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穿着白色卫衣的男孩将自己包裹的极为严实,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装在口袋里的手机还在叮咚响着,可它的主人却没有要拿出来看上一眼的心思。
言郁精致的眉眼低垂,下半张脸被口罩遮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从盛锦的房子里逃出来的。
但他真的很害怕自己被那根链子锁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每天只能等待着盛锦的到来,然后——挨操。
口罩下的小漂亮红了脸,那成什么了,金、金丝雀吗?
口袋中的手机终于没有再响。
【你不怕被盛锦找到吗?】系统问。
言郁不吭声,似乎是像到了那幅画面,他身下的那口花穴缩了缩,晶亮的淫水吐出。
【不、不会吧……】
胆怯的小漂亮压根就没有想过被那只臭狗找到的可能性,声音又嗲又软,【应该不会的,我、我会很小心的呀。】
系统沉默了下,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小笨蛋小心就能逃避的掉的。
言郁此番出来是为了赴约。
在盛锦拿出那根链子后,他害怕地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逃跑这条计划,毕竟那里太危险了,有很多坏人的。
——他刚被欺负不久。
可小漂亮一穷二白,身上的那点钱还不够逃跑一路坐车的路费。
恰巧这时,那位之前买他喘息的先生发来了消息。
郁郁老婆的老公:【郁郁,我喜欢你,想和你见一面。五十万可以吗?】
发完消息,不等言郁回复,那人就擅自打了25万过来。
当言郁看到的时候,宛如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般,软哒哒的就和屏幕后面的变态先生聊起了天。
失去了记忆的小漂亮对于人类世界中的潜规则一窍不通,就这么乖乖巧巧的,在监控后方某位变态的算计下,答应了下来。
‘叮——’电梯下到另一层。
满身热气的一名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的肌肉一看就很结实,却又不显夸张。
“言郁?”他道。显然和小漂亮认识。
还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言郁被吓得抖了一下身体,抬头怯怯地看向对方,才发现这个人是陈呈。
小漂亮用软绵绵的声音喊了一声‘陈呈哥哥’。
身上刚竖起的防备很快就软了下来。
陈呈憨憨的笑了一下,“嗯,郁郁,你怎么……下来了啊?”话中很是惊讶。
言郁白玉般的耳朵一红,不太好跟陈呈说慌,指尖揉了一下衣角,含糊地说:“就、想出去走走……”
说完心虚地低下了头,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在说谎。
陈呈眼底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面上还在笑着,像个一心为言郁着想的朴实大哥哥:“挺好的,挺好的,你就该多下来走走,不然一天天呆在屋里的太瘦了。”
“嗯……”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言郁的步伐很急,他和那个人约在了市中心的酒店里。
当时得到地址的小漂亮心中还有些害怕,但很快就在某位变态高端的话术下迷的晕头转向。
笨乎乎的就答应了下来:“好哦。”
一路急着往前跑的言郁丝毫没有发现他身后跟了一个人,静悄悄的,像是在做贼。
言郁打车到了的酒店,该说不说到底是有钱人,酒店很大,和前台说了名字后,他拿着房卡无措地站在门前。
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小漂亮虽然有些笨,可对于自己的直觉还是相信的。
很危险。
【要回去吗?】系统问。
言郁踟蹰着,他的预感告诉他接下来可能会遇到很可怕的事情,但……被盛锦锁在一间房子里不见天日,和眼前的未知的不安比,究竟哪个更加可怕呢?
言郁抿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唇肉,上面好似还留有被男人吮做过的触觉,羞得小漂亮头发丝都要打起卷儿。
他颤着身体,打开了房门。
按照约定好的那样,刚一进门,言郁就看到了那条黑色用来盖住眼睛的丝带。
雇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面容,他们也约定好了不会做超出界限的事情。
——不会有事的。
小漂亮给自己打着气,双腿被一条运动裤包裹,颤了颤,是和盛锦的情侣装。
等陈呈打开酒店房间的门时,就看见一位眼睛被一条黑丝带包裹的少年坐在床上,听着声音,不安地看向他的方向。
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白,漂亮得不像话。
他跟在少年的身后走了一路,无论言郁将自己包裹的有多么密不漏风,依旧难掩眉眼间的殊色。
甚至有好些个路人打算上前问他要联系方式,不过都被跟了一路的变态先生挡下了。
“你、你好……”言郁抖着嗓音努力地朝着开门的方向介绍自己,“我是言郁。”
陈呈慢斯条理地走到他跟前:“嗯。我知道。”
', ' ')('声音哑的不像话,言郁微微蹙了下眉,这位先生怎么了?
他心中有些担心。
这座酒店明面上看起来非常正常,可若是有特殊需要的客人给足了金钱,也会暗地里做一些小动作。
比如说房间中,这张大床两侧延伸出来的锁链。
在没有了视线的言郁前,陈呈的本性暴露无遗,他是名商人,看中了一个人给了钱,那么就会把他身上所有的价值都榨取干净。
但言郁是个例外。
“唔……”言郁双眼泛红,眼角处因为男人突然抱起他吓出了泪水。
他抓紧这个人的衣服,瑟瑟发抖,软声软调地问:“先生,您、您在干嘛呀?”
陈呈默不作声,他把颤抖的小漂亮推倒在床上。
小漂亮墨发凌乱,雪白的肤肉从宽大的卫衣下暴露出来。
随着‘咔嚓’一声,言郁浑身僵硬,他两只雪白的手腕被男人拷在了床前,链子不长不短,只余给他一点活动的空间。
“先生……先、先生?”他带着哭腔。
陈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少年肤色白皙,躺在深黑色的床单上,双手被一条条锁链扣住。
“怎么了?”
陈呈脱下自己身上标价的昂贵衬衫,随意扔在地上:“该给的钱我会照旧给你,一分不少,外加追补一百万想和你做个交易,好吗郁郁?”
言郁双腿在床单上绞了绞,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写满了害怕。
他摇着头,泪水滑落,眼睛因为黑暗不知看向何处:“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啊……?”
小漂亮最终还是被自己最为害怕的锁链缠了上去,哭腔糯糯,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软的、甜的、诱人的。
陈呈表面冷漠的伪装下身体炙热,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心跳究竟有多快。
日思夜想着的人儿躺在了自己的面前,乞求着自己放过他,但怎么可能呢?
很快,房间中的地上躺满了言郁的衣服碎料。
小漂亮哭得眼尾泛红,他后悔了,他怎么这么笨,连逃跑都要被骗。
肤肉柔软,因为微凉的指尖划过娇气地颤着,莹白瘦弱的脚踝在床单上无措地蹭了蹭,妄图做出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陈呈眼眸中全是痴迷,言郁浑身太过敏感,是天生的尤物,分明是他先看上的人,却被一些蠢货率先享用。
只要想到这,陈呈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用尽手段将言郁重新拉到自己的怀中。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做那些事情的吗?”言郁鼻尖哭得发红,“你骗我的是么?”
话中的可怜令陈呈更加想欺负他了。
他微糙的手指揉弄着言郁柔软的肤肉:“不是,我只是违反了约定而已。”
小漂亮的小腹被他揉得一缩:“骗子……你怎么那么坏啊……”比盛锦还要坏一百倍。
陈呈的出现彻底让言郁对于自己的好骗程度有了更为清楚的认知。
“唔……”
言郁张合着的嘴巴被骗子先生低下头堵上,吮着他娇嫩的唇肉,抵开贝齿,和盛锦一样如饥似渴得喝着他的口水。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两人之间显得那么大声,言郁耳朵泛红,身体因为盛锦和封墨辞轮番的调教早已敏感的不像话。
花穴好像对谁都可以吐出水液。
小漂亮泛着粉的指尖蜷缩着,用力想要挣脱开锁链,可除了弄出声响让男人性致变得更高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黑布下的眼睛水雾浮现,嘴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
两人吐息交缠,一个急促,一个绵软。
“这就是不要吗?”陈呈松开了言郁的嘴巴。
口腔里都是小漂亮身上的香气,老婆所有的水液都是甜的。
这是臭狗们一致认同的一件事。
言郁浑身羞红,双腿小心地并拢,害怕让男人看到身下穴口中溢出来的淫液。
好、好丢脸啊……
都怪盛锦。
害羞脾气又坏的娇娇老婆,悄悄把因为自己太过淫荡而流出了水这件事,推到了臭狗身上。
这相当于掩耳盗铃的动作陈呈不可能没有看到,“流水了?”他问。
言郁绞了绞自己纤长的腿,羞着小脸不敢回答。
现在的言郁真的很像是个在等待着主人回家的金丝雀。
又娇又软,哪怕被主人亲嘴巴,吃口水吃到全身发软都不会拒绝,只会软着声音低吟,仿佛让人再对他用力一点般。
陈呈是靠着脑子一步步从种地走到如今商业界大佬的地位的,掌心还留有曾经干农活留下的粗糙痕迹。
稍稍一碰身下那人温软的肤肉,就会留下一点印子。
又痛又痒。
言郁向来是娇软的,只要别人强硬一点,他就不敢反抗,只会窝在别人的怀中呜呜咽咽的哭着,连‘
', ' ')('不要’都不会说。
身下透亮的淫液流出,将蚌肉打湿的更加粉嫩。
“要吗?”
陈呈的性器十分粗大,看上去凶得吓人,要是小漂亮没有被蒙上双眼,估计早就被吓哭了。
言郁哭着摇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可陈呈也没有给他说的机会。
龟头顶戳在穴口,烫得小漂亮敏感得呻吟了一声,又娇又甜。
“唔啊……不、走开呀……”
言郁哭着,白嫩的双足在床单上勾扯着,色气的要命。
柱身一寸寸凿开紧窄的穴道,好像每多进入一点,花穴里就会多涌出一些淫水:“为什么要走开?”嗓音莫名沙哑。
言郁的小肚皮上肉眼清晰可见那根性器进入的痕迹,穴肉被烫得紧缩。
刚开始走进酒店时的那道选择仿佛重新出现在了娇气又笨蛋的小漂亮眼前。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他绝对会抛下一切回到盛锦身边的。
可惜已经晚了。
娇气的小漂亮被变态先生肏入的很深,好像要被捅穿了一般:“呜呜呜……坏,好、好烫……”
美人的双手被禁锢,周身的一切都是黑的,唯有他是白的。
性器进入柔软多汁的小穴里,粉色的媚肉再一次开启了狂欢。
娇娇老婆的神智被欲望侵蚀:“唔~好、好快,哈啊~慢、慢一点好不好……”
可蓄谋已久的大狗怎么会放过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老婆呢?
只会更加卖力,妄图把老婆甜甜的汁水撞出更多更多来。
', ' ')