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楚限就像脑中的一根弦突然绷断,低吼一声,握住云娇后脑,不停地进出她的小嘴,直到在她嘴中爆发。
云娇免不了喝下他的白浊,呛得咳个不停。楚限突然深刻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完整地属于他了,她的里外,全被他占有。他开心地抱住云娇,“娇娇,我好爱你。“
云娇满嘴腥涩,见他咧嘴大笑,愤愤然凑上去亲住他,小舌将他的味道传递过去,大家一起难受。
楚限呆了一下,人生中的第一个亲吻,温柔甜蜜,他很快转客为主,把云娇吻得喘不过气来。
天色渐暗,夜风中传来少年男女的甜蜜争执。
“我饿了,要吃晚饭!“
“再亲一口。“
许久。。。。“我舌头都肿了,怎幺吃饭!“
“我喂你。“
“呜呜呜呜呜…………“声音再次被湮没。
第一次学会亲吻的色狼怎舍得放过嘴边的嫩肉。
云雨之事,有一就有二,更何况楚限血气方刚,恨不得日日都抱在一起睡觉。云娇初时难承雨露,做得几次,也渐渐体会其中妙处,经常被楚限弄得欲仙欲死。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不是在郡王府约会翻云覆雨,便是躲在马车中欢爱。只是楚限的尺度难免越来越大,性头上来有次在园子无人处便将她裤子扒了,压在大石头上干她。云娇拗不过他,两人偷欢的地方说起来云娇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时间就这幺一晃而过,楚限说兴侯已试过她爹爹口风,她十五岁生日一过就来下聘。霍表叔的书信和礼物放在抽屉深处,云娇已经渐渐想不起来,或者不敢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