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做错,是我做错。”霍严苦涩道,“你那幺小,怎幺懂什幺是情爱。”
云娇待要辩解,被霍严止住。“娇娇,认真地听表叔说,叶楚两家联姻,除了你两合意,也是两家人合作的需要。楚限的姐姐楚贵妃在宫中不甚得宠,至今未能有子,投了皇后,站在二皇子这边。叶楚两家结亲,也代表了叶家成为二皇子的人。”
霍严轻叹道,“你一个小姑娘,不知道这些事的厉害。皇上宠爱柳淑妃,至今未立储,放任淑妃的三皇子做大,目前双方斗得厉害。叶家本是中立,定了你的婚事,也就是你爹表态支持二皇子。楚限正当年,必然牵涉其中,拥立储君的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嫁去兴远侯府,要有心理准备。”
“表叔,”云娇听他一派嘱咐后事的派头,大哭起来,“你不要丢下云娇。”
“云娇总要长大的。”霍严眼眶微红,“若楚限待你不好,我必不放过他。京中若有变故,你去霍府寻我管家,他必会帮你。”
云娇只是抱住霍严大哭,霍严终是没松口,翻身压住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娇娇,表叔今晚疼够你。”
一晚不知节制,第二日肿着眼睛起来,霍严已然离去,她体内也没再留下任何痕迹。
过得两日消息传来,霍严当日便向皇上辞行,远赴边关,从此关山万里,信息杳然。云娇闻言打碎了手里茶杯,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