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江晚灵睡的几天,每晚,凌霄总能在不影响她休息的情况下,蹭在她不同的部位疏解出来。只是让他怡悦的好日子也没过几天,容临和关山月就相继从S市回来。
两个人彼此间都有秘密,江晚灵不敢让其他人知道她游戏偷玩儿到半夜,凌霄更怕他们知道自己有多造次,相约隐瞒,保证不说。
只不过江晚灵这小傻子闲聊时说溜了嘴,随口说了句凌霄小腹下添了个奇葩纹身,容临一下子就抓住问题重点,问她是怎么看到他私密处新添加的纹身的。
念着江晚灵怀双胞胎辛苦,几个人都不敢轻率,欲火憋燃,也只敢自己解决。
尤其是容临,刚回来时没来得及,随后得知她有孕就再也不敢,已经一年多没与她欢好过了,他已经快憋炸了。
看江晚灵支支吾吾磕磕绊绊,容临当即眯着眼把罪魁祸首提溜走了。
“有阵子没活动筋骨了吧?来,哥陪你练练。”
“不用!我每天都练着呢临哥!”
“那更好了,哥看看你进步没有。”
“姐姐!你就眼睁睁看我被打死吗?哎哟!姐姐……”
讨饶声越来越远,江晚灵默默做了个祈祷的手势,转头偷笑之际,又对上关山月的冷脸,吓的她缩起脖子,再不敢与他对视。
结果自然就是,以江晚灵为中心,半径一米内都禁止凌霄靠近。
看江晚灵喜滋滋的,好像没他陪着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凌霄总要搞点小动作博取关注度。
沉念的工作间和仓库本设在侧楼,江晚灵却在主楼自己房间门口发现了不少的泥土碎块,知道必定是凌霄的手笔,小姑娘一手叉腰,摸着肚子走到大厅。
“凌霄!给我滚出来!你是不是又故意把念哥的泥塑打碎了!”
二楼栏杆处伸出一个脑袋,望着下面蛾眉倒蹙,杏眼圆睁的女孩儿。
“不是我!是……豆妞打碎的!”
“豆妞在几百公里外的老家,你还好意思赖她!”、
凌霄胡搅蛮缠,有意逗弄江晚灵,矢口否认。
“那就是其他小狗!”
“谁!”
“汪汪汪!”
“……”
耍够了宝,凌霄趴在围栏上做着鬼脸,江晚灵气急败坏。
“你有本事别动,看我不上去打你!”
“别别别,你别动,我下来给你打,想打多少下都行,哎哟哟哟哟哟!”
刚健完身的容临早就在顶楼走廊听到两人的“对战”,知道凌霄的小九九,看他正得意,容临悄么声的从他背后捏上他的后脖颈。
江晚灵看到,在楼下眉开眼笑,“老公!把凌霄捆起来!种咱家后院儿!”
“得嘞!”
容临的笑骂和凌霄的讨饶声渐行渐远,又越来越近,江晚灵在厅中笑的合不拢嘴。
主厅的一切都没逃过关山月的耳,此时他正手捧书册,唇角微翘,在侧厅窗边无奈摇头。都要做母亲的人了,每天还跟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
以前总听别人说孕期无聊烦闷,容易忧思,江晚灵没觉得,骂凌霄,打凌霄,指挥其他人打凌霄是她每天的乐趣。而且相比之下,肚子里的娃娃比凌霄还要省心,只要自己不贪嘴不孕吐,除了比以前有些累赘感,她丝毫没有感到其他不适。
从惊蛰一直盼到寒露,木绣球早就开落了一轮,临产在即,每天听胎心成了男人们共同的娱乐活动。沉念对江晚灵寸步不离,苏御的应酬也是能推则推,江父也请了长假与江母一起过来陪护,家里每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紧张。
关沧海每天一个电话,关心焦急,总想到S市来。来回未免折腾,考虑到老太太的安全问题,大家都好言劝阻,她也只好作罢,只得远远地盼着。
倒是江晚灵每天乐呵呵的心情不错,肚子大了也不愿意动弹,晚上几个人轮流陪护,帮她翻身,起夜。
临近预产期江晚灵早早就被安排住进医院,孕间保养得宜,胎位正常,具备顺产条件,江晚灵心里是想拼一把的。只是两个娃娃太过于沉得住气,本以为双生胎通常会比预产期提前一点,这都超出一周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医生曾隐晦提醒过,生怕时间久了对胎儿有影响,江晚灵已经有点急眼了,想着真要是再不出来,就动了剖的心思了。
也不知是否是有感应,萌生这个想法的当晚她就开始阵痛,宫缩,见红。这会儿她开始有些怕了,生怕在各种新闻上看到的意外会落在自己娃娃头上。
进了产房那一刻江晚灵情绪骤然开始有些崩溃,周围都是熟悉的医生护士,关山月的人也在,可她还是觉得无助。虽然大家都在极力安抚,可她还是想哭,又怕生产时会无力,咬牙憋着不敢哭。
产房外几个男人根本坐不住,江母江父也是坐立不安。
关山月眼不自觉频眨,半晌站起身,直接去消毒换无菌服,要去陪产。
霎时间所有人都想一起去,又被沉忆和外面的护士拦住。
大家本就都有陪产的心思,只奈何医生说怕给产妇增加压力,才作罢。
其实哪是增加产妇的压力,是他们觉得太有压力……先不说别人,就关山月那个性子,见识过的都了解,这要是亲眼看着江晚灵生产,光眼神都能剜死他们,更不要说再加一个暴力容临和腹黑凌霄。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他们几个不敢看,不敢看江晚灵受罪的模样,光是想想,都让他们心脏像被攥紧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关山月更怕,可还是执意进了产房。他做了最坏的打算,真要有意外发生,所有决定他一人定夺,所有后果也由他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