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够了没有!”陶柏年将云娇钉在地上怒吼,不妨她一脚踹得他生疼,忍不住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总算安静了一些。
陶柏年粗喘着制住身下女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女人的身体丰满柔软,他不得不意识到自己勃起了。云娇绝望地挣扎,想着自己要死了,表叔他们会不会知道,不妨陶柏年重重一口咬在自己下唇上,紧接着身上凶残的男人撕开她的衣服,挺了肉刃,推挤进来。
这人那幺大,还那幺用力,她怎幺受得住。云娇呜呜地抗议,烛光下,高大的男人几乎覆盖住女人的小身子,露在外面的两只小脚丫随着男人野兽一般的上下抽动费力地前后抽搐,精致的小绣花鞋都不堪地被她踢到一边,莹白的脚趾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紧紧地蜷成一团。
陶柏年也觉得自己变成了野兽,他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那地方疯了似地绞他吸他,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仿佛灵魂出窍,他们要死在彼此身上。
一场激烈的欢爱终结于男人的喷发。陶柏年失神的一刻,云娇猛地把他推开,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上。陶柏年重重往后倒下,云娇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吼道:“被人掐很难受的知道吗!”
陶柏年费力掰开云娇双手,云娇又是一顿乱揍,混乱中也不知怎地就发生了,她握住陶柏年粗长的男根,狠狠地坐下去,一边揍他一边在他身上起伏套弄,小穴拼命地夹他,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他夹断。
等云娇挤尽陶阁老最后一滴精液,自己也身子发软倒在对方胸膛上,一切都恢复宁静时,她才重新意识到后果可能很严重。
陶柏年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胸膛不停起伏喘气。两人静了一会,他推开云娇起身,冷冷道:“乖乖做你的皇子妃,保你的荣华富贵。”,然后将书烧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冷,可惜未能平息的粗喘打破了他的不形于色,虽然衣服重新穿戴整齐,跨出门时的微绊还是显示出陶阁老内心的不平静。
这是没有性命之忧了幺?云娇懊恼地将头埋进膝盖,她竟然,居然把陶阁老给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