
沉念慈不擅与人争辩，被苏御气的手微凉发抖。
“要不……我就在这住几天吧，上班也方便。”
苏御眼里流露出不满，张嘴要说什么，江晚灵一把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
“你工作忙， 我怕你分身乏术，而且我不想浪费这几天时间，我要加紧学习的。”
苏御轻叹口气：“知道了，那就这么办吧。”
摸着她的头发，舍不得放开，手边的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
“你快回公司吧，不用担心我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江晚灵松开环抱，抓着苏御的手臂晃了晃撒着小娇。
“沉先生，晚灵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两个男人言语客套，但都懒得给彼此一个眼神，江晚灵目送苏御离开房间，泄了气，又恹恹的没精神的样子。
“你先休息吧。”
江晚灵点点头，跟沉念慈道谢，就躺下了，她真的很累。
迷糊转醒时闻到阵阵饭香，沉念慈拿着本书坐在窗边的沙发，初冬的阳光柔柔的撒在他身上，五官隐没在光影里。
“师父……饿了……”
沉念慈闻言看向她，看她幽幽转醒，撑着胳膊起身，丢了书慌忙去扶她。
“饭给你端上来了，醒的刚好，还热着，肚子还痛不痛？”
“嗯……止痛针药效好像过去了，还是有点痛，不过出血量好像正常了。”
话音刚落两个人脸都红了红，沉念慈帮她把饭菜端过来，又一勺粥一勺菜配着喂她。
“师父，你给容临打电话了吗？我怕他担心，但是我打可能不太方便……”
“跟他说过了。”
江晚灵点点头：“你吃过了吗？”
“嗯。”
江晚灵不再说话，默默吃饭。
沉念慈照料的过于细致周到，刚刚趁她睡着时的工夫，又出去给她添置了新的日用品。
“棉条给你买好了，放卫生间了，这两天不要泡澡了，要注意别着凉。还有换洗衣物和睡衣，都消毒放在柜子里了。”
江晚灵红着脸点头，感觉沉念慈像个操碎心的老父亲。
“师父，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容临吗？”
沉念慈不知道如何回答，坦白吗？
“好就是好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别胡思乱想了，再休息会儿吧。”
几乎是快步逃离那个房间，江晚灵看着他的背影但愿自己没多想。
睡了太久一时也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无聊的拿着手机刷着微博，不经意刷到了汉服节的消息。
活动举办在离S市不远的T市，江晚灵来了精神。她所接触的人太少，可供她练习的面孔也太少，汉服节是个机会，自己可以接点妆造的活。这么久了，如果连这种小场面都验不住，A国趁早别去了，省得给沉念慈丢人。
自从有了完整的作品，她偶尔会整理下发微博，也有自己的的妆教。翻了下手机里的作品照，基本都是小林和自己，置顶了一条，汉服节接妆造，提前预约，价格好商量，配了九图。
线上看了几家汉服店，选了两身，全部订好加急，江晚灵放了心，即便没有人订妆也没关系，到时直接去活动现场接妆改改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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