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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和江晟面对言郁的泣音心软了一下,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把小人偶操坏。
背后冰凉一片,言郁哭得眼圈发红,一种会被人看到的错觉侵袭脑海,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羞耻感的小人偶几乎要被这种情绪弄哭。
怎么、怎么都那么坏呀……
“呜呜呜……混蛋……啊~主人、主人……放过言郁好不好,哈啊~言郁会乖的……”
小人偶淫水流个不停,两根又大又丑的鸡巴同时进出花穴,媚肉被操得温软异常,恨不得让它们留在这里不走,“啪啪”作响的皮肉拍打声让小人偶淫水流得更加的凶。
汁水顺着细腻的腿肉朝下滚动,将那条黑色锁扣裹得晶亮,腿肉雪白,被两人操的发着颤,色气得不行
江洛低头吮吸着言郁立起的两颗乳粒,“刚才还在骂着‘混蛋’吗?现在又说会乖,谁知道小人偶是不是在说谎呢?是不是,骚货——”尾音被男人恶劣的拉长。
鸡巴狠狠往上一顶。
“唔~不、不是……”言郁几乎要被这两根性器操得崩溃,眼睫上坠着泪珠,红润的乳头更加挺翘,“呜啊~!不、不是,呃~呜呜没有、言郁没有的……”
两根肉棒每挺弄一下,都会让言郁掉下一颗泪珠,穴肉艳红,饥渴到用尽所有力气裹缠着那两根性器。
“操!”
江晟爽得腰眼发麻,漂亮的小男生不仅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哪哪都娇,哪哪都软,爽得江二少恨不得直接把言郁钉死在他的鸡巴上。
“不是什么?”他在挑逗着被操到神智不清的小人偶,“不是说江洛的?”
“呜呜呜……”言郁抓着他的手臂整个人悬空,脚尖发抖,每抖一下,冒着甜香的淫水就掉一颗。
“那就是我了?”
小人偶脑袋发懵,他甚至连江晟在问什么都不知道,就哭哒哒地点了头。
江晟见此狠狠往上一撞,龟头次次进入都是顶着子宫颈去的,言郁眼尾泛红,哭得不能自已,“啊~轻、轻一点呀……呜呜求你了、主人……不、哈啊!不要了……”
小人偶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撞坏掉了,坏掉的小人偶是不讨人类的喜欢的。
言郁眼眶发红,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滚落:“混蛋……呜呜呜混蛋,唔啊~小人偶要被坏人撞坏掉了……”
子宫颈生涩地吞进去了一颗硕大的龟头,可在面对另一个时却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只能被动的感受着自己逐渐被再次顶开。
一下,一下,每一次男人都是用了狠劲儿,江洛被子宫包裹的极为舒适,还没仔细感受多久,就在一次抽出时被人顶替了位置。
小人偶鼻尖委屈得发红,幼小的胞宫被两颗龟头换着进入,柱身的抽插逐渐变快:“啊~主人……主人……主人……”
他哭着,整个人濒临崩溃,除了“主人”这两个能够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字,什么都说不出口。
粉白的肉棒已经射无可射,只能随着男人的顶撞乱颤。
小人偶白软的小肚皮上,两根鸡巴的痕迹极为明显,胞宫被龟头交替进入,又交替着退出。
言郁浑身紧绷,子宫里哥哥留下来的精液被江晟和江洛交换着撞了出去,两只欲求不满又极为小心眼的臭狗不允许自己的娇娇老婆,沾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谁的都不行。
只能留下他们的味道。
浓重又强势,坏的不行,可娇娇软软的主人却拿他们毫无办法。
他太软了,导致臭狗们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恨不得直接把他拴在自己的身上,时刻都带着。
水液滴在地板上,透出小人偶甜腻的香气,圆润的脚尖泛着粉,颤颤巍巍地滴落下来一颗淫液,黏腻又香甜。
“啊~慢、慢点吧……”言哭得眼尾泛红,白皙的指尖抓紧两人的手臂,软声乞求着,“唔~求你们了……慢、慢点啊……”他真的要被撞坏掉了。
江洛和江晟充耳不闻,两人呼吸急促,鸡巴被小人偶的穴肉裹得生硬,只想一个劲儿的操死他。
“啊~!呜呜呜……坏人……哈啊~轻点,不要了……老公,唔~老公……”
言郁主动去亲吻他们的嘴巴,又轻又软,青涩地含着男人的唇瓣,嗲着嗓音要求他们慢一点,轻一点。
他都要被他们肏死了。小人偶红着眼睛想——胸前两颗乳头被男人裹得又红又肿,随着猛烈的操干,在空气里颤了又颤。
言郁突然的这一下,江晟和江洛哪里忍得住,本以为会得来怜惜的小人偶只感觉自己花穴里的那两根肉棒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呜呜呜……混蛋!”
小人偶哭腔发颤,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江洛腿上踹了一下,脚尖上的淫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留下印记
两根鸡巴硬得发烫,直抵子宫,臭狗似乎在比拼着谁进入到老婆子宫的次数多,一下下快得出奇。
媚肉几乎要被肏出全部淫液,瑟瑟地缠上柱
', ' ')('身,但还没一会儿们,就被再次撞开。
言郁被肏的呜咽、娇吟,浑身颤颤,白皙的指腹捏着男人小麦色的手臂,小人偶在两具巨大的身体下,显得无比娇小。
而正是这么小的人儿,却在吞吐着两根巨大的肉棒。
小人偶身上香汗淋漓,哭得梨花带雨,好像无论怎么样,他都是美的,漂亮得不像话,尤其是在男人身下盛开的那一刻。
“啊——!!!”
指尖用力到发白,两股精液同时射出,一个在胞宫里大肆喷涌,一个狠狠抵在子宫口,浓精无数。
烫……好烫……
言郁张着小口,双眼失神,红润的舌尖就藏在口中,吐出喘息,好烫……
无数曾经被他喜爱的液体灌入体内,消失了很久的主人味道也随之将没有安全感的小人偶灌满。
他浑身发抖,穴肉瑟缩痉挛,白软的小肚皮再一次被坏蛋主人射到鼓起,撑到言郁鼻音发颤。
阴道里,江晟的精液也全部射出,炙热,烫得穴肉发抖。
抽动几下,两根阴茎同时退出,带出股股浓浆,媚红的软肉颤栗着,水液晶莹。
“这是小人偶擅自离开主人的惩罚。”江洛附在言郁耳边道。
坏、坏人……
小人偶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喜欢主人的味道了,但身体却与之相反的大肆表达着喜爱。
人类好坏。
人类全部都是坏蛋。
言郁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有满身被男人操出来的水液在告诉他,自己究竟经受了什么样的事情。
江晟罕见的没有出声,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情事中——怎么会那么的爽!
让他恨不得再来上个几千几百次。
江晟看着被江洛抱在怀中的小男生才反应过来神,慌忙把之前就弄好了的床单拿上,递给他哥,然后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出房间。
刚开门。
两人就和白昼词碰了个正着。
还没等白昼词开口,之前他和江洛打的那通电话便被眼前占有他的小金丝雀的人拿来质问。
“这就是你说的不知道?”江洛抱着言郁,先发制人。
白昼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独占游戏里失去了资格,但心底涌现的怒气还是使他出言讽刺:“但比不上我们江总裁,一边口上说着不在乎,一边上门抢人。”
“呵!”齐齐的两声。
身后的江晟看着面前白昼词更是一脸不爽,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们肯定比不上你啊,是吧昼词哥。”他在阴阳怪气自己请白昼词上门后,他居然把言郁带走了的那件事儿。
“……”无言。
江洛抱着晕过去的小人偶:“让开。”
三人之间的争斗在言郁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悄然铺开序幕。
***
等快要被玩坏了的小人偶醒来时,率先面对的就是三位十分熟悉的人。
在见到的那一刻,言郁眼尾泛红,浑身下意识轻颤了下,接着穴肉发肿的花穴习惯性吐露出一股水液。
“醒了?”
言郁在床上,朝后退了退,怯怯道:“主、主人……”小人偶显然还没有忘记之前江洛说得那句惩罚的恐吓。
江洛:“嗯。”
在床前站着的白昼词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样:“小郁还难受吗?”他担心地问,嗓音温和,让人下意识想要靠近。
言郁的修复能力一直很好,可由于昨天做的太过了,身体虽然不痛,但敏感程度却往上提升了很多。
现在哪怕是被床单蹭了一下,都会让敏感的小人偶感受到无穷的酥麻感。
声音发软,“不、不难受的。”
昨天在江洛和江晟要把言郁带走时,白昼词虽然没办法阻止,但跟上还是能够做到的。
于是就出现了言郁现在看到的这一幕。
他付出过报酬的几位客人全部聚在了一起,并且就在眼前。
每看一眼,言郁白玉般的耳朵就多红一点,脑海中和他们付报酬的片段时不时的出现,羞的小人偶全身发烫。
怎、怎么这样啊……
小人偶无措地看向主人,无论主人对待小人偶有多么的坏,只要有一点好,那么小人偶最喜欢的绝对还是主人。
江洛揉了一下他蓬松微卷的头发,“言郁?”
“嗯……”弱弱的应了一声。
江洛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问出来特别的丧心病狂,可要是不问,他整个人都要被那股浓浓的醋意包裹。
江大总裁浑身泛着酸气。
罪魁祸首的白昼词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你……”江洛罕见的停顿了一下,“你觉得主人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小人偶鼻尖泛着粉,好像有些不懂,无助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内心无比纠结。
主人、主人为什么要这么问啊?
', ' ')('哥哥好像才是小人偶的男朋友,可主人……
言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主人是主人,男朋友是男朋友,这两个不是一个身份的呀……
顶着江洛几乎醋意大发的眼神,小人偶丝毫没有求生欲,软乎乎地说:“主人不是小人偶的男朋友,小人偶有男朋友了。”
“是哥哥。”尾音甜到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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